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II,總裁強勢掠愛 韓一芊,你找死!

作者 ︰ 貪吃貓寶寶

韓一芊把頭一埋,一**在病榻上坐好,用史上罕見的凶悍口吻命令道︰「牧錦年,你給我躺好!」

牧錦年依舊笑米米的看著韓一芊,右手在額際帥氣的一劃︰「遵命!」

老房子著火真要命,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居然在結婚後又談起了戀愛!

什麼,談戀愛?韓一芊被這三個字震得心猿意馬,趕緊集中注意力替牧錦年擦身。

遠看很男人味的傷口近看差點沒把韓一芊的眼淚逼下來,手上的力氣不由自主的放輕,一下下小心揉捏著牧錦年變得越來越緊繃的肌肉。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牧錦年此刻無比郁悶的瞪著正一臉專注的韓一芊。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韓一芊抿著唇角的側面顯得很誘人,透亮的眼珠滿滿的只盛著他,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無比之好。

牧錦年勾勾唇,視線繼續下移。寬大的病服套在韓一芊身上顯得空空的,韓一芊兩只手正籠著袖子往上翻了一寸,露出藕節般白女敕細滑的腕子,柔弱無骨的小手若有似無的撫模著,無端端的便讓牧錦年覺得韓一芊在勾他,喘息聲不由加重。

韓一芊的手快要滑到腰部時,牧錦年急忙按住了她,聲音黯啞︰「老婆,下面就不用了。」

「不用了?」韓一芊一時沒反應過來,手已經捏住chuang單往下拽,不拽不知道,一拽嚇一跳,韓一芊哪撩得到牧錦年這麼容易發情,對著某鼓鼓的「小帳篷」傻了眼。

牧錦年咳嗽了一聲。

一室空氣倏然變得旖旎。

韓一芊發愣的時候經常會有超水平發揮,伸出手在顫巍巍的帳篷頂輕輕一掃,如願的听到牧錦年恐怖的抽氣聲︰「韓一芊,你找死!」

牧錦年低啞的嗓音別扭的表情,再配上純白色的病號服,看起來讓人直升一種把他搓扁捏圓的*。

韓一芊玩心大起,不怕死的又推了一把帳篷兄,努力笑出風情萬種的模樣︰「喲,很難受啊?」

牧錦年向來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是這只小羔羊自己巴巴的送上門來的,再者男性的尊嚴不容挑戰,不給韓一芊點顏色瞧瞧,她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雄風不倒。

于是牧**oss幽深的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慢悠悠的轉了一圈,狀似無比委屈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脖子處︰「這里的傷口好像開裂了 。」

韓一芊那點惡作劇的意思全被嚇了回去,丟開毛巾連忙湊過去看,哪想到顧此失彼,暴露的大後方給敵人以可乘之機。

牧錦年圈著韓一芊的腰部把她整個的拎到chuang上,嘴唇湊過去,軟軟的唇瓣在韓一芊耳後細細碾壓啄吻著,看著她薄薄的耳廓開始沖血,才壞笑著一路向下,濕軟的舌頭伸出一點,寸寸啃咬著韓一芊的脖子,最後在鎖骨處恨恨一咬,充滿情~欲味道的氣息撲在上面︰「老婆,我好難受。」

韓一芊紅著臉,眼楮不知該放那里,開始結巴︰「難、難受就、就憋著!」

牧錦年譴責的目光立刻掃過來,眼角微挑,一點笑意在里面慢慢盛放,眸子晦暗不明,硬生生的看得韓一芊也陪他「難受」起來。

他體溫略低的手指探進去,指甲在韓一芊的尾椎之下股溝之上耐心的畫著圈,嘴唇也不閑著,照舊耐心十足的叼著韓一芊的脖子,細細啃噬著她青色的血管,猶如一只迷人的吸血鬼。

「給我好不好?」牧錦年誘哄著,明明是商量的語氣手下卻毫不客氣的八光了韓一芊的褲子,棉質的小內套在韓一芊的膝蓋處,正好把她困了個嚴嚴實實。

牧錦年看著韓一芊的神情如同一個要糖吃而不得的孩子,右邊的嘴角稍稍卷起一點,看得韓一芊非常負罪感深重。更何況,牧錦年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帳篷」的外包裝去了個干淨,用頂端頗有技巧的蹭弄著,把韓一芊的熱氣一點點兒撩撥起來,于是她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

入得太深,韓一芊身下傳來一股似酥麻似痛苦的充實感,過電般的顫抖侵襲全身,韓一芊無力的伏在牧錦年身上,既痛苦又快樂的聳動著,眼前似滑過數億流星,宿命的聲音在耳邊隆隆響起,這麼巧,在宇宙的洪荒中,不早也不晚,恰好便遇見了你。

最後那刻壓來的時候,凶猛如同海嘯,塊感侵襲全身,韓一芊單薄的身體受不住,緊緊的摳著牧錦年的肩膀嬌~吟出聲,熱情如同滾燙的岩漿把兩人燒融成一體。

激情過後,韓一芊又開始糾結,一方面對自己這種白日宣yin的行為十分唾棄,一方面又被那種極致的快樂攪得心煩意亂,最後導致的結果便是韓一芊又開始不陰不陽的沖牧錦年飛著眼刀。

牧錦年「吃飽喝足」後心情好得沒邊兒了,十分寬容大度的欣賞著韓一芊羞憤交加的小臉。格外享受她這樣的小脾性,一想到她這樣含羞帶怯的表情只能被他一個人看到,霸道的某人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做那麼多次還害羞,看樣子以後還要多‘運動運動’。」

韓一芊憋屈的表情愈演愈烈,手在牧錦年胸口狠狠一掐︰「你去死!」

牧錦年又沒臉沒皮的湊上來,吻她的眼楮︰「老婆,再給我生個孩子吧,小正太孤單了,再說了,兒子天天被爺爺霸佔著,我這當爹的都沒機會表達我深重的父愛。」

感覺到懷里的人似是抗議般的扭動了下,牧錦年置之一笑︰「你說你好意思麼你,我這麼優秀的基因,不好好遺傳下去,豈不是太可惜了?」

韓一芊哼了一聲,扒拉著雙手要下chuang,又被牧錦年撈回來︰「誒誒,說真的。」

牧錦年像梳理小動物毛發般梳了梳韓一芊軟軟的頭發︰「要是我死了,至少還能多幾個人*你。」

牧錦年平淡的語氣一點兒都不煽情,可韓一芊的鼻子還是開始沒志氣的泛酸,之前快要失去牧錦年的無力感又涌了上來,埋進牧錦年懷里,聲音發悶︰「牧錦年,你敢!要是你先死了,我立刻找一個身強力壯年方二八的美男滾*單,你一個人縮在墓里哭吧!」

牧錦年毫不客氣的擰了擰韓一芊的耳朵︰「再找個這麼沒眼光的男人,不容易啊韓一芊。」

「牧錦年你看不起人!」

「唔,你確定,你的屬性是人?」

「翻了天了啊你,我、我、我……唔!」

蘇淺現在對自己上司及自己閨蜜的評價就是,兩個人合起來的智商倒退到了六歲,最喜歡干的事情是互相對著流口水。

韓一芊被蘇淺的比喻結結實實的惡心到了,嘴里嘟噥著已婚的女人真可怕,一邊繼續和牧錦年膩歪。

其實韓一芊自我感覺也還好,她頂多把渾水模魚的時間撐長,在醫院里陪著牧錦年漫天漫地的胡扯。

盡管在牧錦年的攛掇下,盛澤天暈頭八腦的開始替這位爺打理生意,可盛二流子燒錢的功力遠遠比賺錢的功力高很多,沒幾天就焦頭爛額的到牧錦年面前告饒,堅決要求當工會主席聯系群眾,把高屋建瓴的工作全交給牧錦年定奪。

韓一芊以前沒見過牧錦年辦公的模樣。相比對她的大方,牧錦年對那些打上門來的各路精英連眼皮都吝嗇抬一抬。

牧錦年偶爾把話撂狠了,听得韓一芊都覺得難受。

韓一芊這人身段軟,耳根軟,心腸軟,最喜歡干的事兒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不給人家錢也就算了,就不能把話說好听點兒?」

牧錦年把眉毛一挑︰「說好听點兒,我還不是照樣不給?韓一芊,要是不說清楚,只是讓他們徒增希望罷了。到時候痛苦的是他們,不是我。」

韓一芊鼓著嘴巴不說話,看得牧錦年一樂︰「得,我不是慈善家是商人。我掙的錢不全進了你的腰包麼?你愛怎麼花怎麼花,我不攔著。好事全讓你做,罵名全讓我擔,多好一老公啊我。」

「美得你!」韓一芊少女時期受過台灣苦情戲的荼毒,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這樣堅韌的女人,捏著牧錦年的耳朵往後邊一擰,立刻疼得牧錦年嘶嘶抽氣。

唯一從牧錦年腰包里摳出錢來的,是位小婦人。她的遭遇其實非常可憐。自家丈夫原本開著房地產公司,經濟泡沫那段時間頭腦發昏,不自量力的吃了正在開發的新城的一塊地。

可惜g市前不久召開換了領導人,一朝天子一朝臣,上屆的政績工程現在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新城開發計劃擱淺之後,這塊地立刻變得無人問津。銀行收回貸款,催高利貸的上門潑紅油漆,老公也攜款跑了,只有這麼個柔弱的肩膀還在撐著。

「牧總,我所求不多,一是能付出建築工人的工資,二是能讓我一雙兒女能有個棲身之所。」听完牧錦年分析利害之後,女人條理清晰的說,「而且,如果牧總肯活動的話,新城改造計劃也不至于推進的這麼慢。」

牧錦年冷笑︰「這位女士,您太高看牧某,我只是個規規矩矩的商人。」

一句話堵得對方無比尷尬。韓一芊心下惻然,不由為女人說了幾句話,最後干脆撒嬌加耍賴︰「又不是無利可圖,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行麼?」

牧錦年不咸不淡的嗤了一聲︰「你的面子?」

韓一芊的腦子最近頗有點兒開竅的趨勢,從強攻政策改為了智取,她俯身不知和牧錦年說了什麼。

牧錦年眼里倏然煥發出神采,也不顧現場有沒有人,緊緊摟住韓一芊把臉埋在她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氣,修長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

韓一芊爬爬牧錦年睡亂的額發,得意的眯起眼楮︰「乖,這次听姐姐的!」

說著回過頭,晶亮的目光穿過花團錦簇落在誠惶誠恐的女人眼里,伸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事兒成了,你就放心吧。」

韓一芊附在牧錦年耳邊說的話,其實是她醞釀頗久的驚喜︰「老公啊,我真的又懷孕了,想不想送咱們第二個寶寶一份見面禮?」

看見牧錦年猛的側過頭來,一雙眼瞪得比霸王花還大,韓一芊忍不住得意的微笑起來。

直到很久以後,兩人才意識到這份見面禮意義重大。如果不是它,恐怕牧錦年很難從泥潭里再次爬出來。

門被輕輕掩上。

韓一芊拍了一下牧錦年的額頭︰「得了,別跟我裝死了!」

牧錦年的頭發很軟,漏過指縫溫涼如絲。韓一芊後知後覺的想,或許牧錦年的心也跟頭發一樣柔軟。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這麼認為。

牧錦年賴在韓一芊身上,嘴角綴著的笑意一直通向眼底,幾次企圖說話,最終還是作罷,半坐在chuang上,手環上韓一芊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兩人試探的交換著彼此的心意。

喜悅如此濃烈,而這個吻卻進行得無比小心翼翼,有種眩暈般的快樂癢癢的搔著他們,牧錦年用鼻子輕輕踫了踫韓一芊的鼻子,兩人抵著對方的額頭,喜滋滋的笑了起來,像是拱在一起的兩條小狗。

此後數日,牧錦年再次患上了極為嚴重的準老爸綜合癥,以為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他對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產生過懷疑,以至于沒有做好一個父親,一個丈夫該做的,所以這次他要彌補過來!

比方說,在韓一芊準備把這個消息廣而告之的時候,牧錦年堅定的投下了神聖的反對票。

牧錦年引經據典的規勸道︰「我記得小時候听人說過,有種說法叫叫做‘寶寶小氣’」

「你還真是迷信頭子,不就是懷孕前三個月公布消息,容易滑胎麼?」

牧錦年立刻吹胡子瞪眼︰「韓一芊,你再說一遍,什麼叫做‘不就是’?」

韓一芊心虛︰「牧錦年,咱們不摳字眼行不行?」

「不行!」居然敢吼她!

比方說,牧錦年明明手臂負傷,整天捧著康熙字典津津有味的琢磨著,時不時制造點噪聲騷擾韓一芊︰「我們這個孩子,如果生女兒就叫牧子嫣,如果生兒子就叫牧子軒,怎麼樣?」

韓一芊被他一天千百個名字給搞的忍無可忍︰「最好是一男一女,你們爺四個一組合就是‘宇宙草泥馬’軍團!」

牧錦年的積極性絲毫未損,勾著韓一芊的脖子使勁放電︰「那我的代號一定是‘草’?」

韓一芊眨眨眼楮,表示不明白。

牧錦年*的笑了笑︰「人如其名麼。」

是暗示他特別會「操」麼?!韓一芊臉一紅,狠狠的啐了牧錦年一口。

再比方說,牧**oss強忍*到無法紓解,就會模著韓一芊平坦的小月復,色迷迷的說︰「孩子,要不要老爸‘進來’跟你打聲招呼?」

牧錦年頭幾回說的時候,韓一芊還緊張的不得了,蜷著小腿隨時準備著踹向牧錦年,用牧錦年的話來說,那就是「把他老二踹殘了都在所不惜」。

韓一芊一听覺得還挺有理的︰「它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到後來,韓一芊發現某人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膽子也漸漸大起來,有時候甚至會主動出擊,故意端出一副欲求不滿的媚態舌忝著嘴唇*牧錦年。等他正吻在興頭上,韓一芊又把舌頭倏然退出來,一臉抱歉的抱著肚子︰「哎呀,寶寶好像不答應誒。」

韓一芊百分之百肯定,在這個時候,牧錦年把她掐死的心都有了。

日子過得飛快。

牧錦年身上的傷也漸漸好了。只是牧錦年這種所謂的「大人物」,就算打個噴嚏都會地震,何況是像現在這樣缺胳膊斷腿的。

牧家集團下面的股票,很是給面子的跌了好幾個跟斗。

韓一芊對著歪歪扭扭的k線圖長吁短嘆了老長時間,瞪著眼楮真叫一個郁悶啊︰「幾億市值就這麼蒸發了?」

牧錦年也跟著郁悶︰「才幾億?靠,老子就值這麼點兒錢!」

韓一芊啞口無言,瞪著這個自戀狂半天憋不出一個字兒來。

盡管經濟損失在牧錦年看來小之又小,但坐鎮牧家的那位顯然不那麼想,來了幾次,兩父子都在那兒上演斗雞真人版,不言不語的比眼楮大小就能比一個下午。

韓一芊當然更沒什麼好果子吃,戰戰兢兢的把太上皇迎來,又戰戰兢兢的把太上皇送走,只換來老爺子一聲哼︰「跟你媽一樣,都是妖媚胚子!」

韓一芊戀母情節異常深重,說她可以,連坐到她老媽是萬萬不能的。再說,老先生的指控非常的沒有道理,女人在商場上打拼,要麼夠man,要麼夠騷,衣依從來不是長袖善舞的類型,除了舞跳得好,性格孤僻的很。

自己的母親被這麼說,韓一芊肯定不干了,端出小媳婦的可憐面孔,不陰不陽的回了老先生一句︰「我看牧錦年和您倒不是十分像。」

醫院前綠草如茵,自動噴灌器正吐出薄薄的水霧,被熾烈的陽光一照,在陰影處投射出五彩斑斕的顏色。

韓一芊穿著淺色的連衣裙,露出修長筆直的小腿,一句話說完,正勾著嘴角不卑不亢直視著自家公公。

老人扶著房車,被韓一芊氣得恨不得一拐杖丟在她臉上。

極少頂撞老人的韓一芊心虛的打量著老人糾結在一起的抬頭紋,眼一閉心一橫,要是真吃上老人一棍子,她認了還不行麼?

老先生的龍頭拐最終沒落到韓一芊身上,老人灰色的眼珠如同忽然洶涌的潮汐般,劇烈的震動數次,眼睫一眨,落在韓一芊身後的一個點上,忽然沒了教訓她的興致,眼角眉梢都顯出了些微的老態,閃身進了寬敞的車子,坐得筆直筆直︰「老王,開車。」說完,老先生才施舍給韓一芊一個白眼︰「你最好也給我好自為之。」

一句話壓得韓一芊的後背比拱橋還彎,直到黑色的車子搖頭曳尾的退出了韓一芊的視線,才敢欠身起來。

她剛轉身,又見到了那位美得非常濃麗的藝術品小姐,一襲紅裙罩身,更顯得她雪膚玉肌,縴腰一握。這樣的美人,在美人堆里都算拔尖的,自然有令人過目不忘的本事。

韓一芊一眼就認出了周雅琳,正糾結著對方是否會認識她,周雅琳已經笑盈盈的和她打招呼︰「韓小姐,不,是韓老師,您好。」

韓老師?

韓一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視線四處飄了一會兒,才看見有個黑  的小腦袋正埋在周雅琳雪白的小腿之間,小身板帶著腦袋後面一縷辮子一起一晃一晃的,顯得十分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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