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193】肅清流言調查縣主

作者 ︰ 銘蕁

樊梨縣就跟外城一樣,正好位于幻海邊上,也是一個舉建海港碼頭的地方,只待宓妃拿著設計圖紙再落實一下,就可以安排人拿著圖紙動工開始建造。

此時此刻,已經遠在琴郡的宓妃是不知道朝堂上發生事情的,她帶著殘恨正朝著樊梨縣而去。

那些個背地里散播流言的卑鄙小人,活該受此懲罰,至于會株連到的人,也別怪他們心狠,實在是他們如何能左右得了陌殤的決定,尤其陌殤那小子還不在星殞城,他們就是想說點兒什麼,不也沒機會不是。

對于陌殤此舉,他們甚是滿意。

接連稱病近十日不曾上早朝的溫老爹以及穆國公三兄弟,今日難得精神抖擻的出現在朝堂之上,看到這樣的場面情景,不得不說他們心里真真的痛快。

真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朝堂之上,風聲鶴唳,文武百官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與此同時,宣帝的後宮也被牽扯出兩位居于嬪位的妃子以及兩位居于貴人的妃子,她們的家族立馬也被查封,宣帝借此機會,痛痛快快的拔出了後宮數十顆暗釘。

一時間,朝野震蕩,星殞城掀起驚濤駭浪。

不等早朝結束,這些個大臣的府邸全部被禁軍查封,他們的家人及其親眷通通被圈禁在各自的府邸不得外出,亦不許與外面的任何人有所接觸。

兩天過後的早朝之上,因留守在楚宣王府的大總管代表楚宣王世子向宣帝遞交的一份奏折,東閣大學士張大人,吏部員外郎朱大人,戶部郎中蔡大人,右副都御史秦大人,通政司知事白大人,京衛指揮使司指揮同知周大人,以及京兆尹包大人全部收押入獄。

……

「是。」

「哦!」宓妃點頭,將卷宗收起,又道︰「去琴郡前,我得先去告訴母親一聲,然後跟三個哥哥說一下,你先去把馬備好。」

殘恨看著宓妃呆萌無辜的模樣嘴角一抽,撫額道︰「小姐,咱們應該起程去琴郡了。」

「呃…怎麼了殘恨。」

「小姐。」

至于那個姓楊和姓嚴的女人,宓妃抿著水潤的粉唇,琢磨著得想個辦法將她們趕緊嫁出去,最好是嫁得遠一些,不然沒得影響到南寧縣主,也讓南寧縣主為難。

只是以南寧縣主那樣的性子,想要做好相府的嫡長媳,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好在娘親還很年輕,慢慢教也是來得及的。

卷宗看完後,宓妃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也柔了些,那個南寧縣主果然如她所看到的那樣,的的確確是個有趣的女子,其他各個方面也不錯,若是她與大哥真的有緣,倒也不失為一段良緣。

「嗯。」

「屬下先行告退。」

「你去吧!」

「謹遵世子妃之命。」

「我現在也不分派新的任務給你們,眼下先解決流言一事。」

「世子爺臨走前交待過,但凡牽涉其中的,一個都不容放過。」

「我知道陌殤交待過你們,我也不是操心,只是有些煩了而已。」以陌殤待她之心,別人將污水潑到他的身上沒事,可若將污水潑到她的身上,那結果絕對不會太美妙的。

「最遲後天此事就會告一段落,世子妃無須操心。」

「哦。」粉唇輕輕一抿,語氣上揚,雙眸掠過一道流光,宓妃原還以為是琉璃國和北狼國朝中之人參與的,著實沒想到明涼府和南征府上去。

「是明涼府與南征府。」

「琉璃,北狼兩國竟然也參與其中?」宓妃翻看資料的手微微一頓,清澈水靈的美眸落到他的身上,看起來頗為意外。

說實話,開安府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星殞城及其周圍幾個城鎮參與其中的人員,也已經深陷在他們的監視之中,要不是煌寧城和琉璃,北狼兩國躲在幕後之人太過滑溜,早在三天前此事就該了了。

「回世子妃的話,目前還有煌寧城的一撥人,以及琉璃,北狼的兩撥人尚未落網,所以還要再等上一等。」鄒一楓不笨,听宓妃說話的語氣,他也明白宓妃指的是什麼事情。

溫老爹和溫夫人寶貝宓妃都來不及,對她做的事情他們也不會過問,因此,宓妃自由得很。

「那件事情你們打算何時處理?」宓妃先是打開南寧縣主那份卷宗,倒也一點都不避著人,如今的碧落閣里都是她的人,里面發生的任何事情,不經她的允許是絕對不會外傳的。

真要是那樣的話,看他怎麼收拾她們。

只是他卻不知宓妃為何要調查她們的資料,莫不是那兩個不長眼的女人得罪過世子妃?

「那個姓楊和姓嚴的資料,屬下抄錄出來裝在這里,請世子妃過目。」抄錄資料的時候,鄒一楓也算是熟記了里面內容的,對資料里面的兩個女人,他可謂是厭惡得緊。

「另外那兩個女人的資料,可有?」

無怪鄒一楓要說自己取了巧,他這個巧還真是巧。

聞言,宓妃笑了笑,不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倒是忘了陌殤那個家伙了,要知道他可是執掌著整個璃城,他的手中豈能沒有這些個資料?

「屬下這次也是取了巧,算不得真本事,世子妃還可以分派別的任務考驗屬下。」

若是真心喜歡沒有算計,那麼無論對方出身如何,家世如何,她都會支持,可若是她們動機不純,呵呵,那就休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她不會干涉自家哥哥們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但她家哥哥們喜歡的女子,她卻必須要掌掌眼,雖說不保證哥哥們喜歡的,她就一定會喜歡,可她必須要弄清楚那些女子是出于什麼樣的目的接近她哥哥們的。

自打上次在白雲樓偶遇了那個南寧縣主之後,宓妃心里就或多或少有了幾分想法,貌似她家大哥跟南寧縣主之間還發生了一點她不知道的事情,雖然在她旁敲側擊的政策之下,也沒能從溫紹軒嘴里多套出點兒什麼,不過那南寧縣主還算合宓妃的眼緣。

「你的動作倒是挺快,我以為沒有個三五天是不成的。」宓妃接過鄒一楓雙手奉上的卷宗,黛眉輕輕一挑,頗有幾分意外。

如果宓妃要調查的是普通人,或許鄒一楓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但宓妃要調查的人乃是朝中大臣的女兒,如此還真沒什麼難度。

更何況,在他家世子爺的情報網里,金鳳國上至整個墨氏皇族,下至二三流的各個世家,族中人員的名單與資料,都收集得非常的齊全,想查誰的資料還真不是一件難事。

雖說宓妃交待給他的第一件事情是讓他去調查一個姑娘家,不過好歹這也是宓妃交給他的第一件事情,鄒一楓可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完成的,絕對沒有一點兒偷懶。

「世子妃吩咐屬下的事情,屬下已經調查清楚,她從出生到現在,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都一一記錄在這份卷宗里面,請世子妃過目。」

宓妃揉了揉眉心,看著他那一口大白牙嘴角抽了抽,清了清嗓子道︰「隨你。」

「世子妃放心,屬下只會在私底下稱呼您為世子妃,有外人在的時候,屬下就稱您為郡主,一定不會給世子妃惹麻煩的。」鄒一楓模樣生得清秀俊朗,不過二十二三歲,屬于陽光大男孩兒類型的,他的笑容非常的干淨,有種鄰家哥哥的感覺,讓人惱都惱不起來。

雖然她每天都在想念陌殤,但宓妃卻是知道,她該怎麼做才能盡早的見到陌殤。

鄒一楓一口一句世子妃,別說殘恨听得牙疼,宓妃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對他道︰「你還是稱呼我為郡主吧!」

「謝世子妃。」

「起來吧。」

那廝太可惡了有沒有?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教出什麼樣的手下,那個楚宣王世子他就是離開了,也不忘時時刻刻提醒他家小姐他的存在。

這不,听著鄒一楓嘴里叫出‘世子妃’三個字,殘恨不但眼楮開始疼,就連他的牙也開始疼了。

昨個兒殘恨才回到碧落閣待命,等著宓妃指派新的任務給他,感覺到有陌生人闖入時,他一溜煙兒的就沖了上去,本以來能練練手的,不想來人竟然是楚宣王世子留給他家小姐的人。

「屬下鄒一楓參見世子妃。」

滿心高興的同時,不免又滿心的郁悶,果然他家世子妃的手底下,絕對是不養無用之人的。

鄒一楓早就知道宓妃的身邊有五大高手,前來向宓妃復命的時候,他就提醒自己闖進相府要小心,尤其是靠近碧落閣時更要小心,哪曾想這麼快就暴露了行蹤。

翌日,宓妃坐在碧落閣的花廳里寫計劃書的時候,龍凰旗旗主鄒一楓悄然而至,他不過剛到碧落閣的上空就被恨殘發現,若非宓妃及時制止,兩人必定大打出手。

……。

「如此甚好。」

「請寒王殿下放心,下官知道。」

待幽夜和蒼茫離開之後,墨寒羽微微眯起雙眸掃向站在他身後,安安靜靜看著不發一語听著的大理寺卿班孜彥,冷聲道︰「等幽夜蒼茫審問完出來,拿到供詞之後,班大人可知後面該如何行事?」

「去吧。」

「王爺,為避免再有遺漏,屬下也再去審問一遍那些馬車車主。」

幽夜一抹腦門上的汗,沉聲應道︰「是。」

「你去告訴他們,本王喜歡說實話的人,挨個給他們上重刑,看看還能從他們嘴里吐出什麼來。」

「呃…」聞言,幽夜呆了呆,不懂墨寒羽所指何意。

「你不是還沒有對他們動過刑嗎?」。

「這個屬下不知。」

「哦,事情查到這一步,如若只是端木世家的問題,開安府還有繼續存在下去的理由,聞人世家與司空世家插足進來,他們是準備共同對抗陌殤的怒火麼?」

「回王爺的話,屬下核實過了,五人里面其中三人跟端木世家有著姻親關系,另外兩人一人跟聞人世家有關,一人跟司空世家有關,若非端木世家那三個小子里面有一個還機靈,只怕真就被聞人世家和司空世家那兩人給蒙混過去,將他們五人全算成是端木世家的人了。」

「另外五人的身份以及他們的背景,可有詳細的核實清楚。」

「原本那個女人還非常忌憚楚宣王世子,誰曾想楚宣王世子竟然離開了,她便覺得此乃天賜良機。」迎著墨寒羽幽深的眸光,幽夜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再次補上一刀。

「呵呵,王爺說得對,那女人可不就是一個蠢貨麼。」幽夜干笑著附和著墨寒羽的一聲低咒。

「蠢貨。」

「咳咳…」幽夜被墨寒羽滿是輕嘲的話噎得喉嚨直癢癢,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據那兩個第二世家的親族所說,第二月桐是個佔有欲極其強烈的女人,她喜歡不喜歡鄭世子沒人知道,但既然鄭世子已經貼上了她的標簽,那麼在那個女人看來,鄭世子就成了她的所有物,安平和樂郡主作為鄭世子曾經的未婚妻,自然而然就礙了她的眼,所以她…她她就…」

「看來那個女人是很滿意鄭天佑那個未來夫婿了?」若非如此,以那女人高傲自負的脾性,倒也不至于這麼快就找宓妃的麻煩。

幽夜吸了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又道︰「在他們來之前,鄭世子跟第二月桐之間的婚約便已成事實,第二月桐不但將鄭世子從小到大的事情,樁樁件件調查得清清楚楚,就連安平和樂郡主她也仔仔細細的調查過了。」

「繼續往下說。」

「煌寧城那兩個公子哥,他們只說在尚未進入星殞城之前,他們就已經听到了楚宣王世子跟安平和樂郡主間的流言,按照第二月桐的交待,他們的目的是要試探和挑釁安平和樂郡主,逼安平和樂郡主出手,而非暗中推動流言,因此那兩人的手是干淨的。」

對于那些人雲亦雲,風吹幾邊倒,也算是誤信了流言的普通老百姓,宓妃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但對于那些個惡意散播流言,毀她名聲,辱陌殤聲譽的人,她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滴!

她既不躲起來逃避,亦不站出去澄清,抱著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的態度,由得他們去說,由得他們去鬧。

所謂流言止于智者,當她跟陌殤的流言被傳得滿天飛的時候,她既沒吵亦沒鬧,采取了冷處理的方式。

「回王爺的話,屬下已經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證實,關于楚宣王世子和安平和樂郡主間的種種流言,最開始就是從端木世家里傳出來的,而後通過他們散布在各個地方的暗樁,一點一點的傳得四海皆知。」

不管是陌殤的處事之風還是宓妃的處事之風,這兩個人絕對都不是被挑釁了可以忍氣吞聲的,端木世家不可能再繼續存在下去。可既然端木世家暫時沒事兒,想來陌殤也好,宓妃也罷,他們仍在暗中謀劃著什麼,故而那只手還不曾伸過去。

端木詩灩兩姐妹雖然還活著,但她們卻被陌殤的人給看管起來,隨行她們入星殞城的隨從盡數殞命,哪怕是一個小丫鬟都沒能逃月兌。這個消息也已經傳達至開安府,然,整個端木世家卻詭異的平靜著,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按理說,那一日在明月湖,那個姓童的女人當場就被陌殤的人下令殺了,與此同時遠在開安府的童氏一族也被牽連,短短不過兩日時間,開安府再無姓童的人家。

「除了兩個來自煌寧城的以外,其余五個皆是從開安府來的?」墨寒羽將幽夜奉上的供詞看了一遍,英挺的雙眉皺成小山狀,這一刻他有些瞧不懂宓妃的用意了。

原本幽夜還計算著,要是他們不老實,他給他們動刑的同時,再故意拋出一些訊息來炸他們,從而判斷他們話里面的真假,哪里知道他計劃的全都是白搭,人家配合得不得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的全都向他說了。

他領命提審這些個公子哥,為了提高效率,也為了避免這些人說謊,墨寒羽在下命令之前,就給了幽夜蒼茫一份他從宓妃遞給皇上的折子上面手抄下來的供詞。

「王爺,他們的供詞都在這里,屬下一點兒都沒有對他們用刑,完全就是屬下問什麼他們答什麼,乖順得不得了,所以…所以屬下才會在王爺問話的時候說他們的供詞前後幾乎沒有出入。」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幽夜覺得自己其實挺委屈的。

墨寒羽隔著幾間監牢,凌厲的目光幽幽的掃過被捆縛著雙手綁在刑具上的七個年輕公子哥,眸色如冰,卻是沒有任何的言語。

「王爺。」直接被墨寒羽點了名的幽夜模了模鼻子,低低應了一聲,實在有點兒不敢正視某王爺寒冰般的雙眼,生怕下一瞬就會變成一根冰棍。

「幽夜。」

「是。」

「將他們的口供仔細整理一遍,記錄成冊以便呈給皇上或是存檔。」

「屬下明白。」不經意間瞥見墨寒羽黑眸之中的那絲絲落寂,蒼茫萬分心疼他家王爺,卻又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

從今往後,他只求能遠遠的看著她便好。

不管他對她抱有什麼樣的感情,既然她心里那個人不是他,那麼他就不會做出讓她為難之事。

「她是聰明人,更何況還有陌殤留下助她的人,她不會吃虧的。」就算吃虧那也別人吃虧,墨寒羽哪怕心里再痛,卻也知道他是時候要與宓妃保持一些距離了。

此時想來,怕只怕壓根不用他給她傳消息,煌寧城第二世家埋在琴郡的暗棋不出三五日,亦會被宓妃連根給拔了。

只可惜她自以為一切都在她的設計之中,偏偏宓妃看明白了,卻又懶得接她的招兒,直接將人給扔進了大理寺。

陌殤已經離開星殞城,第二月桐不知其行蹤,然心里憋著的那口氣不吐又實在不快,于是她的目標就鎖定在了宓妃的身上。

「沒錯。」墨寒羽眸色沉了沉,徐徐又化作層層霧靄四散而開,明月湖畔陌殤當眾宣示他對宓妃的所有權,又親自給鄭天佑指了婚,將第二月桐配給了鄭天佑為妻,想來那個高傲又自負的女人,收到消息之後內心里應當是極其不滿的。

「王爺的意思是,第二世家的嫡長女是在向安平和樂郡主挑釁?」

沒等蒼茫把話說完,墨寒羽出聲道︰「流言一事煌寧城的第二世家並沒有涉足其中,那第二世家的嫡長女素來清高自傲,為人又極其自負,她借著流言之事橫插一腳,壞心眼當是沒有的,不過卻是沖著宓妃去的。」

「屬下愚鈍,實在是想不明白第二世家為何會……」

只是他墨寒羽,是那樣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麼?

他的心事,他們倒是瞧得分明。

「京兆尹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那些馬車車主也是由守城軍送至大理寺監牢的,想來她並不知情。」听到這里墨寒羽算是明白蒼茫開口前為何有所猶豫,欲言又止了。

不然越陷越深,越是痛苦的就是他家王爺了,而這感情之事,他縱是心有不滿也著實怪不到宓妃或是陌殤的頭上去不是。

你說,要是安平和樂郡主跟楚宣王世子不是一對,那他家王爺在宓妃的身上花多少心思都是成的,可現下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蒼茫就覺得自家王爺還是少跟宓妃接觸的妙。

琴郡已是宓妃的封地,他就是琢磨著這件事情要不要知會宓妃一聲,可蒼茫又實在是怕自家王爺越陷越深。

蒼茫咽了咽口水,表情凝重的道︰「听從煌寧城第二世家族親公子哥命令的那個馬車車主,祖上兩代都生活在琴郡,這麼多年發展下來,已經算得是當地的二流世家了。」

「有話直說。」

「王爺,煌寧城那邊……」

「很好。」開安府在金鳳國的存在的確很是有些特殊,不過再如何的特殊那也越不過皇權去,這次別說陌殤要重創開安府,就是他也不會放過開安府,是時候給某些提個醒了。

「回王爺的話,已經清楚了。」

「他們的身份都確認清楚了嗎?」。

「王爺,那六個鬧事的馬車車主里面,其中三個來自開安府,一個來自煌寧城,還有兩個身份沒什麼問題,就是皇城外找來的混混痞子罷了。」公子哥兒是幽夜負責審理的,蒼茫主要負責審問馬車車主,並確認他們的真實身份,以便做出正確的判斷。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做幾乎沒有?

「幾乎沒有?」墨寒羽輕飄飄的掃了幽夜一眼,好看的雙眉輕輕上挑,無形中自有一股迫人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往四周擴散而去,令人不自覺的就低了他三分。

話說他很好奇有沒有,就郡主手下那審問人的法子,倘若他們能學到一點點,以後面對嘴巴硬的人就不怕了。

提審的時候,幽夜還真是太難忘他們當時臉上的驚恐的表情了,也不知道在進大理寺之前,他們都被安平和樂郡主手下的人給怎麼虐待了?

大概也許是他還沒有用刑,那七個公子哥就全招了的原故。

「回王爺的話,幾乎沒有什麼出入。」蒼茫一如既往的沉默是金,鮮少開口說話,苦逼的幽夜就只得硬著頭皮開口了,事實上他還覺得今晚的這次審問,有些過于的順利,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難得陌殤耐著性子忍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的動作,若是一條大魚都釣不起來,那可就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更何況有道是拔出蘿卜帶出泥,他也想要看看通過這件事情,前朝或是後宮究竟能牽扯出些什麼人來。

「他們的口供前後有出入嗎?」。不是墨寒羽不相信宓妃,而是他太相信了,只不過這件事情既然由他接手,那麼他就務必要辦得完美無缺,不給對方任何月兌身的機會。

「王爺。」

許是有了之前的恐怖經歷,當幽夜和蒼茫在擺滿各式各樣嚴酷刑具的刑房里提審這七個公子哥的過程,簡直順利得有些不可思議,替墨寒羽節省了相當多的時間。

劍舞紅袖是自宓妃離開藥王谷後就跟隨在她身邊的,對于宓妃的某些個手段她們也算是耳濡目染,學得很快,故,逼問口供這樣的事情,哪怕是不用大刑耍點兒手段,某些個情報就手到擒來了。

想要一個人開口說真話說實話,除了嚴刑逼供之外,宓妃至少還有成百上千的法子讓他們開口,因此,即便不對他們用刑,也能從他們的嘴巴里听到她想要听的東西。

牢里的七個公子哥是被劍舞和紅袖審問過後才送進大理寺的,在這之前他們雖然沒有受過什麼大刑,但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們也都吐得差不多了,只是從頭到尾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落到誰的手里罷了。

當天夜里墨寒羽並沒有回寒王府,而是直接殺到大理寺的監牢之中,借著宓妃折子上所羅列出來的那些內容,吩咐幽夜和蒼茫連夜分別提審了那主導整個馬車踫撞事件的七個富家公子哥,以及被他們重金雇佣的六個車主,務必要撬開他們的嘴,弄清楚他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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