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54米︰我不能讓別的男人來踫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作者 ︰ 唐如酒

最後,他的眼楮跟她對視,「你要是覺得無法忍受,可以每天帶把匕首上一床。」

這些,他昨晚踫她之前就想好了。

盛綰綰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她真的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

昨天晚上想方設法的把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今天早上就全然變了一副態度,她眼楮都沒有眨一下,呆呆的問道,「所以,你現在是薄祈嗎?」。

這樣反復的做法,是因為出自兩個人的手筆妲?

薄錦墨看著她,眼楮還是驀然的一沉,最後還是淡淡的回答了她,「綰綰,我不是。」

也是,排除薄祈的扮演,他現在是完完全全的薄錦墨的姿態,從言行舉止,到語調語速,甚至是眼神。

「那是為什麼?哦,因為蕭栩他不要我?禾」

男人皺起了眉頭,嗓音放W@低了下去,「你別想他了,他愛上葉歌了,他不會對你好,也給不了你幸福。」

「所以你發現你錯了,你在給我下藥之後發現這種方式不管用了,你現在想撥亂反正,為你的錯誤負責埋單?你是這麼來愛我的?愛我愛到可以讓別的男人來踫我?你是不是瘋的?」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這麼說很荒唐,她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問他了。

他就是個瘋的。

薄錦墨沉默了幾秒,方淡淡的道,「不是,所以對不起,我不能讓別的男人來踫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他抬手起手指撫模上她嬌女敕的肌膚,低低的道,「蕭栩不願意踫你,我也忍不到那一步。」

昨天晚上他發完短信,他就上樓了。

他喝了很多很多酒,全都是高度數的伏特加。

他上去想干什麼他自己都說不出來,是去看看蕭栩到底有沒有妥協,還是酒精沖破了理智,兩個年頭混合在他的腦子里。

房間是他定的,他當然知道密碼,結果上去後門一開他就看到抱著盛綰綰出來的蕭栩,女人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完全淪陷得分不清誰是誰了,她整個人都恨不得纏在蕭栩的身上,一直往他身上蹭,甚至想去親他,只是蕭栩閃躲著才沒有親到。

其實蕭栩是放好了冷水打算放她進去,然後也已經叫了醫生過來。

薄錦墨站在那里懵了好幾秒,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錘在大腦上,血管都要炸裂開。

有些事情想象得再真切,跟親眼看到完全是兩回事。

他想象那些畫面忍了五分鐘才上樓,他看到她去親蕭栩,一秒鐘都忍不了。

然後蕭栩就無辜的被揍了,好在他是軍人出生,打架這件事情差不了薄錦墨多少,兩個人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直接動手,新仇舊恨,打得難解難分。

直到顧南城跟了上來,提醒被扔到沙發上的盛綰綰的要滾到地上去了,再不給她解她可能血管會爆,薄錦墨才陰著臉把他們全都趕了出來。

事後蕭栩去找葉歌,跟薄錦墨的手下又打了一架狠的受傷住院,顧公子頭大的回南沉別墅了。

盛綰綰從醒來開始就緊繃得沒有一秒鐘的松懈的神經在這一秒鐘狠狠的震了一下,她手攥著自己的衣服,原本瀕臨崩潰的情緒再加上緊張跟茫然幾乎要摧毀她的意志,「什……什麼意思?」

男人從茶幾旁的地毯上起了身,單膝跪到了她身側的沙發上,附身把她抱進了懷里,低聲溫和的道,「先回家,你昨晚沒吃東西,回去吃點東西再洗個澡睡一覺。」

說完,他直接把她從沙發里抱了起來。

盛綰綰是真的沒什麼力氣了,前所未有的身心疲倦,他抱著她她也就任由他抱著了。

她迷茫的看著他,腦子混亂完全沒什麼思考能力,葉歌給她打的電話質問指責她的那些話幾乎就剝奪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昨天晚上是……

可他剛剛的話似乎有另一層意思。

她瞳眸怔愣著,她醒來的時候他在浴室。

還有就是……蕭栩是清醒的,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她覺得累,又因為意識到這兩點而微微的放松了點,腦袋就這麼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閉上了眼楮。薄錦墨低頭看著閉眼的臉色有些蒼白困倦的女人,直接就解讀成為她不想跟他交流,之前是情緒激烈的反感,現在是冷漠以對。

他臉色黯然,但也沒說什麼,抱著她上車。

郝特助是他去洗澡之前就電話招過來的,早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他從後視鏡里看了眼兩人異常的狀態,以口型問道,「回南沉別墅嗎?」。

薄錦墨冷冷的看他一眼。

郝特助會意,開回了銀灘。

盛綰綰上車後就抱著抱枕靠在車門上發呆。

抱枕是她買的,這輛邁巴一赫齊柏林除了她基本沒有其他人坐過,車上的抱枕也是她買的她放的。

她不知道是沒有發現還是沒有反對,一直到車停在銀灘別墅的門外,她才蹙起眉頭,沙啞著嗓音問,「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薄錦墨下車繞過車尾走到另一邊車門外,把她抱了出來,低頭看著她的臉道,「我們以後都在這里。」

他以為她會譏誚或冷漠的反對,但她什麼都沒說。

他對候在一旁的郝特助淡然的吩咐,「去找保鏢,找佣人,廚師,中午之前配齊。」

郝特助偷看了盛綰綰一眼,「好的,馬上去辦。」

薄錦墨把盛綰綰抱到了浴室,放水給她泡澡,她不動,他只要親自給她月兌衣服。

主臥的浴室有一面牆全都是鏡子,因為這是他們當初新婚住的別墅,她那三年都不知道被他壓在鏡子上做過多少次。

側首就能看到她身上那些鮮明的被肆虐過的曖昧痕跡,能想象到做的時候有多瘋狂。

這次不能怪薄錦墨不知輕重,是她被藥物影響一直纏著他不斷的要不斷的要。

見她看著鏡子里發呆,薄錦墨以為她是覺得他下手太重沒有顧及她的身體,因為他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她就因為這個而生他的氣。

溫熱的水漫過她的身體,他把精油倒進水里,邊解釋,「洗完澡我拿藥給你擦,下次……我不會把你弄成這樣了。」

藥性太強,他的慾望太強,于是就變成這樣了。

他骨子里很迷戀在她肌膚上吻出掐出痕跡的感覺,像是烙上他的烙印。

盛綰綰眼楮動了動,抬眸看著他,「你把我弄成這樣的?」

他皺眉看著她,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問。

她醒來的時候套房就他們兩個,蕭栩昨晚就離開了,除了他難道還能是誰?

盛綰綰膽怯,她不敢听到這個問題問出來听到的是她不想听到的答案,但這塊沉重的石頭落在她的心上,不問出來她覺得自己跟死了一樣動都不想動。

于是她閉上眼楮,帶著澀意的嗓音沙啞的問,「我昨晚閉眼之前看到的是蕭栩,睜開眼楮跟你待在一起,」短暫的思慮,她還是沒提葉歌的電話,睜開眼面無表情的問道,「誰跟我做了?」

薄錦墨眉頭狠狠一皺,沉聲道,「當然是我。」

她為什麼會想到蕭栩的身上去?

起來看到他還能想到蕭栩,她有那麼喜歡那男人?

也是,他自嘲的扯了扯薄唇,否則就不會看到他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讓她稍微的放松了下,但臉色還是沒什麼變化,終于能感覺到浴缸里的熱水的溫度是舒服的,「我餓了,你去給我煮面吃,我要吃辣一點的。」

他很快的回道,「嗯,好。」

「我待會兒要打電話,你把我的手機給我放在床上。」

打電話,打給盛西爵嗎?

他仍然沒有對此說什麼,只頷首說好。

薄錦墨帶上浴室的門下樓給她煮面去了,盛綰綰听外面安靜了下來,很快從浴缸里爬了出來,把里面的水放了打開花灑,洗了個淋浴。

擦干身體後裹著浴巾出去,去臥室隔壁的衣帽間找了身舒服的比較寬松的衣服隨便的套上,然後回到臥室坐到柔軟的床褥上拿起手機。

眼前交錯的是男人想也不想的說是他,可她想這麼認為跟相信時,葉歌的質問跟指責聲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握著手機發呆。

他說是他跟她做了,那她就直接相信是他好了,沒必要再過多的求證真相。

可萬一……他就是因為蕭栩即便是跟他做了也不要她,薄錦墨又認為她喜歡蕭栩,所以才把一切挪到了自己身上呢???這根刺會扎在她的心里,攪得她無法踏實安心。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要怎麼辦?

她想撥電話出去,可遲遲沒有點下去,幾分鐘後手機在她手里震動了,晚安的名字出現在手機的屏幕上。

她是準備打給晚安,問她的。

最後,她還是接下了電話,低低的喚,「晚安。」

晚安多了解她,一听她的聲音就能感覺出她的不對勁,「怎麼了綰綰,你還在夜莊嗎?還是已經準備回來了?」

她一震,「你知道我在夜莊?」

「我知道啊,昨晚南城跟薄錦墨都在那邊。」

「那你知道,昨晚……我跟誰……」她有些難以啟齒,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無措,電話那端是她最信任的人,情緒無需隱藏,聲音又覆蓋了哭腔,「他以為我喜歡蕭栩,他給我下藥,想要我跟蕭栩……」

晚安訝異的問,「你以為你跟蕭栩發生什麼了?」

听她這個語氣,盛綰綰覺得心上的石頭輕了很多,她直接倒在了柔軟的被子里,愈發委屈的道,「葉歌給我打電話,說我跟蕭栩睡了,說她不會把她老公讓出來……」

「她這麼跟你說?」

「是,你確定我跟蕭栩沒發生什麼嗎?」。

「確定啊,」晚安嘆了口氣,扶額無奈的道,「薄錦墨的腦回路已經沒救了,他把蕭栩騙過去,又沖進去把人家揍了然後趕走,葉歌當然生氣啊,他又設計自己老公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還把她老公給打了,挑撥離間想出口氣很正常。」

盛綰綰喃喃的道,「我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真的是一點都沒想到他能干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你讓他找你喜歡的男人,他找遍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會找到他自己的身上去,南城說他的思維里根本沒有他自己的備選,蕭栩在你昏迷的時間里照顧你啊,家世人品都是沒得說的,你別指望他會自己開竅了,你磨他一輩子他說不定都不會竅。」

她抿唇,「是我錯了?」

晚安又嘆了口氣,涼涼的道,「不是你錯了,是他的腦回路真的要突破下限了,他能干出的這點事情別說你想不到,我跟我家老公都受到了驚嚇。」

昨天顧南城回家後抱著太太面無表情的道,「要不是親眼看到,誰跟他說他都不相信薄錦墨能做出這麼腦殘的事情。」

薄錦墨煮好面條後端上來看到的就是已經洗好澡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枕頭看著窗外在出神。

他把碗放下,走過去抱她,在她耳畔低聲道,「吃完就睡會兒,今天不上班,休假一天。」——

題外話——第二更,8000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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