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 第54章 054 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作者 : 水何澹澹

崖底,不似在斜坡上看到的深,自另一个方向下来的木易,大大的松了口气,迷乱的丛林中,他四处寻觅,没有想过要比寂尊先一步找到她,心心念念只求她平安!

平安就好,什么都不会计较!

挨着山崖边上,一寸一寸的寻找,终是没有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他又欣喜又绝望,欣喜的是也许凤君并没有掉下山崖,聪明如她成功逃月兑了!绝望的是如果她被野兽叼走了——

他不敢那样想,一想连肺都跟着抽痛了!

温润的眼睛被什么东西湿润了,他连忙垂头用力眨巴眼睛,那种酸涩的感觉自父亲去世,就再也不曾有过了,遽然袭来他已经不适应了!

就在垂头的那一瞬间,地上破碎的兽皮撞进了他的眼球,熟悉的野豹花纹不正是凤君穿在身上的那件吗?激动过后,无尽的紧张,她人呢?

举目四望,空荡的丛林灌木高大野草密布,在云遮雾绕的森林深处低响着野兽的喘息,寂静像是一根刺扎在耳朵里,嗡嗡嗡平添了不安的鸣叫,弯腰拾起的兽皮上有点点血迹,很淡却冲击着他的眼球,酸胀得厉害!

他如果能够早一点追上她,她绝对不会遭遇这些,被男人围攻又坠落山崖,能量再强大的女人也该吓坏了吧?此刻,他只想找到她,将她搂入怀中,告诉她别怕,他在!

“凤君!”

四处奔走,每一个转角的失落几乎磨尽了他的希望,跑得精疲力竭,他停下脚步仰天长啸,所有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绪随着这一声,飘散在空气中,寂寥压抑思念渴望,复杂的情愫结成了一张网,铺天盖地!

凤君耳廓一动,在寂尊怀中睁开了迷离的双眸,她沙哑不成话的声音低低的,“寂尊,谁在叫我!”

“嗯?”寂尊抬了头,动作却一丝没有停顿,深眸跌入她清亮又迷离的漩涡当中,将她四处张望的头扭过来,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乖,别管那些!”

他****,体内的燥热狂乱冲撞,在寻找最后的突破口,最令他兴奋难捱的是野东西的回应,虽然算不得热切,起码没有拒绝,亲密的结合就在这一瞬之间,他如何愿意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耽搁?

修长的手指顺手就堵住了她的耳朵,风中淡得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哪里入得全身心被****占据的男人耳里?

从触感到味道,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那一波又一波陌生又激烈的热浪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神经,难怪交过欢的人都那么渴望再度交欢,原来这种滋味是这么美妙!

他都还没有与凤君彻底的结合在一起就已经神魂颠倒,若是真正合二为一交叠承欢,那种感觉该是怎样的********?

他还不懂什么叫做********,只想着快感最强烈的一次就是骑在新驯服的骏马上肆意奔驰,猎猎的风在耳边,那极限的速度将心脏提得高高的,征服****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很快乐,快乐得大肆叫喊!

他直觉认为,这一次会比上一次快乐百倍千倍万倍!

将身体一抬抵上她,“凤君,你是我的!”

这种时刻,不是应该甜言蜜语么?这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他温柔却青涩,那略带急切与紧张的动作,很轻易就能分辨出他的纯情度,绝对的百分之百!

火热的硬度,还是让凤君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她咬唇闭上双眸,身体瘫软得不像话,男人已经到达爆发的临界点,激。情一触即发!

“凤君!”

适才还隐隐约约在空气中弥漫的嗓音,此刻就清晰响在身边不远处,失而复得的欣喜、不可置信的惊讶、酸楚落寞、绝望伤痛,情绪的复杂程度绝不低于之前。

沉甸甸的,压在听者的心间。

凤君弱弱一缩,羞射程度已教她无地自容,寂尊却淡定,森然回首一双凌厉的眼能飞出冰刀,粗嘎火热的沙哑顿时降温几十度,“没看见在交欢吗?赶紧走开!”

木易懵在原地,僵持的身体紧绷程度比寂尊更甚,他整张脸胀红像是要滴出血来,指尖震颤的频率比蜜蜂的翅膀还要高,一路找来他想象过一百种情况,独独没有这一种。

原始部落里,耽误男女交配繁衍是跟亵渎神灵一样重大的罪过,撞见你可以任意观摩学习,也可以自己在一旁****,甚至是diy,但是绝对不可以打断,这是天大的忌讳!

掌管繁衍的蛇女天神,是会降罪这种伤人害己的人!

错愕过后,张了张嘴能说话了,木易厉声嘶吼,“你松开她!”莫说神灵降罪,就算是天打雷劈,他也认!

尼玛?

这是神马情况!

凤君又一次被俩男人强烈对持的状况给弄得崩溃,她已经羞射到极点,脸红得无法再红,可是木易的脸为什么比她的还要红?哦,现在已经变白了!

诡异,太诡异了!

再诡异她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双手迅速将寂尊拉下,娇小的身体藏在他的里面,还有没有人比她更悲催的?一惊一吓理智还没恢复,就被一个绝色美男****,天雷勾动地火差点擦枪走火,关键时刻被人撞见,还是另一位绝妙美男!

她欲哭无泪、欲嚎无声、欲杀人无刀剑啊!

她没穿衣服!有木有!

感受到她的尴尬与窘迫,寂尊又气又恼又心疼,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木易的视线,牙都差点被咬碎,“给我滚!”

“你起开!”木易夺进一步,猛然去拉寂尊,凤君跌落悬崖是否受伤,是否受惊过度,这些情况都暂且不明了,他居然要在这种时候偷偷占有她,简直畜生都不如!

他绝对不允许凤君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哪怕是首领,他也绝对不退让!

瞧他这架势是愤了怒了火了!

凤君将脑袋一埋,再也没脸抬起了,卧槽!就算是要捉你好基友的奸,也别挑这时候啊,你让她一个纯洁的妹子怎么面对这么重口的场面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第一次色性泛滥,凤君就牢牢尝到了教训!

“再不滚开,我杀了你!”寂尊的忍耐度寿命将近,拳头被握得格格作响,随时有可能发出致命的疯狂袭击,若不是顾忌凤君在身下,连遮挡的兽皮都没有,不揍木易,他不算男人!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走开!”

“那我就杀了你!”他固执,寂尊比他更固执,在地上扯了一把女敕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出,木易本能地侧头避开,寂尊凶猛跳起一拳击在了他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吓得凤君的小心肝都颤了颤……

木易被打得差点倒地,他勉强站稳,视力还没有清晰,胸膛又挨了重重一拳,他痛得弯下了固执的腰,大口喘着粗气,“寂尊,别怪我还手!”

“我就怕你不还手!”打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对手,跟猛揍一头死猪没什么区别!寂尊脚一飞,踢起凌乱之时他胡乱扔在地上的兽皮,“凤君,穿上!”

木易微愣,刚要侧首去看,视线还来不及落下,重拳再一次袭来,他狼狈倒退几步才勉强避开,抹一把嘴角的血迹,那张温润的脸也结成了寒冰,“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温润男人爆发起来,也与野兽无异,那种男人的粗犷强悍,以另一种别具一格的方式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男人你一拳我一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空荡荡的山谷底都蔓延着男人好斗的气息,那拳风阵阵冲击着还弥漫着****因子的空气。

“够了!”

裹上兽皮,凤君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这俩男人关系****要斗气要耍横,别他妈拿她逗着玩!这种事件是会产生阴影的好不好?她纯洁无暇,如白纸一样的史啊,毁了毁了,全毁于一旦了!

斗得正酣的男人住了手,齐齐望向她,都是又心疼又自责又气恼对方,两人几乎是同步跑至她身边,寂尊给她裹衣服,不许她被木易看了去,木易给她月兑衣服,急切想看看她的是否受了伤!

两人的手,一边抓住一侧,都好死不死的放在了敏感区域,凤君刚刚经历狗血淋头的一幕,对这种男女接触是极度的排斥,愤怒烧得她火气正旺,一手扣住一人,死死掐在了手掌最酸麻的穴位上。

捏住,用力,然后甩开!

抱着胸冷眼看着两人千颜万色的脸,“刚才不是打得很爽吗?这样掐一掐,更爽!”

那个穴位,被那种力道一掐,个中滋味尝试一下就会明白,木易愣神在手上酸胀的地方模了模,问寂尊,“她做了什么?”

寂尊不是第一次被掐那穴道,淡定狂肆的眸中仍旧闪过一丝惊讶,这小东西似乎懂得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也暗藏着可怕的力量!

对向木易,他绝对拿不出好脸色来,能压抑下怒气就已经证明他自制力超凡了,“你先问问你做了什么蠢事!”

“天北部落不会有事!”木易答道,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就算其他部落对他们虎视眈眈,也不至于堂而皇之就动手,况且是在西狼部落的领土上,到时候分赃不均他们会多很多麻烦!

寂尊冷嗤,“你真不应该叫木易!”

“那我该叫什么?”木易微愣,莫名其妙地盯着他,智慧如他在经历过惊讶愤怒后,脑细胞严重不足,一时间蒙了头。

“木头!”他鄙夷甩下两字,连忙去追凤君。木易气得胸膛耸动,见凤君一个人又走远了,也不计较这些,追了上去。

女人发怒了,寂尊以为她恨他没有保护好她,让两人的第一次这么狼狈的收场,木易以为他恨她来得太晚,让寂尊差点将她给吃了,都有自责心理,没有一个人敢做声。

低眉顺眼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脸上写着“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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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巫医,你们可回来了!”

一到达西狼部落安排他们居住的小屋,提拉响亮的嗓音就吆喝起来,“里宙大人在祭祀台宣布了比武的最后规则,乐勿与比酷去听了,估计马上就回来!”

话音一落,俩曹操同时到达,都磨着牙冷着脸怒气冲冲,不用想也知道,天北部落又被欺负了!谁让他们女人最少,没有能力繁衍更多的子孙后代呢?

提拉走了过去,一手模住一男人,在他们胸膛上搓了搓,“算了,别跟他们计较!”她颇具安慰性的动作,才让男人的脸色松快了些。

寂尊与木易对望,大事当前暂收兵戈,不约而同的发问,“规则是什么样的?”

“里宙让我们抓阄了,决定每个部落第一个对手!”乐勿转动了下手腕,捏紧拳头青筋根根突起,“刚才是我抓的!”

“我们的第一个对手是哪个部落?”提拉按耐不住率先发问,不管是哪一个,她都觉得心跳加速,毕竟那三个部落的人数远远超过天北部落!

“沧南部落!”

“酋长,你怎么知道?”乐勿膜拜似的望着未卜先知的寂尊,他竟然能这么断定的说出准确的结果,就跟他亲眼看见的一样!

“乐勿不是一直都想跟沧南部落的人狠狠干一架吗?”寂尊了然一笑,“我看你捏了拳头,像是忍不住要上了!”

木易点头赞同,“率先对战沧南部落,我们赢的可能性很大!”

“不一定!”寂尊摇头否决,“我们千万不可以小看了对手!毕竟沧南部落比我们人多,能选出来的勇士也多!”

“就算再多,有酋长在,我们也不怕!”小呼从提拉身后支出脑袋来,崇拜无限的仰望他伟大的偶像。

“还没看出来吗?这次比武的规则,里宙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我!”寂尊神色严肃,挥手让提拉退开,召集了所有男人围成了一堆,他坐在中间细致地分析着沧南部落的情况。

从首领的个性,到地域的分布,再到顶尖的几个男人的个性能力,他都了如指掌,众人知道这些也不过是从一次次的交手中,他细心收集的。

说到重点时,寂尊手上的树枝时不时在地上画些古怪的圈圈点点,他冷静睿智的眸在部落男人脸上转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眼,就能给予人力量。

凤君盘腿坐在一边,支着头细细地听,她并不懂那些霉涩难懂的语言,只是在静静打量这群男人的神态,无疑最抢眼的还是中间运筹帷幄的那位!

从其他人崇拜的目光可以判断,他是个英明的首领,也是最果敢的将军!正义威严,严肃谨慎,与山谷之底那青涩急切的他判若两人。

山谷之底……

脑海里一不小心就闪过那些羞人的一幕幕,他的冲动她的****,以及****交叠的身影,她赶忙从寂尊身上调转视线,一错开落在另一抹不比寂尊逊色的景致上,木易略带探究的目光,只会让她的脸更红,连忙转头。

“君,你的脸怎么了?”提拉紧张的蹲过来,在她脸上模来模去,“好热啊!”这种温度她晕倒的时候曾经出现过,提拉害怕连忙冲男人们喊,“你们快看看,凤君的脸好烫哦!”

她一叫,肯定惹来男人一堆的目光,凤君早已料到,干脆把头埋在膝盖里,眼不见为净!

“凤君怎么了?”她才睡了两天醒来,现在又烫了,这该怎么是好?男人们都很紧张,谁都舍不得女人生病受苦,“巫医大人,你赶紧给她看看!”

木易还来不及靠近,寂尊已经破开众人,挤到凤君身边,探了探她的手臂大腿确实很烫,摇了摇她,“小东西,抬起头来!”

怎么可能!

凤君在膝盖里直翻白眼,难道要她顶着一张猪肝脸见人么?待会别人问起来,她还得说“我是因为想到了刚才的xxoo所以脸红”,有xxoo也就算了,她一个纯情少女,头一回有这种冲动,竟然、竟然被人那样打断!

还是被木易!

苍天啊,会不会狗血过头了?

她真想问问,寂尊啊,木易啊,你们俩人的关系搞清楚了没?若是还没有确定性向,拜托不要来挑战她的控制力,她不是清心寡欲的小师父!

再彪悍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懂不懂?

她跪了,彻彻底底的跪了!

“到底怎么回事!”扯了她几下完全没反应,寂尊急了,长臂一揽就要把她抱起。

“别碰我!”凤君大叫。

那声音尖锐得吓人,男人们齐齐退后一步,“啥情况?”这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连提拉都半天搞不明白。男人们下判断,女人就是奇怪!

寂尊僵着手,愣在那脸色开始难看,凤君偷偷一侧脸朝他皱了皱眉,没发现她穿着他的衣裤吗?这年头又没有皮带,勉强用藤条扎着,被他那么一抱弄不好藤条会松掉,那她岂不是要luo了?

她挤眉弄眼,寂尊莫名其妙。

“寂尊,你在吗?”

现场正僵持,木门口温婉的嗓音飘入,那柔软如白鸽的羽毛轻扫耳膜,酥酥麻麻的,男人们无不受用,纷纷回头去看,怎么是她!

提拉一叉腰,“你来干嘛?”

“提拉!”寂尊直起身冷瞥她一眼,警告她不许再放肆,才慢慢走向门口裹着长兽皮的小女子,“黛语,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只是……”黛语咬着嫣红的唇,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我想来看看……”想看什么,被她含在眼睛里,无声胜有声。

木屋中,静静的,像是谁刻意屏住了呼吸,凤君甚至能从宁静中分辨出,那缕最纤弱最细微的呼吸声是谁的,后来才知道唯一屏住呼吸的人,是她!

这一发现,顿时让她警觉,心中警钟大响,她重重呼吸几口,将后面那细细碎碎的谈话全部隔绝在耳外,她一个过路人,空丈丛林的是是非非,关她毛事!

况且,那是人家酋长大人的私事,与她一毛钱关系都不该有!

提拉气哼哼的瞪着寂尊的背影,一跺脚大骂道:“什么东西,又把酋长大人给拐跑了!怎么觉得她比芬女还要讨厌呀!”

“你别气了,要是酋长喜欢,没准还会带她回天北部落!”乐勿吹了吹嘴角,样子痞痞的,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在想象酋长跟黛语交欢的场面!

“酋长怎么会喜欢她!”提拉不信。

“酋长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呢?”伐第搂了搂提拉,憨厚的嘴里蹦出甜言蜜语,“反正,我们都不喜欢她就好了!她也休想跟你抢什么!”

“这还差不多!”女人就是女人,提拉顿时转怒为喜,挂在伐第身上媚笑,“酋长也该有女人了,我真怕他会憋坏了!”

“别说酋长,我都憋坏了!”比酷皱着眉抱怨,他还在耿耿于怀那次梦到神鸟而没有跟女人交欢的事。

“你就憋着吧!”提拉没好气一哼,“今晚上只能参加比武的男人跟我交欢,伐第和乐勿,今晚我是你们的,到底谁先来,你们自己商量好!”她眯了眯眼睛,“如果酋长愿意的话,就一定要让酋长先来哦!”

“好!”伐第满口答应,心里开始发痒,每次提拉主动提出交欢,都一定会很爽很爽!

提拉交欢人选已定,几家欢乐几家愁,这种重口、交流,凤君自然听不懂,就算能听懂恐怕她也听不进去,耳朵里久久回荡的都是那浅浅软软的娇声。

木易静静坐在她身边,听着提拉他们的讨论低头苦笑,黛语的身份绝对不是天北部落能带走的,他们太天真了!

比武就在明天,猎足了明天的食物,男人们都在木屋休息,等待夜晚的降临,寂尊走的时候吩咐过,不许任何人私自出去,尤其是凤君跟提拉!

说那话时,他那双不近人情的眸,独独盯着凤君!让她好生郁闷,她是爱随意乱跑的人么?经历了山谷那一出,你丫的就算逼着她乱跑,她都不会!

提拉头枕在伐第肚皮上,脚搭在乐勿大腿上,在男人堆里睡得惬意无限,凤君一个人躺在寂尊亲手铺好的干草床上,缩在角落尽量不引起男人注意。

群狼寡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夜,寂尊都没有回来,自从来到原始丛林每一夜寂尊都在身边,即便是她昏迷或他昏迷的夜,耳畔忽然没了男人味十足的呼吸声,倒还不安心了!

她辗转反侧。

“睡吧,我在这守着!”木易挪动了干草铺,就放在她旁边,隔着安全距离守护,能让人觉得安心又不觉被侵犯,凤君笑笑,没一会竟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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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阳光降临时,她睁开眼睛就嗅到了空气中暗藏着的一丝嗜血的味道,心里说不出的烦闷感,像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都起来,马上祭祀台集合!”门被踹开,挺拔卓群的身影逆光而站。

提拉在男人堆里伸了个懒腰,拍开晨起会异常兴奋的男人那无数只四处揩油的手,睡眼朦胧的望着门口,“酋长大人,昨晚你跟黛语交欢很爽吧?看你精神这么……”

咕咚!吞咽动作僵硬,提拉一个寒战再也不敢做声,从寂尊身上爆发的强大冷流,能将空气结冰!

凤君半坐起,身上还搂住那块兽皮,透彻的眸因初醒渗着几分朦胧,水雾笼罩教人瞧不分明,寂尊抿了抿嘴角,“凤君,我其实……”

“开战了!”她避开他的目光,果断跳下木板床,推窗往外望去。

天气晴好,碧空无云,丛林无风,适宜打斗!

寂尊一滞,想要说的话,再开口时已说不出来只能作罢,凤君垂眸而笑,跟她解释啥?把气氛都搞怪了!一夜未归余情未了的戏码,就算狗血上演,也该与她无关!她才不要在乎,不要计较呢!

天北部落二十二人雄赳赳地站在了祭祀台下,台上里宙披了形状古怪的兽皮,手中一根纯铁制作的长杖冷硬威严,“祭祀毕,比武开始!”

“什么,祭祀就完了?”天北男人面面相觑,乐勿大嚷道:“不是说好太阳升起的时候吗?为什么不等我们!”错过祭祀就等于得不到天神的庇佑,这在空丈丛林是顶重要的事!

“大家都知道太阳升起时比武开始,祭祀在比武之前!怎么独独你天北部落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太少轮流交欢太费时间了,所以错过?”里宙斜眉冷对,毫不吝啬那些恶毒的讽刺。

在其他部落跟着嘲笑之前,寂尊长臂一挥,“既然祭祀完了,就开始比武吧!”多说无益,得不到尊重的时候,只能靠实力博一片天空!

丛林首战,天北部落对沧南部落。

木易沉吟,“还是按原计划?”

“的路为人嚣张自负,他肯定忍不住要第一个出战!”寂尊一勾唇,整张脸都溢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我先上,拿下他轻而易举!”

按照昨天定下的规矩,双方上场的人必须用硕大的芭蕉树叶遮挡,不能被其他人看见,要等待对方同样选好了比武人员,才能扯开芭蕉叶。

为了隐蔽,在祭祀台两边临时搭建了草棚,对战部落的人都躲在草棚内,增加选人的隐蔽性,以便比赛更公平!

这种模式,显然对天北部落不利!

毕竟天北部落人少,年轻力壮的男人就那么几个,如今比武选人随机性很大,万一对战人选定不好,很有可能会惨败!

寂尊上场,必胜无疑,天北部落无一人担忧!只有凤君皱着眉若有所思,提拉狗腿的在她身边蹭了蹭,“别担心了,酋长大人很强的,他一定会赢的!”

“我知道他会赢,就是怕他的对手算不得对手!”凤君勾唇,除了担忧还多了分寂寥,她的意思在这里又能有谁能真正听懂?

祭祀台上,当芭蕉叶扯开,寂尊的眸顿时沉了,来人不是的路!

他冷目往下一扫,的路扯着眼皮正在阴笑,“沧南勇士,干掉他!”

一句笑话,他也能说得如此开心!

寂尊冷傲的眼一扫,直盯上对面明显壮实胜过他的男人,他冷嗤:“草包!”

哇布气得够呛,大吼一声就冲他扑了过去,动作凶猛肥重的身躯带动空气形成巨大的漩涡,台下的人纷纷吃惊,只是一年不见,沧南部落连哇布这样的年轻男人都变得这么强壮了!

看来,他们越来越嚣张,不是凭空来的!

在寂尊眼里,哇布扑身而来动作笨拙得可笑,他只是灵巧一让,哇布就扑了个空,毫不留情地抬起修长的大腿,顺势在他背后上一踹,哇布应力跌下祭祀台,一路滚得老远。

胜负在一招一式间已定!

“酋长威武!酋长厉害!”天北部落冲出草棚,在祭祀台下狂舞欢呼,其他部落的人都生出了警惕,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强!只怕,放眼整个空丈丛林,都找不出对手来!

里宙坐在兽皮铺就的遮阳座位上,那双阴寒的眸勾挑出笑意,寂尊能赢,完全是毫无悬念的,这些蠢货还在惊讶个屁!

赢一场算不得什么,关键的是后面两场!眸一转,擒住了草棚下正在若有所思的小玩意,寂尊若是输了,他就好好玩玩属于他的东西!

天北部落首战完胜,给了其他部落强大的震慑,天北部落的草棚里欢天喜地,沉着眸在沉思的除了凤君多了一个寂尊。

两人的沉默,让气氛有几分尴尬,那感觉就跟中了五百万的主人翁没高兴,看着中奖的人在穷开心一样滑稽!

“酋长不是赢了吗?他怎么不高兴?”提拉推了推伐第。

“也许,他是觉得打败对手的姿势不够好看?”比酷猜测。在山顶洞人时期,原始人类就懂得用骨头串成项链手链装饰,由此可见人类的审美史形成有多早!

到了空丈丛林,审美观早已成熟,人类已经懂得欣赏自身的美感,连姿势美与不美都成为人类进一步追求的东西。

“下一个,派谁去?”木易隐隐感觉情况有变化,与寂尊起初料到的出入很大,按照原计划寂尊打败的路,伐第打败卡尼,乐勿打败哇布,天北部落完胜沧南部落。

现在,寂尊的能力浪费在一个无名小卒身上,那的路靠谁来打败?这已经是个问题!木易终于明白凤君之前的担心是什么了!只怕,现在才惊觉太迟了!

寂尊微微扭头,嘴角尽是冷笑,“里宙用的这招还真是成功牵制了我们!”他只能上一次战场,不管对手是谁,他都不能再有用武之地,只能靠剩下来的人,他明明知道部落其他男人跟其他部落顶级的男人比起来,差得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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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勿吓得一跳,回过神来,“怎么……怎么了?”

“乐勿,你在想什么啊,你没看见酋长跟巫医都很紧张吗?连我家君君都闷不做声的!你不是说自己很强吗?赶紧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提拉大声抱怨着,很是着急。

凤君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话,因为那头寂尊正在冥想,他要猜准沧南部落下一个会派谁上,他们才有应对的能力,否则天北部落必输无疑了!

当木易耐心地将整个比武的规则仔细描述给她时,她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田忌赛马”,三对一两胜为赢,用田忌赛马的方法,打赢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谁知道,人家也会!

用一匹劣质马轻易将寂尊这匹千里马的优势归零!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呢?

他们怎么就知道寂尊会第一个上?按照寂尊的个性,他从来都不是好打好冲的,只是猜准的路自负的性格按耐不住才会选择先上,他们是有先见之明,还是另有其他路径知晓天北部落的人员安排?

凤君猜忌的,也正是寂尊猜忌的!

所有的安排,他都是秘密进行,甚至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地上画出,唯一知晓的人只有天北部落这些人,但是谁会笨到出卖自己的族人?

土生土长的天北部落人,若是少了天北部落的庇佑,他们将连人都不是!不可能再融入其他部落,其他部落的人也不可能接受他们!女人,也不例外!除非,他不是天北部落的人!

“按原计划!”寂尊一语千斤!他不相信会有人出卖天北部落,这只不过是个巧合,是他轻敌的结果!

木易眸光烁动,沉吟道:“寂尊,你……”他想到的,从眸底透露的信息,让木易也猜到了,他这样一意孤行,是在试探谁?

“我主意定了!”他起身,在乐勿胸口一砸,“哇布不可能是你的对手,给我好好出口气!”

按照的路一贯的个性,他会安排自己先上,取得首胜后,马上安排部落第三勇士上,因为他知道对手部落输了,肯定会立马安排厉害角色扳回一局,哪怕是哇布输了也还有翻盘的机会,如果是第二勇士输了,那翻盘的机会就少很多!

的路身边还有个芬女,这也是芬女一贯使用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乐勿神色犹豫吞吞吐吐,“酋长,我、我、我怕……”

“你怕个毛?”缩在人群里的提拉挤出来,“前面酋长大人可是完胜了!就算你输了,也是一比一扯平,后面还有伐第顶着,你怕毛?”

“只要不是卡尼,这次你就算赢,给我硬起来,让他们看看我天北部落男人的强大!”寂尊在他肩膀一拍,芭蕉叶一裹直接推出草棚。

乐勿输给的路,后面的伐第照样能赢卡尼,如果这次是卡尼而乐勿又输了,那伐第的胜算就很小了!

祭祀台上,神秘的芭蕉树叶再度揭下,寂尊脸色冷淡并无多少颜色,只是那眸底都结成了冰湖,沮丧像是浓雾在木屋飘散,严重的情绪污染,若寂尊再不淡定,只怕会乱套。

木易捏着指尖,声音还很淡然,“别小看了自己!”他明白寂尊的冷源自什么,已经与这场比武的胜负无关了!

提拉懵懂率真,就因为木易一句鼓励而信心百倍,“乐勿交欢可比那个肥重的卡尼厉害多了,他一定会赢的!而且,我的伐第才不怕那什么的路呢!是吧?”

“对!”伐第深吸了口气,挺了挺结实的胸膛,被女人鼓舞后憨实的脸全是自信。

凤君抱着胸坐在一边的木桩子上,她在养精蓄锐。

天北部落紧张关注着祭祀台,反观沧南部落他们却显得十分轻松,芬女挤在肥重的男人堆里大笑,“你们这群笨蛋!”她鄙视天北部落,非常鄙视!

压力全都落在祭祀台上乐勿身上,的路的实力天北部落都很清楚,如果他打不赢卡尼,那天北部落可能没法翻身了,第一场比武就输掉,他们会更抬不起头来!

不知道是乐勿压力太大还是怎么,一招一式间都显得比肥壮的卡尼还要木讷,本身力气不如他,反应讯速度再不敌,就等于输了!凤君收回目光,等待最后结果,果然天北部落一片哀叹!

乐勿输了,天北部落与沧南部落齐平,后面就看伐第的了!只是伐第对的路,胜算真的不大,天北部落人人清楚!

在伐第包裹芭蕉叶时,木易在寂尊耳畔小声道:“要不然我上吧?”

寂尊很奇怪的望了望他,绝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在两人间是个秘密一般,他轻咳一声,“伐第能行的!”

忐忑不安的伐第听了顿觉心安,的路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准他真的能行!就算最后不行,他拼全力也要把的路给打伤了,狠狠出一口恶气!

那头芭蕉叶下的人已经毫无悬念了,祭祀台下议论纷纷,如果这时候懂得下注,想必是百分之百买天北部落输!

凤君在一侧,弯唇冷笑,她倒可以做个庄家,至于她要买谁赢,这是个秘密!

首战比武,在此时才算真正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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