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運來 59自薦侍寢

作者 ︰ 三十二箋

她閉著眼楮,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只是指著房門,冷聲,道,「你可以走了。」

柳稚一愣,不但不走,反是將門給拴上,踏著大步子緩緩的向著尤鳳九的床邊上走去,尤鳳九看著他,眼楮瞪的大大的,半天都沒有回神,這,這人到底是想要如何!

「哼!」她冷哼了一聲,終向著房門之處走去,別人都說別人的東西就是好吃,別人的老婆也是格外的好看,只要是別人的都好,想來這人也屬于別人一組,既然他覺得她的床好,那她就留給他唄,明日,她記得給江蘺說上一聲,就告訴江蘺,柳稚昨晚給她的床侍寢,並成功的愛上了她的床,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他那麼喜歡,直接送給他得了。

這番暗暗的想著,她就要去拉門把手,可是,無論如何也拉不動,她回頭向著床榻邊上看了去,卻見得柳稚正撐著下頜,靜靜的看著她,好似在看著一場好戲一般,她冷哼了一聲,繼續去拉,左拉,不動,右拉,依舊是不動。她心里有一陣的狐疑,這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垂頭看去,卻見得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房門竟被上了一把鎖,頓時,尤鳳九整個臉都變青了,她冷冷的看著柳稚,想起柳稚先前關門時那賊溜的速度,分明是想要做什麼的,想來,應該是柳稚關上了房門不假。

攤手,她看著他,冷聲道,「鑰匙,給我。」

他咂巴了幾下眼楮,好笑的看了看她,又平躺在床上,道,「什麼鑰匙,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尤鳳九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她咬著牙齒,就差沒有直接提著大刀把它當羊給宰了,當下,猶豫了半響,終究又是向著床榻邊上走去,依舊是向著柳稚攤手,爽朗道,「鑰匙給我。」

柳稚翻轉了一個身子,背對著她,道,「鑰匙沒有,人命倒是有一條。」尤鳳九看著他,氣的牙癢癢,雙手伸出去,恨不得就此掐斷他的脖子得了,可,終究還是沒有那麼做,最後,只得月兌了鞋子打算上床,怕什麼怕,她可是瞧透了,雖然這小毒物可恨的緊,可,看起來對男女之事兒也不像是韋固那般的熟稔,想來懂得也並不多,索性,就跟著他湊在一起,睡上一晚,也不見得會出什麼事兒。

她剛準備往床上爬,柳稚卻整個人都翻作了起來,道,「你要干什麼!」也不知道是她看錯了還是什麼的,她竟還看見了他眼中帶著一股子的恐懼。

「上床睡覺,你不是來侍寢的嗎,連著這個都不懂,你怎麼侍寢?」她看著他垂頭,面色好生的羞然,不竟雙目一瞪,打量著他道,「我說,柳稚,你不會真的什麼都不懂吧,枉費了,真是枉費了江蘺居然讓你來侍寢,他是怎麼想的,難不成還想讓我來教你不成。」

原本柳稚還是一臉羞射的,此番,听了她的話後,臉也是立馬漲的通紅,只看著尤鳳九,哼道,「我告訴你,不是江蘺讓我來的!是我自己來的。」

尤鳳九見他滿臉漲的通紅,此番,更是來了興致,只打量著她,竟笑道,「哦?是嗎?你倒是給說說,我倒是想要知道你什麼也不懂,你怎麼來給我侍寢,你說說,你說說,難不成,真的是想要我教你。」

她這番的話語倒是激起了柳稚的自尊心,柳稚瞪大了眼楮看著尤鳳九,看了半天,終是道,「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懂,我哪兒不懂了,你說啊,你說啊。」

尤鳳九想到了一句話,越是在乎什麼,就是越缺少什麼,此番,在;柳稚的身上倒是體現的淋灕盡致,柳稚此番就是在掩飾。

尤鳳九憋了憋嘴,哼道,「無趣!」原本是想要鑽進床內側躺下的,不想,卻是被柳稚給一把抓住了手,進而,柳稚用力的一拽,竟將她拽來趴在了床上,這床板雖然不至于太硬,可這番弄來,還是將她的下巴給摔的不輕,她皺著眉頭,苦巴巴的看著柳稚,繼而,又是憤恨,又是陰沉的道,「你想怎樣?」她在想,若是再不成,就搬出自己公主身份威脅他,再如何,在地位上,這人是趕不上他的,打定了注意,還未開口,竟听得他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來,「我是,我,我不想這麼樣,我,我就是想知道,你,你這麼知道我不會?」

尤鳳九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待想到了或許是自己的話語真實的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後,一個打滾兒,滾在了床內側,又揉著自己的下巴,抬眸打量著他,一邊又是道,「行,行,你非常的行。」

尤鳳九那個郁悶,這小毒物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如果不是下巴上還傳來一陣陣的痛楚,她當真要懷疑自己此時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眼前的事兒壓根兒就是一種真實。

她的話語明顯就是在敷衍,他又是如何的听不出來,當下,他拽著了她的手,如何也不讓她睡過去,只道,「你在騙我!」

尤鳳九翻了一個白眼兒,眼下,不騙他不行啊,要不然,就告訴他,對啊,她是在騙他,她是在敷衍他,可是,這番做了又會如何?她知道,這番做了,他只會將她扯的更緊,將先前那個問題給繼續糾纏下去。

尤鳳九看著柳稚,用看起來非常真誠的目光看著柳稚,只道,「你看看我,你在看看你自己,你覺得我是在騙你嗎?」

柳稚看著他,看了半天,最後,忽然大笑,尤鳳九眼角開始抽動了,這,什麼課情況?小毒物果真不是正常的人!

「你不能動,否則,你不但會全身癢,而且就算是找來了夏侯長欞也是沒有用的,這次的藥效比上次的藥效要強很多。」他看著她,眼眸已經是純淨的緊,一點兒都不像是那種奸詐之人,可是,他做出的事情卻又和他此番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尤鳳九看著他,臉皮子動了幾下,忍著抽搐的沖動,冷聲道,「你不是說不對我用毒了嗎?」

柳稚困惑的看著他,雙手撐著下頜,不解的道,「有嗎?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是听錯了?」

尤鳳九的嘴角再次抽動了幾下,確是,他只是說上次的那件事情後,夏侯長欞不給他毒藥了,此番,不給,不代表他就沒有,也不代表著他不會給她下藥!

這兩年來,尤鳳九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奈,要說若是遇到尤未央那些個惡人,那還好,那些個人,最後,總是能被她收復住,可偏生是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那還得了,遇到了這種人,你隨時都不知道他會再什麼時候出手,更不知道他下一次出手會不會故技重施。

咬著牙,他看著他,冷冷的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侍寢,我說了你不會,你還偏生說你會,你去把江蘺叫來。」

「叫他來干什麼?」柳稚不高興了,似乎,她就只容得下江蘺和戎離,別的人,她好似都容不下一般。

「叫他來教你啊,教了你,你不就會了嗎?」她沖他笑著,一臉的誘導,好生的想要他听話的去叫叫江蘺,這樣,她就可以無罪釋放,從而,在江蘺的面前好生的控訴控訴柳稚,往後,即便柳稚再毛遂自薦,她都有理由逼著江蘺拒絕戎離的暖床。

誰曾想,柳稚確是大氣的道,「不用了,我自己來。」進而,直接翻坐在了她的身上,看著她的眸子,道,「先從親親開始。」

親親?這都是小孩子玩兒了的好不好!她好生的郁悶,真想就這麼丟出這麼一句話來,可又害怕他待會兒做出別樣大的舉動來,訕笑了幾下,她巴巴的看著他,道,「那,那,你是不是先把身上的藥給我解了,不然,我這樣,很難受。」

柳稚無辜的看著她,兩手一攤,笑道,「我,我沒辦法,先前不是告訴了你嗎?我也沒有解藥,你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如果,最開始尤鳳九的臉是青色的,那麼,現在,她的臉完全就是黑色了的,她沖冠一怒的看著他,若是眼神能殺死人,那柳稚已經算是死的很慘了的。

柳稚笑了笑,那張臉本就長得一副稚女敕,此番,再陪上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字,單純啊,陽光啊,各種褒義詞都能放在他的身上,此番,她和他躺在一起,讓人能夠想象到的,不是他在強x她,而是她在強o他,女乃女乃的,這,這什麼世道!

柳稚的手緩緩的沿著她的額頭向著臉頰上滑動過去,尤鳳九蹙了蹙眉,正當不耐煩,卻听得他笑道,」不要緊張,不要生氣,你這番是不能動的哦。「

她倒是提醒了她,這番,他又是一愣。

他的手,又緩緩的沿著她的臉頰移動起來,他看著她,皺眉,自言自語道,「明明小時候是一個丑鬼,怎麼長大了,還是一個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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