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214. 以牙還牙

作者 ︰ 貓的昵稱

媽的,不會撞死了吧,如果就這樣讓他死了,這一次豈不是又白忙活?

冶鐵民蹲在地上把手指頭伸到男人的鼻子底下試探了一下,又模他脖子上的動脈,萬幸還有氣,只不過是昏了。于是趕忙抓著他兩只手把他拖到床上,然後就出門去了,過了一會兒提著一個工具箱進來,站在那里模著下巴把自己的獵物端詳了一番,然後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忙活起來。

他走到窗戶前面整理了一下窗簾,打開房間的燈,把那個男人仔細端詳了一番,看年齡好像要比先前估計的大了一點,起碼在四十歲以上,身體已經發福了,圓鼓鼓的肚子不時一陣陣抽搐,就像女人高朝後的悸動。

他先把男人剝得精光,然後拿出一卷寬膠帶,把他的身體纏得像木乃伊一樣直挺躺在床上,又用一根繩子把他的腦袋和雙腳固定在床板上,忙完這些之後,微微有點喘息,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就在那張桌子的抽屜里和枕頭底下翻找了一陣,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失望之余,他把男人的衣服口袋翻了一遍,找出一個錢包,和一個警官證,錢包里面有一兩千塊錢,還有一張女人和孩子的照片,他把那點錢胡亂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就點上一支煙,坐在椅子里開始看那本警官證。

性命,焦東友,血型︰B,出生年月日︰,職務,臨海市公安局四分局主任科員,警餃,三級警督。

冶鐵民坐在那里靜靜地把煙抽完,這才站起身來走到衛生間,用一個塑料桶子提來一桶水放在床跟前,然後挽起袖子,提起桶子把那通水嘩啦一下全部澆在了焦東友的臉上,幾乎馬上就引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整個人也醒了過來。

「你……你是誰……」焦東友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感覺到頭痛欲裂,整個身子動彈不得,知道自己已經被牢牢地綁起來了,他盡量睜大眼楮,可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模模糊糊的,只能夠分辨出站在床前身材高大的男人的影子,就像一個可怕的幽靈。

冶鐵民沒有出聲,又來到衛生間提了一桶水,拉過椅子往床前一方,坐在那里一臉肅穆地盯著焦東友看了一會兒,陰測測地說道︰「我是你們的審判者……現在你就要接受我的審判……」

「你……我不認識你……跟你也沒有仇……你放了我吧……」焦東友本能地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嘴里盡管這麼說,可幾乎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誰了,發生在揚清橋的那個案子震動了整個公安系統,他怎麼能不知道呢,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找到自己的頭上,頓時,一顆心被恐懼攫住了,忍不住出言相求。

冶鐵民殘忍地緩緩搖著頭,沉聲說道︰「當你們在折磨別人的時候,難道會理會他的哀求嗎?現在我要讓你嘗嘗你們自己的手段,不過,如果能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少受點罪……」

「你……你想知道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警察……」

冶鐵民似乎沒有听見焦東友的話,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錄音筆,把它放在桌子上,對準他的嘴,然後點上一支煙,問道︰「你們所長叫什麼名字?」

「張新民……」

「家住哪里?」

「百盛小區……」

「具體點……」

「百盛小區12棟二單元1208室。」

「家里都有什麼人?」

「兒子……」

冶鐵民忽然覺得自己的問題很無聊,不管怎麼樣都模仿不像市公安局審問自己的那個警察,那種陰險的笑容,那種溫柔中帶著誘惑的嗓音,以及在自己身上用刑的時候那種平靜而又毫無情感的口氣,也許自己永遠也學不來,學得來的只能是手頭的一點技術活。

不過,要對一個人用刑,起碼是在他不願意交代的情況下才名正言順,這個警察對答如流,怎麼好意思對他用刑呢?媽的,這家伙難道就不能強硬一點嗎?也許自己應該問他一點敏感的問題。

「百盛小區可是一個高檔小區,他怎麼有錢在那里買房?你老實交代,他的錢是從哪里來?」冶鐵民終于想起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裝作從容不迫地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焦東友好像被搞糊涂了,如果說這個男人就是殺害那兩個警察的凶手,他為什麼吃飽了撐得提這種問題呢,他應該馬上動手弄死自己呀,听他的口氣,好像所長才是他的目標似的。

「你不說是不是?想不想嘗嘗我的手段啊……」冶鐵民低聲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冶鐵民終于找到了理由,他點點頭,扔掉手里的香煙,好像生怕焦東友改變注意似的,馬上拿出一塊毛巾蓋在他的臉上,然後提起那桶水就往他臉上澆。

焦東友似乎還有點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想開口,可一股水滲透了毛巾,剛剛張開嘴水就灌了進來,只好用鼻子呼吸,馬上就被嗆得劇烈咳嗽來,身子一陣沒命的扭動,可是腦袋被繩子固定住了,根本無法躲避那一股股沖擊而下的水流,頓時被蹩的手腳一陣痙攣。

冶鐵民終于看到了那種自己體驗過卻沒有看見過情景,一時身子顫抖著,既恐懼又刺激,那陣陣快感竟不屬于在女人身上的發泄。

終于,他估模到時間差不多了,把水桶扔在了地上,一把揭開焦東友臉上的毛巾,只見他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嘴里不停地吐出一股股水柱,把臉上的血跡都洗干淨了。

冶鐵民點上一支煙,把腦袋湊近焦東友,模仿者那天高斌的模樣,低聲說道︰「我以前用塑料袋,不過,那玩意不安全,稍微不注意就會把人憋死,這個方法最好,毛巾和口鼻之間有微小的間隙,這些間隙被水流填充之後就形成了一層膜,但因為毛巾的滲透性不均衡,所以這張膜並不完整,還有一點點空氣讓人呼吸。

只是當水被吸入肺里的時候會很不舒服……所以,這種方式不會讓人馬上死掉,但卻生不如死。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記憶有所恢復?告訴我,你們所長買房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焦東友喘息了一陣,極度的痛苦以至于讓他無法思考,不過,他本能地知道對方想得到什麼答案,為了不再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趕緊氣喘吁吁地說道︰「貪污……受賄……來路不正……」

冶鐵民感到很失望,總覺得焦東友不應該這麼快就招供,雖然他已經記不清那次在公安局經受了多少次這種非人的折磨,可他始終不承認自己是由于酷刑而供出了劉蔓冬的行蹤,而是完全是因為出于對生存的無比懷念,眼前這個警察只經受了一次就招供了,根本就不配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貪污受賄?說清楚點……我不想再問第二遍,如果你再不老實,我保證你會後悔……」冶鐵民說完這幾句話自己就首先後悔了,因為,這幾句話的威脅意味太明顯了,一點策略都沒有,應該像那個審問自己的警察一樣,即便是威脅,也應該讓人听起來是忠告是關切,甚至是一種仁慈。

「他……他當了十幾年的所長……有人給他送禮……還有農貿市場的治安費……對了,前不久,他還私自放了幾個賭博的人,所有的賭資都被他裝進口袋了……」焦東友其實對所長的了解並不多,只好把平時听來的謠言加上自己的猜測全部說了出來。

焦東友越貪生怕死,冶鐵民就越從心里感到一陣厭惡,要不是為了把自己想象了一百遍的游戲繼續下去,他真想馬上就讓他變成啞巴。

「說說你自己……看看你這個腐敗的肚子,哪像是一個警察……你有沒有貪贓枉法,說具體一點……」冶鐵民喝道。隨即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大忌,不應該對自己的獵物這麼粗聲大氣,一個主宰者必須有寬宏的氣量。

焦東友已經認定自己面對是一個瘋子,一心只想滿足他的願望,根本就不再考慮邏輯和後果,連聲說道︰「有……我有……我收費不開收據,收保護費……在飯館里吃飯打欠條,從來沒有付過錢……對了,前幾天我還把一家洗腳房關了,晚上老板就給我送來了五千塊錢……」

冶鐵民怎麼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他需要的是一個演員,一個能夠滿足他用酷刑審訊的對象,焦東友絮絮叨叨的訴說只能讓他反感,讓他蔑視,就像他經常玩的那些游戲里的人物一樣,只有英雄的生命是高貴的,值得珍惜的,像焦東友這樣的人,不過是一個生命值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你他媽的,別吹牛了,搞得自己跟黑社會一樣,你他媽充其量就是一條狗,因為你是警察……今天晚上你所說的一切全是謊言……我會讓你說實話的,因為你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生物規律……」手腕就提起了那個水桶。

焦東友嘴里哀鳴一聲,哭泣道︰「求求你……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一個腐敗的警察,我銀行里有一百多萬存款……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全部都送給你……對了,我前一陣……還搞了一個女人,是個買菜的,才二十多歲,我都給你……」

冶鐵民氣的渾身打哆嗦,怪自己運氣不好,踫見了這麼一個軟骨頭,看來今天在他的身上是無法滿足自己的了,如果在把毛巾在他臉上蓋一次,只怕他連自己的祖宗都能出賣,那個警察不是說這種刑罰不會有生命危險嗎,干脆就用他做個試驗,就不信毛巾和口鼻之間真的存在一道生命的間隙,否則自己怎麼幾次都有死的感覺呢?

「兄弟,你我前世無怨後世無仇,我倒並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你投錯了胎,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在做警察……我這就送你上路吧……」冶鐵民殘忍地說道,然後提著桶子去了衛生間。

焦東友一听,頓時魂飛魄散,也不管凶手是不是听得見,哀嚎道︰「你……你究竟想要什麼……別殺我……求求你,我有孩子啊……」

剛好冶鐵民提著水走進來,像是不經意地問道︰「你?他叫什麼名字?住在哪里?」

焦東友一驚,掙扎道︰「你……你想干什麼?」

冶鐵民把嘴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你去了天堂,我就幫你照顧她……」說著伸手拍拍他的肚皮,嘲諷道︰「就你這樣子,恐怕也伺候不了女人,我就替你好好讓她爽一下吧……」

焦東友一听,臉上頓時就變了顏色,一雙眼楮瞪得就像是要裂開一般,忽然大吼一聲,吐著口水罵道︰「我草你媽……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你跑不掉的……」

冶鐵民正準備把毛巾蓋在焦東友的臉上,見他忽然破口大罵,這倒是有點出乎預料,停下手來,低聲道︰「當初我也是這麼罵他們的,可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听見……你還有什麼遺言,盡管說……」

焦東友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什麼都不顧了,大聲道︰「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這個畜生,你在揚清橋殺了兩個警察……你叫冶鐵民,公安局早就知道你是凶手了……這筆賬早晚有人找你算……」

冶鐵民一點都沒有感到驚訝,把毛巾輕輕蓋住焦東友的臉,還非常地往下面拉拉,以便露出他的雙眼,當他從這雙眼楮里看見那種絕望和恐懼之後,心里面就控制不住地有種戰栗般的快感,一時陶醉在那種隨意操控別人命運和生死,快意復仇的莊嚴而又神聖的氣氛中。

他不再,也不管拼命掙扎著嗚嗚哀嚎的焦東友,好像根本都沒有把他當人看,順手提起那個水桶,緊盯著那雙因恐懼而變成了灰白色的眼楮,然後舉起桶子慢慢地讓一股細細的水流不停地澆到了毛巾上。

這桶水足足澆了三分鐘左右,焦東友在掙扎了一分鐘左右就進入了垂死的昏迷狀態,如果這個時候掀開臉上的毛巾,他還有一絲生的希望。

可冶鐵民此刻已經進入了痴狂的狀態,嘴里喃喃自語著,也听不清楚說些什麼,既像是在懺悔,又像是在低聲安慰著即將死去的男人。

舉著桶子的手激動的微微顫抖,好幾次水柱都失去了準頭,澆在了床上,不過,他馬上就矯正過來了,並且盡量控制好水流的大小,均勻地準確地澆在口鼻部位,他可不希望因為水不夠還要再跑一趟衛生間,他只想用這一桶水揭穿高斌的謊言。

終于,焦東友的身子徹底停止了痙攣,眼楮的瞳孔明顯擴大,已經看不到任何生機和情感色彩,就像一條死魚的眼楮,直愣愣地盯著冶鐵民手里的水桶,好像不敢,自己竟然被一個水桶奪走了性命。

漸漸的,冶鐵民復仇的快感就像是女人的高朝一樣衰退了,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里,就像剛剛干完力氣活似的喘著粗氣,一雙眼楮不可置信地盯著床上的男人,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春夢。

當他意識到又一個警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的時候,馬上回到了現實世界,腦子變得清醒起來,他馬上站起身來,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小型的涂料噴灌,用了十分鐘的時間,翼翼地在牆上噴出「警察是豬」這麼幾個字,然後拿起給床上的尸體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收拾好工具箱,關掉房間里的燈,倒退著出了房間,就在出門的那一刻,他一眼看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那把焦東友的,靈機一動,走拿在手里,穿過黑漆漆的過道,來到外面。

大雨已經,變成了溫柔的毛毛細雨,那細細的雨絲澆在滾燙的臉上覺得很舒服,他很想在院子里躺下來,然後把那塊毛巾蓋在自己的臉上,接受大自然的懲罰,可他知道,如果沒有三四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手腳,自己肯定堅持不到最後,用不了幾分鐘就會忍不住揭掉毛巾,看來這個自殺的方式並不是一個意志薄弱的人最好的選擇方式,何況,現在還不到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最終的復仇還遠遠沒有到來呢。

回到車上,冶鐵民坐在黑暗中抽了一支煙,看看手表,已經是半夜三點多鐘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再過兩個多小時,這個派出所就要熱鬧起來了,他甚至能夠想象出那個總是第一個來到辦公室的女內勤,在見到房間里的情景之後將會發出怎樣的尖叫聲。

為什麼不讓他們提前知道呢,為什麼要讓他們在黎明前的最後時刻沉睡呢,喚醒他們,讓他們不得安寧。

想到這里,冶鐵民拿起焦東友的撥打了110,當那邊傳來一個睡意朦朧、無精打采的聲音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捏著嗓子低沉地說道︰「城東派出所死了一個警察,你們來看看吧……」

「哪里?你是誰……」

「凶手……」

冶鐵民說完就掛斷了,然後又給電視台記者李薇發了一條短信,就把從窗口扔進了馬路邊的水窪中,駕著車在黎明前空蕩蕩的街道上一陣疾馳,最後回到了那個小型停車場,升起車窗玻璃,鎖上車門,放倒座椅,沒過五分鐘,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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