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334】初見端倪疑點重重2

作者 ︰ 銘蕁

「牧竣,你對那人可有印象?」

「回君王妃的話,屬下沒有見過他,可是他的氣息……」牧竣看了看宓妃緊蹙的黛眉,自己的眉毛也都皺成了小山狀,語氣很嚴肅卻又帶著幾分不確定。

總之,他那副糾結矛盾又猶疑不定的模樣,瞧得宓妃跟陌殤都嘴角直抽抽,倒是沒曾想這個性子呆板,又素日里面無表情,甚至是一拳頭打不出三句話的家伙,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他的氣息真是讓人十足的討厭。」也沒等牧竣回話,陌殤深邃的眸光掠過那洞口,劍眉緊擰的道。

不知為何,他就是有種發自骨子里對南門長風氣息的厭惡,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但卻又恨不得對他除之而後快的滋味。

陌殤毫不懷疑,倘若他剛才沒有隱藏自己跟宓妃還有牧竣的氣息,而是就這麼與他面對面,他可以很肯定的說,W@南門長風會跟他有一樣的感覺,都巴不得對方下一刻就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樣才痛快。

「熙然。」自打宓妃與陌殤相識,她發誓這絕對是她第一次看到陌殤的情緒如此外露,若非她對這個男人太過了解,她幾乎都要以為她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從南門長風帶著他的女暗衛出現,即便陌殤的目光還不曾與南門長風有過接觸,但感官意識素來敏銳的宓妃就察覺到了,陌殤似乎對南門長風是超出她意料之外的厭惡。

或許她不該說是‘似乎’,畢竟陌殤對南門長風的那種厭惡,就仿佛與生俱來,與他的骨血與靈魂融合在一起的,完全不是因為彼此立場不同的敵對之姿而心生出來的厭惡。

「你失態了。」宓妃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卻如一股寒風吹進陌殤的心田里,讓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而後在他深邃晦暗的目光注視下,宓妃又捏了捏他的手心,軟軟糯糯的道︰「不管他是誰,又是何身份,我只知道只要他是熙然的敵人,那他就也是我的敵人,或許熙然一直都在尋求的真相,他將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陌殤的夢境,那片神秘莫測的海域,一切的一切,那些所有被隱藏的秘密,總有一天都會坦露在陽光下的。

而她相信,距離那一天的到來,真的已經不遠了。

冥冥之中,似是自有牽引,甭管走的是哪一條道,最後的終點都只有一個,遂,那一切不管如意的還是不如意的,亦不管幕後那一只一直推著他們前進的推手究竟想要達成何種目的,只要他們始終堅守本心,總有一天能夠達成所願。

呼——

听了宓妃的話,陌殤定定的望著她,那雙波光瀲灩的鳳眸中閃過種種復雜難明的情緒,最後都化作成一汪清泉,一望到底,終匯聚成滿目的柔情,那眸底的絲絲纏綿愛意,溫柔深情的好似能將人溺死在其中。

陌殤緊緊握住宓妃的手,性感的薄唇勾起淺淺笑意,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心里因看到南門長風而翻騰起的煩躁之氣也頓時消失得干干淨淨,他低聲道︰「阿宓說得對,倒是我失態了。」

誠如宓妃所言,發生在他身上不可思議的奇異事件,還有他那些消失的記憶,甚至是他撲朔迷離的身世,他迫切想要尋追的真相…如此種種,這個南門長風興許正是他苦尋而不著的突破口呢?

「不過我是真的很討厭他的氣息。」皺了皺眉,陌殤仍是沒忘要清楚表達自己心里對南門長風的那種厭惡。

宓妃听了他這加重了語氣的話,只得無語至極的翻了個白眼,撇嘴道︰「討厭就討厭吧,反正以目前咱們掌握在手的消息來看,他跟咱們是敵非友,又不需要跟他虛與委蛇,怎麼高興怎麼痛快就怎麼來好了。」

「君主,屬下有句話憋在心里實在不吐不快。」

「哦?」宓妃一听牧竣這話不由來了興趣,她挑了挑眉,粉唇微勾的道︰「什麼話,說來听听。」

陌殤雖未開口,但他表達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于是牧竣也就豁出去了,擰著狹長的雙眉道︰「屬下沒覺得他的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氣息了?」

人有不同,一個人的氣息自然也是不同的,牧竣作為陌殤的左膀右臂,他的本事也是不凡的,對于如何辨別一個人與一個人之間不同的氣息,他也算是個中高手。

只是對于南門長風這個需要鬼域殿納入重點防御跟監控的對象身上,他也是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的,可他並沒有在南門長風的身上發現更為特別的氣息啊?

怎麼君主就開始厭惡上了呢?

雖說他牧竣也是一個非常自傲的男人,但他卻不是那種死都不願承認自己不如別人的男人,因此,于牧竣而言,他對南門長風的感應就是,對方的氣息非常的沉穩綿長,是個高手中的高手。

且不說他對上自家君主誰會更勝一籌,以他的修為是絕對打不過南門長風的。

認識到這一點,牧竣就不得不在心里暗道一聲幸運,要是之前他執意潛入山洞內去打探情報,只怕現在的他就是一具尸體了,好在他沒有沖動。

「他比你強。」

宓妃冷冰冰的四字評價雖說挺打擊人的,但牧竣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大實話,對方的修為比他高深,他無法從氣息中評判出對方的深淺也無可厚非。

「不知君王妃要跟他踫上,結果又會如何?」明明這話只是牧竣心里想的,但他不知怎的居然就問出了口,抬頭正對上陌殤似要將他給宰了的目光,牧竣就淚奔了。

嗚嗚,他確定他不是在找死嗎?

水眸輕眯,宓妃知道牧竣沒有惡意,大概就只是很好奇罷了,所以她倒沒有生氣,而是語氣平淡的道︰「你的修為是高于本王妃的,但如果本王妃要跟你拼命的話,本王妃有那個自信,最後死的一定會是你。」

牧竣略顯呆怔的看著宓妃,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他是百分之百相信宓妃的,因此,他也沒啥好反駁的。

「至于那個南門長風嘛……」宓妃眼角微微上挑,語氣也隨之上揚,卻引得陌殤跟牧竣都將目光落到她的臉上,靜待起她的下文來,「雖然沒有跟他交過手,但直覺告訴本王妃他是個高手。」

「那君王妃可有勝算?」

「唔…」宓妃捏了捏手心,絕美的小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神色來,她平靜的道︰「勝算談不上,不過真要與他正面對上,本王妃若是想逃他鐵定是抓不住的,而若他要下殺手的話,本王妃也不是好惹的,至少他要有那個膽量敢拿自己的命來賭才行。」

宓妃可不是個怕事兒的,沒道理對方想要她的性命,她還不興還手的。

「屬下以為短時間內咱們還不會跟他們踫上,所以君王妃可千萬別拿自己去冒險。」說著,牧竣就忍不住伸手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心中月復議宓妃真彪悍。

特麼君王妃是存心打擊他的吧!

他欲哭無淚的想著,說什麼他的修為高于君王妃呢,他要跟南門長風踫上逃命都是九死一生的,君王妃竟然還有本事讓南門長風付出慘重代價,到底誰比誰厲害來著?

「只要他不來招惹本王妃,本王妃自然就不會去招惹他。」可是想到南門長風很大程度上就是沖著陌殤來的,看來這壓根不是招惹不招惹的問題,而是或早或晚都要對上的問題。

「阿宓,不許去冒險。」

「是是是,你以為我傻呢,那個男人你自己去對付,我可沒空。」

陌殤仍是沒多少放心的點了點宓妃的額頭,鄭重其事的道︰「阿宓最好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不然仔細你的……」

不等陌殤把話說完,宓妃就又羞又惱的捂住他的嘴,黑著臉厲聲道︰「閉嘴,要不姑女乃女乃咬死你。」

牧竣果斷的執行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原則,閉嘴閉眼利落轉身,就當自己消失不存在了。

陌殤眨著他那動人心魄,燦若星辰的眸子,表情那叫一個無辜,看得宓妃嘴角直抽,偏又不能真把他怎麼著。

這個臭男人,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不許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陌殤嘴巴被捂住,他只得乖乖的點了點頭,饒是如此宓妃也沒有放過他,再三要求了一些事情,她才松了手,咬牙切齒的道︰「你丫的要是不守信用,也別怪我真的翻臉。」

知道不能將自家小女人徹底惹毛,陌殤自然是見好就收,南門長風的底細還沒有模清楚,加之他也沒有跟南門長風交過手,他是怕宓妃這丫頭一時心血來潮跟南門長風對上會吃虧。

雖然他相信宓妃有保命的手段,可于他而言,哪怕宓妃只是受一點兒小傷他都心疼要死,又如何能讓她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那言歸正傳。」

「嗯。」宓妃點了點頭,清澈如水卻又幽深似海的眸光再次落到牧竣的臉上,嗓音清冷的道︰「你家君主說南門長風的氣息讓人厭惡,並非單指他個人不同于旁人的氣息,而是指他的血脈。」

「君王妃的意思是說血脈氣息?」

宓妃看了眼面色古怪的牧竣,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即便她是初來光武大陸的,也听過有關于這片大陸上最為普遍的傳言。

這片大陸以武為尊,而每一個修為高深之人,都與他們本身高貴且純正的血脈月兌不了關系。

換句話直白的說,高貴的,純正的血脈,決定了這片大陸上,所有武學修練者的修練之路可以走多遠。

「阿宓,我其實就是覺得他的血脈味道特別的讓人討厭,就好像我的血脈味道跟他的血脈味道是天生就敵對的,我討厭他,他若發現了我,也定是十分討厭我的。」說這話時陌殤的眉頭擰得死緊,好一會兒他的目光從山洞口收回來,凝望著宓妃又道︰「阿宓,你怎麼會知道血脈有高低純正低劣之分呢?」

失去那一部分記憶的陌殤,他也是在重新踏上這片大陸,再結合那些零星破碎的記憶片段,方才知曉一個人的血脈高貴與否,純正與否,究竟是意味著些什麼。

只是陌殤實在想不明白,從未接觸過這些的宓妃,到底又是如何知曉的?而且,浩瀚大陸是不講究血脈的,即便在世人眼中,皇室的血脈很高貴,那也僅僅只是片面的,並不像光武大陸這麼的重視血脈。

「南門長風這個人要好好的查一查,南門這個家族更要好好的查一查,他們家族的血脈味道真的太讓人厭惡。」

宓妃看了看眼里帶著疑惑,卻又看著她保持沉默的牧竣,又看了看等不及她開口就又自顧自開口念叨討厭南門家族血脈味道的陌殤,她的眼角猛地抽了抽,張了張嘴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難道她要說前世看得太多,听得太多,接觸的東西太多,還是要她簡單粗暴的來一句,就連狗都有什麼貴族血統啊,純種什麼之類的,那些狗可不是普通狗可以相提並論的,難道人還不講究了?

她敢這麼說麼?

那豈不是把她自己也給罵了進去,她傻麼?

更何況連魂穿這種事情都能發生,她就知道自己到的這個時空,表面上看著就是個架空的朝代,但實際上水深得很,甭管再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再覺得奇怪了,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咳咳…我猜的。」宓妃咽了咽口水,在陌殤的注視下莫名有些心虛,真怕自己撒下一個謊之後,就不得不用無數個謊去圓第一個謊了。

陌殤眸光微閃,即便明知宓妃說了謊,他也沒有追問,只是很平靜的轉移了話題,沉聲道︰「牧竣,本主指的是他的血脈,你最初想要說的是什麼?」

若非有他打岔,牧竣早該把他想說的說了出來,眼看烏雲罩頂,狂風呼嘯,魑魅林中飛沙走石,傾盆大雨即將落下,必須是陌殤要下決定的時候了。

進,還是退,必須有個決斷才行。

「你那句沒說完的話,別說你家君主好奇,就是本王妃也很好奇,說說看你的主意是什麼。」此刻,迎著狂風飛沙,宓妃真有種連眼楮都睜不開的感覺,衣裙跟披風獵獵作響,饒是有陌殤護著她,她也一刻都不想在這地方呆下去了。

這見鬼的天氣,白天的時候艷陽高照,眼看就要天亮了卻來唱上這樣的一出?

「君主,君王妃,屬下這些年曾親自走過大陸上很多個地方,也曾踫到過許多的人,屬下不敢說與他們有過深入的接觸,但一面兩面之緣還是有的,而且屬下天生就對一個人的氣息極為的靈敏。」

「接著往下說。」

「看到南門長風的時候,屬下也嗅到了他的氣息,可想到這個人壓根不曾在大陸上其他地方現過身,是以屬下認為他的行蹤必定是極為隱秘,並且絕不外傳的,這魑魅林雖說歷來就被傳為死亡之地,但眼前這個處處都透著古怪詭異的山洞,顯然是在分明的告訴我們,魑魅林才是他的盤踞之地。」

指不定魑魅林被世人傳成那般模樣,以及這魑魅林中種種危及生命的絕地都是南門長風搞的鬼,但牧竣又實在想不出他的目的是什麼?

「相傳彌月城是一座被詛咒過的空城,整座城池包括它方圓三百里土地範圍都寸草不生,哪怕就是飛鳥都寧可繞路飛行,也絕對不會從彌月城的上空飛過,可是七年前屬下有一次路過彌月城,卻親眼看到一個藍衣男子走進了彌月城的城門。」回想起當年往事,牧竣也是心有余悸,天知道他的這條命險些就交待在了那里,「屬下雖不曾看到過他的相貌,但對他的氣息卻是記憶猶深,而且當時屬下也對那人心生好奇,便也大著膽子的尾隨那人準備踏入彌月城,結果剛剛踏進城門,那人就消失不見了,而且屬下也遭受了非常詭異凶狠的攻擊,幾乎是九死一生逃離那個地方的。」

彌月城。

一座被詛咒過的空城?

宓妃眨了眨眼,她還是第一次听到,可她的心卻莫名的跳動得非常的厲害,不禁讓她的臉色都變了變。

雖然她變臉只是短短一瞬,卻也沒有逃過陌殤的眼楮,他道︰「阿宓,怎麼了?」

「沒沒事。」咬了咬粉女敕的唇瓣,宓妃不想連這都瞞著陌殤,抿唇道︰「熙然,那座彌月城我一定要親自去看看。」

不去,她是不會死心的。

看著宓妃那堅定不移,且不容他人反駁的強勢模樣,牧竣到了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君王妃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他來說話。

「為何?」

「如果我想找的人在這魑魅林中找不到,那麼他肯定就在那彌月城之中了。」宓妃的眸底劃過一道冷光,她的到來究竟是意外還是命中注定的宿命,她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還有那個幾乎操控了她整個前世的男人,今生他休想再操控她,她哪怕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如願的。

「正好,那座彌月城,我也想去看看。」

「君主,君王妃,這……」這兩位主子可真會折騰人,君王妃胡鬧也就罷了,怎麼君主還寵著?

天知道自彌月城存在以來,但凡不怕死踏入彌月城的人,一千個人里面能活著走出來一個都是好的。

那外圍地域還好,雖說危險遇上高手還不至于會致命,但那踏進城門的人可真真是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來的。當初,他也不過是剛踏入城門就遭受了攻擊,然後就果斷的撤了出來。

如若不是遇到趕來尋他的牧謙,怕是這世間早就沒了他牧竣這個人,眼下他又該如何阻止君主跟君王妃?

「本主想要尋求的真相,那像就在那里了。」

「什麼?」聞言,牧竣直接瞪大了雙眼,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一旁的宓妃亦是如此,「熙然,你確定?」

「雖無十分把握,五六分還是有的。」沒有人會比陌殤更惜命了,他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要活著,因為只有活著他才有資格站在宓妃的身邊,「本主拿什麼開玩笑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听了陌殤這句話,宓妃跟牧竣都沉默了。

「咳咳…」宓妃輕咳兩聲打破壓抑的氣氛,她扭頭看著牧竣,道︰「你就是因為覺得那彌月城內無活人,所以看到南門長風,感覺他的氣息才會那麼驚疑?」

「屬下就怕自己會錯認了那氣息的主人,因此,才會又是糾結又是矛盾的猶疑不定,都不知要如何開口才好。」

突然,陌殤擰眉問了一個非常跳躍性的問題,「彌月城距離血月司說的那片海域有多遠?」

驀地,宓妃跟牧竣都是眼前一亮,頓時有種他們眼前的迷霧被撥開了似的感覺。

「回君主的話,因地理位置的不同,彌月城從下往上的看,正好就位于那片海域東南方向的上空,不知道的人幾乎就要以為彌月城是在天上的了。」一經陌殤的提醒,牧竣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咽了口口水他又道︰「對于那片地域屬下了解得不多,可是血月司是從那片海域上探路回來的,沒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了,而且因為血月司走的是海路,他…他他應該算是打破彌月城靠海一面絕無活人的先例了。」

如此一來,君主身上的那些秘密,怕當真與彌月城月兌不了干系,而且跟那片神秘詭異的海域更是月兌不了干系。

皺著雙眉,牧竣都不禁要想,難不成君主跟君王妃要尋求的真相跟要找到的人,竟然在同一個地方?

「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咱們怕是就要迎接傾盆暴雨了,既然咱們已經盯上了南門長風那就沒道理會再讓他溜了,今個兒就先回去,不管下一步要做什麼,眼下都要從長計議一番了。」

宓妃怎麼也沒有想到,不過只是打算來這處山洞探探深淺,竟然會扯出彌月城,大致的目標算是確立清楚了。

「走,先回去。」

「是。」

陌殤直接將宓妃攬抱在懷里,足尖輕輕點頭整個人就拔地而起,那飄逸到極至的輕功真是讓人想不眼紅都不行,「眼下無法將血月司召來魑魅林,不過倒是可以派些人去彌月城範圍外查探消息,我有預感到了那里,我就應該站在真相的大門外了。」

「不管上天入地,我都陪著你。」

……

回到山洞內的南門長風心里七上八下的,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他在鋪滿絨毛地毯的地上走來走去,最後沒忍住又跑到洞外仔仔細細的親自探查了一遍,結果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不但如此,他還被傾盆而來的暴雨淋了個正著,想想心里的火都是憋著沒處發啊!

回到洞內,雪迎伺候他梳洗了一遍,可這非但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卻越發讓他焦躁不安,只覺胸口窩著一把火,燒得他難受得很。

「該死的。」

雪迎算是了解南門長風脾性的,是以听到他的低咒,乖乖的靜站在一旁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確定外面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嗎?」。

「回少主的話,屬下已經加強了洞外的守衛,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處?」

「該死的,那為何本少主總覺得咱們被盯上了呢?」這種看不見又模不著的感覺,簡直叫人抓狂不已。

面對這樣的問題,雪迎真覺不好回答,那張冷艷的臉上亦是眉頭都快擠成一座座小山了,「少主,要不屬下領人出去搜尋一下?」

「算了。」南門長風也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在那地方他的修為興許只能算是中上,可在這光武大陸能壓他一頭的卻不足一手之數。

他都已經親自去監控過了,倘若真的有人,只怕也瞞不過他的眼楮,想想倒也放下心來,扭頭又道︰「彌月城可有最新的消息送來?」

「回少主的話,這個屬下要去問問。」

「快去快回。」

「是。」

雪迎出去不足一盞茶的功夫,很快就又跑了回來,恭敬的將一張細小的紙條遞給南門長風。

不料看完紙條後的南門長風卻是憤怒的砸了一張碧玉石桌,臉色更是風雨欲來陰沉得嚇人,再配上外面雷聲,雨聲,風聲,真真是駭人至極,雪迎承受不住那樣的威壓,立馬就屈膝跪下了。

「那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混蛋,混蛋。」咬著牙,南門長風面目猙獰的將紙條化為灰燼,厲聲道︰「去將人都叫進來,本少主有事要吩咐。」

「是。」

等他回去,等他掌權,他要那群老東西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他這剛剛找到目標都尚未確認其身份,他們竟然就要他加快動作取其性命,就連多一點時間都不給他,簡直欺人太甚。

罷了,不管他是與不是,都是不能再活著了。

------題外話------

從今天起恢復更新,之前抱歉了,原本以為外出這幾天蕁是可以堅持更新的,結果外帶的平板沒有無線就壓根用不起,以至于前兩天用手機手寫碼字還能堅持,後面就完全不行了,蕁是看到手機就要吐了。

今天剛回家,帶給大家的不便,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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