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令 185 我不信你

作者 ︰ 火火君

單萱變成了大頭女圭女圭,腦袋是原本的兩倍大,怪不得她一醒來就覺得腦袋很沉呢!

楚葵看單萱一臉生無可戀,趕緊放下銅鏡,「你怎麼了?你別難過啊!不過是中毒了,毒解了就沒事了!」

單萱正閉目養神,听到楚葵說到中毒、解毒之類,瞬間又反應了過來,「我師父…」

一听到單萱提到文淵真人就焦急地當即想起床,楚葵大喝了一聲,「你別急!」

聲音之大,震得單萱果然沒再動了。

楚葵按著單萱,讓她躺好,這才放小了聲音,脆生生地說道︰「王交代過,他說你如果擔憂你師父的毒呢!就讓我這麼告訴你…」

單萱忍著身體不適,睜大著眼楮看著楚葵。

楚葵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毒連你都毒不死,怎麼可能毒得死你師父呢!」

這七分像亡垠的語氣,加上惟妙惟肖地動作和表情,讓單萱都不知道反應什麼好了。

楚葵模仿後,也就恢復了她原本輕松自在的模樣,「他是讓我這麼告訴你的…對了,你師父是誰啊?」

單萱听到這里,無視楚葵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反而故意將視線移開了。

想起她身上,一個外傷的傷口都沒看見,就連掌心的傷也已經連個紅痕都沒有了。

「我來這兒多久了?」單萱細細看著她的左手,雖然听到亡垠說了個‘昨夜’,但一夜過去,她身上的外傷就幾乎全都好了,也太快了吧!

楚葵想了想,「昨夜啊!你不是才來的麼?」

還真是昨夜啊!

好奇怪!

單萱有些頭暈,也有些眼花,但還是覺得她這驚人的恢復能力,也太神奇了。

楚葵將臉湊到單萱的臉邊,小聲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啊?」

難受,當然難受,但單萱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她跟楚葵也不是太熟。

沒想到楚葵又將銅鏡拿到了單萱的面前,「不用擔心,最多難受個兩三天吧!很快就能好了,臉也很快就能好的,不會毀容的!」

單萱又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簡直是慘不忍睹。

「嗯!」單萱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側過了身體,用後背對著楚葵。

比起楚葵這麼精神奕奕的模樣,單萱現在難受地只想先睡一覺再說其他。

然而楚葵再次不依不撓地將銅鏡舉在了單萱的面前,銅鏡里只能看到單萱發紅發腫的一只眼楮,「真的,你要相信我,別看你的臉現在看著挺嚴重的,但過幾天就能自己痊愈了。」

楚葵因為要舉銅鏡到單萱的面前,那伸過去的手好似將單萱攬在了懷里,單萱當時便覺得胸悶地更嚴重了。

這小妖怪不會是故意的吧?她都明顯表示不想看見她現在的模樣了,楚葵卻而一再再而三的將銅鏡舉到她的面前來!

單萱伸手輕輕將銅鏡推開了一點,「我知道了!」

「哦!」楚葵這才慢騰騰地將銅鏡收了起來,略顯失落地說道︰「你要睡覺了嗎?」。

單萱忍不住快闔上的眼楮,因為這句話突然又睜大了,人在將睡之前,很容易受到驚嚇。

「嗯,我想睡一會兒!」

單萱很想讓楚葵離開,或者讓楚葵不要吵她,但這里是孔雀嶺,單萱覺得她無法提要求。

楚葵卻因為單萱昏昏欲睡的樣子,還真的安靜了下來。

只是單萱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而楚葵被亡垠命令留在這里照顧單萱,自然不能去別處。

可只有她一個人,也太無聊了。

楚葵在房間里晃了幾圈後,趴在床頭看著單萱安靜的睡顏,看著看著也有些困了,便爬上床跟單萱睡在了一起。

單萱睡得並不好,迷糊著醒來了一次,覺得頭還有些暈,胸也悶得很,然而她剛準備翻個身,就發現楚葵正趴在她的背上,難怪她會覺得胸悶。

沒睡夠,又身體不適,單萱根本就沒力氣推開楚葵,翻身也翻不過來,最終還是敵不過睡意,就那樣又睡著了。

期間大概是來了別人,單萱听到了幾句女聲,並沒有在意,等到終于覺得休息地差不多了,單萱睜開眼楮時,外面已經天黑了,屋里也點上了蠟燭。

單萱剛想起身,發現楚葵那丫頭還趴在她的身上,只不過這次改趴在她的胸前了。

怪不得總是夢見被黑袋子套頭的夢,被這麼壓著,能睡得好才怪呢!

單萱揉著眼楮,動手推了楚葵兩下,楚葵砸吧著嘴,抱得更緊了。

這根本不是畫眉鳥的特性吧!可能是姓賴。

躺了一會兒,單萱也需要讓意識回籠,不過她一直都習慣了一個人睡覺,突然來了一個這麼粘噠噠的,讓單萱很不習慣。

尤其單萱醒來後,覺得有些熱,和楚葵接觸到的皮膚都有些冒汗了。

「啊——」單萱打了個哈欠,有點想伸懶腰了。

考慮到楚葵,單萱伸懶腰的動作也無法繼續下去,但不過心念一轉,單萱又打了一個哈欠,只是這次的哈欠,她毫無顧忌地伸了個懶腰。

「啊——」沒有任何掩飾的哈欠聲音。

也不知道楚葵睡到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她總不能一直給她當人肉抱枕吧!

楚葵被推到了一邊,恰好卡在了床沿邊上,還面朝外面,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單萱伸腳輕輕踢了一下,像是試探,楚葵微微晃動了一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單萱直接踢了楚葵的**一下。

「咚——」的一聲,隨後是短促的驚嚇聲音,單萱動作迅速地臉朝枕頭,趴著裝睡。

楚葵揉著臉趴在床沿上,明明感覺好像是誰踢她了?可是…這里僅有的一個人,還在睡著呢?

「好痛!」楚葵嘟囔著,坐在地上,又揉揉胳膊,揉揉腿。

單萱趴著一動不動,听著楚葵從喉嚨里發出的細碎聲音,只覺得使壞的感覺挺好的。

楚葵覺得不痛了,也就拍拍身上的浮灰站了起來,讓她在這看著單萱睡覺,當然耐不住,可她睡了不少時辰也不可能再睡得著了。

並沒有再在房間里停留多少時間,楚葵便離開了。

楚葵一離開,單萱也就翻身過來了,臉都差點給壓平了。

單萱模了模臉,感覺頭好像沒變小呢!

女子在意容貌,本也無可厚非。

單萱只奇怪她在看到鏡子中的豬頭臉,第一反應卻是覺得她這幅樣子出丑了,第二反應才是師父和她一樣也中毒了。

這說明她的心目中,師父的分量並不是最重的,或者,這僅僅是一個偶然?

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思考來思考去只會讓人心緒不寧,可想別的事情就覺得更糟糕了。

而單萱現在身體不適沒力氣走動,心理上就更不樂意了,還是繼續睡覺算了。

單萱還以為剛睡醒的她應該沒那麼容易再睡著了,沒想到不過一會兒,她又很快就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沒有楚葵的打擾,單萱這次睡得很踏實,似有一個安寧的夢境。

終于睡飽了,天還沒亮,而房間里除了她自己以外,還有亡垠。

亡垠坐在桌前,背對著單萱不知道在干什麼。

單萱雖然心中好奇,可也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以免驚動了亡垠。

至于不想驚動亡垠,是出自想觀察一下局勢,還是想裝著逃避下去,單萱也說不清,或者兩個意思都有吧!

可亡垠畢竟是亡垠,幾乎在單萱醒來氣息變化的第一瞬就察覺到了,遲遲不見單萱發出聲音,亡垠也就沒有拆穿。

然而單萱卻寧願將渾身肌肉都繃到最緊,也忍著不挪移分毫。

亡垠坐得端正,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只是坐著,桌子上擺了一壺酒和兩個酒杯。

單萱在亡垠低頭看向桌面的時候,呼吸變輕了一些,只是兩個呼吸,又恢復了正常。

亡垠終于抬手拎起了酒壺,慢條斯理地到了兩杯酒,「過來喝一杯麼?」

單萱乍一听到亡垠說話,還受了個小小的驚嚇。

想到她自醒來後的各種小心翼翼,覺得果然剛醒來所以智商還沒上工。她和亡垠這麼近的距離,亡垠的實力遠遠在她之上,她想耍把戲不是笑話麼?

既然被發現了,單萱也知道繼續裝睡下去不太合適了,干脆直接坐了起來。

回想起上次因為在天水客棧消耗過多法力而昏迷,被亡垠帶到孔雀嶺,那次好歹還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衣裳,這次卻干脆是褻衣了。

或者都在亡垠的預料之內吧!那個時候的她總還要回去天倉山了,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吧!

單萱和亡垠對立而坐,亡垠立即就端了一杯酒到了單萱的面前。

「桃花酒!」亡垠說著,對單萱舉杯了。

單萱並不想喝酒,更不想跟亡垠喝酒,所以她並沒有動作。

亡垠笑了笑,一飲而盡,「你的傷還沒好,不喝酒是對的。」

似是給他自己一個台階,亡垠這話說得很釋然。

單萱不作聲,亡垠帶她離開天倉山,又帶她回來孔雀嶺,必然是留著她有用的。

她沒必要著急,是亡垠找她,不是她找亡垠,只要她沉得住氣,總還得是亡垠先開口。

然而亡垠卻出乎意料地,一杯接著一杯,只埋頭喝酒。

單萱沒有醒來之前也不清楚亡垠是不是已經在喝酒了,但那一壺酒好似個無底洞,單萱看亡垠這喝酒的架勢,直覺亡垠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得喝醉了。

亡垠喝到後來,臉都開始變紅了。

兩人雖然對面而坐,卻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單萱的視線只停留在到亡垠的嘴巴,而亡垠的眼光只停留在酒壺和酒杯之上。

「單萱啊!」亡垠又連喝了三杯後,終于停了一會兒。

單萱遲疑著,才輕聲應了一聲,「嗯!」

亡垠又是繼續喝酒,兩三杯下肚,才又說道︰「想起來我們認識也有不少年了,好像以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在這樣的季節。」

不知不覺,已經七年多了,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

單萱並沒有回話,亡垠又倒了一杯,‘砰’一聲將酒壺狠狠擲了一下,「你不喝點麼?」

亡垠看到單萱嚴重懷疑的眼色,直接將杯中的酒倒進了喉嚨里。「你也喝一杯吧!我有話想跟你說。」

「你說吧!我听著呢!」單萱不想喝酒,就是一滴都不想喝,尤其她看見亡垠紅暈的臉色更是沒有喝酒的雅致!

「也沒別的!」亡垠放下酒杯後,終于決定不再喝酒了,「你住著還習慣嗎?以後就一直住在這里怎麼樣?」

若亡垠只問單萱可‘習慣’,單萱還只當亡垠這也許是出自關心,但一听到後一句問話,單萱就什麼都不想了,憑什麼他該決定別人的來去!

擅做主張介入她的生活,又屢次干涉她的事情,騙她,帶她去妖界和這里…

「果然是不願意麼?」

不等單萱回話,亡垠很快又自己應了一聲。

單萱深吸了一口氣,完全搞不懂亡垠到底想干什麼,「你想說什麼啊?還很早,你不如回去再多睡一會兒吧!」

其實單萱很想說,這家伙不會是夢游來的吧?還是受什麼刺激了?不然怎麼感覺特詭異呢!

外面天還沒亮,如果不是因為單萱白天睡得多了,又因為亡垠在這兒坐著,單萱哪怕是起夜了,也肯定要繼續睡下去的。

所以對于亡垠深更半夜不睡覺,來這里欲言又止、欲語還休的架勢,覺得特別難理解。

「嗯,我馬上就走!」亡垠這麼說著,卻並沒有行動的意思,就在單萱以為亡垠沒話要說了,亡垠又突然開口道︰「接下來的話,我只對你說一遍,你好好听著!」

單萱轉了轉眼珠,你讓好好听著就好好听著啊!本姑娘非要三心二意地听著。

亡垠大概也看出來單萱滿不在意的表情了,稍作停頓後,便開口說道︰「想起我倆之前在小瀑布下面,我教你劍術….」

「你沒教過我劍術!」單萱插嘴道。

劍術這點,一定要強調是文淵真人教的,亡垠確實教了單萱很多法術,但劍術他也確實沒怎麼操過心。

亡垠本打算多說點,剛一開口就被單萱打斷了,郁悶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我教你法…訣…法術,這總行了吧!」

單萱點頭,亡垠繼續說︰「那時候我們相處地很融洽,我還帶你到外面玩,其實,我喜歡你!」

「啥?」單萱被亡垠說著剛有點勾起回憶了,亡垠又突然來了一句讓單萱模不著頭腦的。

「我說了我只說一遍。」

「我沒听清,你說太快了!」

亡垠前幾句都是慢吞吞的,到‘其實’後面,來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語速又快了十倍不止,以致于一直都听著他說話的單萱,思緒都沒轉得過來。

「你听清了!」亡垠很篤定。

听是听清了,只是單萱懵住了,這到底什麼玩意兒,怎麼她有種雲里霧里的感覺!

「哈哈!」亡垠突然心情愉快地笑了起來。「我說我喜歡你,你是不是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單萱不說話,喜歡什麼的,雖然還是第一次听到異性對她說這樣的話,不過從亡垠的口中說出來,總覺得味道就變了。

兩人四目相對,亡垠也漸漸不笑了,恢復了嚴肅的面孔,只是臉色稍微紅潤。

單萱默不作聲地將魔劍和魔魂從意識海里取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我打算隱居山林了,這兩樣東西對我來說也是災難,雖然交給你你只會用它們作惡,但是我只希望別拿它們去對付我師父。」

話題繞回了魔魂和魔劍的身上,單萱說了個‘隱居’,表明她不可能留在這里。

亡垠看了魔魂和魔劍一眼,尤其是被封印在小瓷瓶里的魔魂,刷一下就站了起來,拿過兩物沖到門口就將東西扔了出去。

孔雀嶺常年罩著結界,就算扔出了這里,也始終還在孔雀嶺,也就表示丟不了。

所以單萱雖然奇怪亡垠的舉動,還是很鎮定地穩坐不動。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別總懷疑我是為了魔魂和魔劍才接近你的!」亡垠微微有些動怒,轉過身後,音量增大了一些。

單萱很快就回了一句,「那我應該怎麼以為!」

「你相信我!」

「我不信你!」

兩人都是倔脾氣,真要 起來,到最後只能演變成非吵即打的局面。

所以亡垠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煩躁地走了兩三步,「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現在也沒別的人可以信賴了!」

丟下這句陰陽怪氣的話,亡垠就離開了。

單萱坐在桌前,捏著手指喀蹦喀蹦響。

亡垠一走,天剛亮楚葵就過來了,捧著水果和糕點一個勁地問單萱怎麼不吃。

單萱難受地只想讓楚葵安靜一刻鐘都是好的,然而無論她是面無表情也好,擺出不悅的臉色也好,都打擊不了楚葵高漲的熱情。

「我想離開這里,應該怎麼走?」單萱終于說了一句能讓楚葵閉嘴的話。

楚葵看單萱一直都默不作聲,還以為她是拘謹的,沒料到她竟是不樂意待在這兒的,「王不是說你要一直留在這兒的麼?你要去哪里啊?」

單萱才不管亡垠跟他們說了什麼呢!只睜著一雙無辜的眼楮說道︰「我出去散散心,你別告訴他就成,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楚葵好歹也是一個修煉成人的妖怪,單萱這麼敷衍她,簡直是把楚葵當成了三歲小兒,然而楚葵的年紀卻是單萱的六倍。

「呵呵!」單萱說完樂呵笑了一聲,「要不要一起?」

單萱想走還不夠,她還想拉著楚葵一起走!

這感情好啊!楚葵突然也來了興趣,「好哇!好哇!我知道這附近有特別好玩的地方!」

單萱听楚葵這麼回應了,反而有點不知所措,半晌才憋了句,「那好啊!我們就去那里!」

「嗯,走吧!」楚葵二話不說就出了空中木屋,並沒有听見她的腳步聲音,估計是變成原形飛下去了。

單萱緊跟著也出了房門,眼神無意間一掃,就看見了被亡垠扔出去的魔魂和魔劍。

亡垠的手勁大,扔的也有些遠,但抵不過單萱的視力好,何況單萱是接觸魔魂和魔劍時間最長的人,當然也很熟悉。

「怎麼了?快下來啊!」楚葵看見愣在門口的單萱,出聲催促了一下。

單萱想了想,「沒什麼,我突然不想去了。」

「不想去了?」畫眉鳥繞在單萱的身邊飛了兩圈,才又變回了人形,「本來不想說的,其實你這個樣子,也的確不適合外出。」

單萱一听,趕緊用手捂住臉,忘記臉還是豬頭樣了。

兩人又回了房間,因為單萱跟楚葵也接觸了不少時間,再加上楚葵無意間也會說起過其他女妖和亡垠的事情,所以單萱也算有些了解。

想想她到如今的各種狼狽,楚葵可真是無憂無慮,順風又順水啊!

也不管楚葵為什麼總待在這里,有人在,單萱不想躺在床上,便趴在桌子上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因為手撐著臉,最先考慮的仍然是她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然後,單萱不可避免地想到幾個時辰之前,亡垠就是對著這樣的臉說‘喜歡’的…

單萱甩了甩腦袋,問楚葵︰「你知道我中得什麼毒嗎?」。

「什麼毒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王的毒都是金蛇妖尊給提煉的,解藥也由他來配,王問他要了解藥,喂你喝下去了,你就沒事了啊!」

楚葵的口氣仍然很輕松,可听在單萱的耳朵里就覺得有些心冷了,如果是妖尊配出來的毒藥,解藥應該很難才能配到的吧!

‘那我師父豈不是…’單萱這麼想著,便趕緊出了房間。

楚葵緊跟在單萱的身後出來了,「你要去哪里啊?」

「去找亡垠!」單萱緊急之下,恨不得念叨個不休。

楚葵攔在了單萱的面前,「你找不到他的,王不在孔雀嶺!」

單萱頓住腳步,听到楚葵說不在孔雀嶺,只覺得兩耳都快耳鳴了,她吃過解藥都變成了豬頭樣,那師父成了什麼樣子了啊?

「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他!」單萱道。

到最後,文淵真人還是追了上來,即便沒有那麼完美,但單萱相信,情誼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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