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寧被玉“碎” 第六十三回四人套話尋情報黑白雙“煞”對暗語

作者 ︰ 小越兒

白玉堂換好了衣服,調轉過頭來,一下子就看到了冷宮羽那一張猥瑣的笑臉,他翻了翻白眼,索性將她無視掉。「我們下一步準備怎麼做?」他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展昭的背影,這問題,自然也是問他的。

展昭垂頭將腰帶打了個活結,繼而抓起旁邊立著的巨闕,轉過身。他眼楮瞄了白玉堂一眼,然後飛快的挪開,臉上卻還是暈開了一抹淡淡的緋紅,「必然要探入敵營,救出良友和管虎。」他頓了片刻,又道︰「如果能想辦法弄到他們的藥酒自然更好,如果弄不到,可能先生花點時間也能調制出來。」

白玉堂听罷有些訝然︰「公孫連藥酒也能配出來?」

展昭頷首,「那日從迷陣中闖出,展某順手將那些名冊全都帶了出來,並交予先生,他拿去研究了一下,覺得花些時間恐怕也並非不能配置破解。」

白玉堂嘴角勾了勾,「公孫先生果然名不虛傳。」

展昭睨了他一眼,沒接他那話茬。他忖了片刻,道︰「現下我們都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只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偽裝成他們潛入那所謂的祭壇之中?」他偏頭看了丁兆蕙一眼,「我們好像根本不知道祭壇在哪里。」

丁兆蕙托住下巴,用手指在下巴上來回摩擦著,「我們不知道,不過有人知道啊。」他邊說著,邊歪頭看向剛剛那個被他點了穴道的人。

眾人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彼此心照不宣。

丁兆蕙雙手拍了拍,移步到那個青年面前,「喂,你也看到了,我們有這麼多人,你若想留活口,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青年驚恐的瞪著眼楮,他雖無法開口說話,但眼神所表達的意思卻十分清楚。丁兆蕙看了看展昭,後者對他點了下頭,他這才探出手來,為其解開穴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穴道被解開的瞬間,青年立馬叫了一聲,隨即拔腿就跑。

冷宮羽眼見那人向自己這邊走來,她狀似無意的屈起左腿,變換姿勢,將右腿伸出去……接著揉。

青年滿心驚慌,他沒料到腳底下被人使絆,一腳踩在冷宮羽的腿上,直直向前趴了下去,摔了個狗啃泥。

「媽呀!要死啊!」冷宮羽猛然收回右腿,扭曲著臉上的表情,痛苦揉搓。她在心中哀嚎,自己只想絆他一下,怎麼到頭來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那青年趴在地上,下巴被搓的禿了皮,他咧了咧嘴,滿心苦楚——他最近一定是忘了給他老子上香,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霉?

他正暗自在心中亂想,倏地覺得自己背上一重,好似被什麼重物壓住了,他不自覺的自口中吐出一聲悶哼。

「五爺你把刀扔他身上,不怕砸死他?」冷宮羽忙里偷閑的打趣一嘴,繼續揉腿。

白玉堂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他半闔著雙眼,好似在休憩一般,只唇齒微啟,淡淡的說了一句︰「想保住雙腿就趴著別動。」

地上的人冷汗涔涔,他覺得唯今之際,也只有先暫時妥協,不管如何,先保命要緊哇!

展昭壓根也不認為他能順利從白玉堂的眼皮子底下逃月兌,這會子見對方死趴在地上,還受了白玉堂的威脅,不禁輕揚了揚唇角,繼而邁步踱至他面前,蹲□子,偏著頭看他,問︰「我們又不吃人,你跑什麼?」

青年委屈的抖了抖嘴,張口求饒︰「幾位大哥大姐,英雄好漢,銅鈴在我們堂主手里,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冷宮羽揉腿的手一僵,霍然站起︰「大爺的!你說誰是大姐!」

青年愣了一秒,月兌口︰「就那麼一說……」

展昭瞟了眼正翻白眼的冷宮羽,給她個眼神,示意她坐下,然後接著問地上的人︰「你叫什麼?」

「蔣三生。」青年老實回答。

展昭輕點頭,又指了指地上橫躺著的兩個昏迷的人,問︰「他們又叫什麼?」

蔣三生︰「……不知道。」

展昭疑惑︰「你不知道?」

蔣三生︰「我沒看到臉……」

展昭模模鼻子,將白玉堂的寒月從他身上拿開,「你起來看看。」

蔣三生卻仍舊趴在地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未動半分。

展昭低頭看他︰「???」

蔣三生哆哆嗦嗦道︰「動了腿就沒了。」

展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心中暗道,這人是傻子麼?

白玉堂走過來,將自己的刀從展昭手里接過來。然後用刀鞘點了點蔣三生的肩膀,「想保住舌頭就問什麼答什麼。」想了想,又補充道︰「一切都听他的。」說罷,扛著刀到一旁歇息去了,他覺得自己自中毒後,體力實在不支。

展昭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點擔心,不知他會不會因為此次的胡鬧而加重身體的負擔。

他還沒想完,蔣三生已經看清了那幾人的面貌,並對他道︰「一個是言穆,一個是季南,他二人都是魏壇主麾下的。」

展昭收回目光,在地上二人身上掃了一眼,又道︰「關于祭壇和儀式的事情,將你知道的全部說予我們。」

蔣三生移了移眼珠,猶豫︰「這個嘛……」

一旁,白玉堂靠坐在一段石階上,閉著眼假寐,他雙手揣在胸前,右腳不經意挪動半分,身側的寒月被他的腳踫到,「吧嗒」一聲倒在地上。

蔣三生被嚇得一個激靈,整個人神經質的差點蹦起來,他哭喪著臉,向展昭拜了幾拜︰「我說!我什麼都說!」

***

揚州城的驛館內,公孫策一頁一頁的翻動著手邊的書籍,滿面愁容,他書桌上的厚厚一沓紙張已經被他書寫的只剩下了薄薄幾張。

他又看了一會,隨即放下書,疲累的用手按了按額角。

房門外,包興站在門前,規矩的敲了三聲,「公孫先生。」

公孫策听出了包興的聲音,連忙起身打開門,他在看到了門外的人後,立馬躬身施了一禮︰「學生不知大人前來,大人請進。」他閃開身,讓門外的包拯和包興進來。

包拯看了公孫一眼,點頭,然後邁步進屋。他撩袍跨步在桌前坐下,包興立馬上前來斟了兩杯茶。

包拯似乎接過包興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對公孫道︰「先生為何不坐?」

公孫淺淺一笑︰「學生站著即可。」

包拯放下茶杯,面上表情緩了緩,「先生不必多禮,本府只是心內不安,想過來與先生說說話。」他輕微偏了偏頭,對包興道︰「你先下去吧。」

包興抬眼覷了公孫一眼,應聲︰「是。」便施禮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包拯和公孫策兩個人,公孫也不矯情,他再次施了一禮,然後便在包拯的面前坐下,他看著包拯的臉,問他︰「大人可是有心事?」

包拯知道公孫策心思縝密,便也不瞞他,「本府已將此行之事寫折子呈報給了聖上。」

公孫理解的點頭,「大人是在擔心侯爺?」

包拯蹙眉應道︰「本府雖從展護衛那里得知清平侯並非侯爺,可心中仍舊有許多疑問想不通。」

公孫策︰「清平侯的身份的確值得懷疑,展護衛猜測,他要麼是別人易容假扮的,要麼就是被敵人控制了神經。」

包拯又問︰「先生以為呢?」

公孫搖搖頭,「學生現下還無法定論,不過學生倒更希望那是別人假扮的,至少那樣,侯爺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包拯贊同︰「先生所言極是,事情的真相,應該就快揭開了吧。」

公孫哂了哂,「待展護衛和白少俠他們將良友和管虎帶回,應該就能知曉了。」

說到這,包拯忽然展顏︰「白少俠果真是追去了?他身上的傷毒可還要緊?」

公孫策也笑開了︰「學生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予了白少俠,相信他應是不會令我們失望。他身上的毒素,學生業已用銀針使其暫封,不過也只能堅持一小段時間,希望他們能在毒素爆發之前歸來,不然……」

包拯捋了捋胡須,「有丁義士和郡主從旁相助,想必應是無礙。」

公孫想到冷宮羽,忽然就覺得說無礙似乎尚早了一些。他端起杯子來將里面的茶水飲盡,復又為包拯和自己的杯子倒滿,一邊倒一邊對包拯道︰「大人,此次任務完畢,不如給展護衛放個假?」

包拯捏了捏茶杯,「本府也正有此意。展護衛自從跟隨本府入朝為官,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現今他已尋得自己的良人,也該讓他休息休息了。」

公孫舉起茶杯,吹散其中的茶葉沫子,「只是聖上那邊……該如何說辭?」

包拯眨了眨眼,也舉起杯來,在公孫杯旁輕輕一踫,「這個嘛……還要有勞先生從旁相助。」

公孫策看著自己的杯子,又抬頭看向包拯,驀地,他心中明光一閃,似是明白了包拯的意思。

他將杯子湊至嘴邊,溫文儒雅的將杯中物飲下,又將杯底亮給包拯,道︰「學生定然全力相助,為大人鞠躬盡瘁。」

包拯听著他的話中之話,忍不住彎著眉眼放聲笑了出來。

門外,包興背靠在柱子上,他听著屋內二人的對話,悄然嘆氣,心中不禁暗自替展昭和白玉堂的未來捏了一把汗。

作者有話要說︰包包和策策也特別萌!才不說我最近看少包三學習破案結果看出了一群的jq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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