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753米︰我要跟你結婚,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薄太太

作者 ︰ 唐如酒

醫院里。

蕭栩睜開眼楮看著掛掉了電話的女人,皺著眉頭問道,「你罵她干什麼?」

葉歌一轉身見男人醒來了,連忙幾步走到了病床邊,先是擔憂他的傷口,听他這話大有維護的意思,立即嘟著嘴巴不悅的道,「我哪里罵她了,我就說幾句你也心疼?」

蕭栩慢慢的坐起來,靠在枕頭上,見她一副明顯吃醋嗔怒的模樣,忍不住低笑,伸手拉著她的手扯了過來,「不是心疼,她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說她不公平。」

葉歌哼了一聲,「不準你替她說話。妲」

「你真他媽是個大寫加粗的醋壇。」

葉歌看了男人俊朗偏黑的臉旁一眼,「我才沒有那麼無聊追著女人罵,掉我的檔次,」她下巴微微一抬,不快的道,「薄錦墨那個人渣,當年為了鏟除情敵犧牲了我的清白,現在又跑過來~搶我的男人,我不把這一刀扎回去永遠出不了這口惡氣。」

蕭栩挑了挑眉,「所以你這是挑撥離間?禾」

葉歌余怒未消,「你不是說薄錦墨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意識全無了嗎?那男人就是個傻一逼,他自己腦袋冒泡做這種蠢事他還敢打你,他有什麼臉打你?」

女人一張俏美的臉因惱怒而染紅,「我就要咬死了昨晚她是跟你睡的,你也不準否認,我看薄錦墨那個人渣怎麼百口莫辯吃這個啞巴虧。」

蕭栩看著她氣嘟嘟的樣子,從沒覺得她這麼可愛過,「我在醫院,薄錦墨在她床上,她會相信她是跟我睡的?」

葉歌睨他,「看你就不了解女人,你不是說她一直抱著你叫薄錦墨嗎,那肯定是很喜歡他了,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她除非長了兩個腦袋才有那個閑工夫想誰說的是真的。」

蕭栩伸手扣著女人的後腦勺,把她的人帶到了自己的身前,眼眸里是濃烈的笑意,「你不是每天鬧騰著要跟我離婚,現在怎麼開口閉口是你的男人了?」

女人臉紅了紅,有些俏生生的扭捏,又故意的扳著臉,「看在你遵守婚姻道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以前的事情了。」

「老子一直遵守婚姻道德。」

她覷了他一眼,湊上去親了一口,軟綿綿的道,「獎勵你昨晚的表現,美人在懷,坐懷不亂。」

難得她主動,蕭栩也沒客氣,直接扣進懷里按到了床上,低頭就吻上去,「嗯,我也覺得像我這麼乖的男人應該被獎勵。」

不過,這算是因禍得福?

這個女人纏著他離婚已經纏了大半年了,之前雖然好不容易恢復了點但一直都是愛理不理的,就昨晚之後態度一下子大變。

一番綿一纏的親吻後,葉歌玩著他的喉結,溫溫柔柔的問道,「你的初戀女神被下了藥躺床上,衣服沒怎麼穿衣服,聲音估計也很銷一魂,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蕭栩的手還在女人的衣服里作亂,意亂情迷的很,聞言腦子里一根弦被彈了下——前方有雷。

他俊臉僵著,想了想,才答,「沒想過。」

那時的情況一看就是陷阱,就算陷阱里面是塊令人垂涎欲滴的肉他也不敢貿然去嘗,何況他對綰綰的感情已經經歷了將近十年和一個葉歌,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感覺了。

她可能的確稍微有點特別,但這種特別代表著一種純粹的初戀情懷,是記憶中美好的東西,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她再發生點什麼。

葉歌仍然是溫溫柔柔的,「在你眼里,她是不是還是最漂亮,誰都比不上?我上次逛街的時候遠遠的看到她了,跟住院時瘦的只剩骨頭的樣子的確相距甚遠,身材也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尤一物啊。」

蕭栩早已經模透了她這種假溫柔真狡黠的風格,瞥她一眼,道,「我當年喜歡她不是因為她好看。」

葉歌挑眉,很意外的樣子,「哦?一見鐘情,不是見色起意還能因為什麼?」

「不知道,大概是她站在薄錦墨身邊看著他的表情,或者是她撐著傘一個人離開時的眼神。」

十年前在藍島商場,他在商場里遇到一次她,她站在高大英俊的男人身邊,眼楮里像是有光,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一次,好像跟那男人起了爭執,他看她的樣子總覺得她要哭了,他就一直看著,結果她一直沒哭,始終難過卻又平靜。

大概就是那十幾秒的時間,怦然心動了。

………………

盛綰綰不敢面對蕭栩,她混亂的腦子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如今混亂的局面,她只能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找衣服然後穿上,只想馬上離開。

她正胡亂的扣著扣子,但怎麼都扣不好還扣錯了,她正準備解開全部重新扣過,浴室的門輕微的響了一聲,高大而挺拔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穿著長衣長褲,都是沉郁的黑色,襯衫的扣子前面幾顆都是松散的,黑色的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順著下巴往下滴。

她在幾秒之後,還是抬頭看向了他。

薄錦墨在她的視線里走了過去,在她面前停下,低眸注視著她蒼白的容顏,正想開口,一個字音都還沒發出——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而明顯。

男人一聲不響的承受下這個巴掌,俊美的臉甚至都被打得稍微的偏了過去。

盛綰綰的呼吸還很急促,眼眶泛紅,情緒讓她胸口都上下起伏著,黑白分明的眼眸狠狠的盯著他,像是隨時都會涌出眼淚。

她情緒很激動,五年以後,他再沒見過她情緒激動地無法自控的樣子,若不是極力的控制,她現在可能忍不住的會全身顫抖。

短發下那張精致的臉,卻又顯得格外的楚楚可憐。

至少在薄錦墨看來,是這樣的,雖然她才甩了他一個巴掌。

盛綰綰打完後轉身就要走,她不想待在這里,她也不想出現在他面前,只想找個地方一個人待著,一句話也都不想說。

但人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身後的男人伸手拉住了手臂,直接扯回到了懷里,如鐵般的手臂禁錮著她的腰身。

他低頭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腮幫,胡亂的親吻,嗓音也低得混亂,喑啞得模糊,「你別這樣,綰綰,你不要這樣。」

他其實沒料到她情緒會這麼激動,反應會這麼強烈。

就像因為手銬的那晚他那樣對她,第二天準備接受他的裁決,可她好像毫不在意的樣子,上次她說分手也是,她對于這件事沒有表現出什麼很嚴重的情緒或者厭惡。

他剛抱上來盛綰綰就像是被觸到了什麼一般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喉嚨里是帶著哭腔的低叫,「你放開我,放開,放開,放開!」??薄錦墨下頜繃得極其的緊,一言不發的任她鬧任她尖叫,但手上的力道沒有松懈半分,態度無聲又透著鮮明的無法撼動的意味。

藥物的殘留作用,加上昨晚的翻騰,以及情緒的極度激烈,她卯足了勁兒想推開男人掙月兌他的手臂,沒一會兒就沒了力氣,累得虛月兌幾乎要站立不穩。

薄錦墨扶著她的腰,也很快的感覺到了這一點,抿唇就將她抱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才放她下來。

被放到柔軟的沙發上後,女人不再鬧騰了,她就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著腦袋哭,連肩膀都在抽動。

薄錦墨胸膛間蔓延的情緒滿是慌亂,他甚至被她哭得全身一震,一時間都要手足無措起來。

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但這樣好似又會侵犯她,惹她更傷心。

于是,他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過了好半響才在她的身前單膝跪了下來,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腳。

下一秒,女人的手就狠狠的拍落了下來,用力的想要拍掉他的手。

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但握得更緊了。

他淡淡的,喑啞的道,「對不起。」

盛綰綰抬眼看著他,臉上都是嘲諷,她也不知道是應該嘲諷他,還是應該嘲諷她自己,眼淚從眼眶里洶涌而出始終沒有停下,她冷笑著問道,「對不起,你要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答應你的事情我沒有做到,以後也不會再做了,」男人沉靜的嗓音里透著一股死寂的意味,出的聲卻始終都是淡淡的,低沉喑啞,「十年前,我們分手後的那次,蕭栩跟林皓一起追你,我看得出來,你更偏向蕭栩一點。」

她看著他,眼淚掉得更厲害了,索性閉上了眼楮,更用力的抱住了自己。

薄錦墨菲薄的唇上甚至噙著極淡的笑,他繼續說著,就像是一個身懷大罪的罪犯冷靜的陳述自己的罪行,非但沒有羞愧窘迫,反倒是終于揭開了這些他一個人背負的沉重,坦蕩無畏,也已經想好了之後的路要怎麼走,所以格外的平靜。

「當時你爸爸心髒病發,你哥哥在醫院,他幫了你很大的忙,如果一直放縱著那樣的情況下去,你會接受他,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如果我沒有挑選葉歌讓他陷進那段聯姻無法抽身,如果你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我沒有給你下藥得到你,我們之間可能早就畫上句號了。」

她的眼淚始終在掉,埋首在自己的膝蓋里。

「你從五歲到二十七歲,除了我之外還喜歡過或者考慮過的人里,只有蕭栩是最適合你的,你車禍昏迷不醒的那五年里,蕭栩照顧了你足足四年,你醒來後,他也是陪你時間最長的人,是因為我,他今天才會是葉歌的老公。」

盛綰綰咬著唇,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所以你要用同樣的方式把他給我搶回來?你還給我下藥?為了讓我順理成章的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薄錦墨,你愛我到我能忍到這個地步?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他怎麼會以為她喜歡蕭栩?

他怎麼可以用這樣瘋狂極致的方式把她跟蕭栩湊在一起?

雖然她昏迷的那段時間是他照顧後,但後來她恢復後,因為葉歌介意她,他們之間連簡單的聯系都幾乎沒有了。

薄錦墨深墨色的眼眸平靜的注視她,淡然得像是深淵海底,「對不起,」看著她呆滯了的雙眼,卷曲的睫毛上還有淚水,他淡淡的陳述,「我昨晚想了半夜,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也不管你哥要怎麼對付我,以後,你只能繼續跟我,繼續做我的女人,我要跟你結婚,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薄太太,也不會再跟你分居,或者分房,分床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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