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星人之龙的传人 第15章 回想往事(一)

作者 : 至德

让我们继续前面的话题,虽然我们的地球朋友来到亚克星暂时没有危险,但雷森队长仍然在四处收索,他派出许多侦查机器人,希望找到那怕一点点线索。看来,我们的地球朋友仍然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我看我还是闲话少说,让我们看一看我们的地球朋友现在如何。

神秘飞船飞离空中航道,降落在飞船场内,所谓的空中航道就是专门供飞船飞行的航道,相当于地球上供汽车行驶的车道,功能完全相同。此时,就在我废话连篇时,三个人从飞船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位还背着一位,正确的说应该是四位,不对,应该是五位,从飞船上又下来一位,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他们是谁了。不错,他们就是王教授一行人,不过,还有一位会是谁呢!

“这里是那里。”王岭环顾四周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飞机,这个地方真是太奇怪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飞机场。”

“这里的建筑确实与众不同。”铁恒说,“我们会不会又回到了南极基地。”

“这里确实有点像。”王教授应道,“不过,这个飞船场比先前的那个还要大一点……”

王教授还未说完就被哨声给打断了,那位神秘人做了个手势叫他们跟他走,王教授几人就跟在那位神秘人的后面朝一扇门走来,只见那个神秘人将一张与电话卡一样大小的卡片插到门上的凹槽内。接着,一道蓝色灯光将他从头到脚照了一遍。随后,门自动开启,在门后面出现了一条走廊,大概有30米,王教授几人继续跟着神秘人来到走廊的尽头,又有一扇门,神秘人又经过与上面一样的检查,结果顺利通过,当王教授几人从最后一扇门走出时全都惊呆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绿树成阴,空气新鲜,一座座排列有序的奇怪建筑,那些奇怪的建筑他们都没见过,还有那此奇怪的植物和一些他们从没见过的生物,这些都令他们感到困惑——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就在他们感到困惑不解时,一辆飞行器朝他们飞了过来,当飞到他们身前时,飞行器的门自动开启,神秘人做了个手势叫他们上飞行器。王教授几人就按他的指示上了飞行器,不过,神秘人坐在前座,他们坐在后座,就这样飞行器载着他们消失在“飞道”中。

我想读者一定很想知道飞行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其实它就相当于地球上冒着尾气,四个轮子,会污染空气的交通工具,不过它们的区别就在于飞行器不冒尾气,没有轮子,它是悬浮在空中,离地有6到7米,最重要的就是它是环保型交通工具,不会污染空气,从而使生态环境得到全面改善。对了,还有一点就是飞行器只允许在飞道中行驶,如果违反交通规则将会受到严厉惩治,关于飞行器在这里就不做太多介绍,因为飞行器的样式千奇百怪,一时很难说清楚,讲明白,不过,各位读者可以发挥想象将自己想象中的飞行器画于纸上,然后再做诗一首,岂不妙哉!那好,关于飞行器就说到这里吧!让我们继续下面的故事。

飞行器经过街道,河流,没过多久,飞行器飞进一个遂道。一会儿,飞行器又从遂道内飞出,紧接着,飞行器飞进了一片树林,时不时还能听见清脆的鸟叫声,飞行器继续向前飞行着。这时,在远处出现了一座山,在山脚下隐约可以看见有一座房子,过了不久,飞行器就来到那座房子的院外,仔细一看,院墙是由一株一株怪异的树组成的,更奇怪的是找不到院门。就在这时,从飞行器上传出一段非常动听的音乐,随后,墙上最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缺口刚好可以让飞行器通过,飞行器停在院内的飞行台上,从飞行器上下来四位,准确的说应该是五位,因为其中一位一直处在昏睡状态,至今还未醒来,此人现在由王岭扛着。

“我真是太命苦了,竟然把一个疯子扛在肩上到处跑。”王岭抱怨道,“世上这么多人,偏偏让我给遇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别发牢骚。”铁恒说,“看的起你才让你扛,一般人想扛都没得扛,你应该感到荣兴才对。”

“原来你们这么看得起我,我真是太感动了,我一定不负重望,将他一扛到底,绝不放下。”

“你们几个跟我来。”神秘人说。

王教授几人就跟着神秘人大概走了20米来到一座假山前,从外表看你根本看不出是一座假山,因为它制作的太逼真了,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神秘人第一个踏上用石头砌成的台阶,共有5级台阶,当神秘人走到最后一级时,假山出现了一个缺口,外形呈椭圆形很像门的形状,神秘人做了一个手势,叫王教授一行人跟他进去,他们就跟着他来到假山内部。随后,缺口自动消失,假山内灯光四起,黑暗从他们眼前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非常宽敞的地方和一些非常奇特的家具,有像纸一样薄的桌子和椅子,还有相嵌在墙壁里的柜子,墙上还挂着几幅装饰画,除此外,在墙的一角贴满了照片,还有一些盆栽挂在墙上,一些则悬挂在空中,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让人感到有点不安全的感觉,关于这个神秘的地方也就大概的介绍了一下,在这里也就不再详写,让我们继续下面的故事。

“这里会不会是海盗的老窝。”王岭猜测道,“以前我的邻居讲过一个传说,以前有一座山,只要你对着它喊芝麻出来,这座山就会出现一道门,原来,在门后面是一个山洞,里面藏着许多的财宝,那些财宝都是海盗辛辛苦苦抢来的,我看,这里就很像那个传说中的山洞。”

“什么传说,你那位邻居肯定是在胡说。”铁恒说。

“我邻居绝对没有胡说,因为他根本就是在瞎说。”王岭反驳道。

“原来你的邻居喜欢睁眼说瞎话。”铁恒说,“他把这种病传染给你,从此后,你逢人就睁眼说胡话,我说的对不对。”

“太对了,对的一塌糊涂,我真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还有一点,我不但逢人说胡话,就算碰到小猫,小狗,我也会‘叽嗗’几下,这样我的内心才会感到非常平静非常舒服。”

“没想到你连动物也不放过,它们真是太可怜了。”铁恒说。

王岭刚想说,却被神秘人人抢先一步。

“你们暂时住在这里,记住,别到处乱跑,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向这里的主人提出,他会帮助你们的,你们暂时会很安全。”

说着,神秘人转向身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等一下,这位朋友。”王教授叫道,“是不是银雪叫你来帮助我们的。”

“这些你们不必知道,你们尽管放心呆在这里,过一段时间,我会安排你们回去。”

眨眼间的功夫,神秘人就从他们的眼前消失。

“这个神秘人好像在那里见过。”王岭说,“非常的眼熟,一下了又想不起来,如果他把面具摘下,我一定认识,这个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听声音不男不女,一时很难判断此人是何方神圣。”

“我的感觉告诉我,她就是银雪。”铁恒说。

“银雪。”王教授重复道,“确实有点像,不过,她的声音有点沙哑,而银雪的声音柔中带刚,非常的特别。”

“听你们这么一说,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像。”王岭说,“如果真是她,她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不让我们知道,我真是越想越不通,越不通就越想,我想过来想过去,就是想不出其中的奥秘所在。”

“我可以告诉你们其中的奥秘,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一位白发老人从墙上钻出说道。

三人回头一看,一位白发老人突然在他们面前出现,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出口,除此外,屋内只有一间相当于客厅的地方。

“请问下阁下尊姓大名。”王教授非常有礼貌的问道。

“本人姓箫名恩,这是我的中文名字,王教授别来无恙。”

“我与阁下不曾相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先前我就见过你们一面,由于事务繁忙,所以没向你们打招呼,也请你们见谅。”

“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对了,你认不认识银雪。”

“你说银雪,我不但认识,而且很熟,可以这么说,我是看着她从小长大。”

“我曾听银雪提起过你,你是一位医生吧!”王教授说。

“不错,我行医有三十个年头了,来来,你们别光站着,我们坐下再谈。”

当王教授和铁恒正要坐下时,被王岭制止住。

“千万别坐,不然你们的**会开花。”王岭叫道。

“开花,开什么花。”铁恒问道。

“什么花你就不用管了,难道你们没发现这椅子有问题。”王岭说。

“问题,有什么问题。”铁恒又问道。

“问题非常严重,这椅子分明是用纸做的,当你们坐下去后,也就中了此人的奸计也。”

“你胡说什么,你再不闭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铁恒说。

“嗨!干嘛对我这么客气,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开始金盆洗嘴,这样行了吧!”

“你早该洗洗你那张香港嘴了。”铁恒说。

“香港嘴,嗯!名牌,我喜欢。”王岭点头道。

“很抱歉,请你不要太再意。”王教授致歉道,“王岭平时就喜欢胡说八道,请你见谅。”

“这点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箫恩说,“刚才我观察那位小兄弟的言行举止,我可以断定,他得了胡言乱语症,此病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也就月兑口而出,不考虑由此带来的后果。”

“什么,我得了胡言乱语症。”王岭叫道,“你竟然说我得了这种病,不错,我就是这种病的创原人,没想到这个都被你知道了,看来此人非同寻常。”

“我们别管他。”王教授说,“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说来,这椅子确实很特别,它的厚度就像纸一样薄。”

说着,王教授就坐到了椅子上,别说,椅子还非常的牢固,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接着,铁恒和王岭也坐到了坐椅上,但王岭并没真正坐到椅子上,他看了看王教授和铁恒才安心的坐下。

“椅子是由塑胶钢制成的。”箫恩说,“这是最新型的环保材料,它的硬度是钢的十倍。”

“钢的十倍。”王教授重复道,“确实是非常了不起的发明,对了,刚才那位神秘人是不是银雪。”

“不用说,那个人肯定是银雪。”王岭插嘴道,“我敢百分百肯定,那个人就是银雪,如果不是那就把铁恒的头拿下来当球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铁恒说。

“喔!我是说把我的脑袋拿下来当球踢,如果不行的话再用你的。”

“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你不准说一句话。”铁恒说,“否则,你的下场就会跟你说的一样。”

王岭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安静下来,一声不吭。

“不错。”箫恩说,“那位神秘人就是你说的那一位,不过,她要我保守这件事件,所以,我在这里强调一点,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是你们自己猜出来的,是不是。”

“没错。”王教授回答道,“是我们自己猜出来的,铁儿你说是不是。”

“对,是我们自己猜出来的,没人告诉我们,对了,前辈,你刚才是从哪里进来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既没有别的房间,也没有别的出口。”

“你们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你们的眼睛欺骗了你们,这里不止一间,通向其它房间的门就是那面挂着装饰画的墙,其实,那面墙并非真正意义上墙而是一面墙虚拟墙,人可以穿过墙壁到另一间房间。”

“这真是太奇妙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墙壁也能虚拟。”铁恒难以置信道,“我能不能过去试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要想穿过那面墙也不是那么容易,必须有开启那扇墙的钥匙。”

只见箫恩站起朝那面墙走去,铁恒也跟随其后,当箫恩离墙只有一米时停住了脚步,突然,一束白光从装饰画射出,这束白光射进了箫恩的眼睛。顿时,一面透明色的墙在眼前出现,还发出非常微弱的光亮,铁恒跟着箫恩进入了那面墙,他们来到了一间奇怪的房间,桌上摆着许多用来做实验的玻璃器皿,透过玻璃可看到柜子里面放着许多动物的标本,在房间的最里边有一个橱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几只奇怪的生物在里面爬来爬去,它们毛绒绒的身躯看起来非常的可爱,这间房间一看就知道是间实验室。

“这房间非常的特殊,我想这是一间实验室。”铁恒说。

“不错,这是我的私人实验室。”箫恩答道,“虽然这个实验室小了一点,但设备齐全,任何实验都可以在这里完成。”

“任何实验。”铁恒重复道,“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对了,前辈,橱窗里面的那几只奇异的动物,它们叫什么名字。”

“那是我饲养的变形龙,它可以变成它看到的爬行类动物,由于这种动物的皮很值钱,在上个世纪被一些毫无人性的亚克星人捕杀,现在野外已经灭绝,除了我这里的5只和国家公园内的5只,其它地方已找不到这种生物。”

“真是太可惜了。”铁恒惋惜道,“那些人真是太可恶了,连这么弱小的动物都不放过,那些人真是太可狠了。”

“可狠的事还有的是,如果要说出来,那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箫恩一边说一边走出实验室,铁恒跟随其后,铁恒一出来就看见王岭把耳朵贴在墙上,还时不时用手敲打墙面,王岭一看到铁恒从里面出来,赶忙迎上前抓住住铁恒的胳膊。

“铁恒,里面是不是藏宝室。”王岭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带一俩件宝物出来,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总可以吧!”

“什么藏宝室。”铁恒不解道,“里面不过是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王岭重复道,“绝对不可能,我可是根据福尔摩斯定律来推断的,里面一定有很多的财宝。”

“财宝。”铁恒说,“我再说一遍,里面没有财宝,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进去看看,不过,我要提醒你,里面有一头长着两只头,6只眼,5只手的怪兽,非常的可怕,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已经一年没吃东西了,如果你想进去给它当点心的话,那你就进去,我是不会阻止你的,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吗?”王岭说,“就算里面真有财宝,我也不会拿的,因为我的老娘曾对我说过,好孩子是不拿别人家的东西,要拿的话就到自己家去拿,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大脑里,从来都没忘掉,啊!我那伟大的老娘。”

“看来你没辜负你老娘对你的栽培。”铁恒说。

“你可知道我老娘的来历,她仍江东一霸,想当年她单枪匹马,横扫千军,无人能敌,仍真正的女中豪杰,外号叉叉你的母夜叉,只可惜,她跟一位姓混名蛋的人私奔了,也不知道奔那去了,至今,还下落不明,真是他女乃女乃的,结果我老爹也向我老娘学习,也跟着一起奔,最好笑的就是,我老爹奔来奔去,也不知他怎么奔的,竟然把命给奔没了,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乱奔,要慢慢的奔,结果不听我言,给奔死了吧!真是不听儿子言,奔死在眼前。”“真是太悲惨了。”铁恒说,“不幸的孩子,我看你还是到那边凉快一下,别在这里胡编乱造,谁不知道你的父母在国外,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什么,这样都被你知道了,看来,我说得还不够悲惨。”

“那你就在这里继续悲你的惨。”

一说完,铁恒就朝王教授这边走来,而王岭还在站原地时不时的朝墙上看那么几眼,铁恒坐到了王教授的旁边,听到了俩人的谈话。

“这个人我认识,我曾经给他看过病,他的病一时还很难治愈。”箫恩说。

“如果要治好他的病,要用多长时间。”王教授问道。

“大概要用两年,但不是百分百治愈,百分50的病人都有后遗症。所以,人体一但被蓝色幽灵病毒侵入,如果没有及时治疗,病人在一周内就会发病,最后颠狂而死。”

“真是太可怕了,世上竟然会有这种病毒。”铁恒说。

“说起来,三明治已经昏睡了很久了。”王教授说,“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好像有点不对劲。”

“让我看一下,不好……”箫恩说。

还未说完,箫恩快速跑到柜子前,从柜子内拿出一个盒子,又快速跑回来,他从盒子内拿出一支类似注射器一样的东西,直接****三明治的胳膊,然后,在上面涂了一层药水,接着,把一个装满药物溶液的袋子套在胳膊上,由一根导管将药物送入体内,最后,又给三明治吸纯氧。

“我们必须把他抬到卧室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箫恩说。

“王岭快过来帮忙抬一下。”铁恒叫道。

王岭装作没听见,依然在墙上模来模去,而且越模越来劲,越模越高兴。此时,箫恩拿出一个椭圆形金属棒,长和宽都是30厘米,只见箫恩用力一按金属棒上的按钮,一副非常特别的担架出现在眼前,它有四个小轮子,前后各两个,轮子还可以自由转动。除此外,担架可大可小,非常实用,三明治被抬上这副担架,铁恒推着担架跟随箫恩来到另一面墙边,墙上有一盆盆栽,仔细一看,原来是画上去的,非常逼真,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只见墙上的盆栽发出红光,随后墙上的暗门自动打开。这时,铁恒回头看了看王岭,他还是在那面虚拟墙上模来模去,铁恒转过头,推着担架进入了那间密室,他们来到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房间内有俩张双人床,摆放在最外边,左右各一张,还有一张奇特的桌子,摆放在最里边,桌上还摆放着一盆盆栽,在桌子上方的墙上可以看到一些鱼在墙里面游来游去,怎么可能呢!原来,他们把鱼缸嵌入墙体内,这样既节约了空间又美观,你肯定会问,他们是如何喂食?很简单,根本不用喂食,因为鱼缸内有一种生物叫珊瑚虫,它的分泌物就是一种天然的鱼食,所以无须喂食,依然可以存活,题外话在这里也就不在多说,让我们回到故事中。

三明治被抬到床上,箫恩收起那个神奇的担架,铁恒环顾了一下房间,看到几幅装饰画挂在墙上,最吸引他的还是那些在墙上游来游去的鱼,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来到近前,用手模了模墙的表面,原来是一面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很多漂亮而又奇怪的鱼儿和一些生活在水中的植物。这时,王教授也站到了铁恒身旁,他也被那些漂亮的鱼给吸引了,非常专注的观察水中的鱼儿。

“这些鱼真是太漂亮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鱼。”铁恒说。

“确实很漂亮。”王教授说,“不但漂亮,很耐看,这些鱼绝对不是地球上的生物。”

“不错,那些鱼只有在亚克星才有。”箫恩站在他俩的身后说道,“地球上是找不到的,不过,里面的珊瑚焦和海藻都是地球上的生物。”

“真是太巧妙了。”铁恒说,“设计的太巧妙了,把鱼缸嵌入里面,这个想法真是妙了。”

“我也有同感,确实设计的太巧妙了。”王教授赞同道。

“我们还是到外面再谈,让病人好好休息一下。”箫恩说。

“他的病情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王教授问道。

“幸亏及时抢救,如果再晚一点,病人就没救了。”

“真是万幸,总算捡回一条命。”王教授感慨道。

王教授和铁恒跟着箫恩走出卧室,门自动关上,王教授坐到了座椅上,箫恩来到柜前,从柜子内拿出4个杯子和一瓶红葡萄酒,箫恩拿着杯子和洒坐到椅子上,他打开了酒瓶,把4个杯子倒满并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王教授。此时,铁恒来到王岭身前,王岭竟然毫无查觉,还在继续胡乱的乱模。

“王岭。”铁恒叫道,“你还在模,从刚才一直模到现在,你怎么没完没了,模一两下也就够了,你还模上瘾了你,你再不停不下,我就把你的手掰成两半。”

“你由所不知。”王岭说,“我之所以在墙上模来模去,是因为我正在练我家祖传的绝世神功——模模拳,此拳可以模人与无形中,学会此功,可以模遍天下无敌手,成为一代模神。”

“模神。”铁恒说,“还一代模神,小心我把你的手剁成两半,一半扔到黄浦江,一半扔到松花江,剩下的就还给你。”

“还给我,不用这么客气,你拿回去或清饨,或红烧都可以,我是不会介意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把它放在家里,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瞄几眼,如果还不喜欢的话,就把它当废品卖了,赚它个一俩毛,怎么样。”

“那好,把你的手伸出来。”铁恒说。

“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王岭叫道,“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佛主,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行了,行了。”铁恒说,“别装神弄鬼了,暂且放过你的爪,如果你再胡乱模的话,就不是爪的问题了,我会把你的头劈开,把你的脑拿出来洗一下再放回去,知道了没有。”

“我觉得洗一下还不够干净。”王岭说,“应该再加点去污剂,然后再拿刷子慢慢的刷,这样效果会更好,你感觉如何。”

“闭上你的嘴。”铁恒叫道,“我快要疯了,我受不了,你别跟我说话,继续模你的墙,有本事的话,你就模上个七天七夜,也创个吉尼斯纪录,听见了没有,别跟我说话。”

铁恒转身朝王教授这边走来。这时,王岭快速跑到桌前,拿起酒杯就往嘴里送,当铁恒来到桌前,王岭已把俩杯洒全都喝光。

“太好喝了。”王岭说,“这果汁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果汁,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好喝的话你就多喝一点,我这里有的是。”箫恩说。

王岭刚放下酒杯,又拿起整瓶的红葡萄酒往嘴里灌,一口气把洒全都喝完,王岭用手擦了擦嘴,把空洒瓶放到桌上,随后就摇摇晃晃坐到了座椅上,还打了一个饱嗝,之后他就不醒人世。

“这种酒有安眠作用。”箫恩说,“所以不宜多喝,看来,这位小兄弟已进入了梦乡,我们把他抬到卧室,让他好好睡一觉。”

铁恒和箫恩把王岭抬到原先那间卧室,铁恒把王岭放到另一张双人床上,接着帮王岭月兑去鞋子,当铁恒要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看三明治,他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随后,铁恒跟着箫恩离开卧室,箫恩坐到王教授的对面,而铁恒却停住脚步,他被墙上的一幅装饰画给吸引住了。此时,王教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很奇特。”王教授说,“甜中带一点点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瓶葡萄酒的贮藏年份应该在15年以上。”

“没错。”箫恩点头道,“这瓶葡萄酒已有15年的历史,没想到,王教授对葡萄酒也很内行。”

“内行绝对不敢当。”王教授说,“我也就略知一二,说起来,我跟葡萄酒还有一段不解之缘,记得,我上高三那一年,那时我还很年轻,没喝过葡萄酒,刚巧有一次,我舅舅到我家做客,他送给我父亲一瓶葡萄酒,当时,由于是夏天,天气非常炎热,再加上我家里除了凉荼也就没有其它的饮料,所以,我一眼就盯上那瓶葡萄酒,等到半夜三更,我偷偷的起来,把那瓶葡萄酒全都喝光,那时,我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喝的东西,自己既然不知道,我就下定决心自己酿造,结果闹出了许多笑话,后来,我上了大学进了生物系,可是我却经常跑到农业系去上课,我就想搞清楚这葡萄酒究竟是如何酿造出来的,后来,别人问我是那个系,我就回答是生农系,搞的别人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有点可笑。”

“确实是一段非常有趣的经历。”箫恩笑道,“年轻时做过的一些事情确实令人怀念,让我们为年轻干杯。”

“好,让我们为年轻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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