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謎一樣的遺囑——中秋日更5000+

作者 ︰ Nico子曰

安羽凌萬萬沒有想到許言天會來找他。

「我還以為你們把我丟在這自生自滅了,發生什麼大事了,竟然勞煩我們的許特助親自到這塵土飛揚的工地上來。」

「我來找你打听點事情。」

許言天不和他寒暄,直奔主題。

「啊?我說是御修寒腦子壞了,還是你腦子壞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竟然還有臉到他這里來打听夏家的事情。

「你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讓你的妹妹來說。」

他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他面前,照片上是穿著學生服的安若凌,看這角度,顯然是偷*拍。

安羽凌瞬間炸毛,從椅子上彈起來,嚎叫道︰「你這**,你干嘛偷*拍我妹妹,你們有什麼就來問我!她什麼都不知道。」

許言天皺眉,這一家人說話做事的風格真的是……

「早這樣不就好了。」

「夏正?怎麼突然問起夏伯伯?」

「你只需要回答問題。」他扶額,突然覺得來找他是個錯誤。

「嘁!」狗仗人勢!「夏伯伯是生病去世的。這些醫院都有記錄。」

「這我也知道,我是說他死前死後有什麼事情交代嗎?」

安羽凌狐疑地看看他,看看桌上的照片,顯得有些糾結。「沒有!」

許言天開始撥電話︰「把安若凌帶到別墅。」

安羽凌沖上去搶過電話︰「你們敢動她,我和你們沒完。」

「嘟——嘟——」電話已經被掛斷。

許言天瀟灑地起身,「看來還是要去問令妹了。」

「你站住,我說!你們別傷害她。」安羽凌絕對相信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很奇怪。」安羽凌開始回憶。「那個時候我和墨楓剛畢業不久,沐芸還在小學。我們本來打算自己創業的,夏家突然就傳來了病危的消息。」

「……夏伯伯死後,墨楓消沉了一段時間,但很快就接管了家業。有一天他對我說他以後要娶沐芸做自己的妻子。我剛開始還不信,問他為什麼,他說這是父親的遺願。」

「遺願?」

「是的,他是那麼說的。」

「夏正真的沒有留下遺囑?」

「別提了,就是因為沒有遺囑,剛開始的時候天錦很多人都不服氣,這感覺你去問你老板,他現在應該也能感同身受。」

御修寒剛上台,也是被人戳著脊梁骨。

許言天收起錄音筆就走。

「喂!我都說了,你把我妹妹放了啊!」他追上去。

許言天回到別墅,看到沙發上昏迷的女子,斥責道︰「我不是交代過,把她送回去嗎?誰讓你們弄昏她的。」

「影,她一路實在不安分,我們怕有意外,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看他不說話,手下又戰戰兢兢地問︰「影,現在怎麼處理這姑娘。」

「她交給我,你們先分頭走,別太扎眼。」

「是!」

索性迷*藥的劑量不是很重,很快,安若凌就清醒過來。

她茫然地看著這陌生的地方。

許言天就坐在她對面,看她醒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死鐵板,是你派人把我抓來的嗎?你想干什麼?」

許言天受不了她的咋呼,「你可以走了。」

「切,你想讓我來就抓我來,你想讓我走我就走,你當我這麼好打發啊!」

安若凌牛脾氣上頭,今天她就賴在這不走了,既然好不容易來了他的老巢,就要好好和他談判一下。

她索性沙發上躺了下來。

許言天驚訝地看著她的舉動,「你干嘛!」

安若凌側過頭看著他,理直氣壯,「吶!以前呢都是我哥負責照顧我,現在你們把我哥調到工地上去了,你就得負責照顧我啊!」

這什麼理論!

「出去!」

「不要!」

兩個人對峙了一分鐘,許言天被她這隨便的態度惹惱了,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耍賴亂來嗎?

「我最後說一遍,出去!」

安若凌被他黝黑的眼眸看得有點心虛,但是都做到這份上了,再出去,多沒面子,于是死鴨子嘴硬,「不出去!」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身下一空。

許言天幾乎是瞬移到她身邊,把她從沙發上扯起來,丟到了門外,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砰!」待安若凌回過神,前面已經是冷冰冰的大門!

「許言天,你這個大鐵板!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啊!」安若凌對著大門破口大罵,也不管里面的他听不听得見。

她模模自己摔疼的小**,動不動就把她往外丟,她又不是沙包,這該死的臭鐵板。她越想越氣,怎麼著自己也要扳回一成。

許言天听她在外面罵嚷了幾句,就不再有動靜,以為她放棄了。剛卸下防備,卻不知怎麼回事,別墅的警報系統被觸動了。

「該死!」他低咒一聲,掏出手槍往樓上奔去。

安若凌觀察了一圈,終于找到合適的進攻點,死鐵板你等著,你以為關了大門姐姐就進不去了麼?

她順著露台的窗框,借助外牆的景觀設計,企圖爬上兩樓。海風吹過,她冷得打了個哆嗦,往下看了一眼,心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要不算了吧,這摔下去,可是要小命的。

不行,這次決不能讓死鐵板看扁。

經歷了短暫的心理斗爭加上這不上不下的尷尬處境,安若凌心一橫,繼續往上模索著攀爬。

許言天到樓上迅速偵查了一圈,發現沒有入侵的跡象,迅速移步至陽台,奇怪,也沒有異常,那為何警報會想起。

他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收起槍,準備下樓。

剛轉身,听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響從陽台下方傳來。

安若凌現在是真的後悔自己的決定了,看著這麼好爬,爬起來是難如登天,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沿牆模索了半天,已經酸到發麻。

馬上就成功了,她蹬了一下,抓住陽台的下邊緣,腳丫子開始搜索下一個落腳點。

許言天探出陽台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只四仰八叉,蹬著腿的小花貓。

他感到自己的太陽穴有點微疼。看著她的處境,身體半懸空地掛在陽台邊緣,讓他眼皮跳了跳。「喂!你……」

他其實是想提醒她,哪知道他剛出聲,話還沒出口,安若凌一抬頭看到他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死鐵板,你你你……你怎麼在這里!」

她一激動,原本沒站穩的雙腳直接劃了個空,失去了著力點,整個身體一下子往下沉。

許言天一扭身翻出陽台,一手攀住陽台邊緣,一手抱住她往下沉的身體。

安若凌的小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嚇得她哭喪著臉,但是卻像八爪魚一樣抓住許言天。媽媽咪呀。

她抓得太緊,讓本來就排斥肢體接觸的許言天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松開。」

「不松,這回真的是打死我都不松。」安若凌說完還抓得更緊了,生怕他放手讓自己掉下去。

許言天無奈,「環住我的脖子,放開腰。」

「啊?」安若凌難得乖乖地照做,吃力地攀上他的脖頸。

許言天調整了一下抱她的姿勢,腰身一挺,腳向陽台邊緣一個借力,翻回了陽台。

幾乎只是一個瞬間,快到安若凌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回到了陽台。

她驚訝地看著他,仿佛在看史前生物。

許言天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松手!」

安若凌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整個人貼在他身上,這姿勢……好曖mei。

她條件反射地從許言天身上彈開,「呃……謝謝!」

她的臉紅得像豬肝似得,大腦還處于當機狀態,但很快就恢復了本性,奇怪,她為什麼要說謝謝!

「死鐵板,你干嘛在如此緊要的關頭突然出現嚇我!本小姐要是掉下去折了胳膊折了腿,你養我嘛!」

許言天有種現在馬上、立刻、把她重新掛到陽台外面去的沖動。

「看來沒事,那就自己走出去吧!」言下之意是別逼他再用丟的。

安若凌眼珠子一轉,立馬躺在地上,抬著自己的小腿,「哎呀哎呀,不行,好像是扭傷了,都怪你,抱著人家飛檐走壁,我弱小的身軀哪經得起你這番折騰。」

她不斷地刷新自己的下限,也算是讓許言天大開眼界。

他徑直到書房,解除警報,出來的時候又恢復了自己波瀾不驚的鐵板面孔,「不要亂動這里的東西,不然我不保證你能原樣出去。」

嚴肅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警告,安若凌轉了轉眼珠,乖乖點了點頭,反正先混進來再說。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好問寶寶和面癱冷男的較量!

「哇,鐵板,你們老板對你真好,區區助理住豪宅。」

「鐵板,你練過功夫嗎,看你個頭這麼大,這麼身體這麼靈活。」

「鐵板,其實你只是遇人不淑,遇到了御修寒那個**,現在我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安若凌跛著腳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許言天後面,一個勁地自言自語,叫你不理我,不理我我就吵死你。

許言天突然轉過身,安若凌說得太過投入,剎車未及,一頭撞向他的前胸,「好痛!」這男人難道真的是鐵皮做的嗎。

「對于寒,你還沒有資格評價!」

這眼神,好恐怖!

「那個……」

「你如果還想呆下去,就閉嘴,不然我就把你丟海灘上去。」

「咕……」她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安若凌看到許言天面部明顯抽了抽,她尷尬地笑笑,「它說它餓了!」

許言天真是懊悔,他怎麼就讓她進來了呢!

安若凌無精打采地窩在沙發里,揉揉自己干癟的肚子,幻想著各種美食,下次一定要拉上沐芸,好好地出去搓一頓。

不知道是不是太餓出現了幻覺,一陣陣香味飄來,她的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很快她就發現,這不是幻覺,是從廚房飄出來的香味,就像貓咪聞到了魚腥味,她麻溜地向廚房進發。

她扒住門框,探出一顆小腦袋,被里面的場景吸引了。

鍋里炖著高湯,許言天將冰箱里簡單的食材清洗干淨,刀起刀落間,切片的切片,切塊的切塊。

安若凌發現此時的大鐵板利落中帶著一絲優雅,都說廚房中的男人最有魅力,這話果然不假。

她輕手輕腳地潛入廚房,打算去看看鍋里煮著什麼好東西,散發出這麼誘人的香味。

許言天早就發現這只想偷吃的小貓,將她提溜起來挪到一邊。

安若凌真是恨死這身高差了,讓他想提就提想扔就扔!她的雙眼還楚楚可憐的盯著鍋不放,仿佛看兩眼都能飽似得。

「還沒好,燙。」

這話的意思是,好了有她的份?她挪到他身邊,諂媚地笑著,「鐵板,哦不,鐵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許言天都沒抬眼瞧她一下,「閉嘴就好。」

安若凌瞬間噤聲,在吃的面前,她向來沒骨氣。

許言天做的是韓式大醬湯。瞥了一眼安若凌那恨不得連鍋一起吞下去的眼神,他先盛了一碗遞給她。

安若凌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直接往嘴里灌,「好燙……好燙!」結果燙得她咿咿呀呀話都說不清楚。「好吃……好吃!」

許言天看著她的模樣,一時間哭笑不得,如果此時安若凌不是盯著自己碗里的食物,而是觀察一下許言天,就會發現,這塊鐵板其實也有其他的表情。

待吃飽喝足,許言天收拾好廚房出來,發現小貓已經在沙發上,靦著肚子睡著了。

那頭,安羽凌已經試過了各種聯系她的方法,都無果。就在他窮途末路打算去天錦直接找御修寒對峙的時候,他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安家門口。

許言天將她抱下車,安羽凌從他懷中把自己的妹妹奪過來,「你對她做了什麼?」

許言天看了眼依舊熟睡的安若凌,「你自己問她吧!」

「遺願?也難怪安羽凌會奇怪,有誰會把讓自己的兒子娶小十多歲的養女作為自己最後的心願呢?」御修寒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看來夏墨楓對夏沐芸也不是真愛嘛!裝得一副苦大情深的樣子。」

「听說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許言天的多嘴引來了御修寒的掃射。

「咳咳……還有你讓我查的事情,我也查到了。原來夏沐芸並不是通過慈善渠道領養的,是醫院的遺孤。」

「醫院?知道父母嗎?」

「產婦是難產,沒有記錄,手術單上是夏正簽的字。」

御修寒總覺得這事有蹊蹺,不知為何就是理不出個頭緒來。「言天,你怎麼看。」

「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

「什麼假設?說!」

許言天他邊說變觀察著御修寒的反應,「假設,那筆資產的繼承者不是夏墨楓,而是夏沐芸呢?」

御修寒震驚地看著他,「說下去。」

「這樣的話,現在夏沐芸尚未成年。待夏墨楓和夏沐芸結婚後,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這一假設唯一說不通的一點是,為什麼夏正會把那麼大筆資產給養女呢?」

御修寒陷入了沉思,「這也就說通了,為什麼到了最後關頭,夏墨楓都沒有用這筆資金自救。因為他根本用不了。」

他許久才緩過神來,「你這個假設不是沒有可能。夏正是個狡猾的老狐狸,他不可能什麼底牌都不留。」

可是,內心卻有一個聲音明確地告訴御修寒,他不希望是這樣!

「寒!」許言天喚回他的思緒。

「這件事情你繼續查下去,那個律師,就算刨墳也要給我找出來。」

許言天琢磨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更好解決了,他不應該是這種表情才對。

「還有,明天我要出席恆盛的例會,你提前準備一下。」

這個每月「裝孫日」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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