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門之三夫人 第十四章、決然

作者 ︰ 溪水流暗涌泉

晚間時可能白日里睡太多,子時了項詅還是全無睡意,睜著眼看著床帷上的粉色花穗兒,心里想著事。

突然窗戶傳來一聲異響,項詅忙喚「心蘭」,見沒有人應聲,便自己撩開藍色雪紗帳。

面前突然出現的人讓項詅有些蒙,這人是怎麼進來的,項家這幾年經過自己的布置經憂,一般人不可能全不驚動任何人進入內院,四目相對,兩人都不言語,。

男人走到她面前,皺著眉,有些煩惱,「為什麼不答應」。

項詅自覺有些尷尬,伸手從床頭上拿過小衣正要披上,男人坐在床邊伸手幫她撐開衣裳,竟是要服侍她穿衣,項詅腦子有點不夠用,反應過來時忙說道「不、不用,我自己來」。

待她穿好衣裳,男子又問道「為什麼不答應」。

項詅看他滿身的寒氣,這寒冬臘月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沒有為什麼,三爺何必再問呢」。

徐三爺看她決然的表情,雖然日前鄒老夫人回了老太君之後,老太君便與他商儀了法子,但是看她這樣不相信他,心里終歸是不舒服。

幾天下來小臉瘦了很多,一點血色也沒有,想想她這病定是那晚在相遇樓,里間連個火盆都沒有,後來回項府時又是半夜,應是邪風入體,才病成這樣,看她嬌成這樣心里又疼惜得緊。

「既然你不嫁,那爺也不娶,咱們兩就這麼過」。

沒等項詅說話,自個在暖爐旁取下披風,烘烤了手,解了腰帶,將外袍搭在衣架子上,穿著里衣褲轉身時看著項詅呆滯的眼神,有些想笑,俯身上了床,月兌下鞋襪,將床帷放下,項詅看他這流暢的動作下來,再看他湊身上來在她臉上親了親,項詅才驚覺,忙伸手推開他「你不能睡這里」。

徐三爺也不理她,揭開錦被自個兒睡在靠床外,「身上涼,暖了再挨著你」。

項詅臉上全是滾燙,這怎麼行「你真的不能睡這兒」,徐三爺伸手拉她躺下,「怎麼不能睡,這幾晚都是這麼睡」,說完將項詅塞進被子里。

項詅想著今兒問心蘭,前些天夜間都是誰守著,心蘭說上半夜是項紹雲每晚都起身看看,下半夜就是她自己與周媽媽和賀媽媽,可她自己知道那感覺不是這些人,現在見他這樣說,想來應該是他了。

項詅靠著靠枕,看著他,「三爺,您何必呢,我這兒又不方便,咱們又沒成親,您這樣不好」。

徐三爺見身子暖了,便往里靠了靠將她拉到懷里,「有什麼不好的,娶你你又不嫁,我又非你不娶,要麼你就答應嫁給我,要麼咱們就這麼過,你要再說這樣的話,明兒我就搬進項府來」。

項詅看他這樣,真想撬開他腦子看看,是怎麼想的,「三爺,其實你不用為了什麼負罪感或者要對我負責的話做這樣的事,我不介意的,反正這輩子,我是不嫁人的」。

徐三爺听她這樣說,有些郁悶,老太君的意思確實是要自己對她負責,可自己就沒這樣想過,強了她是自己意願,娶她也是自己心甘情願,什麼負責不負責的話,還真不適合。

「你不嫁人,那你想做什麼?」

項詅對于兩人能這樣挨著心平氣和的說話有些驚奇,想來人生病了就會比較多愁善感,平日里的犀利和稜角都消失了,沒那麼多尖銳,也沒那麼要強,有溫暖的地方就想靠近,也只是希望得到一點安慰而已。

呼吸間都是不同于平日的味道,就不知道白日里心蘭整理床鋪時怎沒察覺出不同來,她哪里知道這幾日日日喝藥,整間屋子都是藥味,哪里還察覺別的東西

「不嫁人就可以做很多事啊,雲兒還小,待他十二歲就可以去考童生,然後再考秀才,再是舉人、進士,然後可以入翰林,將來就可以做官,我可以做生意,將項家的生意做得各地都有,不論雲兒到哪里,都有項家的生意在,他就不會缺吃少喝,也不會受人欺負,這樣就很好了」。

徐三爺見她以後都是關于項紹雲的,心里有些酸,打擊道「你想得倒是很美」,項詅看他變了臉色,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過你這願望也不算過份,若是雲兒有我這樣的姑父,不用參加科舉,給他一個地方官做著,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是更好」,項詅看他說這樣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忍不住笑起來,眼兒眯眯的,整張臉都是笑意,嫵媚又有些蠱惑人,看得他心里癢癢的。

「我這麼辛苦的培養他,可不是讓他成為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褲」,那意思是說他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褲呢。

徐三爺好笑出聲,「這小嘴兒真損,得管教」,忍不住親了親,一旦沾上了就剎不住,呼吸間都是甜膩,翻身附在她身上,從唇上下滑到喉間再到胸前的柔軟,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著迷,還好還有些理智在,看在她生病才好的份上,也止于此。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鳳萊的,但是徐三爺更適合女主些,親愛的鳳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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