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四十一章 大地之母

作者 ︰ 晨曦雪月

榮光位面的形勢,用前世經典的話來說︰現在形勢是一片大好,不是小好,也不是好,是大好啊,啊,啊!誠然,消滅深淵之心一戰諸神幾乎都損失巨大,但是,損失的幾位神祗幾乎都是強大神力,也就是說都是家大業大之輩,損失得起,以一個化身來換取值得,沒有那個神祗膽敢有膽量侵犯他們,尤其是在這樣一戰之後,他們幾乎算是事實上的同盟關系,在沒撕破臉皮或者說沒有足夠誘惑的利益面前,進攻任何一位就等于與這個世界三分之一神祗為敵,這點即便是艾歐恐怕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後果。

至于外界,深淵之心本質上是一種規則的強大聚合體,是整個深淵意志的集體現,在深淵之心被清除的情況下,雖然深淵意識依舊短時間難以完全消失,卻確認了整個世界的本源意志再次佔據上風,也就是說整個位面已經月兌離了敵人,回歸偉大母親的回報了,雖然虛弱但是也不是惡魔們隨意糟蹋的了,尤其是在深淵君王們同樣損失巨大的情況下,在本源意志依舊還是整個多次元宇宙的大勢與主角的情況下。至于另一外來戶,地獄,畢竟他們不兼容于這個世界的本源,一旦來到地獄之外,即便是層地獄之主阿斯摩蒂爾斯,也沒有那位真神會怕他,尤其是在神祗的主場,所以從來沒有惡魔或魔鬼直接墮落一個位面的,要想同化一個位面首先是要誘惑、墮落整個位面絕大多數靈魂之力,對此惡魔及其熱衷,所以深淵無盡,而地獄更在于融合壯大自身,所以地獄最多只有層,但每一層都有單獨與深淵血戰一場的實力。

猜疑也好、畏懼也罷,總之無論如何,諸神展現的決心使得這個榮光位面暫時沒有了其他神魔的騷擾——至少沒有大規模的騷擾,因此嚴陣以待早已積蓄好實力的各家教會迅速佔據瓜分了整個位面。當然,這個位面畢竟曾經是深淵的位面,即便是一群善神佔據,但是邪惡的力量暫時依舊是主題,因此就像爛了的番茄一樣,對于邪惡諸神是一個莫大的誘惑,尤其是那些沒有什麼抵抗力的神祗,也就是希瑞克一流,這位艾歐一手提拔的狂妄神祗也再次挑起了諸神的怒火,這下連魏曦也參與對他的圍剿了,整個多次元宇宙再次證明,和平是個永遠虛幻的大餅。

雖說大家一致同意圍剿希瑞克,但是並不意味著神戰,反正那位自我感覺良好的‘唯一神’從誕生起就一直在被圍剿之,善良神祗圍剿他,立神祗也圍剿他,神祗于黑暗陣營的神祗都圍剿他,完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俗話的好虱多不咬,債多不愁。這位殿下已經習慣了被圍剿了,也習慣了任何他神的好事都要去插一腳,反正最終大家也沒辦法拿這個瘋怎麼樣,強大神力的本身就是一個戰略武器,在他沒有降格之前也就只能這樣了。當然,這里所謂的圍剿幾乎都是對其麾下信徒的圍剿,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大家出門在外總難免有那麼一些踫到的機會,互相熱情的招呼一下也是難免的。

總之,榮光位面暫時形勢就是這麼一片大好,沒有樂深淵之心的支持,惡魔的誕生減少了很多,除了相互之間運動制造,就只剩下一些強力惡魔辛辛苦苦維持的孵化池了,再也不會有什麼冥河岸邊的蠕蟲出現了,一時間整個位面都清淨不少,尤其是在教會大軍們先後梳理幾遍之後,那些不該存在的就少了很多了,世界再次清淨了,諸神也得以在一張近似白紙上的個區域描繪自己意的圖像了。

這場徹底的救贖別的神祗得到什麼魏曦不知道,但是魏曦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首先自然是本源大海的獎勵,龐大的本源之力不僅迅速的補充了魏曦化身崩潰的消耗還富于不少,甚至整個昆侖位面都因此擴大不少,世界的本質也再一次展現魏曦面前,種種規則從無到有,從小到大,這是本源的獎勵。魏曦明悟功德一說,因此他自然也關注功德,誠然如他預料一般,消滅深淵之心,救贖一個位面確實能夠獲得巨大的功德,其帶來的是純粹的能量——或許不是能量但是魏曦也不知道它算是什麼,總之魏曦明顯能夠察覺到自己的太極神性都一陣陣的震動著。神格更加精純,神性更加凝實,整個世界與他更加契合,哪怕是在下層位面,這種感覺完全無法形容。

如果說在成神之前,所謂能量與力量是澆灌花木的肥料的話,那麼成神之後,信仰才是促使神性凝結果實的花粉與之後的養料,最終,只有功德才是促使果實成熟而非夭折的必要生長素。在洞悉功德的那一剎那,魏曦明確感受到它的重要性,沒有證明,但是魏曦堅信如是,信仰之力固然壯大果實,但是也會沖淡這種成熟的要素,萬物始終是相輔相成的,其的取舍與把握就看各自的緣法了,魏曦慶幸的是自己擁有另一個世界的成熟理念,雖然曾經僅僅是知道但是卻為自己的行為提供了一個方向與參考,至于說為什麼那個世界那個明短短歷史會擁有這樣成熟的理念,魏曦無法知曉也不再追尋。有時候信念就這麼簡單,來于斯自然堅信它,其實就算魏曦告之諸神,又有幾人能信,至少那位曾經的靈能之神,如今的精神魔法之神潘越都半信半疑,懷疑的種種下容易要想拔出可就難了。

靈魂進化的本質不是競爭,但是始終少不了競爭,讀習個多種明歷史的魏曦還沒有看見那種絕對的和平,但是下面凡人的競爭卻未必都要神祗去關注,因此榮光位面依舊打得熱火朝天,神祗們卻在魏曦的神宮里召開盛大的酒會,當然酒會這種東西一如既往也是大家交流談判的地方。

這些年來魏曦極力結交諸神,因此他的神國來幾位客人很是正常,甚至同時接待幾波的時候也有,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四位會同時來訪。耶各是魏曦神國的常客了,對他的到來魏曦並不奇怪;月之女神蘇倫雖然與魏曦不是什麼深交但是無論封神當年還是這次戰爭,人家都表示了足夠的善意,魏曦也願意接待于她;至于精靈主神科瑞隆.拉瑞辛,這位到魏曦這兒的次數僅次于耶各和西莉亞女神;唯一令魏曦沒有想到的是大地之母裳禔亞的到來,尤其是她盡然沒有和她的密友洛山達一起來。

大地母神裳禔亞,據說這位偉大母親是參與創世的存在,是所有生命的源頭,原本是掌管荒野地帶與動物的神祇,但裳禔亞與她的世界一同成長,接納且適應它的眾多改變,尤其是人類出現之後,悲憐世人的她教導凡人們放棄了缺乏安定的采集生活,改為穩定的農耕生活,為此她也付出了神格變動的代價,成為如今的農業女神。對此魏曦並不相信,謊言說上千遍就是真理,魏曦自己還宣稱自己是悲憐翰州人才能拯救他們的呢?希瑞克更夸張,他公然宣稱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神,是世界的創造者,是永恆之主呢,不過人家是謊言之神,這麼說也不是那麼讓人不能接受。再說,哪個神,哪種宣傳不是夸張的,不是只展現好的一面,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雖然如此,魏曦對于這位一直致力于農業領域上萬年,默默庇護凡人,讓凡人們農作豐收、衣食無缺、生活健全的善良神祗還是抱有敬意的,尤其是她的教義某種程度上也講究輪回的概念以及與自然和諧的理念,這點倒是與魏曦心心相印,畢竟自己以前那個世界可是親自見識過自然的力量的,魏曦敢說就算神祗也難以短時間改正。

對于裳禔亞的來訪,魏曦自然歡迎,唯一讓他詫異的是晨曦之主洛山達盡然沒來,要知道裳禔亞是公認十分喜愛洛山達的,兩位神祇之間的親昵關系連凡人都知道,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耗在一起的,甚至在黎明之災承受了巨大損失都無損二者關系,裳禔亞反而極力庇護者洛山達,否則洛山達豈能如此輕易被諸神放過,要知道好幾位神祗可是因他隕落的。

裳禔亞的化身形象大都是一位仁慈的白發年婦人,但是自從跟洛山達好上之後,或許是收洛山達青春活力的影響,也許因為愛情等其他原因,總之最近她越來越愛以一位美麗少女的形象出現了,莊嚴神聖的白色絲袍,並在腰間系著一條繡上各種自然圖案的腰帶,美麗外表看起來就像是長期在陽光的滋潤下生活一樣。

諸神的酒宴永遠不會是無所謂的喝酒吃肉,畢竟以諸神的眼界,化身再多也是不能用的,再說維持化身也要消耗不是,尤其是本身不太熟悉的神祗之間,毫無疑問,這四位存在絕對是有的放矢,兩位強大神力,一位等神力,一位微弱神力,兩個種族的神祗聯手拜訪另一種族明神祗,說是僅僅吃吃喝喝誰信啊!

當然神祗的酒宴雖然絕對不會僅僅吃吃喝喝,但是在談正事之前先來點吃吃喝喝融洽一下氣氛也是可以的,反正神祗出了時間什麼都不多不是。于是乎魏曦以最熱烈的形式歡迎著諸神,酒池肉林、帥哥靚女、鶯歌燕舞等等唯美場景足以讓愛神淑妮都喜歡上這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隨著諸神的同時放下自己手正在慢慢品嘗的炎黃美酒,神容一整,魏曦明白這幾位終于忍不住要談正事了,神意輪轉,無需言語,自己的信徒們自然明白神意,一個個鞠身倒退出去,一陣神力閃過強大的神國禁止就將這個大殿完全隔離,魏曦自信即便艾歐親來也難以查知里面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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