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皇帝,哀家有点不舒服,先回宫了。”弘历:“皇额娘急什么,宴席才开始呢,”太后:“冬雪,回宫。”弘历脸上的笑显的更加明显,胧贵人看弘历高兴,胧贵人;“皇上,借此佳节吉时,臣妾跳个舞助兴可好。”弘历:“好啊,跳的好了朕有赏。”珍珠一直给苗常在使眼色,珍珠:“如今皇上正高兴,小主何不以琴贺舞,”苗常在想了想,苗常在:“皇上,臣妾舞技不行,琴瑟还稍通,臣妾愿以琴为胧贵人伴舞。”皇上:“好啊,”苗常在:“不知胧姐姐选以何曲。”胧贵人本不高兴苗常在分了自己的恩宠,可如今在大殿上也不好推诿,胧贵人故意挑了一个难的想出苗常在的丑,胧贵人:“那就取春江花月夜吧。”可见苗常在没有一点为难的样子,胧贵人心中更是不快,弘历:“真不知道你们还有这样的本事,苗常在的琴技娴熟,都不输皇贵妃。”苗常在:“谢皇上赞赏,臣妾哪比的上皇贵妃娘娘。”清洛抬眼淡看了一眼苗常在,一袭红衣,身姿若柳扶风,面色微红,清洛:“苗常在琴不错,今天这装扮也好看,看着人就赏心悦目了。”太后本想回去,刚走了一半,忽又改变了注意,冬雪:“娘娘。”太后:“不回慈宁宫了,我们去坤宁宫。”我拉着菊韵坐在塌上,看着这屋里的一切,即陌生又熟悉,菊韵:“格格,我们走了六年了,这儿还是这个样子。”霜月:“是啊,这儿还是这样,不过早已江山易主,事不由人了。”只听外面有人说话,冬雪:“大胆,你们连太后娘娘也敢拦。”侍卫们纷纷磕头,“太后息怒,太后息怒,皇上说了,要是放人进去,我们明天就看不见早上的太阳了。”太后:“那你们就不怕哀家现在就要了你们的脑袋。”他们还是一直磕头,“太后息怒,太后息怒。”但依然没有让开的意思。霜月:“你们让开。”侍卫李东:“格格,皇上有旨…”霜月:“让开。难道皇上是要你们把我囚禁在这儿吗?”李东:“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皇上是叫臣等保护格格安全。”霜月:“那你们是认为我与太后娘娘在一起不安全吗?”李东:“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我苦笑的看着太后,“看样子我今天是出不去了。”太后:“月儿,你不该回来。”我无奈的看着太后,霜月:“两白旗出京娘娘不知道吗?”太后无言,太后:“你进去吧,本也就是想来看看你,哀家回去了。”我回来躺在床上,霜月:“菊韵,把门掩了,伺候我洗漱吧。”月过中天,夜已经很深了,宴席散了,清洛早就醉的不省人事,叫人扶回去了,胧贵人还不死心,胧贵人:“皇上,今天去储秀宫吧。”弘历用手巾敷了脸,一直没答话,小墨子:“贵人回去吧,皇上累了。”胧贵人不死心的又看了一眼弘历,最后还是走了,夜就这样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刚才喧闹的样子。弘历:“走吧。”墨子:“去瑶月殿吗?”弘历:“嗯。”到了瑶月殿门口,里面只亮了一盏小灯,李东:“皇上吉祥。”弘历:“起来吧,有人来过吗?”李东:“回皇上,太后娘娘来过,奴才拦着没让太后进去,格格就在门口与太后说的话。”弘历:“好,以后就这样。”“是。”弘历:“把门打开吧。”侍卫甲:“是。”可门是怎么推也推不开了,李东:“怎么回事,门都打不开。”他上去推了两下,也没开,李东:“皇上,门从里面掩上了。”弘历淡笑的摇了摇头,“把西墙的窗户打开。”李东:“是。”果然窗户没关。弘历翻着窗户进去了,声音虽然很轻,但早已惊动了霜月和菊韵,菊韵忙过来掩窗户,看见弘历也傻了眼,弘历:“出去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