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孤?”他略动凉薄的唇轻缓地朝沈君簌走去。
“你说你是澜沧太子要孤如何信你?还是你只是想戏弄于孤?!”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又将她重重地摔了出去。
娇小的身子撞到了正殿的大柱上,一口鲜血从君簌的口中喷出,君簌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有些痉挛。
恶毒的王世子,你的心是铜做的还是铁打的?这样欺负一个三岁女乃娃?君簌斜睨他一眼,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耶律倾尘怔动了片刻,有股挫败感从心底升起,这世上唯一不惧怕他的是一个三岁孩子?可笑之极!
他朝着君簌倒下的方向慢慢迈开步子,这个女乃娃竟然敢用那种眼神质疑他?
君簌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那十四岁倾城倾国的容颜并没有减少她对他的恐惧,那绝美精致的五官上一脸煞气,让她想往后退却又无路可退。
她是澜沧太子,就算是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她不能面露畏惧之色。
她艰涩的动了动唇,“你子民皆知澜沧太子以身殉国,为何你还有你的部将都认为是太子逃跑了?”
耶律倾尘半蹲在沈君簌面前,修长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你说你就是太子,澜沧太子与孤一般年纪,你如何解释?”
“我不知道!”君簌的目光颤颤地对上耶律倾尘鹰励的目。
耶律倾尘沉凝片刻对着殿外吼了一声:“来人,取澜沧王皮来!”
君簌没有听懂耶律倾尘低沉话语中指代的为何物,只是觉得莫名的惊恐。
平川王世子伸手扯向君簌身上宽大的冕服。
君簌伸手护住,这个时候她不想让耶律倾尘发现她不是男人!
“你要做什么?”
还没等她说完,那暗红色的太子冕服就在残暴的恶世子手中撕碎了,只剩下素白的宽大里衣。
“你、魔头你离孤远点!”君簌后退着,护着自己的里衣。
耶律倾尘不由她挣扎伸手将她娇女敕的臂膀一拧,君簌觉得自己的膀子要没捏碎了。
他不由分说的撕碎她的里衣,君簌婴儿般的女乃色肌肤就呈现在他的面前,还带着娇女敕的粉,那色泽晶莹有如从昆仑而来的上好璞玉。这一瞬间耶律倾尘狰狞的手稍稍一滞,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殿下您要的东西。”一个影卫举着一个盘子跪在了平川王世子面前,他畏惧地目光不时的瞥向耶律倾尘,再看看狼狈不堪的君簌。
耶律倾尘鹰励的眸子在一瞬间就捕获了那影卫的目光,没来由的吼出一句:“滚!”
那影卫直打几个哆嗦后,连滚带爬的离去。
耶律倾尘将沈君簌按在地上,君簌圆滚滚的小肚子贴着冰凉的地板,她背部属于澜沧国皇室继承人的青龙纹身昭然于眼前!
耶律倾尘望着沈君簌背上的小小苍龙,又拿过那盘子里的属于澜沧王的人皮,两人的刺青在位置上都大致相同,手笔如出一辙,极尽相似,看来“他”真有可能是澜沧太子!
君簌被残暴的世子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不过气来,澜沧王族的秘密这个魔头如何得知?她似乎看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大盘子,那是一张皮,皮上是澜沧王族继承人象征的苍龙。
耶律倾尘瞅着君簌痛苦的表情,道:“这是澜沧王的人皮,孤叫人把他扒了下来,怎么样那匠人扒的不错吧,丝毫没损害,这就是孤的子民,在孤这里从来不敢做一件错事。孤想怎么样的他们就必须得做到,做不到就得死。你是俘虏,也是一样!”
他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比八月平川王正殿的地面还要冰冷。恨意席卷沈君簌的心头,她想,她该将这个魔头碎尸万段,澜沧王再怎么也是疼了她十四年的父亲,那个骄傲的男子为了像一个国王一样死去,却命令她活下去,复国,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君簌整理好思绪说道:“澜沧王族的规矩太子十二岁时才会在背部刺上属于王位继承者的苍龙,如你所见这苍龙是澜沧国师苍羽在我十二岁那年刺上的,属于一国储君的象征之物又如何出现在其他人身上?我就是澜沧太子,只不过身子变成了十几年前的模样!所以……请你放过我的子民。”
耶律倾尘无疑是微微怔住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能镇定自若的陈辞,这是一国储君该有的气魄!
这一刻残暴的世子没有愤怒,竟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喜悦。
耶律倾尘呼吸一窒,这种感觉着实有些可怕,“你砸死了孤的爱妾又如何解释?!”
君簌错愕地望着他松开压着她的手,她坐起来,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她清楚地瞧见他眼中的怒火,看来他真的很在乎他的那个爱妾。
“我没有想她死,她的出现我并不知情,所以是她自己倒霉!”君簌狠狠地说道。
“澜沧太子,你是不知道被你砸死的月姬对孤来说有多么重要!”他嘶吼道,君簌感觉到正殿又剧烈的震动了数下。
君簌月复诽她确实不知道这平川王世子还是个痴情种,竟然对一个死去的区区爱妾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凤无涯!”他对着殿外吼了一声,接着就有一个绯、玄交杂的身影闪身入殿。
“将‘他’带下去!打为低等贱奴,送杂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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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是这样的,因为二人身份的原因,后面会让看官们见识到温柔暴君的无上荣宠。爱妾的重要性后面会讲,男主是干净的,不干净包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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