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妻在手狂妄爺有 020 ED之用心良苦

作者 ︰ 九序

夏天一口氣把手里的湯喝了,一點也不油膩,這湯熬得剛剛好,他倒是有心了。

秘書長面色一喜,「是。」

夏天嘆了口氣,接過秘書長手里的骨頭湯,聲音輕緩,「去告訴他我把湯喝掉了,還有,讓他記得吃晚飯,我晚上也會按時吃飯的,叫他專心忙自己的,不用擔心我。」

良久之後。

秘書長倒掉了第二碗夏天沒喝的湯,重新舀了一碗,聲音溫和,「夫人,您喝點湯吧,這樣我才可以轉告ED,讓他安心,假如你不喝,ED今天會很不高興的。」

夏天的表情僵住。

秘書長翻了翻手里的備忘錄,「中午一點參加競地標賽,三點參加美帝分公司的國際連線會議,五點到《形象》做發型參加黃金時段財經采訪,八點參加SLK的時尚交流會,這些行程大概在晚間十一點可結束&amp}.{}。」

「他今天的行程是什麼?」

「是。」

夏天的臉孔更加蒼白了,「他是特意趕過來的?」

「是的,今天是雜志拍攝收尾,整個上午ED都在公司開會,午休的時候,本來ED只讓SLK全體員工休息半小時,但看到夫人出車禍的午間新聞,他就趕過來了。」

夏天愣住了,「他今天很忙麼?」

「ED下午有競地標賽,還有半小時拍賣行就開始了,他現在已近趕過去了。」

「他去哪了?」

赫連桐沒有回來,倒是秘書長來了,她深深對夏天鞠躬,道︰「夫人,ED讓我來督促你喝湯,順便送你回家。」

過了半個小時。

這是什麼意思?他說她是他妻子,不是他屬下,也不要叫他ED,那她要叫他什麼?叫他老公麼?可比起老公這個稱呼,他確實更像她的上司啊。

夏天木然,凝白的面容,黛翠的眉色,挺拔的鼻梁,緋紅的雙唇,都染上了淡淡的心痛情緒。

「你是我妻子,不要叫我ED,你不是我的下屬。」說完,他重重放下手里的骨頭湯,扭過身,快步離去。

他煩躁的情緒越來越明顯,夏天微微吃驚,他怎麼了?

「我已經說了,不要叫我ED。」

「ED……」她失措低喊。

「你不要叫我ED。」他的聲音冰寒入骨,帶著微微的惱意,「這個稱呼讓我煩躁。」

她唇色蒼白,怔怔地望著他,「ED,你不用這樣勉強自己。」

夏天的心髒宛如被一只手扼住了。

「不要離婚。」他啞著聲音,面容上的笑容僵僵的,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驕傲與貴氣,「我會努力的喜歡你,我希望,你可以給我機會。」

「可是……」夏天的眼波轉了轉,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是。」

「你只對我一個人這麼好?」

夏天恍惚失神。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她面前,神情高冷。

赫連桐抿住雙唇,眼神黯淡,「不是,我只對你一個人這麼好,夏天,其實我現在很生氣,但是因為你生病了,我會遷就你,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先喝了這碗湯,不要餓著自己,也不要傷害自己,其他的,我都可以包容你。」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孩子都這麼好?」

「嗯?」

夏天抬起眼眸,「ED。」

「喝吧,乖一點好嗎?你听話。」

她的表情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終究是為他說了話,雖然兩人的感情暫時有問題,但夏天不想別人去指責他,況且他本來就沒有錯,只是不喜歡她而已。

赫連桐把剛才舀給夏天的湯倒掉,已經冷了,他重新舀了一碗,遞到她眼前,「你早上還沒吃東西吧?喝點湯吧,就算你想生氣,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生氣,是不是?」

萬里一碧。

病房里靜悄悄的。

人家夫妻都說不用他參合了,他就沒必要多說什麼,免得被人家的恩愛給秀死。

說完,他邁出病房,漸漸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

君時政差點氣笑了,他ED還缺這幾個錢麼?居然說要給他寄賬單,這明顯是警告吧?君時政眼眸微微一眯,站起身,瀟灑的抖了抖西服的衣擺,表情傲慢,「好吧,既然夏天有人照顧,那我就先回去了。」

良久之後,他直視君時政的眼眸,聲音清淡,「時政,你先回去吧,夏天這里有我照看就行了,另外夏天入院的賬單我會寄給你,記得查收。」

赫連桐沒說話。

夏天眼瞳一縮,搖搖頭,「沒關系,我不怪你,是我不想讓你擔心。」

事實上,真是夏天沒有告訴他的,可他還是選擇了道歉,為傷她的心而道歉。

而赫連桐的瞳孔如墨汁一樣濃稠,看著夏天,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模了模她的發,聲音溫柔,「sorry,是我忽略了你,下次不會這樣了。」

君時政看了她一眼,彎彎眉,表示她要為他說話,他也無可奈何了。

听了這話,赫連桐跟君時政都微微怔住了。

就算他們的感情不好,夏天也不想第三人來參合,畢竟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

赫連桐的眸色更冷了,正要說什麼,夏天已經攔在了他前面,淡淡道︰「ED沒有不管我,是我自己沒有告訴他的。」

「我只是替夏天抱不平。」君時政仍然翹著腿,姿態高高在上。

赫連桐的眸色變冷,「作為肇事者,見到家屬應該誠心誠意的道歉吧,怎麼反而一副質問的口吻?」

「連夏天車禍都不來醫院看看她,你這丈夫,當得可稱職?」

「怎麼說?」

君時政坐在夏天前面的椅子上,微微翹著腿,笑容欠扁,「ED,你最近很忙嗎?」。

赫連桐點著頭,面無表情。

「不客氣,整件車禍都是我導致的,我應該負責這個責任。」

「真是謝謝你了。」ED冰冷而陰沉地說。

君時政把自己帶來的保溫瓶放在ED手邊,對他說︰「今早我接了個緊急電話,不小心害得夏天撞到了腦袋,所以我送她來醫院,也給她煲了個雞湯,層面的油已經去掉了,如果她想喝,倒給她喝吧。」

「是嗎?」。君時政勾勾唇,從門外走進來,把手里的保溫瓶放在床頭櫃上,忽然看見ED手邊放著一碗湯,他有些明白過來,他也叫人煲湯過來了。

沖動時期的見面,只會讓矛盾更加升級化,ED很理智,不代表她也有那樣的理智,她想不通很多事情,但暫時不想想,她現在病了,身體和精神都很累,想這些事情會加重難過的感覺的。

「沒有打擾,ED也是剛到,你進來吧。」她現在不想面對ED,有好多的事情,她需要自己去靜靜的想想。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君時政的目光在赫連桐身上轉轉,又在夏天身上轉轉,好像來得不是時候,他正準備往回走,被夏天叫住了。

房內的夏天愣了一愣,扯開笑意,虛弱而恬靜,「你來了。」

君時政站在門口,修長的手中拎著一個保溫壺。

因為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話題就僵在了這里。

她扭開頭,轉移話題,「就算我喜歡了你,你不喜歡我,這也是沒有意義的。」

夏天詫異抬頭,見她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那雙美麗溫淡的眸子里,覆蓋著一層詭譎的幽幻之色。

赫連桐瞳孔一緊,聲音緩慢,「夏天,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了?」

「是。」

她忽然覺得無比荒唐,如果不在意,為什麼要結婚呢?她寧可單身,寧缺毋濫。

「蘭夏天,回答,你就那麼在意我喜不喜歡你的問題?」他又問了一遍,語氣中有一種不可違抗的霸道味道。

夏天沒有回答。

「你就那麼在意我喜不喜歡你的問題。」

「我沒糾結啊,只是覺得有些事情要說清楚比較好,免得產生了誤會,令人越陷越深。」

赫連桐的下巴緊緊繃著,瞳孔幽暗,「可以不要老是糾結這個問題麼?」

空氣似乎僵住了。

「但你不喜歡我啊。」夏天沒看他的臉,聲音漠然,「一個對自己好卻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要來有何用呢?」

「你我是夫妻,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呢?」平平淡淡的幾個字,他說得有些吃力,眉心緊緊皺著,似乎在不悅。

赫連桐指尖一顫,眸色變暗,他是那種很溫雅很內斂的男人,你幾乎看不懂他的情緒,偶爾,他會象征性地皺著眉,可並不代表那是生氣,或許只是習慣性動作。

夏天不由自主笑了,垂著頭,眼神空茫,「我已經說過了,不要在對我好,我會照顧好我自己,不需要你的關心。」

听了這話。

「我們是夫妻,這怎麼可以說是勞煩呢?」

夏天心頭一突,條件反射般移開視線,望著窗外蔥蔥郁郁的樹木,「沒有賭氣,只是不敢勞煩你。」

他的眼眸說不出的銳利。

赫連桐忽然揚了眉,瞳孔像蘸了墨,一動不動的凝望她,「怎麼就不願打個電話告訴我呢,我早上讓秘書長去家里看你,她到的時候,告訴我你不在家,夏天,你是和我賭氣嗎?」。

「嗯。」

「你們兩呆了一個早上?」

她微微點頭,「嗯,是他送我來醫院的。」

良久之後,他輕聲問她,眉目一片寧靜,夏天壓根就探不出他的情緒,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你跟君時政的車追尾了嗎?」。

赫連桐沒有說話,稜角分明的側臉,在陽光里凝成疏遠的弧度。

夏天接過骨頭湯,卻沒有喝,放在床頭櫃上,叫住了他,「不用了,ED,我現在沒胃口,等下想喝的時候我自己去洗湯匙吧。」

原來她睡了一個多小時了。

「十一點半了,來,拿著湯,我去給你洗個湯匙,剛來的時候忘記放在煲湯盒里了,有點髒。」

夏天眨眨眼楮,眼眶里有點酸,「現在幾點了?」

「出車禍了怎麼不告訴我?」他神色平淡,坐在床頭處給她倒湯,昨晚的那股子陰沉已經不見了,溫溫淡淡的,透著內斂的柔,「要不是看了新聞,還不知道你進醫院了,喝點骨頭湯吧,陳嫂剛剛熬好的,有點燙。」

夏天微微錯愕,慢慢撐起身子,坐起來,她的頭發披散著,面容有些蒼白,「ED,你怎麼過來了?」

「你醒了。」耳畔邊緣是熟悉的聲音,不是赫連桐又是誰?

醫生剛才沒給她開抗生素,怎麼有這瓶輸液?

怎麼回事?

頭頂的葡萄水已經掛完了,開始了另一瓶抗生素的輸液。

她微微皺眉,轉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天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那只手那麼冰涼那麼冰涼,就好似透著寒氣的冰塊。

她能察覺到,君時政就站在她面前,看了她好一會,才邁步離開。

夏天拗不過他,便不說話了,抿著蒼白的唇,慢慢躺在病床上,閉上了眼楮。

「不可以,你的車禍是我造成的,我必須為你的安全負責,你先躺著休息,我等下給你帶粥過來,拜。」

「你有事就先去忙,不來也沒關系的,我吊完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好。」君時政不在說話了,把她扶到二樓的病床上,給她月兌了鞋子,又蓋了被子,才淡淡道︰「那你先休息一下,我現在有點事情要離開,過兩個小時後我回來看你。」

夏天搖頭,「不用的,我有點累,我想睡一會。」

「要我陪你聊聊天麼?」君時政邊走邊問。

「還好。」

「你無聊嗎?」。

「嗯。」

CT片拍出來了,腦部沒有問題,君時政把她的CT片裝進牛皮袋里,低聲對她說︰「全部沒問題,看來你確實只是感冒了而已,好了,我們回二樓去吧,葡萄水要三個小時才能吊完,我推你回去。」

很快。

她乖乖坐在輪椅上,被他推倒6樓的CT室里做檢查,整個過程,君時政都舉著她的葡萄水,靜待診斷結果。

「好。」

護士把她太陽穴上的白色小圓取下來,君時政上前兩步,把她扶起來,穿上鞋子,然後扶回輪椅上,「好了,下面我們去CT室吧,檢查一下腦部有沒有傷口和問題就大功告成了。」

「嗯,我听見了。」

「好的。」他微微一笑,把視線轉到夏天身上,「你沒事。」

護士檢查了好一會,才親和道︰「從視圖表里觀察,沒什麼問題。」

君時政也看著那個視圖表,他看不懂,但並沒有說什麼,就那樣靜靜站在護士身後,偶爾輕問幾句,「護士,她的腦袋有受損麼?」

然後,他推著輪椅,把她送到了化驗室,填好單子,她把驗尿瓶從口袋里取出來,交了上去,君時政一直沒說話,等她交完驗尿瓶,又帶她去了三樓的電圖科,護士把一些鏈接電線的白色小圓貼在夏天的太陽穴上,打開視圖表,開始觀看她的腦波紋。

「這是我的責任。」他從鏡子里望她,眼底深處溢出淡淡的笑意。

「原來是這樣,不過還是謝謝你帶我來醫院。」

夏天頓了一頓,彎下腰,打開水龍頭清洗手心,明晃晃的鏡子里,她的睫毛微微垂著,有寧靜的笑意。

「不客氣,你追尾的事情其實也跟我有關。」他拿著她的葡萄水,眸色深邃,「當時是因為我在接一個電話,停下了車,才會害得計程車追尾,你發生的這起車禍,責任是在我身上的。」

夏天的唇抿了抿,見他還是冷著臉,只好把手里的葡萄水給他,「好吧,太謝謝你了。」

君時政沉了眼色,命里道︰「給我。」

「不用啦。」這多不好意思啊?

君時政微微凝眉,忽然笑了,「沒關系的,今天是事出有因,等下你的檢查全部完畢我再去洗手,葡萄水先給我把,我幫你拿著,不然你不方便洗手。」

夏天小臉窘迫,「這個……君時政,你不是潔癖很嚴重嗎?我剛剛上過廁所……」

見她忽然閃開,君時政有些不解,「怎麼了?」

君時政站在她身後,一見她出來,便接了她手里的葡萄水,夏天楞了一下,扭身躲開,她還記得他的潔癖很嚴重,她剛拿著葡萄水進去上廁所了呢……

裝好驗尿瓶,拿在手中燙燙的,夏天不好意思極了,把驗尿瓶藏在自己口袋里,不讓君時政看見,她收拾好自己的衣物,舉著手中的葡萄水,道洗手間外面的洗手台里洗手。

因為他的幫忙,夏天原本失落的情緒轉好了很多,她心里暖暖的,感謝于他的幫助。

老實說她心里很感動的,如果沒有君時政幫她,她一個人是進行不了全身檢查的,化驗室,腦電圖室,CT室,驗血室都不在同一層樓,如果讓她自己坐著輪椅在幾層樓間跑來跑去的檢查,她一定辦不到的,其一是生病了,身體很累,有點站都站不起來的感覺。其二,跑來跑去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生病的人身體倦怠,沒有體力可以消耗,反之若是過度了,會隨時昏厥。

夏天輕輕回答,舉著自己的輸液袋,疲憊起身,進了女廁所里。

「好。」

君時政慢慢把夏天推倒女廁門口,把架子上的葡萄水拿下了,放進她手里,囑咐道︰「你上廁所的時候記得把手舉高,不然血液會倒回葡萄水里。」

氣氛有些尷尬。

夏天臉紅得都快滴血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把你推倒女廁門口,你自己在門口拿一個驗尿管,裝完了蓋上,我在帶你去化驗室。」他一臉雲淡風輕,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

夏天的眼楮瞪了瞪,有些尷尬了,「這個……」

君時政許久沒有說話,或許是看出什麼問題了,他推著夏天離開,對她道︰「血已經驗完了,接下來我們去驗尿吧。」

「沒關系的,他很忙,讓他忙吧,別打擾他。」

「不怕他擔心麼?」

「別。」

君時政見她似乎提不起勁來,便試探性問道︰「需要我幫你叫ED過來嗎?」。

「一開始有點疼,後來就不疼了。」她按著棉花,表情平淡。

「針扎進去的時候,是不是很疼?」看著那管細細的銀針扎進她手臂里,從皮膚下找血管,在用力扎進血管里抽出血,君時政覺得好疼的樣子,看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許多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心里毛毛的,覺得疼。

夏天呆呆看著,然後收回自己的手,「我自己按著棉花就好了。」

夏天無意識抬眸,那雙迷人的眼眸便放大在眼前,他的睫毛好長好長,在臉頰上掃下一層灰色的暗影。

君時政的眸緊緊盯著護士,一等她的針頭拔出來,就拿起一塊小棉花捂在夏天的手臂上,染紅了一小片,他低頭看了看,聲音淺淡,「疼麼?」

君時政站在她身後,修長的手指推著輪椅,把她帶來四樓的驗血室,護士手中的針扎進夏天的手里,抽出兩管血,夏天緊緊皺著眉,好痛。

她點了點頭,「嗯。」

君時政听著她幾乎落寞的聲音,眼角的笑意淡了一些,淡淡道︰「好了,電梯到了,我們進去吧。」

這樣的人一般都很成功,因為他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容易沖動,非常理智。

「不是,他對我很好。」好到令她心動,可是直到今日她才發現,這種好跟他的感情無關,只是紳士的修養,是啊,包括君時政,他也不是那麼善良的人,但是紳士的修養讓他要尊敬體貼女性,除非那個人惹怒他,否則他不輕易露出自己真正的情緒。

「你怎麼了?為什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ED對你不好?」

夏天听完,微微垂下睫毛,「原來是這樣,對女孩體貼和溫柔,只是一種修養。」

他嘴角挽起笑,「這是我們作為一個紳士的修養,既然你我認識,那麼在相處中,我一定會令你感到舒適和受尊重,這和性格無關,是一種修養。」

「ED。」她的聲音輕輕的,「他也是這樣。」

「我們?還有誰?」

夏天忽然覺得疑惑,便抬了頭,眼神有些渙散地看著他,「君時政,你們為什麼對女孩都那麼溫柔?」

「既然都來醫院了,就把體驗一起做了吧,檢查一下放心點。」君時政的眉微微挑著,顯得英氣逼人。

「那為什麼要驗血?」

「這可說不定,追尾的時候,你的腦袋撞到了椅子後背,說不定會有淤血,還有脖子位置也得檢查一下,這樣才安全。」

「我的病沒那麼嚴重吧?」夏天有點嚇到了,她只是被追尾震到了一下,不至于那麼嚴重吧?

夏天被他扶起來,有氣無力地坐在輪椅上,君時政把葡萄水掛在輪椅上方,推著她,按亮了電梯,並溫聲對她說︰「驗血室在四樓,我帶你上去,順便做個腦部電圖。」

等醫生走後,君時政又去找了護士一趟,推來一張輪椅,讓夏天坐上去,他推著她去驗血。

「是。」听他要開全身檢查的單子,醫生樂開花了,大手一揮,開出一張急診檢查的單子,這張急診是為了讓夏天排在隊伍前頭。

「可以,你開個單子出來吧。」

說完,君時政轉身而去,很快,他帶著醫生回來了,醫生幫夏天檢查了一下眼楮和體溫,試探性抬頭問君時政,「君先生,明面的檢查效果不太明顯,不如做個全身檢查?」

「沒事兒,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也好,謝謝你了。」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有點嚴重,要不我在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還有點。」

「頭還疼嗎?」。君時政站起身,為她拉了一下枕頭,讓她更好地靠在枕頭上坐著,俊美的臉龐上沒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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