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獨寵傾城絕妃 第247章 什麼都沒有發生

作者 ︰ 借東西的矮人

不想讓他恨自己,這是他們所有人的顧慮。否則誰又會忍著不動手,殺一個是一件好簡單的事情。

軒轅覺寺顧慮著司諾桑,而練白流顧慮著溫束安。

幸好是這樣牽制著,否則只會還有誰活著都是一件不肯定的事情。

司諾桑沒有去想溫束安已經知道軒轅覺寺存在現代的消息,她怕自己堅持不住會崩潰掉。

所以她從來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過。

第二天,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溫束安早已經離開,早餐放在桌子上面。還有溫度,看起來沒有走多久。

一口一口地吃著,她不知道她今天應不應該去找軒轅覺寺。但是練白流卻已經找上來。

「你來干什麼?」

門沒有關,練白流直接進來。

練白流笑了笑,看著她桌子上的飯菜。是溫束安為她做的,心里嫉妒得快要發瘋。只是臉上維持著詭異的笑容。

溫束安為司諾桑竟然變得如此,真是讓她生氣又嫉妒。

「你覺得我來找你是為什麼?」

練白流不請自坐,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起來一點也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外人,還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不水里有毒嗎?」。

「你應該想不到我會來,這水應該沒有毒。」

練白流挑挑眉,她司諾桑不會想到她會來。並一口全部喝下,然後把杯子放在一邊。盯著正在吃飯,並且無動于衷的司諾桑。

司諾桑在知道軒轅覺寺來到現代的情況下,還裝得如此?她應該不知道溫束安已經軒轅覺寺到這里的事情,否則恐怕也不會如此的平靜。

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啊!練白流從心里感到一絲不安,換成任何人,她練白流絕對不會放在眼里。

「我沒有心情與你談什麼,你現在趕緊給我離開。否則我給溫束安。」沒有說打報警,而是直接說要找溫束安。因為溫束安才是真正能克制住她練白流的人。

一听到她要去找溫束安來對付自己,練白流立刻站起來。

不過並沒有走,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你在嚇我?你去找啊,我大可以把軒轅覺寺的事情全說出來,你覺得他會怎麼看你?你還偷偷去見過軒轅覺寺的事情你又應該如何解釋?溫束安的脾氣,你比我更清楚不過,覺得你的解釋會有什麼用嗎?」。

她在賭司諾桑不知道溫束安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是真的不知道,溫束安偷偷地調查過她。既然這樣,只要司諾桑繼續去看軒轅覺寺,溫束安遲早有一天會爆發。

那個時候,不用她動什麼手。她司諾桑一定會與溫束安茅盾不斷。

「閉嘴,練白流。溫束安無論如何都不會喜歡上你,你再怎麼使壞都沒有用。」

「應該閉嘴的是你,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現在的你竟然在軒轅覺寺與溫束安周旋,你覺得你又對得起誰?這兩個男人為了你付出多少,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溫束安所做的一切,她都清清楚楚地明白。司諾桑這個女人算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感興趣你知道多少,反正現在和溫束安在一起是我。這一點你否認不了不是嗎?」。

「也許吧,但是我得不到東西。我會毀掉他!」

「你想毀掉溫束安,得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司諾桑對溫束安十分有信心,練白流不怒也不生氣。

「我輸一百次也沒有關系,只要贏一次就足夠。你就保證你永遠不輸,否則我會一定會你痛苦無比。」

听到這些話,司諾桑不屑出聲。

「我來這里,只是想告訴你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要怎麼做?」

「如果你要和溫束安結婚的話,我就和軒轅覺寺結婚。你也知道,他現在當我成救命恩人。我說什麼,他都會做的。」

不敢自己听到了什麼,司諾桑瞪大眼楮搖著自己的頭。這個女人實在太過于可惡,怎麼能這個樣子。

「卑鄙,無恥,下流,骯髒。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這樣惡心的人。」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你永遠都別想和溫束安結婚,否則我會好好對待軒轅覺寺的。」

軒轅覺寺其實能控制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此時能利用就利用。至少讓司諾桑,覺得自己可以傷害到軒轅覺寺。

「我會殺了你,如果你膽敢對軒轅覺寺做些什麼的話。」

「有本事你現在就動手,你覺得我會毫無準備就來嗎?琴雙的身手如何,你最清楚不過。殺你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練白流最大的優點就是把假的說成真的,而且讓人覺得就一定是真的。其實琴雙根本不在她的身邊,但是練白流說出這話來就有氣勢證明她是真的。

在司諾桑的世界觀里,練白流就是不會說謊的那種人。因為練白流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來真的。

所以不會猜到她在嚇人。

「是,我是打不過琴雙。但是兔子逼急了都會跳牆,你覺得我不會嗎?」。

「你會不會跳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不是兔子。你只是一朵可笑的白蓮花而已!自以為純潔無比,實在惡心至極的女人。我最討厭你這麼當了婊子還作牌坊的女人。」

「婊子?白蓮花?你詞可真老套,用來形容你自己吧!你自己不也一樣嗎?在溫束安與ann的面前裝得多麼多麼的好,其實私下里面,是帶著讓所有人都害怕的面具。」

司諾桑氣得拿起杯子直接摔在她的面前,並沒有砸到她的身上。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古代的時候會想到練白流是自己生命中最大的敵人。

否則當時無論如何,一定會殺了她。也不至于被她設計到這個地步。實在反感自己,太笨,並可笑的認為一切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那又如何?你的意思,我們是同樣的人嗎?」。

「才不會!給我滾。」

「我還沒有說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不想知道,你現在就給我滾開。因為無論你想說什麼,你想做什麼我都沒有興趣。」

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知道的太多。相反無法按照自己走下一步。

「好吧,那我就不說。說案子,我來這里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價錢隨便!」

「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世界上還有你找不到人嗎?」。

「當然,我哥哥。應該是我的私生子哥哥,我媽媽在外面同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雖然生下來了。也入我們家的戶口,可是我父親卻把他T了出去。總之,他離開了!」

流白流裝作想找到的樣子,練白流不她。但是听著她又像真有這麼一回事情。

「你自己去找,我找不到。」

司諾桑拒絕替她找這個人,即使是真的。她也不會幫助她去找她的什麼哥哥。

如她所說,她哥哥反感這個家族。她父親也無法接受妻子出軌帶回來的孩子。所以有什麼好找的,一切就這樣不就好了!

練白流肯定有什麼詭計在算計,也許會讓很多可憐的人再度變得可憐。

「你找得到,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你能找得到。」

給她帶高帽子,試圖讓她放輕松。讓司諾桑自己是真的需要幫忙。

「即使我能找到,我也不會找。听懂了嗎?我不會幫你任何忙。」

「如果代價是軒轅覺寺了?」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有千種萬種的想法去折磨他,也可以讓他恢復記憶。如果你不幫我,想想後果是如何?」

知道她不會配合,練白流早就想好了辦法讓她配合。進入她的計劃當中。

「你真卑鄙。」

「卑鄙就是我的本性,現在你應該可以決定接不接?」

「既然如此,我當然接。但是我還要錢,反正你錢不是嗎?」。

「要多少?」

「五千萬世通幣,如何?」

「哇哦,獅子大開口啊!」

驚訝于這個女人開口這麼多錢,雖然她隨手就可以拿得出來。對于她只是零用錢而已!

「反正你有錢,你說讓我隨便開口。否則你隨便對付軒轅覺寺,我什麼都不會說。」

現在輪到她主動,練白流拍拍自己的雙手。

「OK,我答應你。五千萬世通幣。記住,這一筆錢要你找到他並且把他帶到我的面前才算行。」

「他的照片,以及名字,資料。」

「給。」

給了一個文件袋子,是紙制的。非常的老舊,不知道是從哪里翻出來的。

「只是紙質文檔嗎?」

「是的,我父親毀掉了他一切電子信息。這份紙質的還是我保留了很久的一段時間。」

「你不怕你這樣做,你父親會生氣嗎?」。

「無所謂,我都已經這麼大年紀,有自己的選擇。問那麼多干什麼?總之,你現在幫我找到他。」

這個司諾桑倒是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真讓人糾結。

「一個沒有電子信息的人,需要很長的時間。」

「沒關系,你慢慢來。如果那麼快就可以找到,我為什麼得花五千萬找你去找。」

「你可以找別人,也許會便宜一點。」

「你以為我沒有找過嗎?」。

練白流看著她,司諾桑搖了搖自己的頭。她深知自己不一定能找得到,所以在扯時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因為現在拒絕她一定會生氣。到時候一定會對付自己。

何不大家都退一步,讓時間拖一拖。

「那好,我接了!你可以走人,等一下溫束安回來看到你,估計你會被趕走吧!」

司諾桑收下這個案子,至于訂金都沒有要她的。反正她也不期望能找得到。

「對了,有一句話我想對你說。」

「趕緊說,趕緊走。」

「有些事情早點做選擇,否則啊,你傷害可不是一個人。」

說完,練白流守承諾的走出大門。上了外面的車,只剩下司諾桑坐在座位上。

她知道是什麼意思?在溫束安與軒轅覺寺之間,她必須選擇一個。

只是她不知道要怎麼選?或許她根本不想選擇,幸好,幸好,軒轅覺寺失憶了!她現在竟然覺得他失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她很累,真的很累。都怪她自己,如果可以守住自己的心,如果只愛一個人。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練白流也威脅不了自己。

都怪她,都怪她!

她趴在桌子上,想什麼也不去想。可是偏偏就想了一大堆。

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她不知軒轅覺寺此時正在對在住宅區用望遠鏡看著她。

找了一個好的角度,她的窗戶打開著。所以他能看見!

元千律看到王爺一直在看著王妃,都覺得很心痛。

王妃為什麼不來找王爺?難道真的因為愛著溫束安嗎?打從心里覺得難過,不過接下來一個人的出現讓元千律亂了方寸。

司雪衣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四處看了看,才走進去。

元千律全身一緊,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王爺,我,我先回去。」

這里的房子已經租下來,王爺有時候都會在這里。

「你不是想見到她嗎?」。

「不,我不想見到她。公司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處理,我先回去。」

元千律否認,軒轅覺寺沒有多說。因為他不能替元千律做決定,所以一切都隨他自己去做選擇。

他匆匆忙忙的離開,留下軒轅覺寺一個人。軒轅覺寺也放下望遠鏡,躺在床上。

看著司諾桑和溫束安那麼幸福活著,似乎他真的是多余的。他是不是應該成全她與溫束安?他的心里在這樣想著,可是另一種聲音告訴他絕對不要放棄。

愛情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在現代也是無法解答的一個問題,是一種感覺,還是一種本能?

接到練白流打來的,沒有接通視頻。因為此時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在哪里?

「晚上,八點,XX餐廳見面。」

「嗯。」

練白流沒有懷疑,干脆利落的吩咐。軒轅覺寺也干淨利落的答案。

吩咐好軒轅覺寺後,練白流給琴雙打了一個。

「你在哪里?」

「家。」

琴雙死氣沉沉的回答。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怎麼,沒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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