這個喪尸好奇怪 宛如一個人販子

作者 ︰ 南居故人

「唔……」肌肉酸痛伴隨著意識越發清晰,蘭子希緩緩睜開眼楮,又因為光線刺激馬上合上。錢來來坐在不遠處啃隻果,察覺到床上動靜,笑著打招呼:「喲,醒了。」

「……」蘭子希听到聲音驚醒,撐起身子盯向錢來來:「你、你……」哎?什麼事都沒有?低頭一看,自己衣裳整潔,也沒被束縛著,頓時有種懵逼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錢來來咀嚼著果肉,漫不經心的說:「蘭姑娘,百里清是不是虐待下屬?你突然暈過去讓我很困擾啊。」

「哈?我自己暈過去的?」蘭子希愣了下,腦子一片混亂。之前發生了什麼?只記得突然很累……

「是呀。」錢某人抬頭做深思狀:「還一直拉著我要親親,人家很為難哎。」呵呵,她難道會告訴蘭子希,一個時辰前蘭子希都還被綁著椅子上,被成堆的衣物壓得幾乎窒&lt息?她才不會說她是等自己睡飽了才把床讓給蘭子希的。

「什、胡說!不可能!我、我你……」蘭子希不可置信的捂著臉,耳根都紅透了,錢來來卻不肯放過她,坐到床邊勾搭道:「睡了人家的床毀了人家的清白,怎麼如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褲、褲子?」蘭子希瞪大眼楮,瞬間縮進牆角,指著她語無倫次的吼:「你!你……不、不知廉恥!」嚶嚶嚶,她的節操是被這女人毀了嗎?

嘛,畢竟是個古代姑娘,調戲一下就臉紅了。錢來來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觀察她的反應,半晌起身:「既然蘭姑娘身子好了,我們也該行動起來了。」

「行動?」

錢來來取下衣鉤上的罩衫,丟給她:「你不是來輔助我的?此行我能不能平安回來,就看你這保鏢稱不稱職了。」

*

馬車晃晃悠悠的駛往城外,柳聞兒盤腿坐在中間,百無聊賴的碎碎念:「你知不知道就算艽梁比鄰京城也得趕兩日路?你知不知道馬車上有多無聊?天啦嚕我竟然真的答應帶你去三王府,你知不知道三王那個變態猥瑣大叔多可怕?他會拿人喂老虎哦!外人還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被豬蹄吃豆腐還得擔心變虎糧,到底哪來的福?」

錢來來從開始的崩潰臉到漸漸無感,全程淡定的啃著綠豆糕看話本。

「你干嘛不說話?不說話豈不是跟我一個人去沒區別嗎?仔細觀察才發現,你是不是長得跟城門口那畫像有點像?2333,狗與此二人不得入內,你和蘇繆還真是到哪都不受歡迎……」

錢來來抬了下眼皮,冷笑道:「有蘇繆不就有你?」

柳聞兒一僵,嘴角的笑瞬間崩裂,抱著頭用極快的語速碎碎念:「對啊我怎麼忘了我跟蘇繆頂著張一樣的臉這麼說來最近是有些奇怪的流言話說畫像跟本人根本不像為什麼大家還是認得出不對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我得叫城主那二貨趕緊把畫像撤了不然我苦苦經營的形象豈不是被兩傻缺毀了我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柳聞兒這是要黑化了?可怕……錢來來看得一身冷汗,顫顫巍巍的朝她伸出手:「柳……」柳聞兒就蹭的站起來,把頭探向窗外:「往回走!去城主家!」

「納尼——」錢來來趕緊抱住她往回拽:「你瘋了這都出城那麼久了!」落腳的驛站近在眼前,她卻要回去!開什麼國際玩笑?

「有什麼關系!天還沒黑現在走還來得及!」

「白痴嗎?肯定來不及了啊都傍晚了,你以為我們趕了多久路才到這這啊!回去城門肯定都關了進不去的啦!」

某柳吸吸鼻子,趴在車廂內耍無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反正我現在就要回去,我要回去回去回去!」錢來來無力的捂著額頭,怎麼她踫上的不是變態就是奇葩?

車夫:「……到底是回城還是去驛站?你們倒是讓人死個明白啊!」

「去驛站!」

「回城!」

兩人異口同聲。

柳聞兒大驚:「你、你想謀害本宮?」

從哪得出來的結論?姑娘你腦洞再大點就能包容天地了!錢來來朝窗外招招手,對蘭子希低聲道:「蘭姑娘,有把握拿下這個逗比嗎?」。

蘭子希:「哈?」

半個時辰後,某驛站內小姑娘高聲道:「三間上房弄點好酒好菜送進來!」

「好 客……」小二回頭便僵在那里,趕忙低頭拿門牌:「客官你的雅間號……」說罷不時小心翼翼的打量她身後,黑衣女子肩上扛著個五花大綁苦苦掙扎的姑娘,面前小丫頭接過牌令,橫眉冷對:「看什麼看?」

土、土匪進村了?

房間內錢來來毫無心理負擔的大快朵頤,嘟囔道:「幸好柳聞兒武藝不精只能打打小混混,說來第一次見面也沒見她用輕功逃命。」

蘭子希罪惡感爆棚的把柳聞兒安置在床榻上,弱弱道:「咱們這樣真的好嗎?」。

「少年。」錢來來操著口日本腔,拍桌:「咱們以後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怎麼可以被兒女私情牽絆住手腳!」說罷幸福的叼著魚塊,口齒不清的說:「吃飽喝足才是正事~」

「賊、賊王?」蘭子希一臉懵逼,嚴肅道:「錢姑娘,百里大人是官,你要做賊王日後相見子希斷不會手下留情!」

切……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錢來來滿不在乎的咀嚼著食物:「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吃飯吧,我保證不亂跑。」

見她下了逐客令,蘭子希抱拳退下:「子希告退。」

「唔、唔唔……」床上被無視許久的柳聞兒不滿掙扎,錢來來這恩將仇報的家伙,居然二話不說把她綁了,不過這作風……她不討厭就對了。

錢來來忽然端起碗把凳子挪到床邊,聞聞菜香,瑟的說:「啊~真香啊!柳小姐這麼能折騰,肯定還不餓吧?那鄙人先動口了~」

好!賤!

柳聞兒滿臉仇視,說錯了,她最討厭這女人了!

錢來來督見窗外人影離去,伸手把她嘴上物什扯掉,柳聞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撩開牙,一口咬住錢來來的手腕。

「啊啊啊啊!你狗啊?」錢來來劇痛之下拼命甩開,淚眼瞪著她:「柳聞兒你瘋了嗎?狂犬病對吧!?」

柳聞兒得意洋洋的望著她:「叫你綁我,我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告訴你,老娘不干了,我不帶你去三王府看你怎麼進~」

「小心眼。」錢來來去櫃子里翻傷藥,嘟囔道。半途中就發現有人跟蹤,也不知是敵是友,錢來來干脆裝成威脅柳聞兒的樣子,省得日後柳聞兒也被卷進來。

「恩將仇報!人面獸心!道貌岸然!」柳聞兒眯著眼楮一個勁的吼,錢來來自顧自纏繃帶,抬眼皮說:「你來蒼鼎干嘛?」

柳聞兒一愣,強顏歡笑道:「說什麼來干嘛……蒼鼎人富得流油,出手也大方,我當然是過來賺錢的……」她嘴角彎了下來,盯著淡定的錢來來,心中有些打鼓。

錢來來隨意督了她一眼,低頭繼續把弄繃帶:「哦。」

「你想知道什麼?」柳聞兒垂眸,袖中滑出把小刀,悄悄磨蹭繩子。錢來來笑道:「哦你別誤會,我不是蒼鼎人,沒什麼愛國心,目前只有找到蘇繆這一個目的而已。」她頓了頓:「你要想解開直接叫我就是了,我本來也沒興趣和你玩捆綁play。」

柳聞兒手一僵,抬頭道:「你呢?你想做什麼?此行會給蒼鼎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是嗎!」錢來來給手上打個蝴蝶結,笑眯眯的說:「我朋友丟了,現在我只有一個人,你知道一個人以為著什麼嗎?意味著可以沒有後顧之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柳聞兒听得滿身冷汗,這才是真正的瘋子!

她走近,默默的給柳聞兒松綁:「蒼鼎大亂不是所有人喜見樂聞的事嗎?只要百里家和莫家內斗,蒼鼎光鮮亮麗的外表一塌,最大的獲利者是誰呢?鳳翾?雪域?還是北捷?」

「你不會跑對吧。」錢來來起身,為她擦去額角的汗滴。柳聞兒僵硬的點頭,錢來來笑道:「那麼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門合上柳聞兒才松了口氣,拍拍胸脯:「剛剛那個黑化的人是誰啊?!這才是那家伙的本性嗎?」。

簡直!

「保證不亂跑……」錢來來叼著根筷子,在黑暗中晃蕩:「不亂跑要我天都沒黑就一直待在房間里嗎?」。

暗處那人不像是神秘男,神秘男會光明正大的混進馬隊或人群,就算她知道他在,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直到他自己現身。這次的人跟蹤很不專業的樣子。

「站、站住!把身上的錢給、給我交、交交出來!」幾個衣裳襤褸的男人攔住她的去路,為首一個說話磕磕巴巴的,像是個結巴。

抽出嘴里的筷子,錢來來指著他:「要錢?」

「對!交、交出來!」

乞丐啊……錢來來打量了幾人一番,從袖中模出幾個銀錠丟在地上。幾人頓時眼冒精光,撲過去模模銀子:「大哥!銀子哎,好多銀子!」

「廢、廢話,大——哥我看上的肥、肥羊能差嗎?」。

錢來來蹲在遠點的地方嗤笑道:「還想要嗎?」。幾人一听,惡狼般圍過來,餿味撲面而來:「要、快交出來!」

她嫌棄的扇扇鼻子,起身後退數步:「銀子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們幫我做件小事……不許靠近!」她防備的抽出筷子,這異味簡直要把她燻暈了。

幾人望向結巴男,等他的看法。結巴男拍拍胸脯:「只、只要給錢,沒什麼是哥、哥幾個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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