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歌劇魅影]救贖 第72章

作者 ︰ 徐京

「怎麼能!」雷斯垂德退後兩步,他幾乎站不穩了,只有找個地方坐下來,震.驚地看著他,「這不能吧,關于米契爾•巴特萊的所有證據全部齊全了,所以,我們才進行抓.捕的,所有的線索,推論,結果都指向他——米契爾•巴特萊,我們也知道了他金蟬月兌殼的方法,現在寫的報告無懈擊,我們只缺少關于他的一張認.罪書了。」

「這是我把他稱為史上最大冤案的原因。」夏洛克嘆了口氣,他的神情完全不是以往遇到大案子的激動心情,「在此之前,我已經獨自調.查了整整三個月,即使,我思考明白其中的所有環節,我也不能為他犯案,他們密謀了很久,就是為了將米契爾•巴特萊扣上連環殺.人犯的罪名,將他送上絞刑架。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能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他並不是凶手,他就必須……」

埃利克的手緊緊的捏著手上的手杖,難怪,他突然把這個東西給了自己,是想要讓他有一個念想,一個寄托嗎。人都沒有了,還要這個東西干什麼!但他還是舍不得扔出去,上面沾滿了獨屬于米契爾的氣息,好像拿著它,米契爾就會一直留在他身邊,從來都沒有走遠。他定了定神,開口道︰「他從一個月之前看著就不太正常。」

「實際上從三個月之前,我就開始調.查相關的事.件,是,我沒有其他收獲,我以知道那個凶手到底是怎樣的人,即使我找不到他。然後,在一個月之前,決定性的證據出現了,一個戒指,多麼奇妙的物證,多麼奇妙的相遇,他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凶手。我不得不寫信給他,讓他心里有一些準備。」

華生還有些不解,「為什麼,夏洛克,你無與倫比,怎麼能連你都找不到證明他不是凶手的方法?」

「其中只有一個破綻,只有一個能的方法,能夠讓我找到新的思路,新的證據,讓他重新月兌離,這樣,我們再用一點小小的手段,我們以證明,他是米契爾•斯科特,不是米契爾•巴特萊。克拉克先生,你以證明,他能夠對自己的樣貌來點小小的變化。」夏洛克看著克拉克,他忠實的站在埃利克的身後,就像他之前那樣。

埃利克鄭重其事地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福爾摩斯先生。我明白,他不能會有不在場證明的,和那些案子生的日子吻合的時間,他都不在我的身邊,去別的地方處理一些小小的麻煩事務了,甚至有的時候連克拉克都沒有帶。我知道一定是及其機.密的事情,他是不能在法庭上陳述的。」

克拉克十分篤定地說︰「我們之中已經出現了叛.徒,但我並不知道他到底是誰,能夠知道主人一段時間不在埃利克先生身邊並不算是困難。這是我的失職,我對于身邊的人都太過于放心,我原以為,他們都是主人的……」

「現在剩下唯一的猜想就是,這一切都是由米契爾主導的,他心里十分的明白有人想要設計他,想要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就順著那些人的意思走,他的所有消息都是他自己透露.出去的。不過,無論是哪一種,我們現在除了坐在這里以外,無路走。」

雷斯垂德總算是弄明白了到底生了什麼事,他對于米契爾沒有一絲好感,他仍然疑惑著︰「為什麼,你們能夠如此確定這一切的事情不是米契爾•巴特萊做的呢,你們為何如此確定他是一個好人,而不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混.蛋!」

克拉克拿出一沓報紙,指著上面的一件件案子一邊說︰「這些案子全部生在英國,但是,當這個案子生的時候,我和主人一直都在斯堪的納維亞,一個晚上從倫敦趕到那麼遙遠的地方,能嗎?還有這個少.女被扼死,雖然,他做的天衣無縫,指引和主人的一般無二,是,那段時間,他一直帶著一枚戒指,就是你們之前在案現場看見的那枚,主人的戒指是在少.女案之後才遺失的,在巴黎。這些案子,我都很確定主人絕對不能在英國。」

「那麼這些呢,我們是在他的實驗室下面現了整整6具尸體,他們每一個死相都及其淒慘,這也和他完全沒有關系嗎?」雷斯垂德從一個檔.案袋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在了桌子上,每一個人都及其淒慘,華生忍不住轉過身去,這完全以說是虐.殺了。

夏洛克冷靜的看了看照片,見怪不怪地說︰「有什麼關系?這就是米契爾的工作,他是一個醫生,醫生需要在尸體上面做許多的實驗,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大部分的尸體都是死後照成的嗎?米契爾•巴特萊沒有必要為了幾具尸體去殺.人,他一直都有著穩定的尸體來源,很多死刑犯都自願和他簽下合同,在這件事情上,他從來都不會觸犯法.律。」

「為什麼你們堅持相信他呢?」雷斯垂德還是不明白,他的心中充滿著對于凶手的憎恨,也是,一個正義凜然的警.察就是這個模樣。

埃利克敲了敲手杖,不緊不慢地說︰「即使,你是一個好警.察,也不能否認,在看待我的愛人這件事情上,你存在著偏見,極大的偏見。從一開始,你就認為米契爾絕對不能是無辜的,那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查下去呢?」

埃利克的語氣中難免帶上一絲怒氣,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房間里表情各異的人們,「不要用那種表情看著我,我們之間的具體關系,你不是十分明了嗎,福爾摩斯先生。我現在很憤怒,我的愛人,他寧願深陷險境也不願意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而你們,他的朋友,居然和一個根本不信任他的警.察辯論,浪費拯救他的寶貴時間,我絕對不允許,我的愛人會上絞刑架,這是一種侮辱,對于公平的褻.瀆。雷斯垂德探長,我並不在意,你心里對我的愛人到底是怎麼看待的,但是,我在此鄭重的告訴你,如果,米契爾受到任何一點傷害,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每一個蘇格蘭場的人都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埃利克憤怒的站起來,他拼命的壓抑自己的怒火,「我們走,克拉克,我知道你能夠做到的,今天晚上,我就要看見米契爾好好的坐在我們的房子里,你現在就去做。」

克拉克沒有動,他沉痛地說︰「不,埃利克主人,對不起,我不能這麼做,先生留下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我們絕對不能違反人間的法.律,我不能將他做出來,那會讓我們徹底走到陽光下,而這就是最致命的一點。我們別無他法,除非福爾摩斯先生能夠找到充分的證據,上層的人卡死了我的所有消息源,這一次,他們真的要動手了。」

「好了。」雷斯垂德拍著桌子,猛地站了起來,他迅速的拿下了自己的外套,嚴肅地說︰「我暫時以相信你們說的話,但是,我听到了,他們說這一次的審判要走特殊的程序,最多一個月,你們只有這麼久的時間。我以告訴你們警.察內部的動向,並且盡量讓你們進入關.押他的地方,讓你們見上一面。我只能做這麼多了。」

克拉克深深的鞠躬,一字一頓地說︰「謝謝,真的是感謝您,探長您的舉動我們會銘記在心。」他輕輕的走上前去,將一個堅.硬的東西放在了他的手心,「探長,請收下,這是我們的謝禮,請放心,它絕對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

那是一個古怪的銀色戒指,看起來不值多少錢,雷斯垂德思考再三,還是沒有說什麼,收下了。他剛剛離開這幢房子,埃利克就有些撐不住了,他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他這一次真的是危險了嗎,為什麼他這一次不能提早避開?」

「我想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避不開,他干脆把自己送進了監獄,他知道,現在只有在監獄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蘇格蘭場現在變成他最後一個以安睡的地方。不止一撥人想要他的命,在我曾經和他一起出行的時候,我們遭遇過很多很多想要追殺他的人,他們都想要在米契爾身上劃出一個傷口,卻又不敢傷害他。」夏洛克看著窗外,今.晚的夜晚同樣很黑,幾乎看不見一絲光亮。

「如果,真的要知道什麼,只有等到親眼見到米契爾的時候才能問個清楚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他是想要把自己送上死刑架嗎?」華生生自己在這件事情里面徹底看不清楚了,事實到底怎樣,米契爾•巴特萊的命運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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