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往常有人這樣對她,她一定甩頭就走,現在,她卻耐著性子問,「他怎麼樣了?」
李侍衛閉口不言,仿佛沒有听見一般。
卿似畫心里記得貓撓爪子般,見他始終不語,擔心和怒氣全都涌了上來,「你不說我自己進去看便是。」
總歸,她也是要看著他沒事,才能放心的。雖然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許……只是因為他救了他吧。
「卿小姐自重,主子的房間不是所有人都能進的。」這一句話便拉開了距離,若是一般的人定然會識相。
卿似畫……她微微一笑,冷漠而又嘲諷。
隻月會意的走上前,指著李侍衛那張臭臉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指揮我家小姐,若三皇子醒來你擔當得起嗎?」隻月是真生氣,連平常對李侍衛的畏懼都放下了,罵的特別的順溜。
趁著她開罵的功夫,卿似畫麻利的滾著輪椅往屋子的方向走,李侍衛察覺到了,想去阻攔,卻被隻月伸出手擋住,他走一步,她便隨著他的方向擋,如此往復,李侍衛終于不耐煩了,拔出劍想威脅她。
隻月干脆撒潑,對著他仰了仰秀氣的脖子,「你要殺便殺,總之你也看我不順眼很久了,我也看你不順眼,要是你殺了我,官府一定也會將你繩之以法,一命償一命,看誰怕誰。」
李侍衛只覺得一陣氣悶,這究竟是什麼和什麼。
而卿似畫早就趁著這功夫,溜進了屋子,太醫還沒有散盡,她逮住了一個便問,「他如何了?」
「此次無大礙了,好生休養便是,只是……」那太醫道。
「只是什麼?」她追問道。
「只是三皇子自由體弱,這樣受傷,折損身子,不利于陽壽啊!」太醫說完,便離開了屋子。
卿似畫仰頭去看躺在床上的人,面頰慘白,禍水般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神采飛揚的,她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因此關于他體弱的傳聞,只當是坊間傳出來的,如今親眼听見,只覺得酸澀不已,她模了模自己心口的位置,為什麼會覺得有些難受呢?
出了門口,便見著卿府的馬車停在門口,而劉管家也早已候在那兒,本來向府內通傳了,只是三皇子府內忙得不開交,便無人理會他。
「小姐,請上車,老爺很擔心您的安危。」劉管家恭敬的道。
卿似畫點了點頭,她也沒想到一耽擱便這樣晚了,更意外的是卿相竟然能找到這兒來。
掌燈時分,卿府。
卿相面色不善的坐在正廳,而卿似畫一回來便被帶來此處,她見著自家爹爹面沉如鐵的神色,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似乎來這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著他這樣的神色。
「怎麼,還知道回來。」卿相一開口便是怒意,他回府見她久久不歸,特意去蕭府打听了,說是早早的便離席了。
而三皇子也是早早便走了,他便知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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