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拘留室牢房。
贺余颓废的蹲坐着,一宿没梳理的头已成鸡窝了,两只失去神采的眼睛一动不动…
一旁却热闹非凡,几个家伙在老大的带领下,幸福的享受着晚饭。“哇,这个好,”“老大,还有大片肉丝呢!”“给你吃”“谢谢老大”
贺余漫无目的的看了看,却招来一片责骂:“你看什么?滚开,哈哈哈哈”
“贺余,你可以走了”铁栅栏外传来天使温暖般的声音。
贺余来了个跳跃式,转头向大伙告别,语气有点哽咽:“各位保重。”
“走好,记得保持联系哦,别再来这了,明白吗?”老大的话语,贺余没放在心里。
大步流星离去。
警察局大门口。夜幕降临,华灯初起。
贺余双手抱胸,上衣仅穿个背心,冷风拂来,忍不住哆嗦。
他慢腾腾地走出大门,还不忘向两边的卫士鞠个躬敬个礼。
一辆警车准备驶入大门,刚好被贺余挡在门中间,车上警察看他那木讷样,生气地猛按警笛。吓得贺余如惊恐之鸟连忙让道。依然不忘向车上警察鞠个躬敬个礼。
就在贺余对刚刚发生事情还心有余悸时,一位身穿红大衣的女孩子在前面稳稳走来。
这不就是那个把他害惨的‘傻大姑’吗?就在贺余等待握手拥抱和说不尽感激话语时,女孩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如清风飘过,无影无踪。贺余集伤心纳闷抑郁于一身,是否‘不幸’就是我的代名词?他好想把卫士枪支抢来——饮弹自尽算了。
一座住宅的前院,里面树木翠绿有致。一只小黄狗不断的狂叫着。
‘咔,吱吱’前院铁门从外打开了。一个身穿小背心,身挂黑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叫贺余。
看到大门里妈妈拿着扫把真正清理卫生,贺余低着头向大门直冲进来。
“去新海了吗?”妈妈停下了工作,询问道。
贺余边换鞋边说:“哎,去了”放下挂包,准备闪人。
妈妈跟在我后面,拿着扫把对着我的这么一拍,恶狠狠道:“乱说,你昨晚在那睡?”边说手也没闲着,下手越来越快了。贺余被追打得鸡飞狗跳,从客厅跑到厨房,再回到客厅。
妈妈还不歇着:“姑妈说你根本没去,你敢跟我撒谎!”“你的毛衣呢?”妈妈还是愤愤不平。
我真可怜啊,居然是为了一个喝醉的女孩,真不如死了还好。
“你问我去新海没有,我有去,但没去姑妈家而已”贺余边说边跑,冲出客厅,穿越庭院,夺门而出。
“什么?”妈妈拿着扫把急冲冲地追过来,出了大门左右寻找。而我则在妈妈出门那一瞬间,从一旁围墙翻越回来了。
只剩妈妈还在门外张望,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小王八蛋,等你回来再跟你算账。”
贺余在自己房里睡意正浓着,笑眯眯的脸像吃了蜜似的。
朦胧中时间好像一下回到了学生时代……
这下了解我了吧,我原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主修电子专业,我很聪明,只是不用功,我父母可以证明。
记得读五年级时,数学考了24分。回来被他们罚举两个5公斤的哑铃,而且双手直立,很高难度,时间30分钟。
当时的他们还自我炫耀,一说半个钟。
妈妈先说“你像我一样聪明,只是你无心向学。”
爸爸接着说:“既然你从我这遗传了聪明的脑子,只要用点心就能有好成绩了,小笨蛋”
……
就在三年后,我正在读初二。期末考试,数学我得了26分。回来后一样被罚举两个10公斤的哑铃,双手直立,难度高,时间60分钟。
他们接着自我炫耀,一说一个小时,越来越会说了。
妈妈先说:“咦…咦…三年只进步了4分?”
爸爸接着说:“这能叫成绩单吗?既然你从你妈那遗传了聪明饿脑子,稍微努力点就能有好成绩了。”
……
还有就是现在我的大学…不想说了。
‘如果你有了孩子,那千万不要告诉他,你们很聪明,否则就会跟我一样。’这是贺余得出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