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口,伍杰跟伍单跟着爸妈来到外婆家,外婆见到了老妈,一个劲在那里嘘寒问暖的,看了伍杰一个劲叫瘦了瘦了,是不是没吃好之类的,一手拉着我的手,外婆的有哟很多茧,模起来硬硬的,但是依旧温暖。
前世对外婆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上六年级的时候,每一次到外婆家,外婆对我们都是很好的,一股很慈祥的老太太,记得好像是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外婆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一直拖了一年都不见好,最后去了,加上那时候自己沉默寡语的,只从老爸,老妈离婚之后,自己就从来没有来过外婆家了,想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冷情。
不过想着现在珍惜也来得及啊,小桌子上摆满的都是花生跟炒黄豆,这时候的农家就只有这两样可以给小孩子当零食了,平时不轻易拿出来吃,是家里来了客人才会去忙活出来招待客人的。
外婆摩擦着伍杰在寒暄着,说平时在家玩什么啊,吃什么啊,由于外婆常年在地里做事,那双手起的厚厚的起茧,摩擦着伍杰那小脸,伍杰更是不满意动来动去了,几次不满意想要说出来的,却被他姐用几次眼神给杀死在摇篮中了,之后耐住性子听着外婆说完话。
过了一会儿,小孩子就是没有耐性了,实在是不耐烦了,外婆看了只好放他出去跟着表兄弟一起玩了,这时候外婆的注意力就放在我身上了,不停问我平时怎么样啊?有没有看好弟弟?在家平时玩什么啊,伍单很有耐性一个一个回答道了。
大舅舅在我们进家门口的时候就被女乃女乃打发出去集上买点肉了,这时候已经回来了,伍单一看那肉,在这时候是原汁原味的,喂的是猪草,番薯苗喂养出来的猪肉,这时候吃的油,猪肉还是用票来买的,要是没有这票,出去外面用钱买,价钱返三倍不止,而且还不一定买的到,现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是比较困难的,那舍得用钱去买的,每一份钱都要用到刀刃上,现在一下外婆就让舅舅换了二斤多的肉回来,可见到平时外婆还是挺疼我妈的。
梁桂花忍不住嗔怪说太浪费了,舅舅笑笑摆摆手“哎,你们在家的时候吃不好而已,难得会一趟娘家都不让你们吃好吗?再说家里招待你们一条肉的钱还是出的起的”说是这样说,可是事实上大家都是知道的。
梁桂花只是笑了笑,不说什么了,这是都是中午了,大舅舅二舅舅跟我爸,爷爷坐下来一起说话,而女人们就一起进去厨房里面做吃的了。
就只有伍单一个人坐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有点无聊,只好进厨房去了,只见这里面正聊的开心的,一个在切猪肉,一个在洗菜,另外一个在烧火。
见了我进来,二舅妈对我说“饿了吗?这还有今天早上刚煮出来的红薯,吃点,饭菜马上就好了”
我笑了笑“不饿,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吗?”
“厨房的事情那是不是你小孩子搀和的事情啊,对了,你表姐前几天还老是叨你,你还是出去玩吧”说完推着我出门口了。
跟着一群小屁孩玩?没兴趣,想了想在,只好低头丧气走了出去了,门口处的小溪水里面几个小孩子正玩的高兴的,伍单抬头一看看,前面的连绵不断的大山,偶尔还有几只鸟惊起。
平时不高的山村子里面的人上山捡捡材火之类的,但是一些野草长浓密,山路崎岖的,大山很少有人进去,浓密的树枝跟野草长的老高老高了,因为怕有未知的危险,大人也经常警告小孩子不能进深山里面,说里面有大蛇吃人的,所以只是在山边走走,拣点材火之类的,伍单想了一下,伍单徒步走向大山里面了,也许会找到宝贝也说不定啊?
在山的边缘走了一下,只有几根枯枝的材火,而且还看到了一些野果,只不过这种野果是不能吃的,一摘下来,流出来的是女乃白,很稠很黏的汁来,而且还是苦的,成熟之后就是紫红色的,虽然说是可以吃的,但是一般小孩子不会去摘来吃的,因为不怎么好吃,看看面前密集的野草,伍单从地下捡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一边开路,一边走着,慢慢走出了一条小路来了,不过因为阳光照不到里面,雾气比较大,衣服都有点湿了。
伍单边走边留意看下有什么可以摘的,还要时不时看路,一路走来,伍单忍不住失望了,不说山草药,就算有伍单也没认识几样的,一些可以吃的野菜倒是见了,不过现在的人一般都不吃野菜了,因为很涩,又苦,一般人家都不爱吃的,这一些根本就是对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伍单一个半大的孩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走了一下还什么都没有发现,感觉有点不甘心,上去吗?目视前方,浓密的野林,加上那些雾水导致看不清楚前面,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危险,现在自己顶多算是在山外面而已,没有进到里面。
突然伍单听到有响声了,想到不会是有什么动物吧,马上兴奋跑出去,拨开草丛一看,那边也突然冒出一个头了,吓的伍单反射性往后一到。,刚好后面凸出了一个石头,就是那么巧摔了在上面“唉哟,疼死我了”瞬间伍单觉得**好像要分开几瓣了,痛到入骨髓了,伍单微闭眼睛,眼角流下了可疑的物体。
现在伍单只有一个念头的是,好疼好疼啊!
本来郑峰正在采草药的,听到后面有响声,还以为是什么动物,手里拿着一条棍子,悄悄走了过来,谁知道是一个人冒出来,本来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躺在地上的是个女孩子,在依依呀呀叫着痛的,本来有点苍白的脸马上就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样了。
连忙跑过去,扶了她起来,脸上很着急的样子,手无足惜在比划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疼痛劲过了,伍单这才看到面前这一位吓的自己的罪魁祸首,英气十足,一双浓密的眉毛下面有一双有神的眼睛,除了脸上有点脏之外,一切看起来,称的上,是帅哥,年龄吗?估计就是十十一岁左右。
不过他上蹿下跳是神马意思啊?还没问出口,伍单捂住了**“嘶嘶,疼死我了”我捂住**充满了敌意看着他,不满说着“你干嘛突然跑出来吓我啊!”
刚开始那位少年见到她睁开眼睛了,眼泪充满了惊喜的,突然听到责骂自己的话,本来就红的脸现在就更加红了尴尬的不知所惜,眼睛不知道往那么飘才好,听到伍单质问,急急忙忙又用手比划着。
看着伍单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皱着眉头看这些他,伍单心里想着,该不是碰到了神经病吧?一想到伍单马上弹出三米远了,听说神经病的人发疯起来会杀人的,惊恐看着面前的神经病,在考虑着要怎么月兑身,荒山野外的,杀人容易,灭尸也容易。
郑峰本来想解释来,谁知道面前这个小女孩看见自己好像看见老虎一样,难不成自己吓到她了?一想到这,手脚更是抖动起来了,而在伍单眼里看着就是面前这个人要发疯了,“哇”的一声,手里的树枝毫不留情往哪里打过去,使了浑身劲,郑峰一个躲避不及,那个手臂粗的木棍就敲在自己左侧肩膀上了,脸上急变色一样,突然变白了,看着伍单又是一惊一乍啊,只见那少年捂住了肩膀,半跪下来,看着伍单。
那眼色啊,看着伍单很揪心啊,咽咽口水,伍单这后知觉才感觉是不是打错人了?看着眼前这少年痛苦样,貌似我好像犯罪了?一想到这,伍单看看手中的棍子,吓的一扔,两个小手指看搅在一起了。
“那个那个你没事吧”罪恶感升起啊,充满了伍单心里,犹犹豫豫走了过去,小心翼翼扶起那少年,有一半是因为愧疚,有一半是因为害怕,所以扶那少年起来的时候,伍单已经做好准备的,要是那少年真的杀过来,自己马上拔腿就跑。
郑峰在伍单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只不过脚步好像有点不稳了,郑峰还是有手比划着什么,伍单刚开始还是一头雾水,接着恍然大悟,再接着惊讶叫了起来,“你你是哑巴来的呀?”话一出来,那位少年脸色更加苍白了,看着伍单的眼神的闪闪的,瞬间伍单才惊起自己说错话来了。
捂住嘴巴讪讪笑着“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啊”指指那少年的肩膀”那个那个,你没事吧?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出于自保而已”伍单很刚尴尬道歉着,眼神不敢瞄着那少年,左右顾盼着。
郑峰脸色苍白还是点点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这不是揭人家的伤心事吗?自己也真是啊,嘴贱啊。
伍单还是是看不懂,突然那位少年指指篓子里面的东西,拿出了一根草出来,伍单想了一下,扯过那个草来闻一下,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上山来摘草药?”那少年才点点头。
“原来你采药的呀!”把手中的药给回他,他接过去,放回篓子里面去了,“对了,你是附近的人吗?”伍单接着又问着,那位少年摇摇头,接着摇摇头,又比划着。看着伍单一头雾水。
伍单小心翼翼扶着那少年坐在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石头,自己也坐在一边,看着少年那张本来挺好看的脸现在是苍白一片了,伍单好有罪恶感啊!
郑峰又开始在用手比划着什么,伍单还是不懂看着他,郑峰发现面前这人好像看不懂自己在比划着什么,突然垂头丧气起来了,放下手,不再比划了,静了一会儿,空气中弥漫了尴尬的味道,伍单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坐立不安了,只能干巴巴找话题说着。
却忘了眼前这个人不会说话。
“平时就你一个人上山摘草药吗?”那位少年点点头,伍单看着他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接着“那你出来多久了。”
郑峰一听,举起手来比了一个三字,“哦,你出来三个小时了呀?”
郑峰摇摇头,伍单自己也伸出手指了比划一下,三?不是三个小时?难不成是三十个小时,一想也不可能啊,再看看那个三个手指头,突然“啊,难不成在你这些地方逮了三天?”伍单实在是不可思议看着他。
这时候郑峰才点点头,伍单这才急起来了,跑到前面去,打量着面前的少年,看着他人小小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啊,一个人在深山野林待了三天,真不知道他平时是吃什么长大的,还是一个哑巴,他家人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在深山夜林待那么久啊?
“你是说在在深林里面待了三天?”郑峰点点头,伍单惊讶了,“你三天在树林里面都吃些什么啊,还有你家人不担心吗?问完伍单才觉得自己问了是多余的,我问了,他比划了,自己也看不懂。
哎,想不了那么多了,说完拉起他的手,出于愧疚之心,还有怜惜只心,伍单第一次那么好心,说着“我外婆家在这里,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啊?”小眼睛巴拉巴拉看着他。
郑峰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只是自己的师傅,现在突然跑出一个人来跟自己说话,看着拉自己的小手,再看了一眼笑的开心的伍单,迷惑了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过去。
“你不想过去吗?”郑峰点点头,伍单第一次觉得自己邀请别人,可是拒绝了,有点不是滋味的,而且自己还打了人家,总感觉到好像欠了人家什么一样,不做点什么,心里不安啊,可是可是人家说了不想过去耶,那就怎么办啊?
“没关系啊,我外婆家的人很好的呦,再说了,我打了你,你总该要让我补偿你吧,不然我心不安的”郑峰还是摇摇头。
伍单泄气了“那好吧,你要是不想过去的话,我现在要回家去了,还有你也早点回去啊!今天我欠”郑峰听见了点点头,伍单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又顺着刚才来的小路回去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伍杰他们还在小溪水里面玩着,还是伍杰眼快,见到他姐回来了,马上乐和乐和跑过来“姐,你怎么从大山那边来的?”好奇问着,梁乐成跟梁乐水也跟着跑了过来,三个小的半截裤子都卷上去了,双手上面都是水,一个手上拿着一个螃蟹,一个手中拿了一根小桶,里面装了几条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