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運來 58可以不安排侍寢了?

作者 ︰ 三十二箋

尤鳳九連忙搖頭,連忙將身子往浴桶中沉了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哪兒能啊,就算是他好意思,她也不好意思啊。哆嗦著用手指了指屏風,她道,「你把衣服掛上去,然後出去,我自己穿。」

他面上一愣,繼而笑著搖了搖頭,順著她的意思將衣服掛在屏風之上,最後,終是離開。

听見他應該是走遠了,尤鳳九趕忙的從浴桶中走了出來,趕忙的又將衣服給套在自己身上,方才走出來屋去。外屋中,江蘺正拿著一本書在看,見她出來,他抬眸看著她,笑了笑,道,「今晚誰侍寢,你可有內定的人?」

尤鳳九整個身子都頓住了,這什麼跟什麼,原本想著已經躲開的事情,怎麼這會兒子又來了,她干笑了兩聲,低聲道,「那,那個,不是說韋固已經求娶金桂了嗎?那也即使說他和我就沒什麼聯系了,那,那你是不是,是不是可以不用安排侍寢的事了?」

「皇姐雖是下了旨意賜婚,可又生了一件事情,許是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江蘺將手里的書冊緩緩的防著桌上,又抬著步子緩緩的向著她走去。

尤鳳九的心里驟然產生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這,這,這是什麼事?

江蘺走到了她的身旁,拉起了她的手,緩緩的向著一旁走去,她正當詫異,卻听他溫潤的聲音傳來,「你且听我說,韋固好似對那個叫做金桂的女子是上心了的,結果,勢要親自去地牢里接金桂,不想,待看見了金桂的人,又驚覺金桂不是他要的人,此番,已向女皇上說出了退婚之事兒,原本大公主還是極力阻止放金桂出來,誓要讓金桂得到懲罰的,不想這番,韋固一去退婚,大公主又覺得自己的丫頭可憐,去了皇姐身旁求情,希望皇姐能夠放了金桂。」

尤鳳九無心去管金桂的死活,她這會子就顧著心虛去了,既然都讓韋固發現了,那,那往後定然不能再和韋固踫面,若是再和韋固踫面,她估計麻煩就不小了。

「你在想什麼?」江蘺見她不說話,又道,「所以,皇姐應了韋固的要求,此番,或許正盤算著什麼時候,讓你迎娶韋固進府。」

尤鳳九一听,那還得了,整個人都回神了,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江蘺詫異的看著她,不想,她竟是拒絕的這麼拒絕,在愣了愣之後,終是道,「這是皇姐的意思,誰也沒有辦法阻止。」

尤鳳九一股子的無奈,想著江蘺在女皇那里是很說的起話的,又向著江蘺好似很關心她,索性也不知道是出于試探江蘺還是其他什麼意思,只是苦巴著一張臉,道,「那個韋固根本就是一個色鬼,你知道嗎,他,他竟然對著御醫院里的」想著若是自己說自己和韋固在浴桶之內的事情,好似又有點不對,她只得改口道,「他見著小宮娥都要調戲一番,就連著去御醫院里拿藥的小宮娥,他都是不放過,此番,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你幫幫我,好不好,江蘺,母皇最听你的話了,你幫我說幾句話,我定然不會和這樣的人成親。」

江蘺不語,只是看著尤鳳九。

尤鳳九仔細的想了想自己說的話也不是什麼謊話,那日,明明就是她三秋的衣服去的御醫院,這麼說來,她也算是一個宮娥了,那韋固見著宮娥都要調戲,這個罪名是成立的!

「江蘺????????」她軟軟的叫了他一聲,只希望這他這番點點頭,便也算是應了她。

「皇姐已經決定的事情,不論是誰,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江蘺沉聲道,尤鳳九頓時整個人的郁悶了,這說了跟沒有說是一樣的,說到底,還是要將自己推到那色胚的面前!

尤鳳九垮下了臉來,江蘺看出了她這番是在不高興,緩緩的拍了拍她的背,輕聲道,「真沒有想要誰來侍寢?」

尤鳳九搖頭,「沒有!」

江蘺點了點頭,起身往屋外走去,到了門處,方才道,「那我下去安排吧。」

尤鳳九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回應,原本以為只有就罷了,不想,她準備休息的時候,柳稚竟然大張旗鼓的進了她的屋子!她瞪大了眼楮看著柳稚,卻听柳稚笑的很天真的道,「公主,我是來侍寢的。」

尤鳳九忽然想起了先前江蘺話語中的那我去安排吧這句話還是有可能是在說他去隨便安排一個人來,當時就悔不當初,只後悔沒把江蘺給攔下來,此番,她和柳稚大眼瞪小眼,十足的瞪了半天,終于是松懈了下來,她只指著門處,哼道,「你給我滾出去!」

柳稚一愣,臉上一笑,那笑顯得越發的無賴,「滾?相公我不會滾,若是公主不介意,可以滾著示範一下,說不準兒,我也就會了。」

尤鳳九更是沒了好臉色,只憤恨的看著柳稚,道,「是誰叫你來的!」

她本以為他會將母皇,亦或者是江蘺給搬出來,不想,卻听得他笑道,「是我自己。」

這下她的臉色是越加陰沉了,可是,看著他這般陰沉的模樣,他好似還覺得很是幸喜,接著道,「這可不是,我毛遂自薦來的,本想著這公主府中除了我便是沒有人願意給你侍寢了,不想,你倒是好,還嫌棄。」

尤鳳九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邁步自己往屋外走去,既然這人不走,她就自己走,他喜歡待這里,就讓他自己待著去。

他見著她離開,趕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眉頭微皺,道,「你要去哪兒?」

「可以去戎離那里,再不濟也可以去江蘺那里,我倒是要給你證明證明,這個公主府是不是真的如同你說的那般,除了你之外便是沒有人願意給我侍寢。」

他迎著她挑釁的眸子,目光陡然一跳,心里猝然想起了今日戎離和她勾勾搭搭,郎情妾意的模樣,不由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心里竟覺得堵的慌,緊緊的拽著她的手,哼道,「我告訴你,你當真以為戎離稀罕你,別人心里根本住的就不是你,是你的夫君又如何,那不過是名義上罷了,你留得住他的人,你未必留得住他的心,或許,有一天,你連著他的人,你也是留不住!」「那又如何?」尤鳳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終究是推攘著他的身子往屋外走去,柳稚冷笑一聲,反手握住她的手,還不等他又什麼動作,她整個身子立馬彈開了。

「你想要如何?」她狐疑的看著他,只害怕他一會兒子又對她下毒,上次那事兒,到了現在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儼然,他在她的心目中的形象就像一個小毒物,他表面看起來像是一個單純天真的少年郎,可,尤鳳九深深的被他給毒害過,心里是無論如何也放不開對他的防備。

他看著她這般,也忍不住冷嗤了一聲,這,這算是什麼,對著別人戎離就是百般的貼近,可是,對著他,又是這樣的一副場景,他仔仔細細的想了想,他長得好似也不差,最多,最多也不過就是戎離長得比他俊朗那麼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可這一點點的差距也不至于讓她這般對他吧,這番還果真是驗證了那句話,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所以。

兩人足足的瞪了半響,他終究是忍不住的開口,「我又不是刺蝟,看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尤鳳九縮了縮脖子,哼道,「你不是刺蝟,這我知道。」瞧著他臉上笑的張揚,她又道,「可還知道,你是個小毒物,專門偷偷攻擊人的小毒物,我可是被你攻擊的很慘,在不能被你攻擊了。」

柳稚原本還在沖著她笑,此番,她這話一說出口,他是再也笑不出聲了,了,只是愣愣的看著她,半天才皺著眉頭重復,「小,小毒物?」這,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

尤鳳九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一幅再說確實那般的模樣,繼而,又笑道,「我倒是寧願你是小刺蝟。」若他是小刺蝟,那還真是好多了,至少,若是小刺蝟,她還能看的清楚他的危險之處,可在背地里耍陰招的人,她是如何也看不清楚,指不定什麼時候又給她一個陰招。

「你!」柳稚死死的看著尤鳳九,尤鳳九都是不甘落後,只是迎著她的目光看,兩人大眼瞪小眼,十足的一番意味,半響,終究是柳稚再次開口,「既然你都叫我小毒物了,我是不是要對你用上什麼毒藥呢,可,自從上次的那件事情之後,我倒是好,竟委實的沒有再踫到過毒了,你給說說,我是不是應該再厚著臉皮向長欞藥店毒藥,從而用在你的身上,恩,這說來也是挺不錯的,正好符合你送我的這個外號。」

尤鳳九臉都給變青了,她知道自己夠渾,再沒有人能夠欺負了她去,不想,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像是羊的男人竟然這麼的厚臉皮,任由著她如何說,這個男人都是不動怒,嬉皮笑臉好生的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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