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天下無敵 【5】不願她的美被人窺視(送400字)

作者 ︰ 花腰MM

有幾個侍衛跳下碧玉湖去救徐寧妃上來,幾個來捉拿這個肇事的公公。

花瓊站在那里,這才看清楚那公公的面目,震驚得心頭發顫︰三妹花瑤?

四個侍衛持劍上前,花腰指扣四枚銀針,忽地揚手射出,四枚銀針平行飛出,帥氣有型,瀟灑如風,令人驚嘆。四個侍衛的脖子都插著一枚銀針,鮮血溢出,不約而同地倒地。

圍觀的妃嬪和外命婦都瞪大了眼,嘴巴都張成一個「O」型。

好俊的功夫!

花瓊更是震驚,她從來不知三妹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秣。

其實,早在她差點兒被拓跋彧玷污的那日,她就知道三妹有武藝傍身,只是不知竟這般厲害。

徐寧妃被侍衛救上岸,渾身濕透了,打了幾個噴嚏,凍得瑟瑟發抖。她克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怒吼道︰「反了反了!還不把這***才抓住!」

「娘娘,奴才這麼做也是為了緩解娘娘手臂上的燙傷之痛。」花腰黛眉微挑,「此時娘娘是否覺得手臂不那麼疼了?」

「無論如何,你這個***才以下犯上,致使寧妃娘娘受凍,還殺了四個侍衛!」周夫人沉著臉道,「抓起來交由貴妃娘娘發落!」

一口一個***才,夠了!

花腰以神奇的速度奔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了一把銀劍,在周夫人身前耍了幾招,唰唰唰,爆出幾簇銀白的劍花,閃瞎了眾人的眼。

周夫人的身上有三道血痕,臉上一道血痕,觸目驚心,抽氣聲此起彼伏。

眾人不約而同地想,這公公不要命了嗎?竟然敢對周夫人動手?

周夫人僵硬地站著,好像被那幾招嚇傻了似的,忽然,她雙膝一屈,跪在地上。原來是雙膝也中了劍,她痛得無力支撐。

侍衛呆呆傻傻的,沒有上前救人。這劍法太快了,快得根本看不見這公公使了什麼招,只覺得眼花繚亂。

劍尖抵著周夫人的咽喉,她想站起身,無奈站不起來。花腰的杏眸蓄滿了冰雪似的鋒芒,怒聲霸氣凜凜,「學狗叫!」

在場的人快把眼珠子瞪掉了,這公公的膽子也忒肥了,簡直是膽大包天啊。他們斷定,不出明日,這公公就會被周貴妃大卸八塊去喂狗!

眾目睽睽之下,風光、尊貴的周夫人被一個卑賤的公公傷了,還被要求學狗叫,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嗎?她不屈地昂著頭,滿目怒氣,視死如歸。

「不學狗叫,那便毀了你這張臉!」花腰皓腕一動,劍尖往上移。

徐寧妃以眼神示意侍衛伺機救人,侍衛便放輕腳步上前。

花腰喝道︰「再往前一步,我就在她臉上先劃三下!」

侍衛不敢再上前。

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劍尖便劃破周夫人的臉,鮮血頓時滲出,往下蜿蜒。

周夫人這才感到了害怕,臉上的刺痛令她身心俱駭。

「想清楚了嗎?要臉蛋,還是學狗叫?」花腰緩緩地問。

「汪汪……汪汪……」周夫人張嘴叫道,恨死了這個***才,這天大的屈辱讓她想一頭撞死。

眾人親眼目睹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替周夫人感到憤恨,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花腰揪起周夫人,挾持她往宮道上走。

然而,還沒走幾步,她就看見前方站著一人。深紫蟒袍的廣袂隨風飄揚,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那張冷峻的臉膛明明白如玉、透如雪,卻好像積蓄了滾滾的黑暗,那雙桃花眸明明像秋水明澈瀲灩,卻仿佛翻滾著殺人的戾氣,令人不寒而栗。

「拜見相爺。」

不管是妃嬪、外命婦,還是侍衛、宮人,都心驚膽戰地下跪,他們的臉上都寫著兩個字︰恐懼。

深深的恐懼!

同時,他們的心安定了些,相爺在這里,以他高深莫測、出神入化的武藝,以他狠辣的手段,定能把這個找死的公公碎尸萬段!

周夫人就像行將溺斃的人抓到一個救命的浮木,淒慘地求道︰「相爺,救救老身!」

花腰微勾唇角,鳶夜來,你敢不敢救周貴妃的老母?

鳶夜來沉步踏來,仿佛腳踏狂風,一臉暗氣。

「你好大的膽子!」他怒聲呵斥,「還不放開周夫人?」

「你讓我放,我就放?」

其實,既然他來了,她也想放開周夫人,畢竟抓著個人還真不利于離開。可是,他用這樣的語氣呵斥她,她非常不爽!

鳶夜來教訓道︰「你從小跟隨鬼見愁,想進宮謀前程,本相便如你所願,沒想到你在宮里惹是生非,不僅殺侍衛,還挾持周夫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花腰的心如有萬馬奔騰而過,怒火噌噌地上竄。

混蛋!逮到機會教訓我了嗎?你有種!

「你這種不識好歹、自尋死路的小人,鬼見愁自會了結你,無需本相動手!」鳶夜來森厲道

tang。

「放你他媽的臭屁!」她怒罵。

他一怔,半瞬之後才回神,她又爆粗了,而且是太不文雅的粗口。他不自覺地磨了磨牙,這女人,他是幫她好伐?

不過,雖然是粗口,他卻覺得,她爆粗的樣兒還真有點灑月兌可愛。

眾人目瞪口呆,這公公竟敢罵相爺,果然是找死的貨!

但他們也都明白了,原來這公公這麼狂,是因為,他是鬼見愁的人。

鬼見愁是什麼人?鬼見愁是相爺身邊的五大暗衛之首,武藝高深,江湖數一數二的高手也敗在其手下,連鬼見了他都發愁,閃避不及,可見他的厲害。

鳶夜來忽地施展輕功,疾速而來,疾速而去,僅僅是眨眼間的功夫,他和那公公就不見了。

眾人不可思議地揉揉眼楮,人呢?他們只覺得有一陣強勁陰冷的狂風掃過,一道虛淡飄渺的黑影閃電般閃過。

相爺的武功當真高深莫測、出神入化!

這些人更加畏懼這個惡貫滿盈、太後最寵信的權臣!

————我是天下無敵、風華絕代的分隔線————

回到松風堂,花腰甩開他的手,兀自斟茶喝。

鳶夜來霸道地轉過她的身,上下打量她,眼里滿是關切,「沒受傷吧。」

她忽地一揚手,一杯茶水朝他飛過去,他快速地側身閃避,深紫蟒袍沒有被茶水濺到。她冷冷道︰「你很想我受傷嗎?」

他氣得胸口憋悶,索性不說了,坐在一旁的雕椅上,眉宇間布滿了暗色。

殿內的氣壓立即下降,空氣快凝固了。

花腰喝了兩杯茶,歇了一會兒,便往外走,「我走了。」

其實,她知道,他突然出現在碧玉湖,是去帶她離開的。不過,他那些教訓的話,她可消化不了。她必須把心里這口郁悶的氣發泄出來!

「你這樣出去,想被周貴妃、徐寧妃大卸八塊嗎?」鳶夜來語氣不善。

「這不正是你所想的嗎?」花腰止步,沒好氣地瞥他一眼。

「你別不知好歹!」

「懶得跟你吵!債賤!」

他走到她面前,雙手扶著她縴細的肩,「我也不想跟你吵。我們好好說話,嗯?」

對于他突然而至的溫柔,她愣了一愣,沒有反駁,只是側過頭看他兩只爪子,「拿開!」

鳶夜來訕訕地縮回手,正色道︰「你怎麼對周夫人動手了?」

周夫人確實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不過那句「***才」令她非常不爽。再者,她是周貴妃的生母,花腰從周夫人身上取回一點利息,又算得了什麼?她冷哼一聲,「看她不順眼!」

「周貴妃不會放過你,壽宴上你務必當心。」他忽然間愉悅起來,這女人,和自己一樣狂。

「她什麼時候放過我了?」

她勾唇冷笑,想必這會兒周夫人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女兒告狀呢。

鳶夜來凝視她,移不開目光,即使她身穿暗淡的公公衣袍,即使她不施粉黛,即使她的小臉冷得好像覆了一層清霜,但仍然美得令人窒息。

花腰見他痴呆地看自己,不由得羞惱,伸出兩指直插他雙目,又快又狠。

即使他正在出神,也不妨礙他急速扣住她的皓腕。

「想毀我雙目?」鳶夜來一使力,將她整個人拽過來,低頭輕吻她瑩白如玉的指尖,貪戀地吮了吮。

「低級禽**獸!」她怒罵,用力抽出手,卻抽不出來。

「什麼?」他恬不知恥繼續舌忝吻她的手指尖。

「惡心下賤!」

「人賤人愛。」

花腰被雷得里女敕外焦,這奸臣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鳶夜來發覺不對,咦,她最後一句罵他的「惡心下賤」好像多了幾分嬌嗔的意味。

花腰提腳,狠狠地踩在他腳上。

他正仔細回味她的嬌嗔所帶給他的欣喜與銷*魂,冷不防腳背痛起來,他不得不松了手,哀怨地看她,「為了一親芳澤,值得。」

她跳開三步,撇撇嘴,「深井冰!」

鳶夜來蹙眉,這什麼意思?不過他沒有多想,看著烏皮軟靴上的灰色腳印。

她忽然想起,他有潔癖的,于是譏誚道︰「你還是去換一雙靴子。」

在外頭的鬼見愁,正猶豫著要不要把干淨的錦靴送進去,等了片刻都沒等到爺的吩咐,不由得為自己的決定點贊︰爺對這個花婕妤,果然是百依百順,什麼都能容忍,再髒再污穢,也不會嫌棄。就算她把屎盆扣在爺頭上,估計爺也不會動怒的。

「對了,信陽公主的壽宴,有男賓嗎?皇上會去嗎?」花腰問道。

「皇上會不會去,我不知,不過周貴妃沒有邀請男賓。」鳶夜來眉頭微緊,她問這個做什麼?

「你去嗎?」

「不去。」

「申時快到了吧,我走了。」

「你就這樣去?」

鳶夜來斜著眼看她,仿佛看一只從鄉下來的村姑。

花腰恍然大悟,對哦,去參加壽宴,要以婕妤的身份去,要更衣梳妝。

他拉她的手,往內殿走去,「跟我來。」

內殿是他歇寢的地方,清雅明澈的裝飾風格,一如他這個人。殿內沒什麼價值連城的擺件,唯有一樣東西算得上是寶物。那是一個高大的香屏,質地為雪砌似的白玉,只雕刻著三朵碩大的優曇花和枝葉。最奇特的是,這個與他齊高的香屏,散發出輕淡的優曇花香,令人回味無窮,可謂是名副其實的香屏。

令花腰吃驚的是,一個大男人的寢殿,竟然有梳妝台和銅鏡,妝台上還擺著琳瑯滿目的釵簪珠玉和胭脂水粉。那張寢榻上還放著一襲女子的衣袍。

「為她更衣梳妝。」鳶夜來吩咐寢殿內候著的宮婢。

「我?」花腰錯愕。

「周貴妃要你獻藝,你不能去丟人。」他劍眉微挑,似有激將之意。

說罷,他往外走去。

宮婢叫小環,先為她洗面,再更衣,最後是勻妝梳發。

梳的是飛天髻,嵌著明珠,簪著如意金簪,插著鳳凰金釵,花腰覺得腦袋重了好多。看著銅鏡里那個模糊的人影,她看呆了似的。這是她嗎?

當她走出內寢,鳶夜來緩緩轉過身來,驚呆了。

他的瑤兒,這麼美!

眉如翠羽,鼻若瓊瑤,齒如含貝,唇似花瓣,容如朝花,顏似涂朱,色若春曉之花,那雙烏溜溜的杏眸晶如墨玉,宛若一泓靈動的清泉。肩若削成,腰如束數,肌如白雪,一襲緗色雲煙鳳尾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與清冷嫻雅的氣質,玉色羽緞斗篷襯出她高挑的身形,衣領處瓖著一圈雪白的狐毛,七分端莊氣韻,三分柔美可愛。

果然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盛裝打扮,美艷若燦爛的朝霞,靈動似月下的流泉,清雅如皎潔的玉蘭,集合了多重的美,令人一見難忘。

鳶夜來痴痴地看她,好像永遠也看不夠,好似心跳都停止了,眼底襲上一抹幽暗的色澤。

小環叫了一聲「相爺」,他才回過神,心笙激蕩得無法自已,「瑤兒……」

「我去漪蘭殿了。」看見他的神情,花腰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送你過去。」

其實,鳶夜來不想讓她出去,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美,即使參加壽宴的都是女人。

鬼見愁備了一頂軟轎,花腰剛剛在軟轎里坐好,青簾一動,有個黑影襲進來。她錯愕地呆住,鳶夜來坐在她身側,略略整了一下深紫蟒袍。

身軀靠得很近,幾乎是緊挨著了,她驚得回神,連忙往旁側挪了挪。

「其實,我自己去就行了。」她月復誹,他這是要鬧哪樣?

「我不放心。」他的嗓音溫潤悅耳,仿似泠泠流瀉的琴音。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柔弱得任人宰割。」她撇撇嘴。

鳶夜來不作聲。他自然不擔心她會被人欺負,擔心的是有人覬覦屬于他的佳人,也不願她奪人心魄的美被人窺視。

清淡的優曇花香從他身上流散,花腰聞到了。

清幽的杜若清香在她身上繚繞,他也聞到了。

優曇花香和杜若香裊裊飄浮在狹窄的轎內,交纏,交融,混合成一種與眾不同的香氣,氤氳成一種曖*昧的氛圍。

軟轎晃晃悠悠,轎內寧靜如斯。

花腰忽然覺得很詭異,她和這個奸臣竟然也有相安無事的時刻,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鳶夜來沉醉在這樣柔情的時刻里,心里軟軟的、滿滿的,希望這頂軟轎永遠不要停。

手,悄悄地移過去,覆在她小手上。

她好像被電流擊中,全身一顫,手縮了一下。他的反應很快,立即緊緊握住,把她整只小手圈在溫熱的大掌里。頃刻間,她的臉熱起來,卻也沒有抽出來。

這時,外頭響起熟悉的聲音。

「轎內可是你家主子?」周揚問鬼見愁,嗓音朗朗,氣勢不凡。

「是我家爺。」鬼見愁回道,忽然想起轎內坐著花婕妤,便道,「督主可有要事?」

周揚徑直叫喚︰「鳶夜來,出來!」

花腰受到驚嚇似的抽出手,鳶夜來本是享受著這難得的溫軟時刻,周揚忽然而至,他不由得恨起周揚來得太不是時候。鳶夜來聲音的溫度下降至冰點,「有事?」

周揚心中著急,喝道︰「你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若不出去,周揚便會起疑。因此,鳶夜來慢條斯理地出來,只掀起小小的一角青簾,不讓人看見轎內還有一個人。鳶夜來的目光冰寒得能將一個人凍成冰棍,「什麼事?」

可是,周揚的眼力是何等的好,只要軟轎青簾掀起一角,他就

能看見里面是不是有古怪。

他看見了,轎內還有一個人,是女子!

陡然,他一掌探去,鳶夜來心隨意動,眼疾手快地出招,擋開他的手,阻止他掀轎簾。

周揚更確定轎內的女子是瑤兒,而且斷定鳶夜來要把瑤兒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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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花腰︰舒服地坐在轎子內,模下巴︰這樣也能打起來?不知誰能打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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