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78米︰她蹙起眉頭,你去洗澡,坐了這麼久的飛機,髒死了

作者 ︰ 唐如酒

米悅皺著眉頭,想起二叔的笑臉,心頭犯冷。

車駛入莊嚴古老的建築內,加長林肯停在前坪,司機很快下車過來替她拉開車門,高跟鞋踩在地面,一米七的身高挺直著背脊,氣勢外露。

「把我的行李搬到我的房間去。」

「好的小姐。」

她看著熟悉的一切,先是把鼻梁上的墨鏡給摘了,隨即月兌上的紅色大衣,穿上她提前叫佣人準備好的黑色大衣,重新理了理獨圍巾,這才看向眯著眼淡淡看她的男人,「走。妲」

兩人是肩並肩出現在客廳的。

同色的大衣,一個修長挺拔,沉穩淡然,一個是再暗的色調也遮掩不住的年輕嫵媚的氣息,唯一相同的是兩人站在那里都莫名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場。

沙發里,穿著一身唐裝五十歲左右的老人見他們進來,便扶著——佣人的手臂站了起來,一笑就是滿臉皺紋,眼楮也眯得不見了,「終于肯回來了。禾」

米悅站在盛西爵的身側,臉上並沒有什麼笑意,冷淡得明顯,「二叔,還有其他的各位長輩們,好久不見了,你們好。」

客廳里坐了很多人,一看就是專門等著她回來的。

「小悅,跟你一起回來的是……」

米悅看了眼說話的米藍,那一臉意外又驚奇的模樣,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米家人真正見過盛西爵的其實不多,但只要但凡見過他一面,再見一定能認得出來。

都說圓板寸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盛西爵有一副好皮囊甚至是好骨架都是客觀的事實,尤其他在入獄前不僅念的是最好的軍校之一,家世也很顯赫。

氣度跟猥瑣強一奸犯相差甚遠。

她舉起手里的手袋扇了扇作勢扇風,沒有正眼看任何人,淡淡的道,「坐了一天的飛機,又髒又累,我先上去洗個澡,不是快到是晚飯的時間了嗎?待會兒飯桌上再說罷。」

說罷,她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走吧……」

剛好撞見除去唯獨在她面前顯得邪痞不可捉模,其他時候都是冷漠淡然一言不發的男人似乎正在跟誰對視,因為隔得近剛好可以看見男人眼底蓄著的笑,淡而隱蔽,從容又猖狂。

盛西爵低頭看她,「嗯。」

一客廳的人目送他們的離去,但那兩個人好似渾然不覺。

米藍偏頭看著自己爸爸,忍不住好奇的問,「爸,米悅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我沒記錯的話,是當初那個吧?」

因為是在紐約,雖然華人不少,但像他那樣俊美又氣度不凡的男人,她自然是過目不忘,可是……她可沒忘記米悅當初多恨,不僅毀了名聲,跟裴子俊分手,還因為忍受不了非議而遠走瑞士,怎麼可能這麼風輕雲淡的一起出現。

米覓臉上還是那副笑,眼神已經變了,

他早就猜到自家大哥臨死前一定會給他那個寶貝女兒找個幫手,想來想去都沒想到他會放這麼多世家和生意伙伴的兒子不選,找了個強一奸犯。

真是……有意思。

他淡淡道,「子俊是不是回來了,叫他來我的書房。」

書房,典型中西結合的風格。

米覓坐在書桌後,裴子俊跟米藍站在前面,窗簾拉上,安靜幽深。

米藍五官長相沒有米悅那麼精致出挑,但氣質柔靜,也是個美人,「爸,你是擔心米悅帶回來的那個男人嗎?」。

「他是你大伯千挑萬選找出來的。」

「可是……他是個***犯不說,我記得他好像也不是學經商的,不過他家好像特別顯赫,難道是想連聯姻,穩固米悅的地位?」

米覓沒回答她的話,而是抬頭看向裴子俊,「查的怎麼樣了?」

「我查過盛西爵的探監記錄,董事長的確在三個月前帶著老徐親自去見過他,因為是單獨會面,打听不到他們說了什麼,盛西爵是董事長過世前一天被放出來的,比原定刑期提前了好幾個月。」

米覓閉著眼楮,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是盛世集團董事長盛柏的大兒子。」

「這個沒錯,但眼下盛世集團已經被盛柏的養子薄錦墨全面掌權把控,盛柏被軟禁,盛大小姐行蹤未明,他沒有任何背景給米悅撐腰。」

說起薄錦墨,裴子俊眼神一寒。

踩著女人往上爬的,我見過,但是混成你這樣的……

那男人說的,就是現任盛世集團總裁薄錦墨麼。

諷刺他同樣是靠女人上位,薄錦墨如今獨掌整個集團,而他……

米覓淡笑,「沒有背景,那他看中的就是能力了,哦,還有人品,我大哥那個人最喜歡拿人品說事,尤其還是牽扯到自己寶貝女兒的。」

米藍臉微變,小心翼翼的問,「大伯是不是知道……四年前的事情了?」

米覓看著裴子俊,「你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我大哥不可能會找一個對經商一竅不通的人來給米悅當幫手,米悅手里有最多的股份,她真正需要的就是有能力的人,背景人品都在其次。」

裴子俊皺眉,「據我所知他沒有學過,不過……既然是盛世集團的長子,也許多多少少接觸過,不可能完全真的一竅不通。」

「給我查下盛西爵所在監獄的分居,電話。」

半個小時後。

「米老先生,我剛剛替您問了盛西爵的獄友他在監獄的情況。」??「他是不是自學過跟管理學有關的學科。」??「是學過,但不是自學。」

米覓臉一沉,「什麼意思?」

「盛西爵入獄大概半年後,有一個經濟犯從另一個分局調到了這邊,我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那人年輕的時候很厲害,身家最多的時候有幾百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沒落了,妻離子散的,墮一落了一兩年,听說是老同學看他可憐又可惜他的才華,就找關系讓他當了個老師,過了大概十年後來已經是個有名的大學教授了,他這幾年跟盛西爵一直都是獄友,這不,他也要出獄了。」

經商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完完全全從別人手里學到的,但最基礎的東西肯定要懂,米藍說的沒錯,盛世集團的大少爺就算沒有系統的學過也肯定耳濡目染,更別說還特意找了知名大學教授。

看來是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培養他。

掛了電話,裴子俊沉聲道,「爸,難道大伯三年前就準備培養他了?」

米覓臉上的溝壑更深了,眼神很冷,「你不是說盛世集團已經被養子奪權掌控了嗎,有這野心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有所防患想辦法培養自己兒子不足為奇,只不過這個便宜被我的好大哥給撿了。」

盛家的勢力多大四年前他就有所耳聞,那場官司打得很艱難,要不是因為他們米家扎根美國好幾代人脈深廣,盛西爵這個牢很難坐。

不過沒贏官司,在監獄里活動活動不在話下。

壓了他一輩子,死了也不讓人安生。

…………

米悅洗了個澡,披著濕漉漉的長發從里面出來,穿著浴袍看著坐在沙發上低頭看平板的男人,一時間還是不能適應。

她在瑞士的四年,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就幾個周末偶爾一起逛街聚餐的女同學,半個男人都沒交往過,異性朋友都沒有。

一來她雖然從小受西方的教育,但她爸媽傳統,所以她的性格很矛盾,開放又保守。

二來四年前她大受打擊,裴子俊在那個時候拋棄她不說還成了她姐夫,盛西爵那晚弄得她一身傷,再加上漫長的心力交瘁的官司,讓她對男人有種本能的排斥。

兩個人弄得她傷身傷心,心灰意冷。

臥室里突然出現這麼個男人,還是男性氣息尤其濃烈荷爾蒙明顯的,有過前科的男人。

洗完澡習慣性就穿著浴袍出來了。

低頭整理了下自己的浴袍,她才干咳一聲,「喂。」

男人從平板的屏幕上抬起頭,看著她,「你要學會叫我的名字。」

米悅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情願的道,「有人在的時候我會注意。」

他看她一眼,沒說話,低頭繼續看平板。

她蹙起眉頭,「你去洗澡,坐了這麼久的飛機,髒死了。」

男人再度抬頭看著她,「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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