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79米︰我對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脫光了也沒有性致

作者 ︰ 唐如酒

「不然呢?」

「沒有換洗的衣服。」

米悅抿唇,走到他的面前,「站起來。」

盛西爵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她大致的對比了一下,只覺得好高,但還是無法確定準確的數字,「你多高?妲」

他看她一眼,??「一八八。」

「體重呢?」

男人回了她一個大概的數字禾。

「知道了,我叫人去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樣的心理,她又用一種鄙夷萬分的語氣補充了一句,「看你穿的什麼衣服,監獄待得太久一點品味都沒有。」

盛西爵看都沒看她,扔了平板就走向浴室。

米悅看著他的背影。

忽然覺得他在酒店里下一流無恥的樣子討厭,這副不拿正眼看人的樣子更討厭。

她&lt拿手機給一直跟著爸爸的老佣人打了個電話,「按我說的尺碼,用最快的速度去商場給我買幾套男裝回來」

「好的小姐。」

米悅報了幾個數字。

「貼身的內褲要買嗎?」。

她皺了下眉,還是道,「買。」

掛了電話她就準備去隔壁的衣帽間換身衣服,門剛打開,就看到站在門外的裴子俊。

他顯然也沒想到他還沒敲門她就開了,更沒想到她會穿著浴袍。

干淨的白色浴袍,裙擺剛好到膝蓋,發香和沐浴露的香混合在一起,很好聞,肌膚白皙細膩,長發濕漉漉的,比平常多了幾分自然跟清純。

米悅看著他,一臉冷淡,「我好像說過,三樓是我的起居室,閑雜人等不要隨便的出現?」

「他呢?」

「你說西爵嗎?他在洗澡啊。」

男人看著她,俊美的臉上好似很無奈,「米悅,你非要這樣嗎?」。

米悅一笑,「我不明白,哪樣?」

裴子俊似乎很不習慣她用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盛西爵,除了四年前他強你的那次,你們之間有過任何的交集嗎?你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嗎?」。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堂姐夫,你到底是以什麼立場跟資格來過問我的感情生活?」

「他入獄前是盛家大少家世顯赫配得上你,但現在盛家已經不姓盛,就更別說他還是個罪犯,就是個想要榜上你榜上米氏的小白臉。」

米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眉梢挑起,紅唇的弧度冷淡譏誚,「小白臉又怎麼樣,我米悅喜歡又養得起就行了,你們不是常常在背後說,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男人都不會娶我嗎?那我現在就找個願意娶我的,礙著你們了?」

「米悅!」

她不耐的道,「行了,我要去換衣服,我可不想讓我男朋友跟我的親愛的堂姐誤會我跟前男友牽扯不清,影響我的名聲。「

說罷她直接從他身側走過去,進入衣帽間帶上門換衣服。

盛西爵洗完澡出來,衣服還沒到,于是他只好用浴巾裹著下半身出來。

米悅換好衣服回去,開門就乍然就看見一個luo一男,嚇得她尖叫了一聲,等反應過來才嚷道,「你變態啊,干什麼不穿衣服?」

盛西爵瞥過去,就看到她漲紅的一張臉。

「衣服呢?」

「哪有這麼快,這兒離商場最快來回也要一個小時。」

「那你還叫?」

米悅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好把視線從他的身上挪開。

她緊張又局促,偏偏男人若無其事的很,裹著浴袍從浴室的門外往落地窗前的沙發走去,步調不緊不慢的。

一不小心她就又瞟到了他身上。

月復部的肌肉塊塊分明,線條清晰,既不像她認識的西方男人那樣夸張,也不像很多東方男人那樣要麼大月復便便要麼瘦得像弱雞,結實得恰好到處。

她忽然想起佣人問她的問題,月兌口就問道,「你是不是沒穿內褲?」

盛西爵抬頭看著站在屋子中央的女人,眯眸似笑非笑,「我剛出來的時候,你還一副沒見過男人身體的樣子,這麼快是在腦補什麼?」

米悅看著他,說不出話,耳根後更紅了,有些惱羞成怒。

他繼續淡淡道,「正好事先說清楚,我對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

米悅實在覺得好笑,荒唐得好笑。

這男人,要不是她爸爸,他就是刑滿出來了她也要把他給再弄進去,他除了那臉長得俊,哦,附帶身材好,但是他不僅坐過牢不說現在一點家底都沒有了。

他到底哪里來的資格說,對她不感興趣?

她怒極,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你對我不感興趣,對我不感興趣誰他媽讓你強我?」

「記得跟我做了幾次嗎?」。

米悅看著他,她頭一次覺得越是沉穩磁性的嗓音越能反差出下一流,「閉嘴。」

「你應該是不記得了,因為體力不好後來暈過去了。」

「你給我閉嘴。」

「你是真的嗑藥嗑傻了,還是出一軌被男朋友捉一奸在床惱羞成怒所以要告我不可?」

「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

男人唇上是冷冽的嘲弄,「牢我都坐完了,有什麼不能承認的?」他看著她氣得漲紅得能滴出血的樣子,冷漠而從容,「是你非拉著我的手投懷送抱,貼上來又親又咬,還要抱怨我太高親不到,還沒到酒店就一副急色得急不可耐的樣子,做了兩次還嫌不夠一個勁的纏著我要……」

米悅腦子里的那根弦徹底的被扯斷了,幾步沖到他的面前順手拿起抱枕就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臉上,這還嫌不夠,揚手就要一個巴掌扇過去。

但她的動作又怎麼可能快得過盛西爵,手還沒落到他的臉上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不知是委屈還是憤怒,眼淚涌出了眼眶,視線都模糊了。

盛西爵扣著她的手腕,起身帶著她往前幾步走到了床邊,直接扔了上去。

自己緊跟而上,輕而易舉的欺身將她困在身下,單手把她兩只手都摁在頭頂的被子里。

米悅瞬間惶恐,沒想到他會這樣對她,更沒想到他還敢這樣對她,「盛西爵,你干什麼?」

說恐懼,四年前她其實沒經歷過恐懼,更多的的確是被「捉一奸。」

但此刻禁錮著她的,只圍一條浴巾甚至浴巾下連內褲都沒穿的男人,除了肌肉跟線條分明,隔著這樣近的距離她還能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身上的一些疤痕。

毫無反抗余地的境地,讓她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是身為第二性的,軟弱的女人。

雖然是冬天,但室內溫度高,所以米悅只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

男人噙著低冷的笑,面無表情的,利落而迅速的,將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從毛衣到內衣內褲全都干干淨淨的扒掉了。

她躺在床上,不著一縷,唯有長發還能遮掩住些許的地方。

就在米悅以為這個男人又要強一奸她時,另一只手抓著她的右手伸向了他的胯一下,隔著並不薄的浴巾探上去。

米悅的腦袋是空白的,情緒崩潰得全身都僵硬了。

他是變態嗎,他到底有多變態?

盛西爵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正臉面對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字的溢出,「你看它硬了嗎?」。

她呆滯住,不可置信的睜開了眼楮。

「四年前我動你,因為你剛好在一群美國女人中長了一張東方小臉,又投懷送抱往我身上蹭,而我也是個對漂亮女人有反應的男人,但這不代表我有興趣上你第二次,」他手指上的力氣又重了點,嗓音低沉,帶著男人的痞氣但又很漠然,「尤其我剛剛說了,我對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月兌光了也硬不起來。」

說罷,他才撤了手,也從她的身上起來。

米悅先是受驚,然後懵了,等他離開她的身體後,她就開始控制不住的委屈,小聲的啜泣。

盛西爵起身後原本打算回到沙發上坐著等衣服來,壓根沒有自己欺負了人的自覺,直到听到她的啜泣聲才再看過去,這一眼看過去,才算是真的看到了女人的luo一體。

剛才只顧著扒衣服,壓根沒注意也沒入眼。

紫色的被褥床單上,偏深的顏色襯得她的肌膚格外的白,身段不算豐滿,但玲瓏有致,尤其是那一頭保養得漂亮的長發落在上面,別有一番風情。

他只看了幾秒,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身下就已經起了明顯的反應——

題外話——第二更,O(∩0∩)O謝謝明天盡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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