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獨寵傾城絕妃 第246章 我就可以

作者 ︰ 借東西的矮人

「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對不對?可是我不曾記得你!」

琴雙努力轉動自己的腦袋,她根本掙扎不開來。

「我認識你就可以。」

「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你不怕我報復你嗎?」。

「你報復我?練白流現在可不會管你。」

緊緊地握住她的渾圓,然後使勁的按壓著。琴雙是一個沒有經歷過這一方面女人,所以整個身體異常的敏感。

「你認識練白流?你到底是誰?」

看起來他是通知練白流認識她的,並不知道她是古代人的事實。那麼就是通過練白流才知道她的。

此人與練白流一定認識,雖然她听過夜惑這個名字,但是卻沒有和練白流聯在一起。

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會有交集。

「我見過你在她的身邊,雖然&lt我不知道你們在玩什麼花樣。那個時候,你就讓我迷上你。」

「可笑,我讓你迷上我?要做就做吧!」

琴雙的手已經掙扎到出血,根本逃不開。所以心里一狠,讓夜惑對自己上下手。

「嘴這麼硬?」

夜惑整只大手在那里游離,突然間掐住她腰間的肉。

「啊……」

她忍不住驚叫出來,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整個人的意識開始變得不那麼堅定。

夜惑咬著她的耳朵,然後慢慢的吻下去。

前戲十分足,讓琴雙感覺越來越恐怖。像條蛇一樣的流動著自己的身體。

夜惑冰冷一笑,然後抬起她的雙腿用力分開,然後猛地進入。

琴雙之前的快感隨著這一下,全部消失掉。眼淚掉了下來,她的雙手無法抓住手,雙手用力的掙開想要抓住一些什麼。

她的身體像水球隨著夜惑的律動而動著。她不知道他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久。

久到她最後失去了意識,一個晚上夜惑要了她太多次。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得到自由。于是她立刻坐在他的手上,雙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非常用力,恨不得殺了他。而夜惑睜開眼楮,此時的他沒有辦法掙扎開。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惡心的人。」

琴雙的身手非常的好,夜惑如果不借助槍,當時並不一定能把她制服。

此時的他,讓她掐著。似乎不怕死的樣子,這讓琴雙很不舒服。

難道他想讓自己殺死他嗎?

于是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並問︰「你不怕死嗎?」。

得到一絲空氣的夜惑已經可以順利。

「我一點都不怕。不過殺了我,練白流那里你絕對交待不了。你和她盤算的事情恐怕要落空。」

「你在威脅我?你連身份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也沒有關系,我是她哥哥。」

「荒唐,她沒有兄弟。你怎麼可能是她的哥哥?編出這樣的借口來,實在可笑!」

「你覺得我有必要說這樣的謊話嗎?你大可以殺了我,要知道是練白流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來的。否則我怎麼知道你在哪里?」

夜惑這話讓琴雙簡直不敢。

「哼,我是不會你的。」

練白流前面才跟她說那樣的話,現在又這樣?怎麼可能,練白流前面才說會幫自己,下一秒就捅自己一刀。

這男人是當自己傻,還是當練白流傻。

「好吧,離間失敗。」

可接下來沒有想到,他這樣子的承認事實。

「你倒不是不堅持一下,去死吧!」

說完用力掐著她的脖子,完全沒有顧慮到背後。突然間感覺到後面一陣巨痛,暈了。直接倒在夜惑的身上。

「沒事吧,主人。」

「沒事,誰叫你動手的?」

夜惑抱起她,發現這一下很重。有點生氣,那人連忙跪下。趕緊說著對不起,夜惑沒有對他做什麼,只是讓他滾開。

打了一個,對象正是練白流。如果琴雙看到,一定會不敢的。

「她果然你。」

「那當然,我太明白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給她幾句好話,一個所謂的承諾。她當然會我沒有那麼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是,我得反其道而行。這樣,我才能兩全其美,我親愛的哥哥。」

練白流露出詭異的笑容,果然是她把琴雙賣掉。

「哼,不用這麼親熱。我早已不是練家的人,練家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我。」

夜惑抱著她,為她披了一件衣服。此時的她光著身子。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那麼我了?」

「放心,我會幫你對付司諾桑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來得干脆。」

「殺了她,不就等于殺了溫束安,殺了我嗎?」。

練白流皺起自己的眉頭。夜惑這話是故意想讓她玩完是吧!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拿主意。」

他的手輕輕地撫著琴雙的後背,得到她,當然可以為練白流做一些事情。

「琴雙還有很大的用,她的身後你不一定能對付得了。我覺得你要換另外一種方式困住她。」

練白流不得不提醒夜惑,琴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總之你如果需要我。直接一句話的事情。」

夜惑把掛掉,然後抱著琴雙。躺在超大的床上面,輕輕撫著她的秀發,吩咐人把東西送上來。

金屬的環,是寵物環。

為她帶上寵物環,然後才放心抱著她睡去。

禁錮一個人,寵物環是最簡單的方式。可是控制她的行動,也可以定位她的位置。當琴雙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自己雙手與雙腳帶上的環。知道是寵物環,她揚起手對著他就是一巴掌。

「變態,我要殺了你。」

琴雙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腳上,他吃力不穩倒在地上。完全沒有抵抗,任何她對自己拳打腳踢。仿佛還挺享受的樣子。

「取下來,給我取下來。」揪住他的衣服,然後命令他說道。

「不,我才會取下來。」

他艱難地說著,這個女人下手太重。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那我就殺了你。」

「殺了我,你永遠取不下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你個賤人,你到底取不取?」對著他又是兩巴掌。這人簡直就是犯賤,找死的人。

「不取,殺了我啊!這麼點痛,我根本感覺不到,相反我感覺你在挑逗我!」

「你要臉嗎?我從來沒有見這麼你這麼找虐的人,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

「當然,像琴雙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受到威脅了?」

等著她動手,琴雙並沒有動手。而是放開了他,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也別想再踫我。」

琴雙打開門,發現門外站了一排又一排的人。

「你們的主人估計快死了,如果不介意你們可以去救他。」

听到這話,那些人趕緊沖了過來。看著主人夜惑躺在地上,嘴角還流著鮮血。身上蓋著床單,估計是剛剛一瞬間扯下來的。

讓下面的人看到他光著身子的樣,他可沒有這樣的興趣。

「主人,她怎麼辦?」

看著前面走著的人。夜惑搖了搖頭,虛弱地說︰「讓她走。」

夜惑沒有阻止她的離開,帶著寵物環的她跑不到哪里?

琴雙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一停向著,終于讓她找到門口,並推門出去。

發現外面竟然是大海,從地下出來的她竟然為到海邊。

在古代的她並沒有見過海,而來到現代也只是在電子設備上看到過。真正這樣感受著海風,看著這一片藍色是第一次。她坐在沙灘上,看著海平面。

似乎糟糕的心情變得平靜起來,對于第一次來說。夜惑帶給她的並不完全是痛苦,很多時候是享受。

只是如果對象換成軒轅覺寺應該有多好,有那麼一天嗎?

閉上眼楮,躺在沙灘上。任海水沖上面,感受著涼意以及陽光的溫度。

她在思考她的將來到底應該如何?

真的可以練白流嗎?練白流承諾的會實現嗎?

她不知道,只知道她現在根本沒有選擇。一步一步走下去,再看看。

琴雙還是不夠了解琴雙,像琴雙這樣聰明的人。你轉一個彎的時候,她的腦袋里面已經轉了十幾個彎。

怎麼也算計不過,可是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事情是,你認為你足夠了解她。其實連百分之十都沒有。

唯一能看透她的人目前也只有溫束安。

上次與溫束安吵過後,她去找了ann。並把處境告訴ann。

ann嘲笑她,說︰「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看起來司諾桑太看得起你。你也只是一個笨蛋而已。」

「是我太自以為是,沒有想到卻讓束安離我越來越遠。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也許我和束安真的是無緣吧。」

練白流很難過,裝成要放手的樣子。ann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沒用,你就這麼放手?」

「可是不放手我又能做什麼,他已經如此討厭我。並且不讓我進入公司,想必伯母也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這麼大的事情我會不知道。不過進不進得去有那麼重要嗎?」。

「至少進去可以和他進一點,現在的話我根本和他見不到面。」

努力地掉出自己的眼淚,練白流現在是十分的可憐。

ann最看不得人這樣,但是卻又不能凶練白流。

「好啦,你找不到溫束安。難道你找不到司諾桑嗎?」。

「伯母,你是什麼意思了?」

「她現在不是接案子嗎?反正錢我們多的是,給她找些罪受也不錯。」

ann看著練白流笑,練白流愣了愣。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是啊,分不開他們,就給他們找罪受。

「對哦!我們不好受,她也別想好受。」

于是兩個人叫了很多人,是一些真正有問題的人。讓他們一股腦去找司諾桑,司諾桑沒有想到會這麼多人來找自己。

一時間,她忙得暈頭轉向。連時間都抽不出來。

雖然很奇怪,但是後來才知道。有人四處宣傳,她是如何的厲害。再加她的曾經,很多人都聞風跑來。

每天都忙到凌晨兩點才休息,踫到重要時刻都通宵的做事。快兩個星期,溫束安滿臉的意見。

「你哪來這麼多活?整天都撲在事件事情里面,我都成空氣了。」

溫束安抗議道,而司諾桑根本沒有理他。

「我在忙案子,你不你可以去查。」

司諾桑心里有些心虛,其實這些案子她大可以不接。可是她不能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就會想溫束安與軒轅覺寺的事情。

這是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她現在很亂,也不想讓溫束安知道,殊不知溫束安早就已經知道。

「我當然信你,只是需要你的時間。我需要我們兩個能在一起的時間,諾桑,我好害怕你又會離開我。」

溫束安在話有在試探,而司諾桑听到這話愣住。一時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他知道軒轅覺寺的存在,一定會發瘋的。

「你在說什麼啊!先去休息好嗎?我要工作。」

借著工作不理他,也不正面去面對他的問題。總之,就當她是一個膽小鬼吧!

因為她不知道,更加不想去知道。她現在不想選擇,也不能選擇。

溫束安看著這樣轉移話是,這樣子的回避。他的心很痛很痛,司諾桑真的有可能不會選擇自己。

幸好軒轅覺寺失憶,否則他害怕現在就會失去司諾桑。

突然間,他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淚。司諾桑剛好轉,看到他竟然哭了。

「你怎麼了?」

司諾桑連忙伸出手撫模著他的臉。

「沒有怎麼,眼楮進沙子了?」

「沙子?」有沙子嗎?這麼干淨的房間里面,一轉念想。這只是一個借口,他就哭了。因為剛剛自己的話吧,司諾桑放下手中的活。

「我們一起去休息吧。」

司諾桑不好意思,看起來真的有足夠忽視溫束安。

溫束安點點頭,沒有想到男人的眼淚也是一種武器。

不過,他討厭哭。

剛剛只是因為想到她會離開自己才會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來只希望軒轅覺寺永遠不會恢復記憶,因為殺了軒轅覺寺。司諾桑一定會知道,也一定會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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