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古代成長日記 第二+三章 去買男裝!

作者 ︰ 車惠恩

待我們已走出了四爺府,他已經急不待及地問著︰〝你快說,你剛才為什麼要偷听四哥的牆角?〞我道︰〝誰願意去偷听呀?我只是想知道我這個姐夫長什麼樣子而已。〞他竟微帶怒氣地道︰〝你剛才還沒看夠嗎?還要看!〞我道︰〝我根本就沒看到!〞〝怎麼可能!你就在他旁邊,你怎會看不到!〞我示意他彎腰來听,便小聲道︰〝我听娘說了,我這次去是陪嫁,過幾年四爺也會把我給收了……〞我還沒說完,他便大聲地道︰〝所以你才要先去听牆角,好去學學如何侍奉他嗎?〞我示意他小聲點道︰〝喂!你在想什麼呢?我就是為了讓他別把我收房才不敢抬頭看他一眼,好讓他忘了收房的事兒呀!但是我又止不住好奇心,才會去偷看的。〞十四便道︰〝那你以後總是要住在四哥的府里,這怎會不踫面呢?〞我立即展出一個自豪的笑容道︰〝那你就要佩服佩服我的未卜先知啦!因為我早就想到會這樣,所以已曾打算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了。〞十四驚愕地道︰〝一走了之?你在說什麼?你……〞我笑道︰〝你放心,我現在已不會走了,也走不了。〞他不解道︰〝為什麼?〞我道︰〝我在迎花轎的時候已經逃過一次了,但是讓二哥給追回來。〞〝那你現在……〞〝你放心,我一點事兒都沒有,而且我還換來了一個挺不錯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好啊!你說呀。〞〝二哥告訴我說,四爺也不立即勉強我,他讓我先在宮里待一段時間,學點禮儀,收房之事可從長計議。所以那是一個好壞參半的消息呀!以後我要真的進了宮,你可要常來看我,要不在宮里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可真要把我悶瘋了。〞我笑著看他,而在他臉上我卻看不出來一點表情,也不知他這大腦袋在想什麼?

不過,管他呢?難得今晚大家都有得忙了,誰也管不了我今晚回不回家,所以我要珍惜這離進宮只有不多的時間,好好的瘋一場。我拉著十四道︰〝就今晚,一晚,我好不容易有這種沒人管的機會,我要做些平常不能做的事!十四不知就里地道︰〝好呀,你想做什麼?〞我拉著他笑道︰〝去,我們快去買件男裝!〞〝買男裝?〞〝唉唷,你先別問那麼多,帶我去嘛!〞他拿我沒辦法,只好回去四爺府取馬。我看馬來便急不待及地往馬上爬,然而每次都要別人抱上馬的我又怎麼可能在這一次就可以自己順利上馬呢?十四看我尤如八爪魚一樣趴在馬側,要上不下的,他看著就受不了,便在我腰間一推,我便穩在馬背上。下一刻他便已在我身後了,他一夾馬肚,馬便飛似的奔向已是晚上的大街,一路上只看到緊閉大門的小店,十四便道︰〝現在店家都關門了,你真的很急嗎?〞我忙點頭道︰〝急,當然急,都快急死人了!〞他笑道︰〝你急就上茅房去啊!〞我道︰〝你跟我小時候認識的男孩都是一副德性,淨愛說這種東西。〞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間布店,十四便抱我下馬去叩門︰〝店家,店家,抱歉我們有急事想買件衣服。店家……〞突然那陳舊的木門開出一條縫,一個小老頭露了半張臉道︰〝怎麼了?〞我十分客氣地道︰〝老伯,小女的弟弟身染重病,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穿一件漂亮的衣服,所以我們才會如此冒昧。請老伯幫幫我吧!〞那老伯听我淚聲俱下便道︰〝姑娘快請進來。〞他把門打開,我和十四隨著他一直來到放滿了布匹和剪刀的工作房,那老伯從微亂的小矮桌上拿起一把木尺子轉身向我道︰〝不知姑娘的弟弟是什麼尺寸?〞我想了想道︰〝就跟我差不多。〞那老伯拿起尺子正要給我量尺寸時,一直在旁邊的十四突然道︰〝讓我來吧!〞我抬頭看他道︰〝你干嘛呀?〞那老伯看了我們一眼便笑著搖搖頭,十四開始為我量尺寸。

首先是肩膀,可他根本就不會,那有人在前面量肩的?他卻一直在我面前量來量去,幾次都抵到我的胸部,我看看那老伯,只見他微笑著卻又不作聲的,我終是隱不住道︰〝那個,量肩膀是在後面量的。〞他手僵了一下,便到我後面去,不一會兒,他便道︰〝三+二寸。〞老伯便把它記在發黃的小冊上。接著,便是手長,二+二寸。然後是胸圍,他的手比什麼都要抖,我便按住他在我胸前的手道︰〝你那麼抖怎麼量呀?〞我還故意道︰〝還是讓老伯來替我量吧!〞他強忍怒氣地道︰〝你最好給我安份點!〞我嘻嘻一笑道︰〝逗逗你也不可以呀?〞他也不管我繼續量他的,突然他大聲地道︰〝胸圍三+四寸!〞我知道他是在報復我剛才羞他的,所以我也只好扭頭不看他,佯裝沒听見,好不容易把衣長也量好了,老伯讓我們出去等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說長不長的,老伯終于拿著一件炫紫色的馬掛走了出來,我看了看還真不錯看咧!繡花布扣與金扣子相間相映,剎是可愛!我看著發出讚許的聲音,十四看我如此便付了一錠銀子給老伯,然後便拉著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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