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七月十五午夜十二点鬼门大开时出生的,只要在他十八岁生日之前不要出事,过了成人礼,妖魔鬼怪自然就不会轻易再下手,因为过了十八岁生辰,他就已经成人,有了自己坚强的意志,不会被那些魔物轻易控制。”
“现在是三月,还有四个月。”夜琉墨眉头一蹙,淡淡地开口,“你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
“我潜入了他的梦境,本想找到第三股力量的源头,结果却发现他被困在梨花幻境,于是就在梦里唤醒了他,没有牵扯到任何一方力量,他这才平安苏醒。”
芊笙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夜琉羽会醒过来,也不知道在他的梦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那出现在琉羽梦中的中年女子什么都没有透露,自己又不能将那些说出来。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连自己都没有弄懂,就这样告诉夜琉墨很容易被认为是在敷衍,索性就胡诌了个理由,先瞒过去再说。
“琉羽,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夜琉墨眼神凝重地看着夜琉羽,语气低沉地问道。
“恩,我只知道自己被困在一个开满梨花的山谷里。”夜琉羽温柔回视着夜琉墨,眼神清澈若水,没有一点杂质。
“既然如此,芊笙你多上点心,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琉羽驱除身边的阴晦之气。”
“呵呵,一定,一定!”芊笙打着呵呵,不住地点头。
“大嫂,拜托了!”夜琉羽笑容满满地看着芊笙,眼神雀跃。
“呵呵呵……”
芊笙顶着自己夫君大人眼神的压力,尴尬地笑笑,要不是人生地不熟,这里的东西,除了妖怪,自己都没见过,离开这里就无处可去,她一定不会夹在这两个兄弟之间,当这个夹心饼。
“好了,琉羽吃完东西早点休息,我和你大嫂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先回房了。”
夜琉墨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拖着便往楼上走去。
“回…回房…”芊笙头顶冒烟地看着夜琉墨,口中无力地试图反抗,“夫…夫君大人,我…我们还没…没有拜堂,是不是…是不是先那个分…分房,比…比较好?”
“你说呢?”夜琉墨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芊笙,嘴角似笑非笑,“男女授受不亲,我昨天都对你又搂又亲又抱了,你说还要不要分房,嗯?”
阴风涔涔,芊笙听着自家夫君大人重复自己早晨的话,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没有理由反驳,又感受到某人隐秘而强压的怒气,只得放弃了挣扎,被那人一路拖往二楼的卧室。
踏上楼梯的时候,芊笙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苏遥兴高采烈地拉着夜琉羽说着什么,夜琉羽低头安静地听着,一脸温柔的笑容,心里不知道怎么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没有看到的是,那隐在长长刘海后的清澈眼睛流露出来的神情,就像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寂寞无助……
芊笙被一个用力狠狠摔到厚厚的鹅绒床垫上,接着,一件早上穿过的宽大衬衣被丢到床上。
“换上它!”
夜琉墨指了指自己的白衬衫,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动手解起自己阿玛尼西装的扣子。
“那个……”芊笙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大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夜琉墨,“我今晚为了救琉羽,费了很多脑力和体力,能不能不要……”
“不要什么?”
夜琉墨解完扣子,月兑下西装挂到衣架上,又开始解衬衣的扣子,语气淡淡的。
“就是那个!”芊笙想起前一晚两人在这张大床上曾经赤诚相对,白皙的脸瞬间一片羞红,她的目光羞涩地追着夜琉墨高大的身影,终于在夜琉墨月兑掉衬衣,露出古铜色,肌理分明的上身后,忍不住捂住眼睛惊叫,“你不要月兑那么干净好不好!”
“不月兑干净怎么睡觉?”
夜琉墨转身看着少女捂住眼睛,却从指缝间不断偷瞄自己身体的样子,刚刚在楼下莫名的烦躁一扫而空,隐隐竟有些愉悦起来。
“你要是不换,那就也luo睡好了!”
夜琉墨微一俯身,捉住少女纤细白女敕的脚丫,将她拉到床边,大手拉住裙摆往上一用力,从头上将裙子褪了下来。
顿时,某人像被剥了壳的鸡蛋女敕白细腻地呈现在黑色的大床上,颇有些任君采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