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一章 龍族的參戰

作者 ︰ 晨曦雪月

如果要說最近幾百年名聲最響亮的存在,那無疑就是魏曦了,救贖之主的名號隨著無處不在的世界大戰與偷襲深淵行動廣為流傳,其實這類事情在數十萬年來發生過無數起,幾乎每個強大神系的崛起都會來這麼一出,這是慣例,宣告神系崛起的宣言,就算很多強大一時神系早已隕落,曾經輝煌的深淵或地獄君王已然謝幕,但是這個慣例依舊延續著,成了習慣。甚至于每隔那麼幾千上萬年,閑的無聊的諸神與君王們自己都會來上這樣一場游戲,沒什麼值得關注的,至少對于那些遠古就存在的生命來說如是,一場類似的戲就算再好看上幾十上百次都足以讓人乏膩了。

唯一讓那些遠古的存在沒想到的事是,這場大戰在進行了將近三百年都沒有消停的跡象,甚至那些以往只是打醬油的圍觀群眾都挽袖赤胳膊上陣了,其尤其是以耶各、莎兒、蘇倫、裳禔亞、精靈神系最是積極,甚至號稱和平使者與撤退者的水泉女神埃達絲都卷了進來,她宣稱惡魔的入侵導致生命大量流失,現在的情勢到了情勢所然而不得不為的地步,當然她以及麾下的勢力更多的只是做點後勤與救治活動,收拾點漏網之魚,這類弱小的神祗與混亂的教會組織甚至連偏師都無法充當。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對于那些活了幾萬年的老妖怪們來說,這種詭異不得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尤其是地獄在這段時間異常活躍,大有與諸神聯手干掉深淵之勢,這也是那些不為魏曦及諸神容忍的以希瑞克、塔烙斯為首的邪惡神祗們極力宣揚的,不過積案類類的他們說服力有多強就不好說了。總之在當今而下眼目前整個世界的主流就是打擊深淵,任何違背者都會被貼上與深淵勾結用心不良的叛徒標簽被列入打擊黑名單,自然是以希瑞克和塔烙斯為首,哪怕前者是諸神的陛下艾歐所封,在大義名下,諸神豈會放過好不容易逮到的機會,于是乎那些新崛起的諸神反而逮到機會分食著他們。當利益近在眼前,又豈是需要盟約來維持同盟的,自然有同盟軍哭著喊著加入,或者他們會自然不自然的為你完成既定目標,利益才是永恆的標尺啊!

然而令諸神一直詫異的是愛歐,在這場世界大戰,深淵王狄摩高根露面了,甚至據說都隱身了差不多十萬年的地獄之主,阿斯摩蒂爾斯都在高聲叫喚起來,反而是戰爭的主戰方,諸神的統領者愛歐遲遲不見蹤跡,這就不能不讓諸神與強大的存在麼詫異了,是不想管還是不能管,或者說不方便管,這等大事都不露一下面,說個一二三四,怎麼能讓諸神繼續視你為陛下?尤其是才僅僅幾千年,諸神都已經將他在諸神豎起的一根刺頭——希瑞克打得滿地找牙,在白夜封神之後,怎個人類神系甚至前所未有的將他推向弱等神力的位置,成功的將削弱了希瑞克的神祗,成功的將這位‘唯一真神’推進了等神力的位置,據說為此整個上層位面絕大部分神國之內很是慶祝了一番,有此可見這位是多麼不得神心啊,白夜算是撿著便宜了。

數百年時間對于凡人來說就是差不多十幾代人的差距了,這場戰爭的起源就只存在于歷史了,絕大部分人類已經沒有親身經歷了,因此他們只記得神的榮光與教會聖職的偉業,不記得自己的先輩那絕望的哀嚎了,整個主位面開始平靜下來,剩下的只是一些惡魔散兵游勇,畢竟這里是諸神的大本營,不可能任其肆意下去,于是乎,沒有的外戰的人類又開始內斗起來,改朝換代,一朝天一朝臣的事情又開始上演了。對于諸神來說,這在可控制範圍,因為這是正常情況,尤其是大量高端力量的抽離,整個世界還算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其實魏曦對深淵的打擊並不激烈,因為他沒有再次救贖,而是采取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戰術,甚至打擊的目標都不再是那些強大位面,雖然如此,這種放血的戰術還是造成了一些深淵位面的虛弱,畢竟惡魔也需要時間來成長,來積累,來進化。這也是魏曦在沒有集起前所未有的神祗大軍的緣故,大多數神祗並不願意一直執行這種戰術,原因簡單,沒有救贖就沒有利益,無論諸神殺死多少惡魔,那里始終都是深淵,不是諸神的樂土,絕大部分神祗對此都漸漸喪失了樂趣。當然也不是絕對,比如說西莉亞女神、死亡之神克藍沃甚至穆罕瑞德神系的戰神安荷,他們給予種種關系依舊在堅持著。

對于那些不願意參與的神祗,魏曦從來沒有試圖去說服,畢竟嚴格來講這只是自己的一意孤行,魏曦不打算去尋求支持,再說了,功德、因果這東西雖然存在,但是即便神祗都無法把握,魏曦又拿什麼去說服人家。活得久就是價值啊,對于那些遠古神祗呼朋引伴的支援,魏曦就可以猜到對于這樣做的好處那些老家伙應該明白,就算是不知道功德因果的價值也絕對知道這樣做是有好處的,就看他們最近串門的次數多起來就知道了,所謂無利不起早,這是老成精的家伙豈會因為看你順眼就大張旗鼓的支援你?

抄家伙肉搏的依舊在肉搏,打醬油的依舊只是圍觀,大戰幾百年唯一的區別僅僅也就在從主位面街道打到了深淵勢力的街道而已,諸神宣揚著自己的勝利與繼續勝利的決心,而深淵的老大狄摩高根也放狠話要在深淵給諸神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站在高端,其實俯視而下,戰爭與街頭混戰又有什麼不同呢?尤其是在混亂的深淵流動作戰。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醬油眾猜想到。

然而,很多時候事情變化起的很突然,就在這時候,龍族忽然介入了這場大戰,作為個體實力最為強大的種族,龍族的實力即便諸神也不能輕視——每一個成年巨龍都代表著一個傳奇級別的存在啊!更不要說,龍族背後的巨大靠山——萬神之王愛歐了。

紅龍、綠龍、青銅龍、黃銅龍、金龍、銀龍、黑龍、影龍、藍龍、白龍甚至包括神祗都難得一見的時光龍、仙境龍等等,當形形色色的巨龍出現在深淵的時候,整個世界再次沸騰了,畢竟沒幾個存在知道上次龍類大展覽是在什麼時候,繁殖不易的龍口的稀少讓巨龍在成為傳奇的同時很多種類也成了故事。尤其是能夠一次性調動這樣規模,如此的種族,甚至據說數量比神祗還少的時光龍幾十大條上場,只能有一位存在有這本事,雖然這位存在一如既往的神秘但是卻足以張揚自己的存在。畢竟巨龍甚至包括龍神本身都是很懶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種,沒誰指望他們會大發善心(巴哈姆特例外,它是另類,龍神公認的異類,結果連秉承它的意志的銀龍也被視為了異類),尤其是很多龍類本身就是仇敵,見面打一架的那種,能夠讓它們竭誠合作的也只有一位。于是乎,這場魏曦挑起的世界大戰,成功將三巨頭引了出來,這也算空前了。

愛歐確實為了自己的龍族殫精竭慮了,魏曦對此佩服不已,明知道龍族懶散明知道大多數龍族甚至龍神都不知道功德的好處,或者說即使知道了它們也不會在乎,在這種情況下愛歐還是在局面好點就強行驅使巨龍上來,哪怕他不得不承受巨龍的碎碎念與反感,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位高尚的龍神,至少魏曦不會去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龍族的參戰帶來的除了巨大的武力支援之外,更是一種政治支持,至少諸位面那些宣稱魏曦等神窮兵黷武,四處造謠的聲音一下弱了許多,不管愛歐得不得人心,他都是諸神公認的陛下,他的支持足以讓魏曦等神獲得正理與大義的名號,足以讓諸神檢視自己的行為了——雖然魏曦等神對此不以為然,這還是明顯的搶攻行為嘛,當初辛苦作戰的時候不見你出來,現在惡魔軍團被諸神用運動戰分散四處的時候你來捏軟柿了。

雖然不以為然甚至背後碎碎念,但是對于來自龍神的使者,魏曦與諸神還是不得不喜笑顏開的迎接,因為這位就算不看在愛歐的面上也要給幾分面的,他就是善龍之神——巴哈姆特——龍神之唯一為人類說好話,救助過無數人類甚至神祗,平等看待守護所有向善生命的龍神,唯一一位讓善良強大神力們與之屈節相交的神祗,與那些冷漠的龍神比起來,這位至善的龍神足以讓魏曦都覺得敬佩,畢竟自己可沒有為善,為拯救人類不惜一度犧牲甚至降至弱等神力的決心與意志,雖然因為愛歐的關系,他的生命還不成問題,但是這份善心就足以讓魏曦仰其鼻息了,雖然魏曦很多時候對其不加區分的善良也是很不以為然。

善龍之神巴哈姆特啊!面對這位甚至贏得大多數敵人敬仰的神祗,諸神不得不將先前打算無視龍族的舉動放下,不得不說愛歐確實選了一位好使者,要是還是那位古靈精怪卻約帶驕傲的阿絲忒瑞娜的話,諸神是不會與之協調一致的,除非愛歐陛下可以親自現身並展現其威能封建君王可沒有一言鼎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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