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124】好奇之心啞巴開口

作者 ︰ 銘蕁

今天更晚了,蕁有事外出,晚上七點多才回來,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題外話------

現在落到這樣的結局,難道真的是天意!

當初他們退掉相府的婚,可不就是因為宓妃是個啞巴嗎?

宓妃不啞了,宓妃會了,所以貴婦里面,最受打擊的可不就是鄭國公嗎?

「,表姐,我們趕緊去花園吧,再晚就要來不及了。」

「說定了。」

「那敢情好,咱們可就這麼說定了。」

「好啊,隨時歡迎三位表姐跟小表妹來我的碧落閣小住。」

「妃兒別理二姐,等觀禮完我們可不可以去你的碧落閣看看。」以前的宓妃根本就不親近她們,而她們就算來相府,也進不去碧落閣。

「哈哈,當我沒——說。」

「妃兒。」

「月蘭表姐這是變更得暴力了。」

「也是這麼一個理,看以後誰還敢背後嚼舌根,看我不抽她。」

與其讓他們猜,她不介意讓他們清楚明白的知道,她溫宓妃不啞了。

看了大表姐穆月依一眼,宓妃道︰「今日過後也瞞不住了,那三房的嘴巴可不夠緊。」

「妃兒,你不是說要瞞著你會這件事情嗎?怎麼你……」

這這這…這簡直就是超出了她們的認知,看來有個藥王做師傅,什麼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啊!

要不是親眼看到,親耳听到,她們是怎麼也不敢,啞了近十年的人,竟然真的開口了。

而且,啞巴的聲音還非常的好听。

那就是,相府的啞巴,不啞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消化,她們也終于接受了一個事實。

「如此,便請各位移步花園觀禮了。」溫話落之後,貴婦們又寒暄了幾句,這才起身朝外走。

「娘,爹爹說吉時已到,可以替大哥行加冠禮了,請大家移步到花園。」她之所以來晚,就是因為在來的路上踫到了二哥溫紹雲。

大家都是聰明人,宓妃沒有端著安平和樂郡主的身份,給了她們那麼大的面子,她們要是不領情,那也休要怪人家不給她們臉面了。

給三位最年長的長輩行了禮之後,宓妃就向自己的三位舅母行了禮,然後才向在坐的,跟溫同輩的貴婦們見禮,因著沒用郡主的身份,宓妃最後也向跟她同輩的年輕姑娘們見了一個平禮。

再一次讓眾人認識到,穆國公府是有多麼的重視宓妃這個外孫女兒。

那語氣,別提有多自豪了。

穆老听了這話,笑得很得意啊,她牽著宓妃的手,道︰「那可不是,我家妃兒就是怎麼看都好,這可是我家的孩子。」

「我家那小丫頭要有這麼懂事就好了。」

「是啊,是個懂禮的丫頭。」

「不愧是老的外孫女兒,就是生得好。」

以她安平和樂郡主的身份,她的晚輩禮對于那三位老來說,已經非常難得。

無視掉暖閣內,們投射在她身上驚愕的目光,宓妃先是給溫行了禮,又轉身給三位跟穆老同輩的老行了晚輩禮,舉指有度,進退得宜。

宓妃模了模穆月珍的腦袋,柔聲道︰「月珍又長高了。」

「表姐。」

「哈哈,外婆的妃兒可不就是人比花嬌麼,誰家姑娘能美得過我家妃兒去。」

「外婆是鮮花看得多了吧,這才覺得妃兒越長越好看,但外婆這麼夸自己的外孫女兒,真的好麼?」俏皮的眨了眨眼,宓妃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起來。

「來來來,妃兒到外婆身邊來,幾天不見似乎又長漂亮了,真好。」

看到她,就會有種想要俯身的沖動。

她就那麼站在那里,卻仿佛站在雲端之上,有種尊貴與優雅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讓人情不自禁的就覺得自己低了她一等。

她的笑容讓人覺得異常的親切,卻又倍感危險,看似非常容易接近,卻又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有著抓不住,措不著的感覺。

「太師所言有理,身為晚輩的宓妃的確不該勞煩外祖母親自去探望,那可是大大的不孝呢?」宓妃神色未變,儀態端莊,恬靜淡雅,嘴角淺淺的微笑,既溫婉悠然,又不失落落大方。

此女,只應天上有,地上無。

似是腳踏蓮花,披著五彩霞光緩布而來的女子,美得出塵,美得空靈,她的容貌與氣質,只覺令人驚艷,竟是任何筆墨與語言都不足以形容十之一二。

這道女聲,簡直猶如天籟。

「妃兒來遲,有勞外祖母記掛了。」空靈婉轉的清脆嗓音傳來,暖閣里的,頓時只覺身心舒暢,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之感。

聞言,穆老臉上的笑容沒了,冷聲道︰「我子樂意,怎的太師還有意見不成?」

「穆老是長輩,如此興師動重的去看一個小輩,不擔心會折了她的壽麼?」

「好好好,那祖母就帶著月珍一起去。」

「祖母,月珍也想表姐了,月珍也要去。」

「子實在想我那外孫女兒得緊,就先失陪一下,等會兒再跟你們嘮嗑。」說著,穆老就起身想去碧落閣瞧瞧。

也不怪老恨死了穆老,巴不得此生不復相見才好。

比起老,世家貴妃們更想結交的是穆老,因此,但凡有穆老在的地方,老就永遠都是陪襯。

于是,她就這麼乖乖的出來做陪襯了。

那樣決絕的語氣,讓得老絲毫不敢懷疑,也瞬間歇了稱病的心思。

然而,這幾天不陰不陽,不清不楚的日子,也著實把老折磨得不輕,感覺到被無視的她,有想過使性子逼溫相就範的,但溫老爹告訴她,如果因她而破壞了溫紹軒的生辰宴,那麼就休怪他做兒子不再認她。

若非是擔心溫紹軒的生辰宴上,缺席了她這位祖母,老早就被送走了,哪里還有現在的舒服日子過。

她坐在那里,實際用途就跟一個擺設差不多,可有可無,存在感幾乎沒有。

觀月樓,溫招待貴婦們的暖閣里,老不時要回應其他人的幾句寒暄,張揚跋扈的性子收斂了很多,有種完全不在狀態的感覺。

不來一次狠的,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里。

這一次,溫老爹不但要送走她,而且對她的懲罰還遠遠不止流放那麼簡單。

如果直接把自己的安排告訴老,依照她的性子必定會鬧騰不休,但溫老爹偏偏什麼都沒有說,就是要她在各種猜忌之中,自我折磨,自我痛苦,等到她快要崩潰的時候才告訴她真相。

她真真實實的感受了溫老爹的怒火,雖然事發後溫老爹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哪怕是一句重話,一句指責都沒有,偏偏就是這樣她才覺得害怕,覺得驚恐,她覺得自己快要失去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了。

這個時間點,凡是收到相府請帖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前院的賓客由溫老爹負責招待,後院的女眷則由溫負責接等,至于老連日來被嚇得不輕,整個人都老實了不少。

揉了揉眉心,宓妃領著櫻嬤嬤和清嬤嬤出了碧落閣,朝著觀月樓走去。

「我們走。」

可他就算出席了,貌似她也不能跟他太過親近吧,啊,這可真是一個惱人的問題。

起身,對著銅鏡滿意的照了照,宓妃微微嘟了嘟紅唇,陌殤不能出席,她還真是好生想念他啊!

「明白。」

「你家郡主我送給大哥的禮物就交給你保管了,切記誰也不給看,明白不?」

「是。」

「下次記得再藏好一點。」

這話一出口,不但紫瓊怔住了,就是櫻嬤嬤和清嬤嬤也僵了一下,跟郡主斗嘴皮子,那不是存心找抽的嗎?

「本郡主要是不壞,你怎麼會愛。」

「啊,郡主你真是太壞了。」

「哈哈,偏不告訴你。」

「呃…」突然見識到宓妃調皮的一面,紫瓊嘴角抽了抽,她苦著一張小臉,扁嘴道︰「人家猜不到啦!」

「你猜?」

她明明藏得很好啊,怎麼還是暴露了,就連兩位嬤嬤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郡主是怎麼發現的。

房梁上,紫瓊撇了撇嘴,哀嘆道︰「郡主,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紫瓊,還不出來。」她就知道她的琴不會莫名其妙就憑空消失了,不過也虧了紫瓊這丫頭,不然她準備給大哥的驚喜就要提前曝光了。

「是,。」

「白晴白梅,我離開後你們守好碧落閣。」

「是。」

「清嬤嬤,給我化個淡雅的妝吧。」

她們大半輩子都死守在皇宮里,雖然沒有嫁過人,卻也通曉男女之事。她們瞧得出來,郡主的心里有人了,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

「是,郡主。」櫻嬤嬤清嬤嬤恭敬的應了聲,旋即也收了自己的心思。

用他專屬的霸道語氣來說,他的女人值得這天下最好的東西。

陌殤送她華衣美服,就必定會搭配上跟衣服相配的首飾,尤其那家伙若首飾的話,百分之百會送她成套的,從未曾單獨送過她一支釵,或是一支步搖什麼的。

「以後你們總會知道這些東西是誰設計出來的,至于現在你們就別想了。」就算想到了,猜到了,她也不會承認的。

「老奴也這麼覺得。」

世間女子縱有千千萬萬,但有資格戴上這些首飾的女子,唯獨眼前這一個而已。

「也不知這成套的發飾與首飾是何人設計出來的,簡直太美了,而且太能襯托郡主的氣質了,仿佛這些東西全都是為了郡主而生的。」這個想法有些荒謬,可清嬤嬤就是那麼認為的。

沒錯啦,這一套新的發飾,是昨個兒陌殤吩咐無悲專程送過來給她的,普天之下僅此一份,但凡他給她的莫不是唯一。

含笑看著清嬤嬤將盒子里的發飾一件一件別在她的發間,宓妃笑彎了眼角,心里泛起的全是甜蜜的美泡泡。

接過白晴遞到手里的錦盒,清嬤嬤打開的那一瞬間,雙眼猛的一亮,暗嘆一聲好精致華麗的發飾。

「是,郡主。」

「嬤嬤,用紫色盒子里的發飾。」

待櫻嬤嬤伺候宓妃換了衣服,清嬤嬤便手腳麻利的替宓妃挽了一個飛鳳凌天髻,更襯得銅鏡中的女子,傾城絕色,容顏如畫。

「是,郡主。」

她覺得她就是後面的那一種人,即便身上沒有穿能象征她尊貴身份的衣服,單單就是她這個人出現在那里,也能讓別人從骨子里敬她,畏她,絲毫不敢小瞧她。

而且宓妃覺得,有些人需要靠衣服才能襯托出身份,有些人卻不需要。

「不用,挑選一套貴重一些的衣服便是。」她是以的身份去替哥哥慶生的,又不是以郡主的身份去的,沒必要穿得那麼隆重。

不出門時宓妃已經養成了習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常服,主要以寬松舒服為宜,若是穿出去會客,會有失儀容。

「郡主,是否要穿郡主服飾。」櫻嬤嬤已經淨了手,正準備伺候宓妃穿衣。

對于那些有膽混進相府來蹦的人,宓妃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打算要放過的。

一會兒她離開的時候,身邊只需帶著櫻嬤嬤和清嬤嬤即可,劍舞和紅袖她另有安排,就連白晴和白梅也身肩著任務。

宓妃的身邊還有櫻嬤嬤和清嬤嬤,白晴白梅以及劍舞紅袖。

丹珍冰彤和四紫,一早就被宓妃派去了觀月樓幫溫招待客人,白芨等四個丫鬟留守在碧落閣里伺候。

滄海,悔夜,殘恨,負責碧落閣,紫竹院,流雲院和百果園的安全問題,他們隱身在暗處,沒有突發情況不會現身。

大哥過生辰,相府里人來人往的,難免會有閑雜人等趁機混到府里,宓妃把所有派出去的人都調了回來。

宓妃想了想,點頭道︰「也好。」

「,我跟白梅資歷尚淺,今日還是讓櫻嬤嬤和清嬤嬤伺候梳妝吧!」

「嗯。」

「是要開始梳妝了嗎?」。

皺著眉坐到梳妝台前,宓妃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喊道︰「白晴白梅。」

「我們家妃兒最好了。」

「知道了,我一定打扮得美美的。」

「雖然我們的天生麗質,絕色傾城,就算不打扮也美麗動人,但若是稍微花點兒心思打扮一下會更讓人驚艷的。」走在旁邊的溫紹宇不忘出言補充,怎麼看都覺得有古怪。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溫紹雲拉著溫紹宇走到門口,轉頭對宓妃又道︰「妃兒今個兒要好好打扮打扮哦!」

「那你們趕緊去吧,爹爹跟大哥肯定忙壞了。」宓妃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她到底是個姑娘家,前院的事情她幫不上忙。

果不其然,溫紹雲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暗罵自己跑題也跑得太遠了,「咳咳,那個前院客人太多,二哥是來找你三哥幫忙接待客人的。」

「二哥,你是來碧落閣專門看大哥禮物的嗎?」。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楮,宓妃壞心眼的問道。

他們還是再耐心的等等,兩個月時間很快了,等到自己生日那天就不用羨慕大哥了。

「大哥的禮物我們不看了。」誠如宓妃所言,如果換成是送他們的禮物,又怎麼甘心被別人第一個看了去。

她只想盡她所能,給予他們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就如同他們待她一樣。

「沒有。」宓妃搖了搖頭,滿足的笑道︰「妃兒永遠都不會生二哥和三哥的氣。」

「妃兒生氣了。」

宓妃撇了撇嘴,嘟嚷道︰「你們是雙生子啊,生日本來就在同一天,難不成還能一前一後,相隔數天過生日嗎?」。

「我也是。」溫紹宇趕緊補充道,黑眸如星辰般明亮而耀眼。

「當然不是,二哥只是太期待了,恨不得明天就是我生日。」

「二哥不我。」

「真的?」

為了趕在他們生日之前準備妥當,宓妃花費的心思不比一刀一刀雕琢玉制古琴少。

送溫紹軒的禮物已經有了,至于送給溫紹雲和溫紹宇的禮物,目前還在籌備之中。

當初在琴郡知道三個哥哥的喜好之後,宓妃就打定主意要送他們每人一件禮物,那可不是隨便在嘴上說說的,而是付出了行動的。

「妃兒保證送給你們的禮物,絕對是普天之下獨一無二的,只屬于你們的,而且還是妃兒親手做的哦,別人就算是仿照都仿照不出來。」

「這個……」

「二哥三哥別生氣。」走到溫紹雲和溫紹宇的中間,宓妃一只手抱住一條胳膊,軟糯的道︰「送給大哥的禮物就讓大哥第一個看吧,妃兒要送給二哥和三哥的生日禮物也已經在準備了,難道你們希望自己的禮物,第一個看到的不是自己?」

不過麼,她身邊的那些丫頭們有沒有藏,她就不得而知了。

對上兩個哥哥的雙眼,宓妃無辜的攤了攤小手,聳了聳雙肩,她真的沒藏。

「妃兒,你把禮物藏哪里了?」

不因禮物貴重與否,只因那是她送的,他們唯一的送的。

因此,他們才會特別的期待,也特別的珍惜。

其實,她的三個哥哥每年生日都會收到禮物的,父母送的,長輩送的,送的,但卻從未收過她送出的禮物。

每每想到他們提到生日禮物時放光的眼神,宓妃就覺得實在太可愛了,太萌了,唔,簡直就是讓她太欣喜了。

她家二哥和三哥的怨念,宓妃不是不知道,他們只是在嫉妒,為毛他們的生日不是在大哥的前面,他們也很想收到她送出的生日禮物。

緊跟著跑進內室的宓妃,看到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琴盒不見了,她也悄悄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的禮物避免了提前曝光的可能。

「當然確定了。」

「你確定看見了。」

「沒有啊。」

「仔細找找。」

若非他親眼所見,也不會纏著宓妃非要在大哥之前看禮物的。

見鬼了,他是清清楚楚看到宓妃將盒子抱進內室的,怎麼可能憑空不見。

「我明明有看到一個長形盒子的,怎麼不見了?」那盒子里肯定裝著宓妃送大哥的禮物,溫紹宇的雙眼就跟雷達似的,不漏過內室的每一寸地方。

嗚…枉她自許是狡猾的狐狸啊,居然就這麼被坑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們給我站住,真是壞死了。」

陷入片刻呆怔中的宓妃又哪里知道,她這根本就是被雙胞胎兄弟給坑了啊,說時遲那時快,等宓妃反應過來,溫紹雲和溫紹宇已經萬分默契的避開她,順利沖進了內室。

張了張嘴,宓妃抹了把腦門上的黑線,無力的撫額暗忖︰自戀是病,得治。

宓妃︰「…!?」

話落,溫紹宇還極其自戀的模了模自己稜角分明的俊臉,他覺得溫紹雲夸贊自己的時候,那就是對他最好的贊美啊!

與她表情相差無幾的溫紹宇默了默,一本正經的回道︰「二哥,你別忘了我們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的。」

她怎麼不知道她家二哥還有如此搞笑的本事,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聞言,宓妃絕倒!

「你見過像本這麼好看俊朗的狼?」溫紹雲挑著眉,神情極度不滿的瞪著同胞弟弟溫紹宇。

「咳咳。」宓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心說︰二哥,這都不是重點好不。

「我哪里像狼了?」

宓妃嘴角一抽,黑著小臉道︰「三哥你別亂用成語。」

看到比他還要好奇,還要激動的二哥溫紹雲,一旁費盡了心思也沒能跑進內室一探究竟的溫紹宇直接噴笑出聲,他指著溫紹雲道︰「妃兒,你讓三哥偷偷看看不就好了嗎,現在引狼入室了吧!」

噗——

不然的話,豈不就失了原本的意義。

「啊!二哥你也欺負人。」宓妃死死的守著內室的門,說什麼就是不讓他們進去,哼,她精心準備要送給大哥的生日禮物,第一個看到的人必須是大哥才可以。

唔,怪只怪被宓妃當成是寶貝一樣的生日禮物,實在太讓他們好奇了。

「妃兒給大哥的生辰禮麼,二哥也想看看。」說著,溫紹雲走近宓妃,非但沒有幫她攔著溫紹宇,反而表現得比溫紹宇還要急切的模樣。

可想而知,今日這場生辰宴上,會出現多少盛裝而來的妙齡姑娘。

然,像溫紹軒這樣年紀沒有娶正妻,也沒有通房丫鬟的男子,真的就是十個里面挑不出兩個來。

那是提醒他,若有心儀的姑娘,是時候說出來了,不然他們做父母的可不能再由著他了。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家的男子在溫紹軒這個年紀已經算是晚婚,成婚早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也就是高門世家里,二十三四成婚算是正常的。

如果到時候她挑的姑娘的確不合溫紹軒的心意,她倒也不會強求,至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聰明如溫紹軒,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溫這麼做的初衷是啥。

雖然她不是一個會強迫自己兒子娶兒的娘,但那一點兒都不妨礙她替自己的兒子挑選好的姑娘的熱情。

對此爹娘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溫紹軒已經二十歲,加冠禮是必須要有的,而且溫是有意要借著這次生辰宴,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也好早些定下來。

現在宓妃好了,性子又變得比小時候更加的活潑靈動,從上個月開始就在嚷嚷著大哥的生辰要風風光光的過,要熱熱鬧鬧的宴客。

若非敬著她是長輩,父親是真的不願為她舉辦宴會,每次都會鬧出很多的麻煩。

他們為了宓妃什麼都願意舍棄,但老又怎麼可能為了宓妃而委屈自己。哪怕她很不喜歡跟貴圈里其他的貴婦們打交道,擔心她們嘲笑諷刺她的出身,但她卻有著一顆貪慕虛榮的心,喜歡那些品級比她低,又想要靠著相府上位的那些人各種巴結討好她,更喜歡將收到的賀禮都收進自己的私庫。

相府好些年沒有舉辦過什麼宴會了,讓得那些想跟相府拉關系套近乎的人都找不到辦法接近,上一次舉辦宴會還是老生辰的時候。

宓妃不過生日,他們兄弟也就都不過生日了,最多只會在生日那天吃上一碗由溫親手煮的壽面,三兄弟和爹娘聚一聚,從未宴請過賓客。

那些年,每到宓妃生辰那天,她就越是排斥他人的親近,將自己鎖在房間里,誰也不願見。即便是爹娘請求,她也不肯出來。

遂,他們對那件禮物是越發的好奇起來,甚至還有滿心的嫉妒,只嘆自己的生日怎的就沒有趕在大哥的前面,那樣他們也能擁有一件宓妃親手準備的生日禮物了。

別說,不僅紹宇很好奇,就連他也很好奇,明里暗里沒少打探,結果宓妃的嘴巴不是一般的緊啊,他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這不,才剛走進碧落閣,尚未靠近主院,就听溫紹宇在吵嚷著要看宓妃給大哥準備的生日禮物。

走到百果園門口就听小廝說三少爺在碧落閣,溫紹雲揉著腦門,暗罵自己是忙糊涂了不成,這樣的日子,紹宇那家伙怎麼可能在百果園呆得住。

忙活一陣連口水都沒能喝得上的溫紹雲發現,怎麼不見溫紹宇的身影,于是準備到百果園捸人。

今個兒來相府出席大哥加冠禮的客人實在太多,爹跟大哥兩個人根本忙不過來,溫紹雲也被抓去充當了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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