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97章 一個被窩嘍!

作者 ︰ 月落輕煙

本來想循規蹈矩的,就怕妞們等不及啊,所以先湊一個被窩吧!

哎呀呀,終于睡一個被窩了,妞們,你們什麼感想啊!

------題外話------

木香連衣服都沒月兌,就被他拽進被窩里,腿腳都被他壓著,身子也被壓了一半,一動不能動。

有沒有被子重要嗎?經歷過一場廝殺,想到軒轅凌沖她出手,赫連晟此時仍然心有余悸。他今晚必須抱著她睡,否則……他難以安寢。

赫連晟將外衣月兌下,坐到炕上,一手抱著她,一手拖過被子,淡淡說出幾個字,「快點睡覺!」

木香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那個……咋就一床被子?應該還有被子的啊!」

可還沒等她模到,被子就已經迎面罩下。緊接著,是悉悉索索月兌及時的聲音。

木香一邊想著,一邊去拽被子。

她知道那些,肯定都是嶄新的棉被。何安蓋的,應該擺在那張小床上,所以這炕上的……

她記得,赫連晟睡的被子,其實是她的,但炕上應該還擺著別的被子,就是上回何安拿來的那些。

起身踢掉鞋子爬上炕,模索著去鋪被子。

知道這家伙今晚不會放她走了,索性她也不矯情。

木香不爭氣的臉紅了,伸手推他,「少來,誰是你娘子,還沒成親呢,別胡說八道,你不是要睡覺嗎?那快點睡,別磨蹭。」

赫連晟忽然低,臉靠近她的臉,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莫非小香兒對我有什麼想法?嗯,若是娘子喜歡,為夫可以成全……」姿勢曖昧,眼神曖昧,語氣更加曖昧。

「我……我那個……」木香被他認真的語氣,講的臉紅了。人家都說的這般清楚了,她再拒紙絕,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的確不會對木香怎麼樣,要怎麼樣,也得等到成親以後,他不想讓他的小娘子,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赫連晟進了屋,仍是沒有將她放下,而是將人直接抱上了炕,「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只會吵醒他們,乖乖的睡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木香正為赫連晟的話氣悶不已,雖然他整句話里,沒有誘惑性的字眼,可為啥听著就是那麼別扭呢?

吳青無話沒說,抱著劍,就進了舊屋。非禮勿視,非禮勿听。

何安跟吳青對視一眼,得,屋子給人佔了,他倆只能去睡舊屋了。

用腳踢開房門,進屋之後,又將房門踢上。雖是很粗魯的動作,可奇怪的是,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不放,跟我去睡覺!」赫連晟霸道的宣布。

看看越來越近的房門,木香傻眼了,又不敢大聲,怕吵醒木朗跟彩雲。

「喂,你要抱我去哪,我睡的屋子在那邊,赫連晟,我警告你啊,快放我下來,听見沒有?」

「什麼可看的,他們都睡下了,燈都滅了,你還進去做什麼,」赫連晟將她的小腦袋又給按了回去,越過何安跟吳青,徑直走進他睡的那間屋子,「你倆也去休息吧,明兒一早,你倆起來做早飯。」

木香從赫連晟懷里抬起頭,「木朗睡著了嗎?那我去瞧瞧。」

何安上前道︰「主子,木姑娘,木朗剛才一直擔心您不回來,所以奴才擅自做主,抱他去了彩雲姑娘的房間,現在要不要把他回來?」

吳青雙腿顫抖,「屬下明白!」

赫連晟點頭,「你做的很好,如果你今天離開這里,也就不用回來了!」

若不是主子有令,他不可能會守在這里,而不跟在主子身邊。對于暗衛來說,主子的安全比他們的命重要。

「他們沒事,家里也沒事,屬下感覺到有人埋伏在屋外,所以沒敢離開這里,」吳青如實回稟。

「我沒事,木朗跟彩雲可好?」赫連晟打斷他的話。

吳青急步上前,「主子,您沒事吧?我這里……」

瞧見主子懷抱木姑娘現身,兩人都松了口氣。

吳青跟何安一直守在廊檐下,滿臉焦急的等著主子回來。

時辰已臨近深夜,赫連晟抱著木香潛回木家。

軒轅凌一走,被拖住的暗衛,很快就會回來。這些事,哪用得著主子去操心,這是身為暗衛的必修課。

吳青守著木家,不敢挪動。這是他給吳青下的死令,保護木朗跟彩雲,不得有半分閃失。

這次,他留在玉河村,身邊帶著的暗衛並不多。軒轅凌的出現,一定經過嚴密的部署,將他身邊的人都調開了。

赫連晟只瞟了一眼,便道︰「放心,會有人來收拾,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血流了一地,加上赫連晟殘暴的殺人手法,斷胳膊斷腿,扔了一地。萬一被明天上山的村民發現,肯定得嚇個半死。

「那這里怎麼辦?」木香指著身後躺了一地的尸體。等回過勁來,才覺得很可怕。

赫連晟攬住她的身子,用命令的語氣,道︰「不許再去找,我說它髒了,就是髒了,半個月之後,會送來一模一樣的弓箭,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我們回去睡覺。」

她很識貨的,那把弓肯定值錢。

木香不高興的嘟著嘴,還是心疼她的弓箭,「你給我的那把弓,是不是值很多錢哪?哎喲,現在去找,也不曉得能不能找的回來。」

說完,黑色披風遁入夜色之中,很快就失了蹤影。

想到朝中的局勢,軒轅凌忍著月復下劇疼,咬牙說道︰「今日是本太子操之過急了,還請赫連兄莫要見怪,改日再邀赫連兄把酒言歡,後會有期!」

所以他才不遺余力的想拉攏赫連晟,只要有他的助力,別說太子一位,就是皇位,也絕非難事。

軒轅凌身形一頓,太子之位不穩,正是他所擔心的,論實力,的確有幾個皇子,可以與他一爭。

後燕國也不是只有他一個皇子,軒轅凌一日沒坐上皇位,這太子的角色,也可以換人來做。

「哼,本王勸你一句,別把心思放在這里,也別動你不能動的人,否則你這太子之位,也坐不穩了,」赫連晟明目張膽大心的威脅。

軒轅凌氣結,敢情這兩人是聯合起來羞辱他是吧?「赫連晟,這事沒完!」

的確是髒了,踫過別的男人那種地方,還能要嗎?當然,他是不會告訴木香,這把弓耗費半個月之久,經過上百道工序才制作出來,價值連城。

「這把髒了,回頭我再讓人給你做一把,」赫連晟說的輕描淡寫。

「哎呀,你干嘛要扔,我才用了一次呢!」木香心疼死了,這把弓真的很好用,質地又輕,她用著很順手。、

快速解決掉最後的幾個人,他疾步閃到木香身邊,拿過她手里的弓箭,手一抬,弓箭丟到了山下。

若是寒意能凍死人,他身邊僅剩的幾名刺客,早已凍成冰棍了。

赫連晟時刻關注著木香這邊的戰況,當他看見木香用弓箭襲擊軒轅凌的命根子時,赫連臉黑了,周身寒意又重了幾分。

可憐的軒轅太子,長這麼大,恐怕是第一次,還是被一個女人,打的這麼慘。

所以,在軒轅凌彎身之後,她又補上一腳,踹在了軒轅凌背上。要不是他死護著自己的命根子,這一腳,她非踹的他斷子絕孫不可。

「卑鄙?哼,還有更卑鄙的,」做殺手的經驗告訴她,對待敵人,憐憫之心不可有。

「你……你卑鄙!」

可惜,自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弓箭的頂端,還是戳到了他的軟弱之處。

軒轅凌怔住了,突然覺得跨下一陣涼意,他猛的彎腰側身。

木香詭異的笑了,弓箭在半空中倏地拐了個彎,改了方向,對著軒轅凌的跨下而去。

手抬了起來,下半身就有了破綻。

這種時候,人的第一反應,肯定是伸手去擋。

她突然抄起另一只手上的弓箭,以兩端突起處,直擊軒轅凌的頭部。

木香嘴角勾起一朵笑顏,「我瘋?我還有更瘋的!」

「瘋女人!」

如此潑辣又叫人應接不暇的打法,還是軒轅凌從未踫到過的,一時之間,竟打的他暈頭轉向,只有應付的份,沒有還手的余地。

出身不猶豫,直取對方命門。

一招未停,另一招又襲來。近身搏擊,講究的就是‘快準狠!’

黑色披風劃出一道勁風,卷動木香的耳邊的發絲。

還沒等他站穩,木香的掌風緊跟而至,以手作拳,直直擊向他的月復部。軒轅凌抓住住披風格擋。

軒轅凌也不是吃素的,赫連晟踢來的刺客尸體,他沒躲,木香的飛腳卻只踹到他的小腿。

虧得這些日子農活干的多,跑的路也多,這一腳非同小可。要是換作以前那個木香,鐵定踹不出力度來。

在軒轅凌還未站穩之時,她突然起腳飛踹。

她也有她的驕傲,她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即使這個人是赫連晟,也不行。

木香氣壞了,剛才那一下,她真真切切的嚇到了。不是怕自己受傷,是怕自己失手,成了赫連晟。

「混蛋太子,敢對我動手,哼!」

軒轅凌也因他插的這一手,被撞開了。

赫連晟收起腳,剛才千鈞一發之跡,他將一個刺客尸體踢向軒轅凌,解了木香的危機。

眼看軒轅凌伸手就要抓她了,她正準備彎身躲過,就見著一個黑色物體筆直飛了過來,不偏不倚的撞在軒轅凌身上。

木香也查覺到軒轅凌逼近,其實她不怕,近身博斗這一方面,可是她的強項。

但赫連晟是誰,他能放任木香被軒轅凌擒住嗎?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此糾纏之下,導致赫連晟無法及時救援木香。

幾個人將赫連晟團團圍住,甚至不惜用命去攔。

圍在他身邊的最後幾名刺客,也不是等閑之輩,漏洞已出,他們肯定不能放過。

赫連晟正從一個人的月復部拔出劍,當看見軒轅凌朝著木香襲去之時,他驚的呼吸節奏都亂了一拍。

雖然他也不屑于用女人威脅別人,可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讓赫連晟屈服。至于這個女人,就自認倒霉吧!

這個女人,他早就想擒住了。只要將她擒住,還怕赫連晟不肯就範嗎?

身影如鬼魅般飄動,由遠而近,近的方向正是對著木香而去。

忽然,一直觀戰的軒轅凌動了。

嗖嗖的劍聲,伴著刀劍末入皮肉的聲音,在這黑夜中听來,格外清晰。

赫連晟越戰,眼里贊賞之色越濃。

不得不說,這兩人,一個軟劍,一個執弓箭,配合的天衣無縫。

那幾名刺客,早就意識到木香這個放冷箭的卑鄙女子,可是奈何,每當他們想沖殺她時,都被赫連晟執劍攔下。

手松!箭出!嗖!隨後……是箭沒入皮肉的聲音,又一個人倒下。

只見她眼神定格在一處,一只手穩穩的拉開弓,表情與平日大不一樣,此時的她,儼然有了幾分殺手的架勢。

木香的箭法本就極準,即使在夜里,也一樣不失準頭。

軒轅凌傻眼了,靠!赫連晟身邊的人,果真都是深藏不露。

那個人是圍攻赫連晟的其中之一,他手還舉著劍,呆傻的看著胸口上插著的銀色小劍,眼珠突出,死不瞑目。

銀色的箭,離弦之後,以極快的速度,準備確無誤的刺入一個人的胸膛。

不等他詫異完,木香便搭箭拉弓。

軒轅凌在看見她模上弓箭之時,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小村姑還會武功?

「這家伙,有弓箭怎麼不早拿給我,」木香氣的想罵人。她雖然沒赫連晟那麼厲害,可她也不是只會燒火做飯的婦孺。

弓箭的下方,綁著一只箭筒,里面擠著大概十只左右的箭。

可是她能感覺到手感非常好,以依照她的尺寸定做的,要不然她的手握著,不會如此契合。

這是一把小巧,僅有一尺長的弓箭,是什麼材料做的,她不清楚,太黑了,看不清。

木香此時卻懶得關注他,她握著赫連晟塞進她手里的東西,心里那個激動人心啊!

軒轅凌瞅見人數越來越少,意識到情形不妙,他突然將視線放在木香身上,或許,他可以……

赫連晟眼神凜冽,周身氣場一變,如同從地獄殺上來的惡魔,嗜血的殺意盡顯。

哼!竟然妄想用車輪戰消耗他的體力,可能嗎?

說完,人影又閃進戰圈之中。剩下的人不多了,可是就在人數減少之時,立刻就會有新人填補進來。

眼前黑影一閃,赫連晟突然靠近,將一樣東西塞在她手里,「不準看他,拿著劍,保護好自己!」

「嘔……」木香感覺晚飯吃的很不舒服,想往上翻,她想吐啊!

軒轅凌沾沾自喜,抬手順了下自己額邊的發絲,沖木香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她這樣的眼神在軒轅凌讀來,只以為對方是被他俊美的外表吸引了。

雖然也是個冷酷邪魅的長相,可是兩只眼楮里的陰柔之色,卻叫人看的很不舒服。看的木香,眼楮慢慢睜大,滿眼的不敢置信。

就在剛剛,這個男人把頭上的披風解下了。與想像中不同的是,軒轅凌的長相十分粗獷,跟他陰柔的聲線,簡單是天壤之別。

她抬眼一掃,果斷撞上軒轅凌不加掩飾,赤果果的貪婪視線。

可看著看著,忽然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光線,在盯著她。

木香正專心的觀戰,眼見赫連晟的軟劍滑過兩個人的脖頸,鮮紅的血撒在雪地上,妖艷似梅。

如果不提前面,這丫頭一通 里啪啦的謾罵,這女子還挺對他胃口的。潑辣有料,比那些圖有美貌的女子強多了,難怪赫連晟寶貝的跟什麼似的。

雖然天太黑,他看不清那個女子眼楮里的神色,可他知道,那樣靈動的眸子,她的主子也一定是個靈氣十足的美人。

小巧的臉蛋,青絲及腰如緞,娥眉淡掃杏眼盈盈,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舞動,輕輕拂過嬌女敕的臉頰,靈活的眸子慧黠的轉動著,縴腰不盈一握,身姿更是美的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此時再看時,也被她的樣貌吸引了。

先前她一直被赫連晟抱在懷里,所以軒轅凌並沒瞧清她的面容。

說實話,他一直很赫連晟的眼光,能讓他看上的女子,又怎會只是一個小村姑那樣簡單。

軒轅凌笑看著被人圍攻的赫連晟,又透過戰圈,看向身著碎花小棉襖,站在一旁觀戰的木香。

肯定是他們自知不是赫連晟的對手,所以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擊傷赫連晟,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也行。

瞧瞧他們出手就知道了,根本不怕自己的死穴暴露,也要直取對方軟肋。

不過木香也算看出來了,軒轅凌帶來的幾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絕對是能排得上號的殺手。

雖然是一對十幾個,但誰讓他是赫連晟呢,戰神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夜涼如水,雪花翻飛。

就在木香思索之間,赫連晟抽出隨身攜帶的一柄軟劍,殺入敵陣之中。

看來,這個軒轅凌此行的目的是赫連晟,而且看這架勢,分明是不擇手段的,也要把人帶回去。

木香暗罵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如此簡單的調虎離山之計,她咋沒想到呢?

「他們被拌住了!」

赫連晟似是知道他的疑惑,在迎敵之前,丟下一句話給她。

只是,他身邊的那些人呢?

疑惑歸疑惑,大敵當前,她就算幫不了他,也不能拖他後腿。

他得意了,木得卻被他那兩句話雷的,外焦里女敕,殺人也可以欣賞的嗎?

不錯,他的小娘子,連劍上涂了毒都能看的出來,不知道她還有多少驚喜,在等著他的發掘。

赫連晟贊賞的看她一眼,神態依舊淡定自若,「你站到一邊,看為夫如何殺人!」

木香眼楮慢慢眯起,而後陡然睜大,「刀上有毒!」

「哼,襄王未免太自大了,」軒轅凌忽然往後退了一步,只見他身後涌出十幾名黑衣刺客。手中的寒劍,在沒有月光的夜色下,依舊閃著異樣的寒光。

赫連晟眸色清冷,「軒轅太子逾越了,本王的王妃,還輪不到軒轅太子過問,今晚的事,本王可以當做不知道,若再有下一次,你帶著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

疑惑問出來,軒轅凌迅速將之前收集到資料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沒有錯啊,這個野丫頭,就是地地道道的小村姑,沒有什麼身世,除了一個木姓,難道問題出在這個姓氏上?

「你說這個野丫頭要做襄王妃?赫連晟,你不是在玩笑吧?」

赫連晟笑容收斂,冷意釋放,「軒轅太子嚴重了,內人不過是一時口快,要是論起來,她說的也沒錯,你要送我美人,怎能不經過襄王妃的同意,我也得提醒你,內人脾氣不好,若是惹怒了她,有什麼後果,軒轅太子一定猜不到。」

「赫連晟,本太子一番誠意的找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放任一個野丫頭侮辱本太子,你這是何意?兩國交惡,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軒轅凌被這兩個狼狽為奸的人,刺激的氣血上涌,差點就口吐白沫了。

噗!

木香似懂非懂的點頭,做作的點頭,「那好吧,我不說了,萬一真把他氣死了,這罪過我可擔不起!」

赫連晟的星眸,在黑暗中捕捉到她眼里的促狹,寵溺一笑,「行了,估計你再罵下去,他就該跳崖了,雖然他的生死與我無關,但是別國太子若死在我們南晉,回頭該不好交待了。」

木香沖他俏皮的聳聳肩,「我是潑婦,你能怎麼樣?」囂張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特別是對方的身份還是太子,此等大好的機會,百年不遇啊!

軒轅凌的心情卻恰恰相反,「潑婦,潑婦!」可憐他一國太子,比尊貴可以,比氣場可以,可他不會跟人比罵街啊!

赫連晟听她罵人,心情愉悅,樂的不能自己。真想抱著她狠親一口,這丫頭越來越上道了。

罵出來的感覺,太爽了。要不是地點不對,時機不對,她還真想高歌一曲,以抒心情。

木香呸了他一口,不等軒轅發飆,接著罵道︰「我看你印堂發黑,腳步虛浮,勾背塌肩,一看就是個短命鬼,你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非得上趕著放前湊啊?就你這樣的,還一國太子呢,進太平間還差不多,哼!」

「噯,你這個陰陽人,自己沒本事享用美人,也別把美人往別人家送啊,這個男人是我家的,你要往我家後院塞女人,你經過我同意沒有啊?」

他是沒有問題,就怕木香不夠堅定,不是說,女人都是容易心軟的嗎?所以啊,他想看看,他的小香兒會如何做?

赫連晟沒有急著回答軒轅凌的話,他在等他的小香兒發飆。畢竟這種事,以前經常遇到過,以後還會遇上。

木香算是听明白了,這位軒轅太子,是來賄賂人的,而且是用美人賄賂。反了他了,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說這種話,找死呢!

「赫連兄,好歹你也是儀表堂堂的異姓王,何必非要跟一個野丫頭攪在一起,襄王若是肯跟我回燕國走一趟,我大燕國第一美人,皆可送與你,如何?」

軒轅凌恨恨的攥緊拳頭,想起此行的目的,只能暫且放過這個小丫頭,可是不殺她,不代表不能做別的。

「軒轅凌,大晚上的,你潛伏在南晉國的地盤,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了人來,說說吧,你意欲何為?」赫連晟冷冷淡淡的語氣,說著輕描淡寫的話。卻是字字珠璣,句句危險。

軒轅凌震驚了,論起身份對比,他不輸赫連晟,可是一旦對上赫連晟那雙沒有溫度的冷眸,以及從他身上爆發出的氣場,即使是他,也忽然覺得低了一等。

他神色一凜,周身氣場爆增,與生俱來的貴氣,銳利不乏冷漠的眸子,給無形的壓迫。

听見人家要動殺意了,木香身子禁不住顫了下。這個小動作,在赫連晟看來,便以為她是害怕了。

他是太子,裹著披風,根本不是怕露面的問題,是他不能在別國隨意露面,怎麼到了這個小村姑嘴里,就成膽小鬼了?

「你,你還敢說,你可知我是誰?居然敢如此侮辱本太子,來人,把她腦袋擰下來!」軒轅凌快氣瘋了。

木香哼了哼,有赫連晟這個靠山在,她才不怕呢,「我就說你,一個大男人,把自個兒藏在衣服里,都不敢露面,還陰陽怪氣的,不是陰陽人是什麼?」

軒轅凌直凝著氣息呢,冷不丁听到陰陽人這三個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說誰陰陽人?大膽,想死是不是?」

囂張霸道的強調,若不是此時身子被赫連晟抱著,她還想一手掐腰,再給他豎個中指,這樣才夠完美。

「你這個陰陽人,說誰不堪呢?」

赫連晟預料到木香要,剛要阻止。可惜他的手,沒木香的嘴快。

她——木香,雖然算不上大美女,可好歹也是小家碧玉型的吧,咋到了他嘴里,就變的那麼不堪呢?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

還有,他說的什麼饑不擇食?什麼沒有底線?

軒轅凌笑容陰冷,聲線很細,這是不同于赫連晟的低啞音調。木香擱心里對比了下,覺得她還是喜歡赫連晟的聲音,對面這個男人的聲音,也忒難听了。

「赫連晟,你的雅興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們南晉國就沒有美人了嗎?還是你已經饑不擇食到了沒有底線的境地,若果真如此,本太子府里的美姬多不勝數,赫連兄若是有興趣,本太子欣然贈與,如何?」

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凍的,她緊緊揪著赫連晟胸前的衣襟,以防止隨時有可能的出丑。

此時,她的鼻腔里,呼吸里,都是屬于這個男人的醇厚氣息,濃郁的化不開。

木香埋在赫連晟懷里,並不知道身後那人的眼神正擱在她身上。

那抹黑影終于動了,只見他慢慢站起來,慢慢轉過身,隱在披風下的鷹目,落在赫連晟懷里的小人兒身上。

面對外人,赫連晟就成了南晉國最尊貴的襄王殿下,而不是在木香面前,溫潤如玉的好好男人。

赫連晟將木香的小腦袋又按進了自己懷里,冷然迎上那抹黑影,「軒轅太子果真是好雅興,深更半夜的,坐在這兒吹冷風,說吧,找本王來,有何事?」

當他們趕到山頂時,木香驚奇的發現,有個人披著一件黑色斗篷,坐在那里,面對著光禿禿的山下,背著對著他們。

赫連晟一路飛奔至山頂,此時,雪下的更大了,上山的小路已經被覆蓋上一層碎雪花。

听到赫連晟說木朗他們不會有事,木香稍銷安心。也是,何安就不說了,有吳青在,一般的刺客去了也是自尋死路。

「有何安跟吳青在,他們沒事,這些人目標是我,不會進村子,我,」赫連晟腳不停歇,瞅見懷里的人兒,沒有一絲慌亂,鎮定自若的抱著他的腰。赫連晟笑了,他挑這上的女人,果然是個寶貝。

想到家里的人,木香猛的揪住赫連晟的衣服,聲音極為平靜,「我要回去!」

木香好歹還有著殺手的敏感細胞,看這架勢,分明是有人來行刺。她不怕,可是……

幾個呼吸之間,人就已經飛出玉河村,往山上掠去。

赫連晟何等的敏銳,身形僵住,下一瞬,他突然圈緊木香的腰,身子騰空越起,腳尖點在樹梢之間。

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冷凝的氣息。這氣息不像冬天才有的寒冷,更像是裹在冰雪中的殺氣。

就在兩人膩膩歪歪,依偎在一起,難舍難分時。

木香怎會知道這廝又在琢磨什麼歪點子,她只知道自己的臉蛋現在很紅,唇瓣也一定很紅,雖然夜黑風高,就算看,也不一定能看的清,可她就是不想叫他看見。

還有,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吻技一般般,不然……她哪來的力氣跟他又叫又打的?

這些並不全是他的心理話,天知道他有多希望,這丫頭能再把火點大一些,他這把干柴,已經憋了太久,急需滋潤。

赫連晟微笑著抓住她兩只手作亂的手,嗓音從未有過的低沉,「娘子,別再亂動,為夫忍的不易。」

木香撲上去,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在他胸膛上捶個不停,「啊,你別說,沒有沒有,是你听錯了,壞蛋,混蛋,流氓!」

「小香兒,若是我沒記錯,剛才有人叫了……」

赫連晟眉角微挑,這丫頭是在嫌棄他嗎?

「混蛋,又來了,」木香用力將赫連晟推開,使勁擦了下嘴巴,一臉的憤怒。

舌也舌的勾纏,一聲呢喃的嚶嚀聲從她口中溢出。像一記悶雷,敲響了沉寂在深吻中的兩人。

木香也懵了,這人的吻怎麼突然就變了,變得如此炙熱,那熱度好似要將她融化一一樣。

木香的身子嬌小,赫連晟身子太過高大。當高大的他把嬌小的她圈進懷里,兩人的契合完美到沒有一絲縫隙。

像最致命的毒藥,也像也最醇厚的美酒,燻的他神魂顛倒。

她的唇太過美好,那麼軟,那麼香甜。

赫連晟也懵了,他只想單純的懲罰而已,可是當兩唇相踫時,饒是他,也情難自禁。吻!瘋狂肆虐的吻,像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化在一起。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深吻,吻齒相纏。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輾轉翻攪。靈巧的勾纏,滑過她嬌女敕的口腔。

不同于以往輕啄一下,就放開。

「又說錯話了,該罰,」赫連晟掰過她的身子,忽然俯身吻上她的唇。

卻在下一秒,整個人又落到了赫連晟懷抱里,她的後背貼著他胸膛。雖然穿的不少,可木香還是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伸開雙手,做了個擁抱的動作

木香狡黠一笑,腰身一低,躲開他要摟過來的手,「也不是非要有你在啊,現在就很好,明年我要供木朗上學堂,讓彩雲也去,等把他倆陪養出來,我的生意也做大了,到時候把生意交給他倆,我一個人出去游山玩水,把這里每個地方都看個遍!」

赫連晟知道她心里的苦,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溫柔的道︰「別去管那些事,你若不想找,那便不找,有我在,你們三個一樣能過的很好。」他作勢要擁住她。

說著說著,她就來氣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不負責任,敢做不敢當的親爹,她寧願一輩子都不知道,也總好過,親眼看見血淋淋的真相。

木香激動了,她聞到了八卦的氣息,「那就是說,我們的親爹很可能另有其人?說不定……說不定他還活在世上?哼,要真是這樣,我非提把菜刀去把砍死不可!」

赫連晟思索了下,才道︰「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木這個姓,不說這個村,就連臨泉鎮也沒有一戶,倒是京城有幾大戶有姓木的。」

如果有一天,誰告訴她,他們三個跟李大山沒有血緣關系,她一定。就那李大山那樣的孬貨,除了個子長的高點之外,渾身上下沒半點優點,他能生出來的,也就只要李元寶那樣的。

「誰想別人了,我是在想李大山剛才說的話,他說我們不是他親生的,你說,他說的這些話,是氣急了才說的,還是確有其事?」

赫連晟看見懷里的小人兒低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用力將她往懷里帶,「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人。」

從李家門口離開之後,木香一直沉默著不。

蘇秀怔怔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里苦的跟吃了黃蓮似的。木香這命也太好了吧?這麼好的男人也給她遇上了,憑啥?

這一家人,讓赫連晟十分厭惡,若是可能的話,他想讓他們永遠消失。

赫連晟眉頭緊皺,攬住木香的縴腰,「別跟他們廢話,你不是還有事嗎?走吧!」

听到這,木香終于覺得事情不對了,可是……應該不會啊!

李大山像打了雞血似的,雙眼充血,直直的站在那,「我不是你爹,我不是你爹,我就是個棒槌,沒腦子的棒槌,好心當了驢肝肺,你咋不去問問你那個娘,你問問她,你們姐弟三個,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陳美娥听到動靜,慌慌張張的從屋里沖出來,抱住李大山的腰,沖木香嚎道︰「死丫頭,他好歹是你爹,你咋能這樣氣他,萬一氣出個好歹來,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爹,別說了,」蘇秀見著情形不對,也想上去攙扶李大山,卻被李大山甩開了。

「李大山,你說夠了沒,再敢胡說,別怪我心狠!」

李大山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越說越激動,木香以為他是心里有怨氣,被刺激的,才會胡言亂語。

李大山張著嘴,瞪著眼,仿佛不敢木香會這麼說他,愣了會,他突然跳起來,「我不配?你還敢說我不配?哼,你以為你娘是什麼好東西呢,死丫頭,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我肯委屈求全,收留你娘,娶了她,她還生不下木狗呢!」

這麼不經嚇的男人,也不知她娘當初是咋看上的。

木香冷笑,「別,我給你說什麼呀,我是孽障,我是敗壞門風的蕩。婦,我哪能給您說情,還有,以後出門在外,別隨便跟人說,你是我爹,你不配!」

李大山猛的醒過味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大……大老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認小人過,別跟我老漢一般見識,木香,木香,你快替我跟大老爺求求情,剛才的話只當爹沒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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