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95】我若死了必拉你一起

作者 ︰ 銘蕁

剛睡醒的宓妃還有些懵,不等她完全睜開眼楮去看陌殤,便已然被陌殤緊緊的抱了一個滿懷,她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頰,一顆心緊了緊,生生的抽疼了一下,她的臉竟然全是濕的。

好半晌,宓妃才伸出手用力的環抱住陌殤勁瘦的腰,用自己的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肩膀,吸了吸鼻子湊到他的頸邊,偏著頭用嘴吻了吻他的脖子,語帶哽咽的道︰「熙然。」

「我在。」

「熙然。」

「我在。」

「熙然。」

「我在。」

……

……

听著他暗磁邪魅的獨特嗓音,宓妃清亮的眸子彎成月牙狀,她無比心安的靠在他的懷里,听著他亂了節奏的心跳聲,覺得再沒什麼地方能夠比他的懷里更讓她心安的了。

剛醒來的時候,宓+.++妃其實很害怕,她怕她看到陌殤,其實不過只是她做的一個夢,而事實上她根本就還沒有找到陌殤。

然而,當她一遍又一遍喚著陌殤的名字,听著他一遍又一遍溫柔又耐心的告訴她,他在,他在。

那一刻,宓妃只覺她就是這個世間,最最幸福的女人。

「謝謝你熙然,謝謝你一直陪著我,守著我,讓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你,讓我知道遇見你,我不是在做夢。」宓妃想要抬頭看看陌殤的臉,想要用她的雙手撫模陌殤的臉,可陌殤將她抱得很緊很緊,根本就不讓她如願,甚至都不理會她的抗拒,仍舊死死的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動都不讓她動一下。

「熙然……」

「一會兒,就一會兒,阿宓讓我靜靜的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陌殤並沒有抬頭,他明顯帶著鼻音的嗓音直讓宓妃心里發酸,那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收緊再收緊,已然讓宓妃感覺到疼痛,可她沒有喊疼,只是乖順的任由陌殤就這麼抱著她。

然,當陌殤滾燙的眼淚全數都落到宓妃的脖子上,再順勢淌進她背心里時,宓妃的眼眶再次泛紅了。

有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男兒有淚不輕彈,如陌殤這般清絕出塵,孤傲輕狂的男人為她落淚,她真沒什麼好不滿足的了。

為他,她值了。

「熙然,我好想你。」

「阿宓,阿宓,阿宓……」

「我在的熙然,以後不管你去什麼地方,答應我,你絕對不可能再丟下我,否則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那樣的虐心折磨,只經歷一次就夠了,宓妃再也不要忍受那樣的思念與那樣的孤獨。

「好。」陌殤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深吸著氣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緒,柔聲應道︰「我們再也不分開。」

「嗯,不分開。」

「永遠都不分開。」顧不得他的眼眶是不是還紅著,直到眼淚止住陌殤就扶著宓妃的肩膀,慢慢撐起身子,那似染了重重煙雨的鳳眸一瞬一瞬的凝視著宓妃的雙眼,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看進她的靈魂里。

在她面前落淚,陌殤不覺得丟臉,只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丫頭,對不起。」

「嗯?」面對他突來的道歉,宓妃水靈靈的大眼楮里掠過迷茫之色,疑問的語氣微微上揚。

「剛剛我一定弄疼你了。」

「我…我不疼的。」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宓妃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遂,垂下雙眸想要避開他那似想要將她一口吞下的目光。

「傻丫頭。」陌殤修長的手指輕抬起宓妃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另一只手卻是輕柔的描繪她精致的眉眼,「對不起寶貝兒,我其實知道用那麼大的力氣抱著你,一定將你弄疼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開始的時候的確有點兒疼,但你後來放松了,我我也就不疼了。」看著他滿臉自責的模樣,宓妃覺得哪怕她是真的很疼,她也無法對他說出半個‘疼’字來。

她的疼,她的痛,遠遠都不及他來得疼,來得痛吧!

「阿宓,你知道就在剛才抱緊你的時候,我其實就在想,我恨不得將你揉進我的骨血里,與我融為一體,從此以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任誰都沒有辦法再將我們分開,哪怕是死神。」

「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陌殤吻了吻宓妃的嘴角,啞聲道︰「我也不會再讓別人有分開我們的機會,哪怕就是有想要分開我們的想法都不容原諒。」

「你可真是霸道。」

「阿宓是第一天才知道我霸道麼?」陌殤挑起好看的劍眉,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極富男性魅力。

宓妃搖了搖頭,情不自禁的伸手描繪他的眉眼,甜糯軟聲道︰「熙然你的臉……」

這在她眼前放大的這張臉,並沒有讓宓妃感覺到陌生,但她心中仍是有非常多的疑問,她真的迫切的想要弄清楚。

她知道在陌殤的身體里,其實還存在著另外一個人格,那雖然只是陌殤這個主人格所衍生出來的次人格,可就是在這同一具身體里,卻有著兩個極端的性格,以及兩張幾乎無法重疊在一起的,同樣絕色出眾的俊美臉龐。

她也記得陌殤告訴過她,在邪魅男的記憶里,從頭到尾都是沒有陌殤這個人存在的,而與邪魅男不同的是,每當邪魅男這個次人格出現之後,最多兩個時辰之後,陌殤這個主人格就會憶起他轉變成邪魅男時所發生過的事,所做過的事。

陌殤能夠享有邪魅男的記憶,可是,在陌殤向她坦誠了他對她的感情,也詳細向她說明了他的雙重人格之後,他曾很鄭重的告訴過她,不知為何邪魅男的記憶在漸漸的消退,而且他也漸漸無法看到邪魅男的記憶。

然而,此時此刻在她身邊,抱著她的陌殤,不管是他的相貌,還是他的氣質,以至于就是他整個人給人的氣場,既不完全是陌殤的,亦不完全是邪魅男的,這便讓得宓妃相當的困惑。

她看著陌殤,模著他的臉,即便她一眼就認出他是她的陌殤,可看著這樣的他時,難免也會覺得,這個他是否就是陌殤跟邪魅男的合體呢?

「噓。」

「怎麼了?」

「阿宓,告訴我你身上的這些傷到底是怎麼弄的?」初看到宓妃這一身的傷痕時,陌殤想了很多,也猜測過很多,大腦甚至一度有過空白,但很快他就將宓妃的這一身傷跟顧偉曄打探回來的消息聯系在了一起。

出現在青城的兩男一女,顯然那個身受重傷的姑娘,便就是他的小女人,他的寶貝。

「傷?」宓妃眨了眨眼,對上陌殤自責又愧疚的眼神,她竟是怎麼都對他說不謊,可當她低下頭,垂下眸子的時候,卻是面色一紅,如一般女孩兒一樣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她…她她的衣服呢?

誰月兌了她的衣服?

陌殤看著雙手環胸的宓妃,不禁被後知後覺,反應不知遲鈍了多少倍的她給逗笑了,他溫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語帶打趣調笑的道︰「這下可算是公平了,阿宓剛剛看光了我的身子,現在嘛我也看光了阿宓的身子。」

他的話是緊貼著宓妃耳朵說的,溫熱的純男性氣息噴灑在宓妃的頸間,不由得讓她的臉越發的紅艷,仿佛都散發出了醉人的香氣。

「阿宓。」陌殤又啞著聲輕輕喚了宓妃一聲,那魅惑的嗓音讓得宓妃後背一麻,心肝兒都跟著顫了顫。

「你…你你別靠我這麼近。」

陌殤失笑,倒是乖順的任由宓妃將他推開,眸光溫柔似水的看著她一把抓過床上的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阿宓現在才遮會不會晚了一點兒?」

「呃…」宓妃動作一頓,猛然抬起頭怒瞪陌殤,紅唇緊抿成一條直張,沉著小臉道︰「臭流氓。」

「嗯,我只對阿宓一個人耍流氓。」

「混蛋。」

「丫頭,你想就這麼轉移話題?」

自己的小心思被陌殤一語道破,宓妃窘迫的紅了耳根,她抿著嘴沉默了,根本不敢正視陌殤看她的眼神。

如果她告訴陌殤,她的這身傷是因為救季逸晨而受的,特麼她都不敢想象後果。

重點不是她該不該救季逸晨,重點是季逸晨是個男人啊!

想到陌殤吃起醋來樣子,宓妃只想無力撫額,雖然她對季逸晨真沒那什麼意思,可這個男人即便心里清楚明白,卻也斷然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阿宓,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而不是他親自去查,或是安排人去查,就算她不心疼她自己的這一身傷,但他心疼,並且是心疼就要死了。

「我身上的傷已經都好了,只是疤痕還未來得及配藥除去罷了,我真的不疼,我也真的沒事。」

「那你可知,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滋味。」

「我……」宓妃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陌殤的感受她明白,就好比有危險的時候,她寧可傷到的人是自己,也絕對不願陌殤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阿宓,你可知當我察覺到你這一身的傷時,心里又是什麼滋味。」那一刻,他甚至恨不得殺了他自己。

如果他沒有選擇離開,他的小女人就不會出海來尋他,那麼她也不會九死一生來到光武大陸,帶著幾乎遍布全身的傷痕找到他。

他不敢想象要是宓妃在尋找他的過程中出了什麼事情,那他該怎麼辦?

「熙然,你看看我,你抱抱我,不管我經歷過怎樣的危險,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我現在就在你的懷里,你可以觸踫到我,你可以擁抱著我,那就證明一切都過去了對不對?」

「你……」

「不,你不要說話,你听我說。」宓妃也顧不上自己的上半身片縷不著了,她撲到陌殤的懷里,用自己的一雙手臂緊緊的環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的小臉緊貼在他的胸口,軟聲道︰「只要可以找到你,即便要我以性命相搏,我都不後悔。」

季逸晨再三詢問過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那傳送台的危險之處,可她仍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哪怕要她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她也要來光武大陸,她也要來找陌殤,誰都不能阻止她。

「傻丫頭,你怎麼那麼傻。」

「對你,我還真就是傻了。」

「阿宓,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叫我怎麼辦?」

「熙然。」

「我在。」

「如果我死了,我也一定不會把你讓給別的女人,我不會告訴你,讓你重新找一個女人,讓那個女人來愛你,我一定不會那樣的。」

陌殤用被子將宓妃裹在中間,他揉了揉她的發,低語道︰「那你要如何?」

「如果我死了,我會讓你跟我一起去死。」或許她是瘋狂的,她是偏執的,但她內心里的想法就是這樣的,她即便就是死了,她也絕不會讓愛她的男人去愛別的女人。

她承認她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寬容的女人,她的心眼真的很小,小到能容下的東西真的不多。

「如果你死了,我亦不會獨活。」

听著宓妃的話,陌殤只覺自己的靈魂都為之一震,類似于她這樣的方論,他還是第一次听到,不過卻是那麼的合他的心意。

想當初他在溫紹軒兄弟的面前定下兩年之約,他以為自己可以很大度,很寬容,只要宓妃有人可以陪伴,只要宓妃還可以得到幸福,那麼他沒有什麼是不能忍受的,即便是眼睜睜的看著宓妃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他也可以忍痛放手的。

然而,陌殤太低估了他自己,從他跟宓妃分開,從他對宓妃的思念越來越甚,陌殤越發的覺得自己以前的想法非常的幼稚可笑,他絕對不是一個那麼寬容大度的男人,他無法忍受宓妃在他死後與別的男人相伴到老。

他若死了,他竟想要拉著宓妃陪他一起去死。

這個瘋狂的念頭曾經無數次的在他的腦海里盤旋,最後都被他強制性的拍飛,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從宓妃的口中,听到了跟他一模一樣的想法。

「你說,我是不是很惡毒。」

陌殤低首吻住宓妃的唇,他的吻如狂風暴雨侵襲著宓妃,直到宓妃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過了她,卻是冷聲道︰「下次再讓我從你的嘴里听到你說自己惡毒的話,你可得仔細自己的皮。」

「……」宓妃默。

「既然你這丫頭想方設法的都不說,那我便親自去查。」

「呃…」宓妃無辜的眨了眨眼,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兩只手在被窩里互戳了戳,清悅的嗓音就響了起來,她花了半個時辰將自己從出海到來到光武大陸期間,發生的事情都簡潔的說了一遍,一點兒都沒有隱瞞。

說完,宓妃小心翼翼的抬頭偷瞄了陌殤一眼,接著又道︰「我。我會救下季逸晨,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有把握保證自己的性命無憂,不然我肯定不會救他的。」

「然後呢?」看著宓妃那一副只差舉手發誓的模樣,陌殤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更多的還是心疼她這一路的經歷,若非為了一個他,她又何至于如此。

「還有就是…就是季逸晨跟他弟弟宮燦都是不錯的人才,你知道我是要建立海上商業王國的,他們兄弟將是海上這一塊最合適的主事人選。」

「你就完全沒有想過後果嗎?」。陌殤輕嘆一聲,有點兒明白這丫頭為什麼在他詢問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想要轉移話題了。

明白她救季逸晨是有自己的考量這是一回事,但她冒險不說還弄得自己傷痕累累,救下的還是一個男人這又是另外一回事,總之,哪怕明白個中原由,陌殤的心里還是深深的不爽了。

季逸晨是麼,本主一定會好好會一會你的。

阿嚏——

同在天山谷某處院落中的季逸晨,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那聲音之大真是嚇人好大一跳。

「大哥,我看你是被什麼人給惦記上了。」宮燦若有所思的冒出這麼一句,突然覺得身上有點兒冷。

「我也有同感。」季逸晨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外袍,卻還是覺得那籠罩在他周身的寒氣不住的往他身體里鑽。

嘶——

特麼的真冷,到底是誰要算計他?

「想過。」宓妃像個調皮孩子似的雙手環抱住陌殤的頭,再用自己的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軟聲道︰「後果無非就有兩個,壞的就是我死掉了,好的自然就是可以找到你。」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雖歷經艱險來到光武大陸,不也讓她很快就與陌殤相逢了麼!

「你呀,叫我該拿你怎麼辦?」

「熙然,你以後必須好好疼我,好好寵我,什麼都要依著我,順著我,不許讓我不開心,不許讓我掉眼淚,不許……」

不等宓妃一樣一樣的數完,陌殤就吻了吻她的嘴角,柔聲道︰「你的一切要求,一切條件,我都無條件全部滿足,即便就是我的命,只要寶貝兒想要隨時都可以拿去。」

「因為中途被拋出來的原因,我現在也不知道流金島上的傳送台到底是到達光武大陸哪里的,這件事熙然要好好查一查。」

「嗯,這事兒阿宓不用操心了。」

「那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而且半點都沒有隱瞞,現在我要知道你的事情。」她心里那一個接一個的疑問,還等著他一一解答呢。

陌殤揉了揉宓妃的腦袋,攬著她道︰「我的故事有些長,而且有些事情我也還沒有弄明白,阿宓能否多給我一些時間,等我整理好再慢慢告訴你知曉?」

他的語氣溫柔,態度誠肯,而且滿滿都是詢問她的意見,與她商量的意思,宓妃又豈會拂了他的意,「只要熙然不對我說謊,不管多長時間我都願意等。」

「不會太久的,我能感覺到我所缺失的那些記憶,很快就會全都記起來了。」

「那就等你全都記起來咱們再談。」

「謝謝你寶貝兒。」

「剛才我就想問的,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宓妃咬了咬水潤的紅唇,水眸里還是有著不可置信。

若非是她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同一個人竟然可以變換出不同的模樣,而且是在沒有易容的前提之下。

「阿宓可曾听說過天賜靈體?」

「天賜靈體。」宓妃呢喃著陌殤的話,好看的黛眉擰了擰,隱隱覺得這四個字很是耳熟,她好像在什麼地方听說過。

「我之所以自出娘胎就先天體弱,其實並非我本身有病,而是因為我的體質過于特殊。」

宓妃沒有說完,只是安靜的听陌殤說著,「也是出海以後,我才知道我其實是先天的天賜靈體,而且我特殊就特殊在,我既擁有陽魂之體,又同時擁有陰魂之體,但不知是何原因,隱藏在我身體里的陽魂與陰魂並未相互融合,而是交互的交替出現,故,不懂其中原由之人,只會認為我有雙重人格。」

「怎麼,我的寶貝兒這是听傻了,還是嚇傻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陌殤嘴角一抽,看宓妃這般模樣,便知她沒有被嚇到,反而他在她的眼里還看到了隱隱閃爍著的星辰之光,「在我到達光武大陸之前曾經遇到過一次危險,就是在生死一線間,邪魅男突然出現,而我也保有我的意識,我體內的陽魂與陰魂漸漸有了相互融合的跡象。」

「所以你的樣子就變成這樣了。」

「嗯。」陌殤點了點頭,略顯遲疑的道︰「阿宓會怕這樣的我嗎?」。

宓妃搖了搖頭,有些生氣的道︰「我豈會怕你,若非將你深深的銘刻在了心里,又怎能只看到一個你的背影,我便認定那人就是你,絕對不會有錯。」

「我亦是如此。」即便他的小女人當時穿著男裝,他依然一眼就認出了她。

任憑她換了一副模樣,只要她是她,那麼他就不會認錯。

「哼,你要認不出我,看我不殺了你。」

「呵呵,你倒是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對了,你怎麼會成了鬼域殿的那什麼赤焰神君?」想到她打听來的那些消息,也不怪宓妃心里的疑雲會越積越多。

有時候她真的忍不住要去懷疑,陌殤這家伙到底是不是有分身術,不然他怎麼能一邊是金鳳國的楚宣王世子,一邊又是光武大陸第三大勢力鬼域殿的殿主,這里人人懼怕的赤焰神君?

她發現,圍繞在她身邊的秘密越來越多,她需要去探索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天亮了,阿宓餓嗎?」。

宓妃抬眸看著陌殤沒有說話,那清澈的目光讓陌殤忍不住低頭淺吻她的眼楮,「阿宓身上的這些傷痕,一會兒我就拿祛疤的藥來給你抹上,我要阿宓的身上不留一點兒瑕疵。」

宓妃仍是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那模樣呆萌呆萌的,竟是惹得陌殤輕笑出聲,「阿宓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絕不隱瞞。」

聞言,宓妃點了點頭,撇了撇小嘴,道︰「我要沐浴。」

「里間就有溫泉,我抱阿宓進去。」

「不要,我自己進去,熙然給我準備一套衣服。」

「好。」

宓妃扯了床單將自己光luo的身子裹住,又突然想到什麼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陌殤冷聲道︰「我希望在我出來之後,熙然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你跟那什麼鏡月公主之間是怎麼回事,要不是因為她,想來我也不會穿著一身男裝來天山谷。」

陌殤︰「……」

他跟那個女人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好麼?

這要他怎麼解釋,陌殤頓覺一個頭兩個大,頓時,他就越發憎惡鏡月公主柯亦菲了。

而此時的柯亦菲正做著美夢,夢到她已經成了鬼域殿的君王妃,夢到其他勢力的人都伏跪在她的腳下。

卻不知還什麼行動都沒有的她,已經又將陌殤給得罪了。

吱呀——

听到從里面打開門的聲音,神經一直緊崩到現在的牧謙看到一身衣服都皺巴巴的陌殤,不禁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一個不留神就被牧竣踹了一個踉蹌,顫著聲道︰「君…屬下等參見君主。」

「你們都很閑?」

「回君主的話,屬下等沒有。」

陌殤挑了挑眉,面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嘴角勾起一抹邪氣至極的淺笑,道︰「鏡月宗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牧謙三人對視一眼,齊齊低頭恭敬的道︰「是。」

「顧偉曄留下,本主有事吩咐。」

「是,君主。」顧偉曄對此沒有意見,正好他有事情要向陌殤稟報,他這都從晚上等到白天,再不告訴君主的話,只怕他就要遭殃了。

「君主,那屬下們呢?」

「牧竣去安排早膳,按照這個上面的準備。」

接過陌殤遞到他手里的一個描金邊冊子,牧竣只是詫異的抬了抬眉便道︰「是。」

「牧謙,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刻鐘之後本主要看到十套精致的女裝,首飾什麼的都要配套齊全。」

「女…女裝?」

「怎麼你耳背?」

「沒,沒有,屬下听清楚了。」牧謙苦著一張俊臉,短短的一刻鐘,他要去哪里弄衣服,而且還是女人的衣服。

咦,等等,君主吩咐他準備女人的衣服,難道晚晚被君主抱進臥房里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女人?

可既然是女人,又為何穿著男裝?

這不是坑爹的麼,害他擔心自家君主那什麼了?

「趕緊去辦吧。」

「是,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本主一切都要最好的,你可明白。」

「明白。」牧謙點頭如搗蒜,同時心里也不住升起濃濃的好奇,難道房間里的女子,就是他們的君王妃?

否則,何至于他們君主如此。

該死的鏡月公主,要不是她限制了不許女人這幾天到天山谷,他又怎麼可能錯把一個女人當成是男人,這要傳了出去他還怎麼混。

就在柯亦菲美夢連連的時候,完全不知她已經被好幾個人深惡痛絕了,巴不得立馬就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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