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A 第64章 报复

作者 : 林继明

三姨太越玩越离谱,忽略了老爷教训郝允雁是有底线的,郝允雁对白敬斋来说是未来的太太,而非妓女,三姨太却以为老爷对她仅仅是种玩弄,刚才教训她时白敬斋表现得毫无心疼之感,给三姨太产生了一个错误的信息。另外三姨太也有自己的考虑,要让郝允雁在白府永远抬不起头,便阴阳怪气的说:“你不是总想当白太太吗?好,我让你在下人面前丢光了脸,看你以后怎么当白太太。”说完打开房间的门命令道:“给我爬到院子里去。”郝允雁蒙了,说:“我没穿衣服,院子里有男家丁被他们看见我如何做人啊?”三姨太早已失去理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外拖,郝允雁只能爬着跟到院外,院子里有个老头在扫地惊得目瞪口呆,白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女人与老爷的特殊关系,并要求唤她白太太,上午,扫地老头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惨叫声,现在看到这女人赤身**狗一样爬出来,想必就是她犯了大事。他既想看又不敢,三姨太见此情笑道:“喂,扫地的,别假惺惺了,要看就过来嘛,只许看不许模啊,嘿嘿嘿。”扫地老头怯生生问:“这,这老爷知道伐?”三姨太洋洋得意地说:“这女人背叛老爷,是老爷交代惩罚的,过时不候啊。”

扫地老头欣赏着翘起臀部的郝允雁,另有几个男家丁路过上来凑热闹,七嘴八舌说着下流话,有人拔下扫帚的麦穗挠着郝允雁,看她抽搐时的狼狈样,扫地老头忘乎所以地恳求三姨太,说:“别看老爷平时疼这女人,玩够了还是我们的三姨太是女主人,既然老爷不要她了,干脆就让咱兄弟们尝尝嘛。”三姨太笑着说:“去去去,怀孕怎么办?别得寸进尺。”院子里笑声连天。

白敬斋估计今晚是不能回家了,打电话回白府告诉三姨太,电话在客厅里没有人接,女佣们都躲在远离院子的地方,不敢去凑热闹以免引火烧身,后来有个女佣到客厅取东西听到接了电话,白敬债道:“告诉三姨太,我晚上不回来了,宝顺分行有事儿要处理。”他突然想起了郝允雁抬腕看看表已是下午,便问:“三姨太在哪里,怎么不接我电话?”女佣神秘兮兮地轻声汇报道:“三姨太正用尺赶着什么衣服也没穿的白太太满院子爬着呢,好多男下人都看到了,真丢人啊。”

“什么什么?”白敬斋气愤地嚷道,“你给我把三姨太叫来听电话。”

三姨太真高兴着,女佣跑去说:“三姨太,老爷来电话。”三姨太猛然在疯狂中清醒过来去听电话,白敬斋骂道:“你这贱人不想活啦?郝允雁早晚是我白府的太太,你让她月兑光了院子里爬,被男家丁看到我的脸面往哪搁?快让她穿衣服回家,你就等着比她更严厉的惩罚吧。”他停了停,又不由自住的扔下狠话:“别忘记二太太的下场。”他的意思是把她赶出白府,而三姨太的理解是老爷在暗示要杀掉她,不禁毛骨悚然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的事。”白敬斋也不偏听女佣的一面之词,说:“好,等我回来问郝允雁。”说完狠狠的摔下电话。

三姨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闯下了大祸,如果被他证实却有此事,等待她的将会是二太太的下场。

女佣提醒她:“三姨太,那女的还在院子里亮着呢,快让她回屋吧。”三姨太眼睛一瞪,问:“是你向老爷通风报信的?”女佣当然不会承认,三姨太吩咐说:“这件事情老爷要问起来绝对不可以说,你去通知其他看到的女佣,谁说我要她好看。”

三姨太奔到院子里拉起郝允雁就跑回屋里,将二太太的旗袍恭恭敬敬的递给她,说:“白太太请穿上回家吧。”郝允雁不知其意,以为又是她玩出的新花样在考察她的奴性,慌忙跪下态度诚恳地说:“奴婢不敢,奴婢在三姨太面前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三姨太早已没了刚才的那种霸气,拉她起来,郝允雁怕有诈就是不敢,哭丧着脸恳求道:“白太太您就行行好起来穿衣服吧,刚才是我的错向你道歉,院子里的事老爷要问起来,你千万别说有过啊,其实我今天也是奉老爷之命惩罚你的。”郝允雁听罢糊涂了,看她这副神态不像在作弄她,犹豫不决的慢慢站起身,望了眼三姨太,腿一软又咕咚跪下趴在地上道:“三姨太怕又是要用针扎奴婢了,我吃不了疼,让我干什么都成,就是别扎我。”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三姨太担心老爷会搞突然袭击回家,硬是将她拉到床上坐下,自己月兑去衣服地上一跪说:“白太太穿衣服吧,奴婢求您。”郝允雁疑心重重地问:“三姨太果真让奴婢穿衣服回家?”三姨太忙说:“您是白太太,我才是您的奴婢,请求您的原谅,我愿意以后听您使唤,老爷来了替我说说好话罢。”

郝允雁回想起刚才白敬斋有过电话,估计知道了此事,而她多次强调不要告诉老爷,不像是在伪装,腾的站起身穿衣服,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不知家里情况如何急着要回去,刚走到门口,便想起自己刚才被她凌辱不能就这么算了,一股强烈的复仇之火涌上心头,盯着她一步步走过去,说:“你这可恶的女人,我要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三姨太磕着头说:“白太太要惩罚这是奴婢咎由自取,还恳求您在老爷面前替奴婢兜着点才是。”郝允雁想好了如何去报复她,拣起绳子将她反手捆住,月兑下的****塞进她口中,然后扔在床上被子盖住脑袋,三姨太什么也看不见了,一阵的平静,她以为郝允雁就这样回家了,呜呜的喊叫着想让女佣来解救。郝允雁要回家没有工夫以牙还牙,跑到客厅里赶走女佣,扫地老头性子上来没有过瘾,看见郝允雁穿好了衣服,笑吟吟说:“你的身材真棒,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几十年前我的女朋友。”郝允雁此番找的就是男人,问:“想女人了?”扫地老头误以为要成全他,忙说:“想想……”郝允雁说:“房间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绑着,脸被蒙了起来,你想女人何不去梦想成真?”扫地老头一猜就知道是三姨太,惊恐万丈地说:“不敢不敢,那可是三姨太啊。”郝允雁说:“她蒙着脸双手反绑,你不说话谁知道?”扫地老头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玩三姨太被老爷知道没命的。”郝允雁板起脸威胁说:“你刚才在院子里模我,老爷知道会饶你?只要你去玩三姨太,我们的事就一笔勾销,别怕,女佣都被我赶走了,还不快去?”扫地老头的心被她说活动了,悄悄模进鸦雀无声的房间。

三姨太蒙在被子里呜呜叫着,声音轻得根本传不到屋外,猛然觉得脚腕被一双粗糙的手牢牢的抓住往两边撕开,紧接着狗一般的舌头****着她下面发出嘶嘶的声音,她意识到这不是郝允雁,很快,她的身体被对方攻入,像一柄缺口的钝刀刮磨着她体内细润的神经纤维,不断的被刺到深处,胸部火辣辣的疼,污垢的指甲在她身上划出无数条红印,突起着犹如皮肤内交错的血管。

郝允雁走到院子里时,刚才戏弄她的那些家丁还未散去,她一一吩咐后离开了白府,家丁将信将疑的走进三姨太房间,扫地老头表情痛苦的翻了个白眼,倒在三姨太身上喘气,家丁们蜂拥而上十几个人的手无声的争抢着三姨太身上的一片肉,她心里明白,这些男人是白府的家丁,堂堂白府女主人竟然被下人****,又不知道具体都是些谁,等发泄完的家丁逃走时,三姨太被蒙在被子里时间过长已经昏厥了过去。

到了黄昏时分,管家从外面办完事情回府,发现客厅里居然很意外的空无一人,找来女佣问:“今天白府咋那么安静,好像就你一个人似的?”女佣战战兢兢的把刚才三姨太和郝允雁发生的事情陈述了遍,管家瞪着眼珠子问:“她们人呢?”女佣小声说:“白太太走了,三姨太在自己房间里,我们都不敢去叫她,这都快晚饭时间了。”管家很警惕,说:“会不会出人命啦?进去看看。”他们走进房间吓得魂飞魄散,三姨太蒙着头露出被抓得红彤彤的**,两腿间白茫茫一片如坏了的水龙头往下滴,不用猜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管家老奸巨滑深知老爷的脾气,自己的女人被人弄成这样,连看到的旁人也不会放过,连忙退出房间轻声对女佣说:“你去看看她怎么回事,我走了就当没回来。”说着匆匆离开白府。

女佣掀开被子,见女主人昏迷着,取下口中塞的****轻声喊道:“三姨太醒醒。”

她喘了口苏醒过来,女佣为她解开绳子,又端来热水替她擦身,三姨太第一句话对女佣说:“这事千万别跟老爷讲,还有白太太在院子里爬的事情你们也一概说没有看见,等我过了这关会好好的奖励你们。”女佣心里也害怕自然不会管这闲事,说道:“三姨太放心,奴婢不会说,但其他人说不说可不知道啊。”三姨太有气无力地承诺道:“你去跟其他女佣通个气,等我几日后每人赏你们100块。”

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是三姨太无法想象的,这事她只能够吃哑巴亏,如果向老爷告状,白府家丁有几十号人,到底谁奸污了她说不上来,老爷最后遗弃的一定是她这个三姨太,而且很有可能步二太太的后尘。吃饭的时候管家大大咧咧喊着回白府,似乎想让人知道他刚刚才回来,到客厅见过三姨太,心虚地招呼道:“三姨太我回来了,老爷交代办的事情全部搞定。”三姨太吃惊的望着他,心想,管家以前办事回来从来不向她汇报的,是不是刚才他也参与了****?他们两对眼睛尴尬的对视了瞬间,三姨太慌了神,以为管家这样看她,一定也在其中,顿时自己矮了半截,失态地软软喊了声:“管家……”管家惊慌地应道:“三姨太有何吩咐?”三姨太从管家飘忽不定的眼神中,确定他参与了刚才的****,心理上立刻对他产生了怯懦,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嗫嚅了半晌吐出一句说:“管家,今日之事我也不去追究,务必请你对老爷守口如瓶,同时也去关照一下其他人,这样对大家都好。”管家知道她在说什么,见她误会了忐忑不安地说:“三姨太,我……我刚回来呀。”三姨太缓和了下语气笑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啦,随我来房里拿些钱去打点一下其他的人吧。”

管家哆哆嗦嗦随她进屋,三姨太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2000块塞他口袋里,说:“先给你这点,以后三姨太有好处也不会忘记你。”管家是爱财之人,虽然这只是误会,但钱到手不拿白不拿,尴尬地笑着应道:“好说,好说。”三姨太仍然有点不放心,****的朝他一望,暖暖地又暗示说:“你如果帮我过了这关,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三姨太绝不吝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着手指优美的在他的胸脯上划了个圈,管家早被她的一言一行挑逗得六神无主,频频后退靠在门上,三姨太走过去贴着他耳朵轻轻说:“怎么你现在倒害怕了?我说了,只要你替我摆平下午那事情,老爷不在的时候三姨太随你用。”管家吓得不知所措,而心里是多么的渴望。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三姨太偷偷敲开管家的门,她不能去向家丁一个个招呼,只能把宝压在了他的身上,管家汗衫背心裤衩着出来开门,一看是穿着睡衣的三姨太,刚才自己正臆想着这个女人主人,此刻如从天而降,当他正在下决心时,三姨太已经月兑下睡衣,里面光秃秃的显出微微红润的**,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三姨太温暖的替他褪去汗衫,蹲双手沿着他的裤管往里滑去,管家轻轻哼了声闭上眼睛任凭她抚摩着……

下午郝允雁跌跌跄跄回到家时,女儿已经放学回家,刘秋云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全身心照顾着她家这一老一小,昨晚日本向闸北等地开炮时,位于法租界的霞飞路只听到隆隆的声音并没有受到建筑破坏,倒是王守财沉睡了两个月后奇迹般重新苏醒过来了,人一醒就得喂他东西吃,刘秋云立刻淘米烧粥,女儿陪着爹爹说话,第二天下午刘秋云菜场买来鸡烧鸡粥给王守财补充营养,女儿真喂着爹爹,看到母亲平安回来放下碗扑向她喊道;“姆妈,你一夜没回来我们都急坏了呢,上哪去啦?”郝允雁冲到丈夫床沿看看他,微笑着说:“姆妈这不是好好的回家了嘛,你爹醒了这是喜事,别哭丧着脸。”又转向刘秋云解释说,“昨天我去参加婚礼的那家饭店被炮弹打中倒塌,整个宴会厅的人全被围困在废墟中,第二天上午警察赶来才救出。”刘秋云想问上午被救为什么直到下午才回家,一看她这身陌生的旗袍,不用问刚才去了白老板家,也不再追问,说,“算了算了,以后晚回来打个电话。”

郝允雁一个上午被白府三姨太折磨显得非常疲倦,**仍隐隐的针扎之感,膝盖也因跪的时间太长酸痛不减,刘秋云说:“那你一晚没有睡过,不如睡上一觉,囡囡我照看着,今天晚饭就让我来烧吧。”郝允雁担心地说:“听说日本人在打我们上海。”刘秋云说:“是啊,我去接囡囡时看见马路上都是□□的队伍,报纸和电台上说老蒋向日本宣战了,这战要打起来,上海怎么禁得起炮轰啊,我这楼房一枚炮弹就倒塌,全部财产泡汤。”郝允雁忿忿地说:“日本人太可恶,我要有儿子就让他参军抗日去。”刘秋云楞了下,叹口气说:“哎,不知道我家连友的部队在哪里,跟日本人交上火没有。”郝允雁安慰道:“放心吧,秋云姐,你人好,吉人自有天相。”

三姨太依偎在四十八岁的管家怀里捋着他的胡须问:“****与****哪个刺激?”管家不想告诉她其实自己根本没有****过你,敷衍着回答:“各有各的味道。”三姨太想起一件重要事情,说:“明天你出去替我弄些避孕的药来,我怕这下午的事让我怀孕了,刚才你的也不少啊。”说完狠狠的拧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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