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唐情殤 第一話 朱溫歸唐前的經歷

作者 ︰ 旨酒斯醇

「無賴草民」的史料記載見于《舊五代史》文︰太祖神武元聖孝皇帝,姓朱氏,諱晃,本名溫,宋州碭山人。其先,舜司徒虎之後。高祖黯,曾祖茂琳,祖信,父誠。帝即誠之第三子,母曰文惠王皇後。以唐大中六年歲在壬申,十月二十一日夜,生于碭山縣午溝里。是夕,所居廬舍之上有赤氣上騰。里人望之,皆驚奔而來,曰︰「朱家火發矣!」及至,則廬舍儼然。既入,鄰人以誕孩告,眾咸異之。昆仲三人,俱未冠而孤,母攜養寄于蕭縣人劉崇之家。帝既壯,不事生業,以雄勇自負,里人多厭之。崇以其慵惰,每加譴杖。唯崇母自幼憐之,親為櫛發,嘗誡家人曰︰「朱三非常人也,汝輩當善待之。」家人問其故,答曰︰「我嘗見其熟寐之次,化為一赤蛇。」然眾亦未之信也。

朱溫生于公元852年。都說人是環境的產物,朱溫幼年喪父,與人為奴,早早品嘗到了世間炎涼。他個性叛逆,不愛勞動,愛好的是打架破壞。幾乎沒有人不討厭他。可就是有一個老太太獨具慧眼,並給了他對他來說難能可貴的人間溫情。在這樣的環境下,青年朱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除了對他出生時那些不正常的自然現象和劉老太神叨叨的表述持保留態度,而且受第一人稱視角限制而沒寫之外,斯醇覺得應該基本遵循史料記載。

「義軍匪兵」的史料記載見《舊五代史》文︰唐僖宗乾符中,關東薦饑,群賊嘯聚。黃巢因之,起于曹、濮,饑民願附者凡數萬。帝乃辭崇家,與仲兄存俱入巢軍,以力戰屢捷,得補為隊長。

關于朱溫參加黃巢軍,不但《舊五代史》,《新五代史》,還是《資治通鑒》,都記述得相當簡略。基本上兩句話就打到長安了。但斯醇覺得這段經歷對朱溫來說是很重要的,可以說是他歸唐後征伐天下的基礎。不是說他在此期間佔了多少地盤,而是這段軍旅加土匪的生涯一定讓朱溫看到了許多,學到了許多,得到了許多,也失去了許多。所以他這期間的經歷是參照著黃巢的經歷來寫的。

有些人物在黃巢時期沒有關于他們事跡的記載,但斯醇覺得這些人物應該在前期出現,要不然在後面突然成了朱溫身邊很重要的人,就太突然了。畢竟這些人早在也混在黃巢隊伍里,也是從士兵和土匪的混合體中成長起來的。所以龐師古、朱珍、葛從周就出場了。而且龐、朱二人是朱溫的結拜兄弟,葛從周是與朱溫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斯醇身邊有的朋友對這樣寫有很大的質疑,但斯醇想說的是,史料沒記載的不一定不存在,史料記載了的也不一定存在。在那個年代,那種環境下,以及根據他們日後的關系,斯醇覺得結拜和成為好友的情節是大大有可能存在的,所以做了這種處理。

另外朱溫從軍前夕戲劇性地遇到了意中人張家千金。這一面之緣卻讓浪蕩無形的朱溫情種深種。他參軍,打回宋州甚至在與其他女人的接觸中都沒有忘記那個讓他一見鐘情的女子。他還會再見到她嗎?兩個人又將有一段怎樣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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