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言天,我需要你來救場!6000+——大家中秋快樂!

作者 ︰ Nico子曰

御修寒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派對回來的溫希,然而,他和許言天的視線同時聚焦在溫希身後的男人身上。

「他是——!!!」許言天有些難以置信。

御修寒相對沉著許多。

「寒——,我回來了!」

「派對如何?」

「大家都很熱情,我們打算下次一同舉辦個大型派對。我琢磨著剛好你執掌天錦後沒有什麼正式的宴會,所以就自作主張應承了下來,你不會怪我吧!」

御修寒故作寵溺地捋了捋她的頭發,「你開心就好。話說這位是——」他明知故問。

溫希頓時得意起來,「這是拓,寒你應該听說過,他可是本家排行第一,人稱「神風拓」。」

「當然听說過,不過我也听說拓乃下任伊藤家主的隨身護衛,竟然出現在這里,真是意外。」他繼續不動聲色地套問。

「是干爹听說我受傷了,怕有人繼續對我不敬,所以特意派拓來保護我。」

御修寒豈會听不懂她話中的意思,他冷笑一聲,「沒想到,失主的拓竟然也成了隨意差遣的門生。」

拓微微頜首,「寒少爺放心,我一定全力保護溫希小姐。」

「希望如此。」

許言天和拓擦身而過,兩人身上的殺氣不分伯仲。

「寒,沒想到神風拓居然到了那個人的門下。」

「是的,看來傳聞並非空穴來風,那個人真的有望成為下一任的家主。」

伊藤家族系眾多,但是始終維持長子繼承制,只有在現任家主後繼無人的情況下才會考慮擇優繼承。拓一直都是下任家主的護衛,有關那位神秘的少主,資料甚少,據說是個年輕有為的主事奇才。

「如果真是這樣……」

許言天心頭的擔憂揮之不去。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只能注定做一輩子狗了。」

那個伊藤家,豈是他個人能夠撼動得了的。他重重地揮拳砸在車座上,他必須要更快才行。

******

「末末,你感覺怎麼樣?」

末末終究還是比以前更沉默,這次,他連夏沐芸都不怎麼搭理。

她不怪他,他是那麼的信任自己,而自己卻欺騙了他。

「末末,芸兒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店里幫忙了。末末在家,一定要乖,要听周姨的話,好不好?」

夏沐芸看他還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態度,就當他是默認了。

末末扯住她的衣角,囁嚅道︰「我不要一個人在這里。」

不得已,她只好把他一起帶到了店里,「末末,你就在這里坐著,我先去忙咯!」

他點點頭。

季岩眯起眼盯上她的側臉,「又挨打了?」

「沒什麼,有些誤會。」

季岩拿了杯果汁到末末身邊坐下,「末末。」

末末听到他的聲音想了想,「是阿岩哥哥嗎?」

「是啊,末末耳朵真好。」他把果汁遞到他手里。「末末,你能告訴我,你們家發生什麼事了嗎?」

末末垂下了腦袋,似乎不是很願意說。

「末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可不能生芸兒的氣,她都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末末有些不安,「我不是生她的氣,那是因為……我覺得我好像拖累了她,還傷害了她。」他越說越小聲,就算芸兒不會責怪他,但是他自己會責怪自己。

季岩伸出寬厚的手掌模模他的腦袋,「末末是個堅強的男子漢。」

末末的眼神亮了亮,「我嗎?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

「堅強可不一定是體格上的,末末已經長大了對不對?」

「嗯!」他堅定地點點頭。

「所以末末不能隨意鬧脾氣,遇到事情要冷靜要思考,要讓自己的思想更加強大。」季岩掏出一個耳機戴到他頭上,「認知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種,並不一定要靠眼楮。末末的听覺比一般人的靈敏,這是上帝賜予你的禮物。」

末末呆坐在原地,耳機里傳來電子書的誦讀聲。

季岩溫柔地看著他,有的時候比虛構一個童話世界更重要的是對現實世界的認識。與其讓這樣一個孩子在不可能擺月兌的痛苦中掙扎著絕望,不如讓他勇敢地面對真實的自己。

「你和末末聊了什麼?」夏沐芸關切地問。

「沒什麼,我幫他找點事情做。對了,若凌她說她們學校今天有慶典,讓我送個蛋糕過去,店里就交給你了。」

「嗯,好。」

三年六班m樓2樓

季岩提著蛋糕,在學校里找尋著m號教學樓,話說學校里好熱鬧,像極了日本的學園祭。「真不愧是天錦旗下的貴族學校,一個中學都建得如此恢宏。」

「這不是甜品屋的季老板嗎?」

「真的,真的是他。」

幾個路過的女生認出了他,他禮貌地微笑,顧客至上嘛!

「季岩!真的是你!」羅珊站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是……」

羅珊小臉緋紅,「你不記得我了嗎,上次在你的店鋪……我還一直等著你的回信。」

季岩仔細想了一下,「噢!原來是你!」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對不上臉。她就是上次送情書的那個女孩。「我在找m號樓,這兒太大。」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羅珊徹底被他的笑容迷倒,「我就在m號樓,我帶你去。」

「那就麻煩你了。」

路上,羅珊一直糾結著要不要去牽他的手,也琢磨著如何搭話。

「這個蛋糕是……」

「一個朋友拜托送來的。」

「阿岩——!」大老遠,安若凌就在兩樓朝他揮手,周圍的人都被她的大嗓門驚到了。她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下來,「我從剛才就一直在等你。」

季岩尷尬地模模頭,「對不起,路上有些耽擱。」

安若凌擠開羅珊,順手抱上他的胳膊,「沒事沒事,我帶你去我的教室,活動馬上開始了。」

「我就不去了,沐芸還在店里。」

「哎呀,沒事的啦!可好玩了,等下還有……」她不由分說,拉扯著季岩就往樓上走。

羅珊不滿地在原地生悶氣,「她是誰?為什麼和季岩這麼熟絡!」自己竟然完全被無視了,看著他對她笑得那麼自然,她心里那個叫堵!

「姍姍!」

「你怎麼來了?」

「哦喲,是誰惹我們家姍姍生氣了?看這美麗的小臉哭喪著。」羅成摟上他小表妹的肩。

「你不會是空手來的吧!」

「這怎麼可能,這種場合,我們家姍姍必須是主角,你往後看看。」

羅珊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就看到兩輛大型冷藏車。

「都是剛到的新鮮食材,我還特意請了五星級酒店主廚來現場操刀,怎麼樣,姍姍,夠拉風吧!」

羅珊立刻笑靨如花。

作為一個老板,季岩可算是服務到家了,親自送貨上門不說,還幫她們分切好,裝盤,一一遞上。

這是校園慶典的一部分,除了各式各樣的校園活動外,午餐則由同學們互相提供互相分享來增進彼此間的友誼。

「若凌,你朋友的蛋糕真好吃。」

「那當然,我們阿岩不僅人長得漂亮,手藝也是一流的。」

班級的傳聲筒急匆匆地跑進來,「你們快出來看啊,隔壁班的羅珊在樓下花園擺自助宴!哇塞!都是豪華料理。」

聞訊出來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只是個高中午餐會而已,這陣仗也太夸張了。白色的s型自助餐桌由進口的保加利亞玫瑰裝飾,水晶餐盤、純銀餐具、還有身著女僕裝的專人服務。

「據說所有的食材都是空運來的,看到沒,那邊那個廚師據說是特級大廚。」

「這有什麼,我听說這個羅珊是羅氏企業的外孫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也太奢侈了,不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

……

羅珊在人群中輕易就捕捉到了季岩的身影,熱情地招手︰「季岩,我在這里!」

安若凌皺皺眉,「你和她很熟嗎?」

「啊?剛才她給我帶的路。」

羅成看自家妹子這麼激動,「喊誰呢?」他探過頭,順著她招手的方向望去。

安若凌不屑地往樓下瞟了一眼,卻不小心對上了一雙邪邪的眼楮。「艾瑪,他怎麼在這里!」

看她慌了神色,倒是難得遇見,「誰?」

安若凌躲到他身後,「就是羅珊旁邊那個男的,看到沒?」

「嗯!看上去好猥瑣!」

「不是看上去,他就是個猥瑣的人,上次就是他把我們帶走的。」

季岩回想了下,「我就說他的名字听上去怎麼這麼耳熟。」他收起了笑容。

羅成看樓上那小子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他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的注意力可都在躲在他身後的小俏妞身上。

「喲!這不是安家大小姐嘛!我們真是太有緣了。」

「可惜是孽緣。」安羽凌和他保持距離。

「孽緣也是緣啊!」他說著,伸出手想模模她光溜的臉蛋。

季岩搶先一步截住他的手腕,「這位先生,這里是學校,你妹妹還在旁邊看著呢。」

「你是誰?」

「哥,他是季岩,我的朋友。」羅珊走過來親昵地抱住季岩的手臂。他愣了愣,不動聲色地抽離。「季岩,這是我哥,你放心,他性格就是這樣,沒有惡意的。」

「沒有就怪了。」安若凌咂咂嘴。

羅珊厭惡地瞪了她一眼。

「我們進去吧!」他護著她一起離開。

「等等,季岩,你不嘗一下我們的料理嗎?」羅珊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後。

他始終保持著禮貌又疏離的微笑,「不用了,我比較想嘗一下家常菜。」

「他不吃就算了,不識貨!」羅成在一旁唏噓。

******

溫希風情萬種地躺在御修寒的床上,計劃著整個舞會。

「寒,我打算把宴會場地就定在這個宅子里,你覺得怎麼樣?」

御修寒正在對新工程項目規劃設計方案進行定奪,連抬頭看她一眼的功夫都沒有。

「寒?你有在听我說嗎?」

「听到了,你不覺得場地太小嗎?」

溫希換了個更為妖嬈的姿勢,企圖引起他的注意,「我不覺得,在這里舉辦,剛好在無形中宣布你的主權。」

「還有,我有個小創意,讓拓和影扮演黑暗管家吧!想想就好有趣。」

御修寒埋頭,絲毫不關心她在做什麼,說什麼。

溫希對他的表現很不滿,她扭動著腰肢走到他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電腦屏幕。御修寒皺了皺眉。

「寒,我覺得我這次過來,你對我好冷漠哦。」

御修寒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他擠出一絲笑容,「你多心了。」

溫希坐到他的腿上,環上他的脖頸,貼上自己火熱的紅唇。她閉上雙眸,投入地吻著他,這個她想全部佔有的男人。

他配合著她的索取。

她的雙手在他身上游走,替他解開衣衫。

御修寒的身體在她的極盡挑*逗下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她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向他,雙手扣住他的肩膀。

驀地,他神色變得陰沉,看著眼前這張虛假的面容,眸中一片清冷,不帶一絲情yu。

「叩叩叩……」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屋內正全情投入的某個女人。她不理會,繼續自己的動作。

「進來!」

御修寒薄唇輕啟。

許言天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神經著實抽了一下。

溫希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被他看到,反而是用更為怨恨的眼神控訴他這種時候黃了她的好事。

他低頭看著地板,心中默念非禮勿視。

「溫希,你先回房,我和言天還有要事商量,恆盛的事情耽擱不起,你懂得。」

溫希嫉妒不情願地從他身上離開,還不忘最後奪一吻。

許言天全程看著地板,簡直就像個犯錯的孩子。

「哈哈哈哈!」御修寒爽朗的笑聲響起,「言天,你能不能不要看到女人就這麼慫。」

許言天抬頭,「你還說,那以後這種時候能不能別叫我來救場。」剛才要不是他通過手表發送警報,他也不會冒死來做燈泡。溫希那眼神,是巴不得在他身上射七八個洞出來。

「我也是剛好有事要找你商量,你過來和我一起看看這兩個方案。」御修寒極力掩飾自己的無奈。

他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裳,指尖觸及肩上的傷疤,嘴角微微上揚,看來自己也被烙下了印。

夏沐芸剛好撞見溫希從御修寒房里出來,她沒有忘記那個男人特意給她的警告,垂下眼眸,徑自走向自己的房間。

溫希看她灰頭土腦的模樣,心里一陣暗爽。「哎呀,虧我如此盡心服侍,寒竟然還不滿意,真是個挑剔的小混蛋。」

夏沐芸推門的動作滯了滯。

溫希撇撇嘴,不管怎樣,在這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真是礙眼。最礙眼的是御修寒對她的態度。她要在局面尚未一發不可收拾之前,把這顆眼中釘剔除。

******

安羽凌看著手中的請柬,竟有種被流放後又被記起的復雜情緒。

「哥,這是什麼?」

他推開擋住他視線的腦袋瓜子。

「邀請函?!」安若凌看著上面的兩個燙金大字,「現在還有誰會給你寄這東西?你已經差不多歸于霉氣包和過街鼠的行列了。」

安羽凌為了利益舍棄舊主的新聞現在外面是鋪天蓋地。

安羽凌從她手中奪回邀請函,「你哥遲早是會東山再起的。」

「到時候記得捎個信給我。」她吃著零嘴,揶揄自家老哥。「你打開看啊!光看封皮有什麼用,難道這三個字你不認識?」

「你吵死了!」

他打開邀請函,怔住了,「若凌,你來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看你是搬磚搬到老花了。」她拿過邀請函一看,揉揉眼再看,「夏家寄來的?」

「嗯,上面還有你的名字。最後落款是——溫希?是誰?」

安若凌也有點模不著頭腦,「哥,你去嗎?」

「當然要去!好歹我也是夏墨楓的死黨兼特助!這種時候當然要去……」

「要去被人羞辱一番嗎!」安老爺子渾厚的嗓音在背後響起,「你們現在最好就是給我和夏家保持距離,別惹禍上身。」

安若凌討好的挽住他的手臂,「我親愛的爸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從小教育我們要同甘共苦,禍福同當,我和哥哥一心想做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性**士,爸比你應該為我們感到驕傲才對。」

她朝安羽凌擠擠眼。

安羽凌接收到她的訊號,「是啊!爸,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去,縮頭縮腦的更加會被人嘲笑。各路媒體還會戳著我們脊梁骨罵。」

******

「所以你們還是決定參加嗎?」夏沐芸听安若凌述說著前晚發生的事情。

「這還用問!御修寒和他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擺明了要借這個機會,來炫耀他們踩在你們頭頂上獲取的一切。這時候突然來個宴會,還特意把場地定在夏家老宅,你說這是何居心?」

「我……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

「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

「也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而已。」

自從溫希來了,她和御修寒的溝通少之又少,雖然原本就不是很多。

「可是照這個情況看,你和末末都躲不過。」

「是啊。」她回想起昨天早晨,溫希破天荒地對她笑臉迎人,遞給她一封邀請函,和安若凌手中的一樣,上面寫著她和末末的名字。御修寒始終漠然地坐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全憑溫希做主的態度。

「沒事,我和我哥會為你們保駕護航的!」安若凌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要不,阿岩,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她沖著吧台上的季岩嚷嚷。

御修寒!溫希!宴會!逢迎!酒色!季岩收拾著新到的餐具,腦袋里快速流轉了一遍,「抱歉,你們也知道,我對那樣的場合不感興趣。」

「也是,你恐怕還沒參加過這樣的宴會。真可惜,這麼完美的阿岩唯獨對搗面粉情有獨鐘。」

季岩聳聳肩,不以為然。

「沐芸,幸好你臉上的掌印都退了。這次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也送她一個大大的耳刮子。」

「嗯,腰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給的藥膏還真挺管用。

「沐芸,我發現你最近老走神。」

「哪有。」

「你這情況有些不對,快老實交代。」

……

季岩一邊不動聲色地听著,一邊認命地自己收拾著店里,他的小員工們這醬油是打得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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