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94】君主抱了男人回來

作者 ︰ 銘蕁

天山谷•水心閣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提前一天到達天山谷的柯亦菲,沒了在幽冥城的束縛,受了半個多月的窩囊氣的她,既然在天山谷她可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完全不受限制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痛快就要怎麼來了。

因此,從她踏入天山谷的範圍,就將自己在這里的生活都安排妥當了,而且她有那個自信,一定能將陌殤拿下的。

住,她在這里住著最好的水心閣。

吃,她在這里吃著最美味的各色精致的菜肴,稍稍讓她不滿意,就是喊打喊殺的,讓天山谷的人都畏她,懼她。

衣,她在這里穿的也是最好的綾羅綢緞,每天至少要換三套華麗的衣裙,穿過一次的衣服,絕對不會再穿第二次。

行,她在這里出行都要乘坐最豪華的馬車,還要求隨行伺候的奴婢小廝都要跟上馬車的速度,來了不過短短一日,已然是讓這里的人都恨不得將她踹離此地千里遠了。

饒是在這里柯亦菲已經得到了堪比皇太後的待遇,可她仍是心生不滿,一刻都消停不下來,總想著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圍著她打轉,如此,才能滿足她膨脹的虛榮心。

「回公主的話,有消息了。」

「說。」

「三個時辰前赤焰神君的車駕就到了天山谷,是此處主事的秋先生親自去迎接的。」

柯亦菲轉動手中輕握的茶杯,擰眉道︰「紅昭,你說對待叛主之人,應當如何處治?」

她的兩個侍女一個名喚紅昭,一個名喚紅悅,打小便是伺候在柯亦菲身邊的,然而,柯亦菲的真面目,真性情,只怕就連鏡月宗宗主,她的親生父親都從未看透過。

心機深沉如她,精于演戲且又極為偽裝如她,又豈會當真不知紅昭紅悅並非可以全然十分信任之人?

看似她對她的兩個侍女信任至極,實則她對她們亦是有所防備的,她絕無可能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她們的面前。

畢竟,她柯亦菲是個對誰都不會全然信任的人,即便要她信任,要她依賴並依靠的親生父親,她也不信,至少是不全信,哪怕看起來,甚至是在世人眼中,她的父親柯志為簡直就將她這個女兒寵上了天。

不說要星星就給星星,要月亮就給月亮,至少能捧到她面前的東西,柯志為從來都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想方設法的都弄給她了。

「他的身邊帶了多少人?」

「回公主的話,赤焰神君的身邊帶的人並不多。」

「並不多是有多少,本公主要的是一個確切的數字。」柯亦菲掃了眼開口的紅悅一眼,心里那股邪火又冒了出來,怎麼給自己做心里暗示,好像都不頂用。

「奴婢打听到赤焰神君的身邊,除了幽冥兩司跟一個貼身侍衛以外,就還有一隊二十人的護衛隊。」為了能順利完成宗主交給她和紅悅的任務,紅昭冒險去試過那支護衛隊里面護衛的身手,心里的戒備就松懈了不少。

她慶幸這次跟隨赤焰神君來天山谷的護衛隊只是普通的護衛隊,並非是鬼域殿護衛里面精英中的精英,否則只怕她們將難以完成任務。

沒有交手之前,紅昭覺得鬼域殿的人大概也就那水平,沒有傳的那麼神乎其神,交手之後紅昭才發現,鬼域殿不愧是鬼域殿,哪怕就是普通的一支護衛隊,那強悍的身手也不是蓋的。

為此,紅昭還受了內傷。

「那咱們的人都安排好了嗎?」。赤焰神君是一個自傲又自負的男人,他對自己本身的實力是非常有自信的,不然他也不會只帶這麼點兒人就來了天山谷。

「回公主的話,宗主早就將咱們的人安排妥當了,等一會兒公主親自見過他們以後,他們將全權執行公主的所有命令,以及配合公主所有的安排。」

「如此就好。」咬著唇瓣,眼里涌動著誓在必得的流光,仿佛就已經看到陌殤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畫面了。

打從那天離開鬼域殿,她的眼前就總是浮現出陌殤戴著面具,只露出一個完美下巴的模樣,一顆芳心真是牢牢的系在了陌殤的身上。

果真就應驗了那句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陌殤的眼里沒有她,她還就偏要陌殤的眼里有她,不但要他的眼里有她,她還要陌殤的心里有她。

在柯亦菲的執念里,如果陌殤的眼里沒有她,她就要他的眼里有她,如果她得不到陌殤,那麼她就要毀了陌殤。

而她卻全然沒有考慮過,憑她的能力究竟能不能與陌殤抗衡,她的行為又是不是在以卵擊石。

「對了,可有打听到他住在哪里?」

「回公主的話,赤焰神君住在天山谷最北面的明昌堂,據秋先生所言,那里是整個天山谷最為清靜的地方。」

「公主,赤焰神君住在那個地方,可不正好有利于咱們的行動。」

「怎麼,天山谷除了本公主以外,還有其他人住在此處?」

僅僅只是听著柯亦菲的語氣,紅悅就面色一僵,後背不禁冒出了冷汗,她強作鎮定的道︰「回公主,天山谷除了公主以外,的確還住著其他的三個人。」

「是男還是女?」

紅悅毫不懷疑,只要她敢說住在天山谷的是三個女人,那麼柯亦菲會不會拔劍殺了她。

「是…是是三個男的,相貌都非常的出眾,出身應該都非富即貴。」想到其中那個一身白衣的男子,紅悅就忍不住紅了臉頰。

到底都還只是二十出頭的姑娘家,難免都會有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時候,就好比現在的紅悅。即便她明知道她不該有那些情緒,卻仍是按捺不住自己那一顆芳心的跳動。

「男的?」

「是男的,奴婢不敢胡言。」

她早就放出了風去,指明了赤焰神君是她的,誰再敢將主意打到赤焰神君的身上就是跟她鏡月公主過不去,更揚言近幾日但凡混進天山谷的女人,她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

此言一出,頓時就讓那些原本還有心的女人,紛紛都歇了火,沒敢再生出旁的心思。

「既然是男的,那就不用管了。」若是女的,她斷然不會放過,哪怕就是生得奇丑無比的女人,這個時候她都絕對不會讓她活著。

「是,奴婢懂了。」

「紅昭。」

「奴婢在。」

「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給本公主答案。」柯亦菲仍是一副怒氣難掩的模樣,可她的眼神卻非常的犀利,整個人的氣場也端得住,倒是有那麼幾分上位者的氣勢。

她雖放任自己手底下的人,但她也絕對不是好糊弄的主兒,有些事情她沒有點破,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背主之人,當死。」

「哦,紅昭當真覺得背主之人,當死麼?」

「回公主的話,是。」紅昭知道此時此刻,她倘若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猶豫和忐忑,那麼以柯亦菲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的性子,她是沒有活路的。

「好,本公主希望你牢牢記住今日所說的話。」與其殺掉這枚棋子,再讓身邊多一枚新的棋子,柯亦菲寧可留下眼前這顆,畢竟是跟隨她多年的,性情什麼的她都拿得準。

而且紅昭在她身邊多年,為她辦過很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重新換了人過來,她還得重新花時間去了解,去探查來人的底細。

怎麼算,留下紅昭都比較劃算,同時亦能免去諸多的猜忌,于她有利而無害。

「奴婢不敢。」

「但願。」

紅昭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柯亦菲,即便她心虛得再厲害,她都不敢低下頭去不看柯亦菲的眼,那樣只會暴露她身上更多的秘密,遂,在這生死一念之間,她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請公主相信奴婢,奴婢對公主絕無二心,否則就讓奴婢天打……」

「好了。」沒等紅昭把話說完,柯亦菲就厲聲打斷了她,話鋒一轉又道︰「紅悅,你去給本公主準備衣物,伺候本公主沐浴梳洗,紅昭,你也趕緊將本公主一會兒要佩戴的首飾發飾都準備好,一會兒本公主要用。」

「是,公主。」

半個時辰之後,柯亦菲泡了溫泉出來,紅悅伺候著她穿衣,而一旁的紅昭已經將她要佩戴的首飾跟發飾都擺放在了妝台上,以供柯亦菲親自挑選,以免她挑的不合柯亦菲的心意。

「公主,奴婢伺候您梳妝吧!」

「嗯。」

又是近一個時辰之後,盛妝打扮妥當的柯亦菲正準備帶著紅昭紅悅去明昌堂見赤焰神君,外面就有一個暗探敲響了房門。

「進來回話。」

月夜下一道黑色的影子閃身進入房間,恭敬的稟報道︰「公主,赤焰神君剛到了水心閣外的烈焰泉。」

「他…他現在在烈焰泉?」柯亦菲眼里流露出驚喜,她到達天山谷之後第一眼就相中了水心閣,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烈焰泉就位于水心閣外面,這處院落是距離烈焰泉最近的地方。

想到有關烈焰泉的傳說,柯亦菲還真不擔心吊不到赤焰神君這條大魚,她知道他一定會來。

可她沒有想到,幸福來得太突然,完全就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興許她的計劃可以稍稍提前一些。

「回公主的話,是的。」

「哈哈哈…好,好得很。」興奮的在房間里走了走,柯亦菲就道︰「紅昭,紅悅,你們快給本公主看看,本公主這身打扮還妥當嗎?」。

兩侍女對視一眼,恭敬又帶著討好的道︰「公主天生麗質,就算素顏都美若天仙了,更何況還是這樣的盛妝打扮,赤焰神君一定會為公主傾倒的。」

「那是。」

「公主,咱們現在……」

「走,去烈焰泉。」

「是。」

……

陵蘭院

「屬下見過兩位司主。」

顧偉曄穿過花園,走進游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詭異古怪的畫面,他的眉頭擰了擰,一張臉也崩得緊緊的。

竣司那一臉的糾結是為何?

謙司又為何看著君主的臥房欲言又止,抓耳撓腮的?

要說謙司這般模樣,他是見怪不怪,那麼竣司的這一臉糾結就太奇怪,也太讓人驚悚了?

天知道,竣司不該是任何時候都面無表情的嗎?

他的那張臉,可是他們鬼域殿出了名的,比君主還要沒表情的臉麼?

「咦,你怎麼又回來了?」

「謙司,君主在房間里麼,屬下有要事向君主稟報。」牧謙的話不太好回答,顧偉曄聰明的選擇了轉移話題。

他可不是顧偉辰,有那個腦子跟牧謙你來我往,斗嘴也斗得其樂無窮的,他只想早點兒完成陌殤交給他的任務。

「啊?」

「竣司。」顧偉曄對牧謙那一臉的傻相真是不忍直視,直接就扭頭看向了牧竣,不明所以的道︰「這…這這究竟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你們的表情都這麼讓人得慌?」

牧竣︰「……」

「難道真出事了?是君主受傷了嗎?」。一個沒忍住,顧偉曄的聲音就拔了尖兒的響起。

「噓,你小聲點兒。」黑著臉,牧謙撲過去捂住顧偉曄的嘴,那力道之大險些讓顧偉曄一口氣沒喘得上來。

「君主真出事了?」不應該啊,現在的天山谷,看似里面的人都是鏡月宗的人,那些人也都听從鏡月公主柯亦菲的調遣,實際上這里的人絕大部分都換成了他們鬼域殿的自己人,因此,即便陌殤單獨出現在什麼地方,受傷的可能性都幾乎為零。

「的確是出事了,但此事非彼事。」牧謙的話說得神秘,顧偉曄卻是听得一頭的霧水。

什麼叫做出事了,還此事非彼事,他怎麼全都听不懂?

「咳咳,我…那個我我們剛才瞧見…瞧見……」直到現在,牧謙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覺得他看到的那都是幻覺。

他們家君主怎麼可能一臉溫柔的抱著一個男人,一個男人……

但是他眼花不要緊,關鍵是牧竣也看見了啊!

而且該死的他怎麼也忘不掉看到君主抱著一個男人,牧竣被自己拿在手里東西砸到腳,疼得嘴角直抽抽的畫面,那實在顛覆了他的認知好伐!

「謙司到底瞧見什麼了?」以君主的性情,應該很難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吧!

「牧竣,要不你來說。」牧謙覺得他還是說不出口,想要推門進去確認一下,偏又不敢頂風作案,誰讓君主抱著那個他沒能看到臉的‘男人’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出來,也沒有傳喚過他們,他沒那個膽去承受君主的怒火。

「要說你自己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緩了那半晌的神兒,牧竣錯亂的心情已經得到了平復,就仿佛之前那個失態的人,壓根就不是他。

牧謙︰「……」

「我說兩位司主能不這麼折磨屬下成不?」

「不行。」

「呃…」顧偉曄一頭黑線,干脆閉上嘴巴什麼都不問了,直接越過牧謙就要伸手去敲陌殤的房門。

好在牧謙眼明手快,趕緊拉住他的手,道︰「你想找死也別拉著我們兩個啊?」

「為何?」

「算了,你這個時候來找君主所為何事?」

「你有君王妃的消息了?」相對于牧謙的抓不住重點,顯然牧竣已經听出顧偉曄的言外之意了。

「算是吧。」

「算是?」牧竣並不喜歡這樣的回答,他擰著眉,冷聲道︰「你確定君主喜歡听到這樣的答案?」

「屬下不確定,但說與不說是屬下的職責所在,該怎麼決定卻是需要君主下達指令。」

「可我覺得你現在進去不是時候。」

顧偉曄看著牧謙,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糾結著一張臉道︰「屬下求求謙司了,您能給屬下透個底麼?」

「那什麼,我我們剛剛看到君主抱了一個‘男人’進房間,然後…呃……」

噗——

顧偉曄先是瞪大了雙眼,接著他就噴了。

然後他捂住自己的嘴,壓低自己的聲音道︰「君…君君主他他抱了一一個男人?」

「嗯。」

「謙司確定君主抱的是個男人嗎?」。君主怎麼可能抱男人,太陽難道打西邊兒出來了?

「就算我眼花看錯了,但牧竣也看到了啊,難道他的眼楮也壞掉了。」牧謙非常確定他看到的沒有錯,那的的確確就是一個男人,絕對錯不了。

可這話說完以後,不知怎的牧謙就有些後悔了,他怎麼有種心里沒底的感覺。

難道他真看錯了,那其實是個女人?

牧謙覺得自己凌亂了……

「竣竣司,謙司說的都是真的嗎?」。

牧竣點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冷聲道︰「君主的確是抱了一個人進去,至于那人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暫時還有待確認。」

「對啊,現在不是有女扮男……」

「再讓本主听到你們的聲音,那麼你們就全都去黑暗地獄呆上三年再出來吧!」

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宓妃,陌殤用的入密傳音給予外面談論他的牧謙三人,不待他話音落下,三人就面露驚恐的閉了嘴,隨即還一溜煙兒的跑了個沒影兒。

呼——

真是嚇死他們了。

「阿宓。」斜靠在床上,讓宓妃緊靠在他的懷里的陌殤,微涼的指尖輕撫著宓妃光滑細女敕的臉蛋兒,一聲又一聲輕輕呢喃著她的名字。

只有將她緊緊摟抱在自己懷里,能夠真實感覺到她的溫度,陌殤才終于相信,他的小女人來到了他的身邊。

她,是真實的。

「小女人,你叫我如何不愛你。」

當宓妃回應他說她要他,他就再也顧不得她會不會尖叫,會不會生氣,強勢而霸道的將她抱進了懷里,發了瘋似的親吻她,直到兩個人都吻得喘不過氣來,他都沒有打算放過宓妃,亦沒有打算放過他自己。

若不是宓妃的抗議太過強烈,陌殤不禁啞然失笑,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吻宓妃,吻到地老天荒也不松開的。

他的衣服被宓妃羞惱的扔進了溫泉,他還一絲不掛的抱了她,恨不得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血里,讓她與他融為一體,他更是瘋狂的吻了她,全身的血液都沖向某一處,他甚至想就那麼要了她。

他的身體瘋狂的渴望著她,他的靈魂亦是如此,他的理智險些崩潰,面對她,他的自制力幾乎為零。

陌殤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他在面對自己最最摯愛的女人時,都全然沒有一點的反應,那麼宓妃也不會有幸福了。

「傻丫頭。」陌殤低頭淺啄宓妃微微紅腫的粉唇,鳳眸里劃過一抹懊惱,都怪他不知輕重,竟將她的嘴咬成這般模樣。

想到他失去理智,差點兒就在那種地方要了宓妃時,她竟都沒有阻止他,陌殤的心就擰得生疼。

她是他的寶貝,他如何能那般待她。

她,值得更好的。

陌殤慶幸自己最後冷靜了下來,他抱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的平息自己的,然後將溫泉里的衣服撿回來烘干穿上,方才再次將宓妃擁入懷中,不住的淺吻她的額頭。

兩人心中都有千言萬語想要跟對方說,可當他們見了面,又都有種不知該從何說起的迷茫感。

于是,他們就安靜的抱在一起,彼此依靠著,無聲勝有聲。

直到宓妃伸手撫著他的臉,告訴他,她困了,想要睡一會兒,陌殤才抱起她飛身回陵蘭院。

結果還沒等到回到陵蘭院,宓妃便在他的懷里睡著了,他看著她眼下的青影,禁不住就再次紅了眼楮。

他不敢去想,為了找到他,他的小女人,他的寶貝兒,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安穩的覺。

「寶貝兒,我愛你。」陌殤再次緊了緊抱著宓妃的手,卻意外的在宓妃的背上觸模到了什麼,他的劍眉頓時就擰了起來,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

她的背上是什麼?

鞭痕?

不對。

但陌殤已然確定,宓妃的背上絕對有不少長短不一的傷痕,他沉著臉,擰著眉,小心翼翼的起身,然後動作輕柔的解開宓妃身上的衣服,他必須要查看一下宓妃身上的傷才能安心。

太長時間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的宓妃,許是因為找到了陌殤,她所有的防備都卸了下來,這一覺睡得相當的覺。

直到陌殤將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裉到腰部以下,她都沒有一點兒的反應,依舊沉沉的睡著,呼吸均勻綿長。

可是當宓妃雪白的美背之上,那一道道細細長長,已然結了痂的,幾乎遍布她整個後背的傷痕暴露在陌殤的黑眸中時,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周遭的空氣也凝結了。

「阿宓…」話未落,滾燙的眼淚卻是率先滴落在宓妃的背上。

「這樣的你,可知讓我有多麼的心疼與自責。」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那一道道的傷痕,陌殤的動作極輕,他像是怕弄疼了宓妃,一顆心已然被扎刺得千瘡百孔。

「嗯。」

似是感覺到背上有濕意,熟睡中的宓妃悠悠轉醒,她動了動身子,陌殤卻是抱緊她,將頭埋在她的肩上,柔聲道︰「阿宓,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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