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歌劇魅影]救贖 第10章 死亡的余暉

作者 ︰ 徐京

一點都不麻煩,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就夠了。這是你唯一能夠做的,要是接下來兩個月都安安穩穩的那就好了。已經在這里耽擱的太久了,有點無聊了呢,也許看著莫里亞蒂到底想要做什麼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憐的莫蘭,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嗎,莫里亞蒂這種男人,他只會愛自己,他是絕對沒有絲毫希望的。

這天,米契爾拿著手杖悠閑的在歌劇院里面晃蕩,他今天是過來看他們演的新劇的,最近的時間他真的是常常出現在這里,也恰巧解救過克里斯汀娜好幾次,她已經把米契爾當做是一位以依靠的人。

這一天,她急急忙忙的跑過來,還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的情況,好像有什麼妖怪在追著她一般。米契爾一下子扶住她,打趣道︰「克里斯汀娜,你慌慌張張的是要到哪里去,去大灰狼那里嗎,路上千萬要小心啊,我最愛的小紅帽。」

她的臉立刻漲紅了,米契爾身上的紫羅蘭香氣是那樣的清晰,環繞著她。她先是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再不好意思的把一方手帕塞到了米契爾手里,羞澀地說︰「抱歉,巴特萊先生,你的手帕我現在才洗好還給你,這些日子多謝您了,我會繼續努力,絕對不會放棄音的。所以,巴特萊先生……」

她濕漉漉的眼楮就這樣看著他,活月兌月兌一頭迷路的小鹿,真是愛啊。米契爾溫柔的撫模他的頭︰「不要這樣見外,不是告訴過你以稱呼我為米契爾嗎,有什麼難處盡管和我說,能夠為像你這樣愛的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他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柔軟,溫熱的嘴唇。克里斯汀娜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不,克里斯汀娜,你不能夠有什麼別的想法,巴特萊先生是值得尊重的紳士,他只是……為什麼拉烏爾不能夠如此體貼我的心情呢,我的拉烏爾,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嗎,還是你已經……

克里斯汀娜帶著開心,忐忑離開了。米契爾打開了手帕,里面是兩張紙條,一張給拉烏爾夏尼,另外一張是給他的感謝信。真是無趣,米契爾隨手就把自己的那張付之一炬,一個天真的小姑娘,算計她完全沒有一點的挑戰性,希望她不要愛上我,這樣,我就要承擔罪孽了。抱歉,要怪只能怪埃利克對你情有獨鐘。

第二天一大早米契爾就坐著馬車急急忙忙趕到了夏尼伯爵的宅邸,靜悄悄的將兩封信用黑紫色的印章封好,混進了他們的信件之中,兩封信其實內容基本一致,只不過,一份是原件,一份是米契爾收抄的復印件。

如果他們是真愛,只會在磨練中深華,反之,分開對他們來說也是幸事。是,無論如何,我都已經違反了原則,在這件事情上,我已經做的太多了,不過,我不後悔,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是永遠都是站在埃利克那一邊而已。抱歉了,我只能夠做不利于你們的事情,等到這段時期過去,我會補償你們的,按照我的方式。

且不談拉烏爾在收到這封短信之後何等的欣喜若狂,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為什麼能夠收到,他只是單純的感謝,米契爾能夠用自己的名義送給他那一封信,他已經很滿足了。克里斯汀娜,他的愛又重新開始燃燒了,他不能再繼續等待下去了!他幾下子就收拾好了東西,吩咐僕人載著他朝著蒙巴納斯車站疾馳而去。

在清晨離開之後,米契爾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一直往城外飛奔。他的管家駕著黑色的馬車于清晨在鄉間道路上奔馳,就像是裹挾著從地獄而來的陰寒,地底的死神也不會比他更加陰森了。

為什麼一個醫生總是被人在背後說是死神,因為他的病人即使被救治回來,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在一個月之內接連死亡,而在那時,他總是會駕著一輛全黑的馬車在早上出現在病人死亡的地方。也許,他是被警察交回來的,也許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一些約定,是,人們總是傾向于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查理•馬修的宅邸在巴黎的郊外,其實離巴黎並不算是很遠。早上8點,還有一部分在睡夢中時,米契爾巴特萊就在馬修宅邸外面按響了門鈴。這座宅邸早就燈火通明,管家很快就過來開門,一眼就看到了等待在門口的全身漆黑的男人。

他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問︰「您……您是哪里過來的?」這位客人是從……來的嗎,一瞬間完全不像是活人。

「當然是從應該來的地方來。」米契爾微微鞠躬,手杖上眼鏡蛇綠瑩瑩的眼楮正好直勾勾地瞪著他。「很抱歉,我是巴特萊醫生,我想馬修先生應該提到過我,我在昨天晚上突然接到警察的電報,通知我過來,有十分重要的事生了。我以問一下……」

管家讓開了門口,將米契爾請到了客廳,里面坐著悲痛欲絕的馬修夫人,還有馬修先生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最後站著三位警官,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一看到他,其中一位最是高大,臉色黝黑的警察就立刻過來說︰「那麼,您就是巴特萊醫生了。我是安迪道格,來自巴黎警察廳,我旁邊的是我的下屬,布雷爾塞爾特,至于最後一位是這里的巡警——科林蓋爾。昨天深夜就是他和馬修夫人一起現馬修先生突然死亡的。」

「死亡?」米契爾臉上一副沉痛的表情,「我心中不幸的預感成真了,昨天晚上收到電報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有不幸降臨在這個男人身上了,他太固執了,對于自己的身體也太不上心了。這……」

「等等,巴特萊先生。」安迪道格立刻插話,「根據我的了解,馬修先生一直都非常注重自己的養生,他平時攝入的食物都非常有規律,最近更是減少了食量,從這點上來看,他對于自己的身體格外的注意,有著十分的自制力。」

「這是我的失誤,未曾向你們提及。」米契爾急匆匆的朝著在場的人鞠躬,「我和馬修先生是在倫敦相識的,然後,我到達巴黎之後也有過兩次會面,這幾次會面,每次他都吃大量的食物,甚至有一次,他獨自一個吃掉了幾乎一整只火雞。我也一直隱晦的和他提及這種不當行為對于他身體的影響,是,他好像幾乎沒有听進去……」

「怎麼會?父親以到哪里去吃東西!」里奇馬修立刻站起來反駁,他完全不相信一向自律的父親有如此暴飲暴食的時候,是……

米契爾對于他們的反應了然于心,「馬修先生一直都有自己單獨的散步時間吧,我記得馬修先生早年的時候做過廚師這個職業,而且,他最近的體重是否較快的上升?」米契爾沒說一句,他們的臉色就更加的蒼白。

即使米契爾巴特萊看起來風度翩翩,安迪道格也無法停止對他的懷疑,這個年輕人總給他一個很奇怪的感覺。他繼續問道︰「馬修先生在死之前渾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是,我們卻化驗不出毒素,你認為……」

「能是癲癇,我曾經見過有人因為癲癇抽搐而死,也有能是因為食物中毒引起的休克導致的嚴重後果,恕我直言,在馬修先生這個年級,尤其是最近血糖,血脂急速上升,只要讓他體內的壓力增加一點,都有能導致死亡。如果能夠看到他的尸體的話,我應該以找出正確的死因。」米契爾看著安迪•道格緩緩開口。

「他的尸體已經被運走了,這是調查的一個重要環節,我十分信任警察廳里面的法醫。他們們很快就能夠找出馬修先生的正確死因。」安迪•道格堅持拒絕。

米契爾臉上還是溫和的笑意,心里卻簡直不能夠抑制自己的髒話了,莫里亞蒂是哪里找來的蠢貨,居然用我當做是禮物送給莫里亞蒂的毒蛇,就算這種毒素極為罕見,警察沒有能調查出來。他們竟然用這種珍貴的東西來對付一個注定要死的男人,腦子是泡在了水里,糊了嗎?只要再等上一會兒,糖尿病,高血壓全都有的查理馬修,在突然听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和一個低賤的女人訂婚的消息,瞬間就會爆掉血管。他們真的是……

安迪•道格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是,他怎麼都找不出來。米契爾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有些為難︰「警察先生,作為一位市民,我十分意幫您查出馬修先生的死因,是,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我必須在明天下午之前趕到佩羅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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