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如疾风快如闪电的速度奔到马车后面一个筋斗跃过马车,与空中分开双脚踢向马头,每一脚均本有千斤之力,又借从空中落下之力,其势更威,两马顿时头骨碎裂,七窍流血,分向两边倒去。段流双足落地,紧接着又向前翻了跟头,那马车车辕被两批马撞断,但马车余势不减继续向前奔行,眼看就要撞到段流,段流向前穿出两步将前面的两人推到路两旁,转过身,双手推向马车,马车撞到段流身上速度稍缓,段流借势向后跃出数步,车慢慢的停下。
“好身手”一人喊道段流转过身来,一名长袍青年站在他的身后,此人年纪三旬左右,面如冠玉,长眉朗目,唇上有一撇小黑胡须,一股成熟的味道油然而生,这人身后跟着十来条大汉,每人身上都有着经历过杀伐的煞气,这名男子上下打量段流,强壮而有了力的身体如一头成年的豹子一般,棱角分明的脸颊透出一股难以掩盖霸气,金色的双眸更显得相貌非凡,正所谓生有古怪的相貌必有过人之处。
“好威猛的一条汉子,舍己救人,真义士也”
“阁下是哪位?”段流并不在意他的夸奖,再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段流傻到舍己救人的,“在下黄莲镇“九龙军”镇将陈岩”陈岩看到段流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眼睛闪过一丝诧异时不禁正色道“好汉有这一身好武艺,不如为国杀敌,建功立业才不枉来人世一遭”
传说中的陈岩勇悍异常段流没想到他竟然长的这般儒雅卓尔不凡。段流走向对着陈岩做一长揖道“在下听说陈公于黄莲镇组织乡团,聚集几千人马,守土拒敌,我和妻弟正想来投”
“既然如此,我这亲兵正好缺一名队长,受仁勇校尉衔待今后立功再行定职”陈岩淡淡的道“多谢陈公提携”段流弯腰作揖道,段流很清楚这个陈岩已经很器重自己了,也很佩服陈岩的识人的眼力和气魄。
“以后和其他人一样称我为军主,明日辰时来军报到,拿着这个”陈岩递给段流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九龙军”陈岩转身离去。
日头已高此时的福建已经开始潮热,段流虽然是北方人,但是经常会到南方做任务所以这样的天气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适应,段流来到军营,“九龙军”其实成立未满三月,但是陈岩是地方豪强,这几千人均是他的子弟兵所以战力较福建大多数正规军强不少,正所谓兵不在多而在精,班底队伍是十分重要的,项羽起家时靠的就是江东八千子弟兵,曾国藩的湘军一开始不也是几千子弟兵吗?段流进入军营时,军队正在训练,这几千人精神十足,喊声震天,身披重甲,别看只有三千多人但是骑兵,步兵,弓箭手一个不少,段流心想如果能选出百里挑一的精英,用上21世纪特种部队训练方式,训练成特种兵,到时候用这只部队进行谍报,劫烧粮草,暗杀敌将,这样就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二人被带到中军大帐,这军帐内部不是十分的宽大,段流看到陈岩坐在在一张很普通的椅子上正和下首坐着一个年纪很轻的武将商讨着什么那武将,面容清癯。陈岩看到段流近来后停下谈话道“你们来了,这位是”陈岩看到段流身后站立一名少年,那少年十分俊美。
“他是我的妻弟张茂,自小习的武艺,愿随我军前效力”段流回答道“那今后他就跟着你吧!带他们下去吧“陈岩一挥手,一人将段流二人带了下去,段流虽然将一身衣服换成了校尉服,但是段流的防弹衣仍然穿在里面,脚上还是穿着那双结实的军靴,军靴里面别着两柄匕首,手中我这一杆大枪,这杆枪还是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那把组合枪,这杆枪一共三节,每一节长近一米,三节可以通过螺丝扣组合成一杆两米多长的大枪,此枪重十公斤,但是一二十一世纪的炼钢技术和工艺精度,这杆枪的性价比比军营里面说有的长柄武器高很多。段流教会了张慧怎样用那把手枪,把枪留给她有危险的时候可用这把枪保护自己和艾薇儿,再说这东西能不用最好不用,正所谓怀璧自罪。
段流带着包括张茂的十五人在中军大帐外围巡逻着,陈岩的亲军共四十五人一共三队,共有三名队长,每一队巡逻四个时辰,每十天换一次岗,段流今天的岗是从申时到三更天,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段流大约每五分钟巡逻一次帐前,五分钟巡逻一次帐后,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巡逻帐前,这次结束后段流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军营除站岗巡逻外的所有士兵必须在二更天休息,所以此时的军营除了几站岗哨的灯亮着,其余是一片漆黑,陈岩的主帐的灯刚刚熄灭,陈岩虽然是地方豪强出身,身为武将,但是几乎是手不释卷,熟读兵法。
段流与下一班的队长换了令牌,下一班的队长老李是一名打过硬仗的老兵,对段流这个新兵有点看不起,以为段流是靠关系才当上这个队长,段流并不在意他那轻视的态度,但是交接了几次后段流已经将老李那个班的人都记下了,可是今天的老李这队人中的一个人面容很生,似乎从没见过,此人始终低着头,但是身材高挑消瘦,段流断定前几次都没见过,或许是新近跳到亲兵对,所以并没有过于在意,但是当段流从这个人身边走过时不经意看到这个人的眼睛,此人眼睛十分明亮,而且从此人身上透出一股杀气,段流暗惊心道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你小子可以回去舒服地睡觉了,我开始倒霉了“一名双眼迷离似乎没有睡醒的大兵换下了另一名脸上有些倦意哨兵,就在此时一名黑影穿到辕门外侧,那名睡眼迷离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那黑影在门下伏了大约半个时辰,那黑影是一名黑衣人,这个黑衣人的身法十分诡秘,就像一片浮在空中的纱被风吹浮在空中一般,那名换岗的哨兵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气啊,那黑衣人猛地一甩手,一只金钱镖飞出,不偏不倚打在了那名哨兵的更嗓咽喉处,哨兵连呼喊都没来的及就仰面倒下,那黑影几起几落攀过三丈多高的辕门,军中除了中军帐前有亲兵巡逻,还有军中的巡逻队,不过没有亲兵巡逻队巡逻时间长,这个黑影伏在黑暗处,每当巡逻过后他都能找到空隙穿过,没过多久这个黑影便穿到中军帐前,此时的段流也在中军帐前,不过他的注意力在老李的那只巡逻队上。
今夜很黑,月亮一丝牙儿都没有,老李的亲兵巡逻队又一次走过中军大帐,来到大帐后面时期中两人说要去解手,可是足有一刻钟没有回来,老李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派了两个手下去茅厕找那两人,可是两人去了半天还没回来,又派两人去找他们还是没回来,就这样派了三波七个人加上上厕所那两个一共九人没回来,这回老李可着急了,正在这时,开始上厕所那两个回来了,老李气得上去一人给一脚说“你们死在里面了,其他人呢?是不是偷懒去了”平时的时候这些兵都有偷懒的时候,老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今天这几个小子太过分了。
“队长,他们不是在那吗?”两人向身后指去,老李和剩下的四人回头望去,没有回头的那个抽刀,猛劈向老李,上厕所那两位也将腰刀解下劈向其余几人,这三人刀法凌厉,下手果决,四个小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都搬了家,老李不愧是当队长,当那一刀眼看就要劈向他的后颈时,刀锋吹到他的肌肤,凉意从他的脖子直冲向脚下,那老李不愧是经历过战斗的人,头猛沉向左下方,想就地滚开以避开这一刀,他的头沉的很快,可是那把刀更快,老李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刀,头仍然被砍下,这一切段流都看到,但是段流来不及阻止,段流抄起大枪刚要冲过去大战三人,可是一丝黑影从段流的眼角飘过,段流暗道不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差点成为螳螂,段流转身再看那黑影,那黑影已经飘到大帐内,段流以最大的速度奔进大帐之内,段流并非刺客所以并没有刻意小心,所以他奔入帐内时造成很大声响,只听里面陈岩喝道“什么人?”
“属下段流,军主有刺”段流的话刚说到一半,几点星光射入大帐之内,猛烈的刀锋劈向段流的面门,那星光照在利刃之上,寒光四射,迎面而来,段流暗道,莫非我命休矣,这一刀说什么也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