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有道理,但老夫也同意对圣火教采取打压行动。并非你们所说的那些原因,而是因为圣火教大祭司这个危险的人物。”
他一提出大祭司这个名字,其他长老都变了脸色。
此人是他们心中既厌恶,却也无法避讳的名字,更是让他们长老会如何恨圣火教最大的原因。
“他不是已经退隐多年,不理世事吗?圣火教这些年日渐衰落,也不见他出来管管事。哼,我怀疑这人是不是早就死了?所以这十几年从不露面,求见也一律拒绝,搞不好他根本就是死了,圣火教的人怕引起剧变,不敢对外宣布,所以才说他退隐。”
季长老露出厌恶之色,他和大祭司接触也不多。
大祭司虽曾经亲自掌政,但那已经是一两百年前的时,这百年来,圣教掌权时,都是选出教中杰出的人物来担任中阳国的王,大祭司并不亲自掌政。
所以七大长老与大祭司之间的直接接触,也不多。
“不可能,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重远壑脸容严肃,眼神有种深深的遥远,似回忆起什么事,神色复杂无比。
“你们年纪没有我大,我已经三百多岁,经历过大祭司最辉煌的时代,那时候,没人任何人会怀疑他的力量,更没有任何人敢与他作对。我曾亲眼目睹过此人的威能,无论是政事上的专、制和强势,还是在屠戮反叛势力时的血腥残忍,此人都是万中无一的智慧和冷血。面对那种滔天的强大,会让人觉得自己渺小,觉得打心底恐惧。这样的人,你们认为,谁能杀死他。”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那话语中带来惊人的信息,令人心惊。
其他几个长老,顿时都默不作声,别人的话他们未必相信,但德高望重,作为七大长老首位的重远壑,他们却不得不相信。
“既然他那么厉害,为何这十几年突然退隐?任由圣火教衰落而置之不理,这不合理。”秦长老问。
“因为他受了重伤!”重远壑精光闪动的眼眸透出一抹暗光。
其他长老都震惊:“既然他的力量那么强大,怎会受重伤,又有谁能伤他到这种程度?这更不可思议吧!”
重远壑:“确实很奇怪,我也想不通原因,只是根据这十几年蛛丝马迹,他确实闭关疗伤。这是个奇怪的谜团,此人向来神秘莫测,连受伤这件事,也是好多年后,我才推测出来。但我绝对相信,他确实受伤了。
至于是什么人伤了他,那也与我们无关。这十几年他不在,圣火教式微,正是我们长老会的机会,现在必须趁着他伤势好之前,就将圣火教的势力打击彻底,否则此人再出,便是我们后悔的时刻。”
其他长老一听,都点点头。
南宫长老捋捋胡子:“重老哥放心,这次圣火教来京,就是给他们下马威,搓搓他们威风的时候,我的长子已经守在城门外,必定让圣火教从此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