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轻轻地揉着他的胸口,道:“大仇?”
慕容萧然笑的很凄凉,叹道:“一时半会也给你无法说清楚,我一两天就要启程去太平侯府。”
听月一怔,骇然道:“太平侯府?”
慕容萧然点点头,诧道:“你听说过?”
听月笑道:“你莫忘了白道人亦是出身太平侯府?”
慕容萧然脸上又出现了痛苦,紧紧地皱着眉头,仿佛心里有把刀子在插着心脉,嘶声道:“你还记得他说过些什么么?”
听月亦瞧出了慕容萧然的痛苦,以为他再吃白道人的醋呢,忍不住柔声道:“妾身早已心属公子。白道人每次提到太平侯府都是长吁短叹,甚至连饭都吃不下,酒也喝不下去。”
慕容萧然眼中满是怒火,道:“这又是为何?”
听月轻轻摇摇头,道:“不晓得,他似乎很怀恋太平侯府,又对太平侯府充满了恐惧,因为夜晚的时候,他噩梦中都会呼出这四个字。”
慕容萧然恨声道:“此人亦有恐惧。”
听月突然笑道:“我记起了,他是害怕谢无欢,据说太平侯府的小公子便是谢无欢,他似乎十分惧怕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