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留步 第一章得知消息

作者 ︰ 離思其四

「難道衙門沒有查縱火的原因嗎?」。炎崢在一旁問。

徐三娘看了一眼。

木帛趕緊解釋說「他是我的師哥。」

徐三娘點頭才接著剛才的話題。

「衙門去現場看了,說是看不來是有人刻意為之,在加上張家在幽州並沒有什麼仇家。我們幽州向來以運輸買賣這些貨物衛生。這里大多也是商戶。所以衙門平時也就處理糾紛什麼的。就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他們也只會當做沒有看見。那夜雨的格外大,有線索怕也是被大雨沖毀了吧」

「那老爺的死就沒有問題嗎?」。木帛問

「有,我在捕快哪里拿到一張說是遺書的信。」徐三娘說。

「那信在哪里,三娘可方便拿出來給我看看」木帛問。

三娘有些為難的看著木帛說「都怪我,沒有存放好,不小心丟失∼了,怕是在張公子哪里」

「那信三娘看了嗎?」。木帛見三娘點頭又問「寫的什麼?」

「怕是寫了和你有關的事吧」炎崢說

徐三娘審視一番炎崢。木帛見三娘這副模樣,看來炎崢還猜對了。

「那辰逸也相信了?」木帛神色微變的問。

「木帛,你也別怪他,在那個時候海域誰能理智的思考?」徐三娘黯然的說。

木帛不會怪他。發生這麼事情,他就一個人去面對。這份痛苦他要怎麼去消耗?他一定非要的怨恨自己沒有在他的身邊。木帛真的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那他現在在哪里?」木帛急著問。

「他說要去易州」徐三娘說

易州?蕭府?蕭君墨?也對,還有蕭君墨。有蕭君墨陪著他,情況應該會好點。

「三娘,那我先離去了。我要趕緊找到他」木帛慌張的說。

「木帛,恕我多嘴你既然這般著急他,當初為何那樣離開他?」徐三娘小心的說。

「她是去求藥的」炎崢冷著連插言。

「能治好張公子眼楮的?」徐三娘深嘆一口氣,這孩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只要人沒有死就好,至于他能否原諒自己那是另一回事。木帛牽強的扯著嘴角笑著和三娘道別。

在她剛上馬時,徐三娘只是淒涼的勸了一句「木帛,有些事它隨著時間早已流失,能忘就忘了吧」

木帛笑了笑沒有給三娘直接的回答。

三娘閉上眼楮苦笑,自己沒有辦法將他的話如實轉告與她啊。一路奔跑不敢停歇的木帛卻被攔在蕭府門口,

「我找蕭君墨」木帛笑著說。

「姑娘,蕭少爺可不是你想見就可以見到的,再說他現在不在府里」凌軒不耐煩的說。

凌軒剛從西域哪里趕回來。鎧甲都姜雨來到及就這個眼前的這個姑娘攔著,要不是看她身後的男子好像不簡單。他才懶得搭理她。

「我是張公子的娘子」木帛急切的解釋著。

她與凌軒沒有直接見過面,在戰爭才剛結束。對方有所警惕也正常。

「張公子?」凌軒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木帛一會說「張公子最近沒有與我家少爺聯系啊。」

「他沒有來過嗎?」。木帛問。

「這,我無法馬上告知你答案。因為我們在西域邊界扎營近二年多,蕭府內部還沒有來得及問」凌軒說。

「那你可以給我問問嗎」木帛懇求著。

「這」凌軒為難的抓抓頭,這時他身後跑來一個小兵「副將可以出發了,少帥的事而不能耽誤」

「姑娘,我還有事必須馬上進宮。你的事可以緩幾天嗎?你們不如在府上休息幾日?」凌軒無奈的說。

「不行,今天必須知道結果」木帛回頭看了看炎崢說「炎崢怎麼了?我並不是這麼的著急。而且他好像確實有急事,我們看等等的」

「不能再等了」炎崢冷臉說。

「等我會就一會」木帛將炎崢拉到一邊小聲的問「怎麼了?」

「必須在一個月內回去,在這里不能耽誤太久,最多明日你就毒發,倒時就說沉睡狀態,你留在這里也沒有用。」炎崢說。

「沒有帶解藥?」木帛問。

「帶了一顆,但是如果現在用了,那萬一你在回後宛的途中發作了怎麼辦?那條路只能騎馬。而且你的這個解藥有一個藥材是很難得,師傅也托人找」炎崢難為的說。

木帛冷靜的考慮了會,將馬背上的包裹取下來。來到凌軒的邊上。

「請你將這個轉交給蕭少爺,告訴請一定要找到張公子,並告訴他,我一定會來找張公子的切記」凌軒接過包裹重重點後。就隨著小兵向皇宮的方向駕著馬走了。

木帛站在原地,或許她與他間隔也可能有了天大的變化,他或許選擇放棄了自己,但木帛還是依舊選擇愛著他。

木帛騎在馬上,炎崢駕馬的速度明顯比來時更快,木帛知道他是在為自己著想,只是她現在無心和他道謝。

這麼久以來,她抗拒過,掙扎過,痛苦過,但是最後輸給那份執拗。因為他還活著,那麼自己也必須活著,只有活著,他們才會再次相遇,只要活著他們才把所有的話說清楚,就算他不愛自己了。那麼也不能讓他誤會自己。

果然和炎崢算的差不多,還沒有到他來的時候發現的破屋哪里,木帛就已經沉睡了,他只能將她橫架在馬背上,自己下來牽著馬走。

這時不遠處一個軍隊一路飛奔朝他們身後的方向而去,卷起一陣黃土灰塵,炎崢加快點些腳步。來到破屋後,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將自己的衣月兌下放在地上讓木帛躺在上面,將那顆藥丸塞入她嘴里。

又在她的後頸位置拍了一下。雖然在暖和的花季。但是傍晚還是涼意,而他也沒有多余的衣服可以給木帛取暖了,只好起了一個火堆。不停的給加著拾來的干木頭。直到第三日上午木帛才醒來。

木帛看了火堆還冒著火星,模模衣服還些暖暖的,她笑了笑,看了炎崢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冷漠。最多只是說話過于直接罷了。

「醒了?」炎崢問

「恩我睡了很久?」木帛虛弱的說。

「三天,如果沒有感覺不舒服我們必須趕在你下次發病時,是在靈隱樓。」炎崢說。

「謝謝你這幾日的照顧」

「沒事。」

木帛終于知道為什麼姜公派炎崢陪著她了。炎崢辦事效率快果斷。要是和慕玄一起去。估計現在自己怕是沒命了。

大廳內姜公為她把脈後「你沒什麼想問的?」

「問什麼?」木帛眨了幾下眼楮淺笑著說「師傅。你想問我?怎麼不問自己怎麼會變成如今某樣嗎?雖然我不知道師傅您是給我吃了什麼藥。但我想這肯定不是我求的那個藥方的藥材。至于到底是什麼藥使我變成這樣。又有什麼可重要的?我得到我想要。也沒有因此失去性命。就算是這種方式生存。也沒什麼不好。只有活著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師傅你應該不會這樣無條件的給我解藥吧?」

「呵呵。那是當然。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交易。我給你解藥。你就必須留在這里。為我在嘗試其他的藥材,如果離開,那恕我無能為力」

「嗯。我會留下來。但是我也想要下山。」木帛笑著說。

「留下與離開能同時存在?」姜公問

「以我看不能。但是卻可以交換。」木帛說。

「交換?」姜公淺笑問。

「我希望師傅可以給我幾年時間。我想完成一些未完成的事。再來我是屬于這里。可玥兒不是。我必須讓她可以安全的待在她該待在的地方。」木帛神色凝重的說。

姜公沉思片刻後點頭說「但是我就算答應你。你怕是也不能馬上就離開。因為太多的解藥了。我就算馬上煉制成藥丸。怕是也要半年左右。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醒著的時候吧」

娘親~抱抱」玥兒邁著不穩的步伐向木帛走來。木帛將她抱起親了幾下她紅撲撲的臉頰。玥兒還小也看不出來到底像誰。只是木帛感覺她的神韻和她爹爹很是相似。

「玥兒想娘親了沒?」

「嗯這」玥兒拍了拍她小小的胸膛。

「那爹爹呢?」

「嗯,看的」木帛笑了笑陪著玥兒玩了會。她就有些困倦用肥嘟嘟的小手揉揉眼楮。讓她去睡覺。她也不願意。對玥兒木帛也感覺愧疚。自己壓根都沒有做好人母。她的大多數時間都是慕玄他們陪伴。

木帛將懷中以睡著的玥兒送回她自己的房間。因為她可能隨時有醒不過來的危險。所以她一直不敢和玥兒同睡。最多他們就是睡在通個房間。而玥兒一直睡在自己的搖籃里。

「木帛你去休息吧,接下來我來看著。」

「不想去睡」慕弋拍拍她的頭。

「去吧。你這樣熬著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木帛點頭,可她心里想的是。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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