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歌劇魅影]救贖 第9章 動搖的信念

作者 ︰ 徐京

有的念頭,只需要一點點就以,它自己便會成長,誰也不能低估它,我需要做的也不過就是在人心底埋下一個種子,僅此而已。

米契爾心滿意足的往回走,夜晚的寒氣有些冰涼,但這完全不能阻擋他的好心情,女人是最忠貞也是最貪心的生物,只要打開了缺口,她想要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正當他踏下三樓的台階時,一雙冷冰冰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瞬間拉到了黑.暗之中。

是埃利克,米契爾很快就反應過來,他順勢放松了自己的肌肉,借著他的力量滑.進了暗門之內。「你已經開始思念我了嗎,真開心,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米契爾的手輕輕的放在埃利克的手背上,溫柔,繾綣。

他有些心疼,「你又在擺.弄弦器,你手上又多了許多細小的傷口,又粗糙了。這是我幫你配置的藥膏,你擦一點,音家更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雙手。」他從西裝內袋里拿出一小瓶被體溫捂得溫熱的藥膏,塞到埃利克的手里。

埃利克好似觸電一般,瞬間縮回了自己的手,藥瓶也差一點落到了地上。他惡狠狠地盯著米契爾,語氣冰冷,「你為什麼要和克里斯汀娜接.觸?你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不,我一向都信守承諾,我只會讓人自己做出選擇。」米契爾摩挲著自己的手杖,眼鏡蛇綠瑩瑩的眼楮一直盯著埃利克,它太逼真了一點,簡直都活了。「女人啊,真的是一種復雜而又簡單的生物,她們以輕而易舉的陷入愛戀,也以毫不猶豫的轉投他人的懷抱,只要一點點小事就以動.搖她們的情感。」

埃利克開始掙扎,即使在黑.暗之中,米契爾也以清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混合著猶豫,懊惱,種種復雜的心情。米契爾適時的加上一把火,「女人都是膚淺的,今天,你看到克里斯汀娜和我之間有一種曖昧的暗潮洶涌,那也只是因為我有一副英俊瀟灑的樣貌而已,無論是誰都不能不承認,除了在身份地位上的差別,其他方面,尤其是容貌,我比拉烏爾夏尼出色的多。」

「他們並不以自己被英俊的人引.誘為恥,如果一個女人和一個丑陋的男人生半點聯.系,那才是丑.聞。所以,埃利克,及時你在她困難的時候出現一千一萬次都沒有用,她只會報答你,但永遠都不會愛上你!」米契爾大著膽子,手臂輕輕的環繞著他,「放棄吧,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愛,埃利克,你想要改變就必須先接受你自己,容貌的丑陋不是你的錯誤,看不到你真正的內心的人才是怪物。」

「不要繼續用你的花言巧語來哄騙我了!」埃利克猛地推開了米契爾,他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只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面具,「你真的絲毫不害怕這張臉嗎,接受它?像你這樣一直生活在光.明中的人怎麼會了解我……我的痛苦……」

「不,我了解的。埃利克,我們是一樣的。」米契爾沒有一定要把他的面具拿下來,只是在他額頭上淺淺一吻,「是的。埃利克,我會原諒你,我不會因為你的失言而生氣,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不能夠明白人生的真諦不是外在而是你的內心,我能夠改變人的一切,卻不能改變人心。埃利克,你的靈魂無比的高貴,你要為自己驕傲。」

有的溫柔,真的會讓人上癮,埃利克借著微弱的光,看見了,米契爾脖子上面深深,青紫的勒痕,是的,他怎麼能不會受傷,沒有一次他留手了,甚至以說,他現在活著是一種幸.運。

埃利克的動作明顯停滯了,米契爾真的難以忍住自己飛揚的嘴角,喲,這個小孩開始心疼了,這也不枉費我特意做了一點點手腳。米契爾稍微往後退了一點,攏了攏自己的衣領,溫和地說︰「埃利克,你要向前看,外面的世界遠比你想象的美好。我以退一步,這兩個月里,我不會插手你的事情。但是,你要答應我,在做事情之前,你必須多看,多想值得嗎。我希望,等到兩個月之後,你能夠和我一起出現在去倫敦的渡輪上。」

不知怎麼的,米契爾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突然出現在埃利克的腦海——我想要和我的愛人一起在世界上游蕩,等到我們都累到走不動了,再一起找一個美麗的地方永遠的沉睡,有愛人相伴,死亡也就成了最甜.蜜的夢境。

這天早晨,菲爾曼里夏和阿爾芒蒙夏曼都收到了一封來自fdelo的信,關于劇院規定第六十三.條的事例,他們並不是十分相信,一次的試探也因為前劇院經理的自知之明而失敗了。在種種舉證過後,他們仍然是堅定的認為這件事情不過是前任經理貪戀權.勢而做出的不光彩的事情。

所以,在菲爾曼里夏在劇院遇到米契爾巴特萊的時候,他毫不在意的談起了這件事情,話里話外都是對于前任經理們的不以為然,「他們還真的以為,我們會被這種玩笑嚇到嗎,什麼歌劇院魅影,只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米契爾巴特萊在治愈了他的唯一兒子的重感冒之後,和里夏一家的關系陡然親.密起來,他也並不介意告訴他一些自己認為並不重要的事情。因此,我們以得出一個結論,一個好的醫生能夠起到的作用比你想象的強得多,同時,他也以潛移默化的告訴你一些信息,也許是錯的。是,誰會去輕易的懷疑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呢。

米契爾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許多,菲爾曼里夏此時也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小心翼翼的問︰「難道你听到了這樣的傳聞,不要在意,這不過是一個笑話。」

「我並不這樣認為,這座歌劇院里面有著許許多多神秘的存在,您還是千萬要小心啊。」他壓低了聲音,湊在菲爾曼里夏的耳邊親聲說︰「說實話,我一直坐在5號包廂旁邊的7號包廂,因為我的听覺一直比別人靈敏得多,之前,我一直以為那只是我的幻覺,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我經常听見從5號包廂傳出來的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听到這樣的消息,菲爾曼里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也是過來騙我的嗎,是,這不能,米契爾巴特萊醫生是一個有名譽的醫生,他在劍橋大學畢業之後,在倫敦行醫的期間也是有了相當名氣,他是不能和那兩個人串通的。難道……

「我當您是朋友才在您面前提及這些的,您的合伙人阿爾芒蒙夏曼先生那里我是只字未提。您也是清楚的,我作為一個醫生,別人對我的戒心會少很多,他們總會是在不經意的閑聊中露.出很多問題。關于約瑟夫布蓋上吊這一事.件,有著許多疑點。首先,他上吊的繩子不翼而飛了,並且,在他上吊之前,他突然失蹤了,整整一天,在劇院里面。最後,我恰巧看了一眼他的尸體,庸醫們不會知道,是,我能夠從中得知,約瑟夫布蓋在上吊之前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他的死並不是他自己的問題。所以,您還是盡早離開這個地方,按照我的判斷,前任劇院經理們多半說的是真的。」

「是,我就要每個月付給他兩萬法郎嗎?」菲爾曼里夏的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不甘心,這都是劇院的收入啊!

米契爾嗤笑,微微挑眉,「那麼,里夏先生,是錢財比較重要,還是你的性命比較重要。我還記得倫敦歌劇院的經理,在事生之前,我幾次提醒他有一股力量在暗中窺視著他的生命,他堅持在那個崗位上,結果呢,我才踏上巴黎的土地,他的訃告就跟著一起寄到了。里夏先生,如果不是真的察覺到致命的殺機,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開口的。被人稱為死神不是一件幸事。」

「抱歉,巴特萊醫生我無意冒犯,是,我接任這個劇院還不滿一個月,要是我貿然離開,您也是知道的……」菲爾曼里夏慌慌張張的到處亂轉,像只無頭蒼蠅。

「並不是現在。」米契爾撥.弄著自己手杖上兩顆綠寶石,「但是,這兩個月,還請滿足那位歌劇院魅影的一切要求,等到這段時間之後,您就以用身.體不適的理由離開這個劇院了,我還是有一些朋友的,柏林一家大歌劇院的經理需要離職,就是這兩個月,如果您想要,我以為你推薦。」

菲爾曼里夏立刻握住了米契爾的手,興.奮地說︰「那真的是麻煩您了,巴特萊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感激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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