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衣机警的听出话音,她装做感激涕零的哭着扑上前抱住令狐朝的腿:“朝哥你真好,呜……有你在奴家就放心了,如果没有你,奴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
一番话说得可可怜怜,令人万分疼惜。
令狐朝低下头来,他看到的夜衣不再媚态横生,而是娇弱可怜,那张吹弹得破的精致小脸写满了对他的依赖……
房内红烛高照,天色已暗,接下来做什么夜衣很清楚。
她感觉到一阵悲哀,为女人悲哀,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感叹。
在这里,女人要做的事就是取悦男人,她也不能例外,在宫外是为了挣多点钱保障孩子的未来,在宫里是为了生存和渺茫的前途。
夜衣看着令狐朝的眼睛,从他眼中,她看得出他要什么,不仅是得到她,还要那抹处子红。
缓缓的,夜衣月兑下外袍,露出薄薄的内裳。
令狐朝眼神似乎躲闪了一下,轻咳两声:“该用膳了,来人,布菜。”
看来是自己太心急了,夜衣忍不住自嘲的想到,她真是急于献身。
一张大桌子搬了进来,很快,那张桌子放得满满的,各种菜肴香气四溢。
夜衣没有食欲,她款款坐下,心里念着的却是那些孩子和不知所踪的绿儿,这种时候她如何吃得下去。
令狐绝有没有安置好孩子,他们现在安全吗?
这个念头在夜衣心中徘徊,却不能表现出来。
“今天少喝点。”令狐朝回想起被夜衣灌醉,忍不住笑了笑:“如果划拳,我可不是媚儿你的对手,今天晚上就免了吧。”
“是啊,免了,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要做。”夜衣眼波流转。
听到她的话,令狐朝竟然脸红了一下,不为别的,只为这句大胆的暗有所指的语言。
“媚儿,你通常都是这样说话的?”
夜衣一怔,转而轻笑:“朝哥不喜欢的话,以后奴家改掉。”
“不,”令狐朝深深的望向她的眼睛,似乎看想到她灵魂深处:“我希望你随意,私下时,你可以跟从前一样,我不希望你太拘谨,宫里生活是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