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 006章

作者 : 幕色君子

郁杰正在与重要的客户谈合作协议,从早上八点一直谈到了用午餐的时间。

门口,郁杰的专人司机雷子不停的抬手看手表,焦急的来回踱步。

今天一早来了几个警察,把胡子抓走了,曾经赵胡子带领黑虎帮,经营一些违法的生意,现在郁杰接手后,就关闭了所有违法违纪的营业。没想到有人背着老大和胡子,冒用胡子的身份和以前黑虎帮的老客户联系上了,私自贩.毒。前天被警察抓获,还把赵胡子连累了。

“我说雷子大哥啊,你能不能先坐下来呢?你转的我眼睛都晕了!我看总裁没有那么快的啦,再急也得等总裁谈完事才行啊!”身穿职业装,长相妖艳丰满的女秘书,妩媚至极的抬手揉着太阳穴。

“不行!再不出来我就要闯了,TMD什么客户这么唧唧歪歪!”雷子急的快要跳脚。

“我劝你还是耐心一点吧!总裁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秘书娇滴滴的劝解,这个俊帅的让万千女人流口水的总裁,脾气可不是一般的不好。他只要一视察工作,所有人都得警钟大响如临大敌。每次都会因为一些小原因辞掉一堆人。

半个小时后,郁杰终于和客户谈成,客户前脚刚走,雷子就冲进了办公室,连门都没敲:“老大不好了。”

郁杰放下咖啡杯,眼风冷冷的一扫:“你最好是有绝对的理由如此冒失。”

雷子被他这一眼扫的心肝冷颤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今天早上九点钟的时候,胡子被几个条/子抓走了。”

郁杰不急不缓的喝了口咖啡:“什么原因?”

“以前黑虎帮的一个兄弟,前段时间背着你和胡子,利用以前胡子铺的渠道,与泰国老板做毒.品交易,昨天被抓了,警方顺着线索把胡子查了出来。要是顺藤模瓜把以前的老底揭穿了,胡子这辈子就要死在监狱里了,老大怎么办?”

“混蛋!老子能饿死他不成。”郁杰愤怒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半杯咖啡被震出来多半,泼洒在办公桌上。

事实上,他极少发这种脾气,要不让人一枪毙命,懒得说半个字的废话,此时的愤怒倒像个人类了。

门口的女秘书听见声响,吓了一跳。

郁杰很快隐去了神色,只手撑着额角,闭目沉思中。

雷子小心翼翼的擦拭办公桌上的咖啡,擦完后见他依然那个姿态,不知道是在想办法救胡子,还是夜晚风.流白天工作,终于把精力消耗完了睡着了?

雷子大气不敢出,硬着头皮焦急的等在一边。

约一刻钟过去了,郁杰睁开阴寒的眸子,冷声开口:“雷子,去把魏天奇,魏局长的所有资料给我查出来,包括他私生活的资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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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分局

两位警务人员做着笔录,对着嫌疑犯赵胡子威严的语气盘问:“姓名?”

赵胡子懒懒散散的姿态坐在对面:“你们抓我来这,就是认定我有罪,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敢抓我?”

警察甲一拍桌子,怒吼:“这是程序,请你配合!你的一言一行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我们肯定有你的犯罪证据才抓你来这,现在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赵胡子斜斜的往椅子上一靠,讥讽的一笑:“本人赵斌,外号胡子。”

警察:“年龄。”

赵胡子左右扭扭脖子,身上的*习性暴露无遗:“34。”

警察:“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你们与泰国那边联系的窝点有哪些?他们的头目是谁?郁丰集团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请你一一如实回答。”

警察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赵胡子瞬间熏红了眼,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是老子一个人干的,跟以前黑虎帮的所有人都没有关系,跟郁丰集团更不可能有牵连!”

失控的赵胡子立马被他身后的两名武警按压在桌子上:“赵斌!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你知道全部交待清楚!对付你这种顽劣分子,我们有的是方法!”

赵胡子的头被压在了桌面上,目露凶光,冷不防一用力挣月兑了控制,抬起一脚就踹飞了其中一名武警,他曾经是一名拳击运动员,连续得过三届冠军,何时受过这种辱?

但一人难敌四手,几声口哨吹响,一群手拿电警棍的武警冲了进来,短暂的搏斗中一电警棍打在他的后脊背上,晕死过去。

*****

赵胡子被抓走两天了,这两天雷子和几个兄弟想尽一切办法,终于把魏天奇局.长的所有资料挖了出来。

郁宅书房内,郁杰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资料,管灵安静的呆在自己的房间,这两天他的脾气很大,郁宅所有人神经紧绷。

无事做的她,在偷偷织着一件浅灰色的毛衣。看颜色就知道是给谁织的,以前妈妈帮爸爸织毛衣,她跟着学过,很幸运,她在柜子里发现了剩下的毛线。

自古柔能克刚,管灵的柔顺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这段时间他口中侮辱妈妈的词句少了,这让管灵有点小小的开怀,虽然他还是那么冷漠无情的对待自己,但是她相信只要用心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自己好的。

门虚掩着,心思细腻的她格外留了个心,如果他还没进卧室,她就给他留了门,虚掩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自从给他留门后,他好像变得稍微温柔一点了,至少不会让她那么疼了,身上的痕迹也少了很多。

门口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管灵小脸一红,慌张的把手上快织好的毛衣往*下藏了起来。

刚藏好郁杰就冷着一张俊脸走进了屋。

管灵起身低头而立,一贯乖巧的姿态:“哥哥忙完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郁杰提着一个手提袋,往*上一扔,依旧冷然命令的语气:“换上它!”

管灵有些疑惑,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杏仁大眼闪闪发光,激动的神情显露无疑。

哥哥给她送礼物了!这应该不是做梦吧?

她有种要去掐自己大腿的冲动。

她的神情尽收他眼底,让他没来由的感觉一丝烦躁,眸子沉了沉,难得好耐心的再次冷声命令:“马上换上。”

管灵眼中隐隐有泪闪动,唇角弯起一丝甜笑,她是多久没这么认真的笑过了?

“谢谢哥哥,我这就换上。”说完准备去浴室换衣服,突然胳膊一疼,她被一股蛮力拉了回去,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扔尚了*。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到底是喜还是怒?自己到底又说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吗?这些问题快速的在脑中闪现,就听见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响,胸口一凉,她洁白的皮肤便暴露在空气里。

“啊——”事发突然,又莫名其妙,吓得她尖叫出声。

郁杰的动作一贯的粗鲁,剥下她的睡衣,边把红色裙子往她身上套,边毫无感情的调调解释:“放心,我这会儿没心思动你,不知道今晚过后我还会不会动你?真不知道,要是你连这点作用都失去了,我还会不会留着你?”

管灵的思绪在云里雾里转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被快速的套上这条大红色的裙子,此时才发现这条裙子的布料少的可怜。

吊带的,两根细的可怜的绳子绑在脖子上挂着裙子,露出洁白的半个酥/胸和完美的乳/沟,luo.露着整个背部和圆润的肩头,后背开叉的地方刚好在臀部位置危险的停住,再稍稍往下一点点,恐怕就要露出豚沟了。这个设计连低腰小内.裤都无法穿,事实上他确实没让她穿那层微薄的保护层。完全贴身,稍微一弯腰绝对春.光无限。

管灵穿上这件性感惹火的裙子,瞬间变了一个人,纤细玲珑的身材被衬托的完美至极。虽然依然美的清丽温婉略显青涩,但是却增添了几分妖娆的气息。穿的这么火辣的人儿,却表现出一副不做作的娇羞模样来,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被她吸引眼球。

郁杰微微眯起了眸子,瞳仁中有危险的讯息流窜。

管灵感觉全身都不自知,小脸通红,不敢动作太大,轻轻拉扯着裙子,被他如此盯着想死的心都有。他的眼神就像在欣赏美味可口的猎物。

气氛很危险,也很怪异,管灵越来越觉得不安。

被他这样静静的看了约一分钟左右,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丫头,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吻我。”

管灵就像被电了一下,心跳漏了好几个节拍,脸红的开始发烫。

虽然跟他每晚都做有违道德的事,其实她的内心是无法坦然面对的,所以每次和他欢.好的时候,她都是紧闭双眼不敢看的。

对她来说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泄恨。她觉得再大的气,也有消散的时候,气消了,人也就平和了,也就想开了,想开了也就快乐了。

她知道他的脾气,虽然害羞又痛苦,但还是柔顺的立刻靠近他。

她的心脏跳的很厉害,闭上双眼,踮起脚尖,估模着他薄唇的位置贴了上去。她不懂得接吻,也不想敷衍了事惹他不快,她很认真的对待他的每一个指示,学着他吻她的样子照葫芦画瓢。

大约五分钟后,郁杰很守时的推开了瘫软的她,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动作貌似有些留恋的意味,可说话的语气依然寡淡的就像从来没吃过盐:“看来你接吻的技术提高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睁开雾气弥漫的双眼,看着他骤然放大在眼前的俊脸,又冷又邪恶的眼神撞进她的瞳仁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伸出舌尖,在她唇瓣上一扫而过,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极为性.感挑.逗,温热湿滑又柔软的触感,管灵双腿一软,只感觉一股电流从唇瓣上直窜心口,然后窜过四肢百骸。

她还没从这种陌生的感觉中走出来,他便放开了她,王者的语气下达命令:“丫头,今晚有个任务要你来完成,只许成功,如果失败,后果你应该会承担不起。”

管灵瞬间清醒过来,站直发软的腿:“我一定做好哥哥安排的任何事情。”

她的柔顺再次让他不明所以的闪现出烦躁感来,掏出一支烟点燃,袅袅烟幕升腾,朦胧了他的视线,和她的小脸:“我要你去见一个男人,你的任务就是把他勾.引上.*。”

管灵听完任务后,整个人傻了,红润的小脸变得苍白。

这条裙子不是礼物,也不是他为了增添情趣买给她的,他让她穿成这样原来是要她牺牲色.相,勾.引男人。

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着,豆大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滴落。

她用了好大的勇气下定决心,不管他如何对她,都不会再哭泣的。她下定决心毁了自己做他的发泄工具陪着他一辈子的。就算是道德的枷锁让良心备受煎熬,她也愿意独自承受。只要他能泄恨,能从当年丧母之痛和如今的丧父之痛中走出来,只要这样做他能快乐起来。

她如此卑微的活着,为什么就是暖不热他的心?十年了,为什么他的恨会如此的永无止境?

管灵连续后退了几步,双腿软的快要撑不住身体,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口一直窜到了喉咙眼。吸入的每一丝氧气都是疼的。她麻木的摇着头。眼泪顺着细致的脖子往半.luo的胸口流下去。

郁杰隔着烟幕看着她,还是有种被摄了魂的感觉。

画面凄美绝伦,另有一番风情。这个丫头真的长大了,不是那个粉嘟嘟的小跟屁虫了。现在的她,笑着的时候温婉可人。伤心欲绝流泪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别有风情。但是这张脸像极了管小慧。

短暂的失神后,他再次优雅的吸了口烟,好耐心的提醒她一句:“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一件物品,我是你的主人,事情办好了,在这郁宅内,你的日子会好过一点。时间不多了,走吧。”

他说的极为平淡,转身潇洒的走出了她的房间。

三个月前郁丰倒闭,他独自一人背负债务在外,她沉浸在丧母之痛中什么都不知道,安逸的坐在教室里学习,消失几个月的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全身都是伤,身后跟了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他们叫他老大,如今郁丰又复活了,陈述起来如此简单,她知道他却是用命才护住郁家巨大的产业。

管灵捂住胸口,不停地想着他吃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苦,终于成功的把心口撕裂般的伤痛压了下去。

她不想让他有一丝的不快,简单快速的打理一番,下了楼。

伤空了心的她,已经不知道害羞了,任由几双男人的眼睛上下打量。

“记住你的任务,不准失败。”他今天的耐心似乎很好,准备上车时,重复的提醒她一句。

管灵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极少有这种勇气,直视他的双眼,那里面毫无感情的色彩,从小就没有。

压下所有情绪,扯出一丝凄美的笑:“这样做哥哥开心吗?如果哥哥开心,我会尽全力去做好的。因为,我和妈妈欠你的。”

他轻轻勾了下唇角,回给她一个不算太冷的弧度:“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哥哥放心,我会做好的。”她笑的涩然,动作优雅的坐上了豪华的轿车。

车上只有她和开车的司机雷子,所以她并没有收敛忧伤,任凭眼泪横冲直撞。

和郁杰年龄相仿的雷子,虽然也是一身黑社.会气息的打扮,却是那群人中最亲和的一个,他长相俊秀,目不斜视的开着车,神色有些动容:“小姐,今晚你要见的人叫魏天奇,是公安.局局.长,等一下我会告诉你他是哪位”

“嗯。”她淡淡的应,对于要勾.引什么样的男人上.*,她并不感兴趣。

雷子把头侧向另一边,暗呼了口气,接着说:“今晚郁丰集团旗下的世豪酒店开店庆典,邀请魏局.长参加庆典剪彩,魏局.长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特别邀请他帮忙写副对联。到时候,你自行发挥,他这个人特别爱炫耀文笔,你可以多夸奖他的文笔。”

雷子有些吩咐不下去了,咳嗽两声收了声。

其实这个小丫头也怪可怜的,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要这么糟践她?这个魏局.长养了两个情.妇,外面随便就可以找个女人来做这事儿的。哎,他也只能在心里叹气。

“我知道了。”管灵双手捧住脸,抹去脸上的狼狈,很庆幸他没要求她化妆,不然肯定会更狼狈。

之后一阵死寂,她不再哭了,雷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貌似说什么都无法做到安慰她。

约二十分钟后,车停靠在张灯结彩的世豪大酒店。

管灵下了车,仰头看着满天星斗的夜空,挂出一个少女纯洁的甜笑。

过了今晚,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

跟着雷子进入奢华的酒店,里面热闹非凡,响着悠扬的爵士乐,男人们个个西装革履,女人们个个穿着性感的晚装,争鲜斗艳。相比下,管灵的这身打扮,不文不类的倒有点像酒吧的陪酒女郎,就是因为特别,所以她的一出现瞬间成了焦点。

要是以前,这身打扮她连当睡衣都不敢穿的,此刻面对这么多陌生的眼神,她却没有一丝害羞,麻木的跟在雷子身后。每一步都走的仪态万千,这是从小养出来的气质。

雷子带管灵来到人群中,顺手拿过一杯服务生递过来的鸡尾酒,右手食指在酒杯边沿磕了一下,有白色粉末物快速的溶解在浅黄色的酒液里。要不是管灵紧跟着他,他的这个动作做的不着痕迹,很难发现。

雷子眼神穿梭在人群中,不一会儿便把目光定在一位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身上,此人四十多岁,个子不高,176的样子,身材发福,双下巴,一说一笑,脸上的肉都会抖两抖,这副形态不像个官.员,倒很像个财大气粗的商人。

“那边那个灰色西服打扮的中年男人就是魏天奇,这杯酒,你拿过去敬给他,剩下的事情你自行发挥。”雷子把酒杯递给她,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管灵颤抖着手接过酒杯,往魏天奇的方向走去,强行逼着自己挂上淡淡的微笑。

“这位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一位黑色西装打扮的高瘦男人,突然挡住了管灵的去路,色.咪/咪的上下打量着她。

管灵没有理会,面无表情的继续往魏天奇的方向走去,男人准备继续搭讪,雷子抬手挡住了他。

“漂亮的小姐,我有幸请你跳支舞吗?”另一位衣冠禽.兽大叔直接把咸猪手放在了管灵圆润的香肩上。

管灵依然面无表情的绕过男人,穿过人群往目标靠近。后者自然有人帮她挡住。

世豪酒店的八楼,郁杰闲散的靠在一把火红色的皮沙发上,只手撑着额角,视线落在电脑显示屏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击了一下视频。

视频上人头涌动,不太起眼的一抹红色的小身影立马放大。大到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管灵来到魏天奇的身旁,围着魏天奇聊天的几个男女,齐齐的看向了她,表情各异。

她的出现显然有些不太协调,第一,年龄不协调,她还只是个高中女生。第二,她的穿着打扮太露骨了,不像他们这群成功人士那么正式体面的打扮。

魏天奇微微愣怔了一下,也直直的看着这位性感的小美人儿,眼中有探究的神色。

管灵极力压下害怕和痛苦的神色,强迫自己表现的礼貌大方,伸出芊芊玉手:“魏,魏大哥你好!”本来准备叫‘魏叔叔’或者‘魏局.长’的,临时改变了称谓。

她很聪明,心思很细腻,这一声魏大哥叫的很受用,让魏天奇两眼微微放光,比叫魏局.长还要动听,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来说,多久没被人这么亲切的称呼了?而且还是个非常养眼的小尤物。

一双眼睛不着痕迹的在管灵身上转了一圈儿,抬手握了她的手:“你好,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管灵发动所有脑细胞,快速的组织措辞:“我姓管,叫管灵,魏大哥一直是我心中的英雄人物,常听人说您一手毛笔字写得非常漂亮,我今天是专门来…”不擅长撒谎的她越说小脸越红,捏着高脚杯的手,骨节发白微微颤抖,而且开始结巴:“我是专门来,向…向魏大哥请…请教的。”想着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她好想现在就去找爸爸妈妈。

魏天奇一听更是高兴的满脸含笑:“哦?管小姐也爱好书法?”

管灵羞愧难当连脖子都开始发红,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写的不好,手都练出老茧了,还是上不了台面,您平时公务繁忙,我今天冒昧打扰您,不知道可不可以要一副您的亲笔墨迹呢?”

围着魏天奇的几个男女看二人谈得投机,很识趣的散开了。

“管小姐妙赞了,古今我国文化渊博,书法更是一门深奥的精神文化遗产,请教不敢当,魏某倒是可以和小姐相互切磋一下。”

“谢谢,我敬您一杯。”管灵说完在服务生手中又拿过一杯鸡尾酒,把雷子给她的这杯递给了魏天奇。

她小脸通红,递酒杯的右手微微发着抖。虽然穿着大胆,但是样子却纯真无邪。

魏天奇有种桃花朵朵开的飘然之感,看着她发红的小脸,觉得这个小女人是爱慕自己了,演戏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是戏演到逼真的脸发红的,还真没见过。这个小女人明明紧张又害羞。

“呵呵…美女敬酒,魏某的荣幸啊!”魏天奇爽朗的笑开了,接过管灵递给他的酒杯,与她一碰。

管灵控制着发抖的身子,她不知道雷子在酒里面放的是什么。她断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敢伤害的她,快要崩溃了。

她心里清楚,郁杰要她这么做不是纯粹的折磨她,局.长是个大人物,他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所以她必须帮他,郁家遭遇一系列变故以来,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管灵仰头优雅的喝了一小口鸡尾酒,酒水顺着发疼的喉咙流下,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使得小脸更加的红润起来。

“管小姐!你没事吧?”魏天奇再次一愣怔,他没想到穿着这么火辣的小妖精,竟然不会喝酒,边询问,还很‘绅士的’伸出爪子,心猿意马的在她luo/露光滑的背上拍了起来。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让您见笑了。”

她的咳嗽引来无数注目,好不容易才缓解喉咙处的不适感:“谢谢魏大哥,可以请您指点我书法了吗?”

魏天奇的手依然放在她手感不错的背部,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突然觉得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微笑道:“承蒙管小姐的赏识,这里太吵杂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如何?”

管灵低头隐藏眼中的神色,微微点头:“好吧!”

魏天奇立马招手叫来服务生,摆出官架子威严的吩咐:“给我们准备一间雅致的包厢和笔墨纸砚。”

“好的!请随我来!”服务生对着二人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管灵强迫自己礼貌的一笑,与魏天奇跟随在服务生的身后,往包厢走去。

乘坐电梯来到二楼186室奢华的雅间。

房间内灯光柔和,墙壁上挂着各种水墨山水画和名人的墨宝,一面墙的书架上,整齐的摆着各种书籍,红木书桌上摆有上等的笔墨纸砚,非常古色古香的味道。八开屏风后面设有休息室,

服务生准备好一切后,颔首而立:“先生、小姐,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魏天奇冷嗯一声,掏出几张红票子丢给服务生:“你出去吧。”

服务生接过钞票,语气没有那么公式化了,有点掩饰不住的小兴奋:“谢谢先生!祝二位愉快!”说完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管灵见服务生走了,听见关门的声音。害怕紧张的连呼吸都开始不畅了,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虽然抱着一种做完他吩咐的最后这件事就撒手去见父母的打算。可是天生柔弱胆小的她,还是不受控制的害怕起来,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恐惧无助的感觉。

魏天奇见服务生一走,瞬间露出了本性,迫不及待的拉着管灵发抖的小手,眼神变得露骨:“管小姐很紧张吗?”

管灵看了一眼这张明显长满皱纹带着双下巴的老脸,忍住恶心的感觉,苦涩的笑了下:“是有点紧张,请魏大哥指点我书法吧!”说完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往书桌旁走去。

看她luo.露的背部曲线,随着走动腰肢轻扭,魏天奇跟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越来越燥热了,恨不得马上一口吃了眼前的这只小白兔。也许是被这个女人那句魏大哥称呼的原因,这个年龄不大的女人,确实是个尤物,他有种毛头小子的冲动,声音变得沙哑:“管小姐先写几个,让我看看。”

管灵听见魏天奇沙哑的声音,更加的惊恐起来,虽然她还小不懂那么多,但是跟郁杰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每次他想要碰她的时候,声音都会很沙哑。

拿起毛笔蘸墨,一时害怕紧张的连握毛笔的姿势都忘记了,手抖得非常厉害,不知道如何下笔,一滴墨滴在了洁白的宣纸上。

魏天奇突然从后面半拥住管灵瘦小的身子,发烫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原来管小姐连毛笔都不会用啊!要我指点你书法是假的吗?”边说边往管灵的耳朵吹着气。

管灵全身一僵,克制自己不要做出反抗的动作:“魏大哥,请您自重!放开我。”

魏天奇握住她的双肩,把她转了个身面向他,肥厚的嘴唇挂出yin/笑:“呵呵…难道管小姐不是另有目的?小姑娘别装了!书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改天我慢慢教你,现在我们不如…来执行你的目的吧!”

管灵咬牙忍回去快要溢出眼眶的泪,紧闭双眼不敢动弹。

突然对这个世界绝望之极,原来人都是这么丑陋的,从小就信任的警察也不例外,而且还是这么个首脑级人物。

魏天奇见这情况,就更加放得开了,一把拥入怀中,对管灵上下其手,只觉得今天真的是走桃花运了:“我魏某人就喜欢管小姐这种直率的人,我今天才发现,想上我魏天奇的*的女人还真是不少,能得到管小姐这样的娇小姐的爱慕,是我魏某人的荣幸啊!”

说完抱起她就往内室的豪华双人*走去,发胖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

管灵只觉得眼冒金星,闭上痛苦绝望的双眼,如同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魏天奇疯狂的吻了起来,管灵紧咬贝齿,鼻子处满是魏天奇口中浓重的气味儿,她咬牙忍住恶心感,内心一遍遍告诉自己:哥哥遇到麻烦了,必须帮他,帮完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以后再也不和爸爸妈妈分开了,再也不孤独了。

八楼电脑监控室,郁杰睁开微微眯着冷眸子,手指敲击着桌面,瞳仁中隐隐窜出两簇火苗。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魏天奇月兑/光了管灵。正在猴急的月兑着自己身上的西服。

管灵从被这个男人抱住到吻上,始终没有挣扎一下,柔顺的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眼看男人肥硕的身躯就要压上去之时,‘砰’的一声响,郁杰猛然一拳砸在电脑显示屏上,电脑吱吱冒着青烟,他的右手背多处被碎片刺破流血.

他神色却很淡然,拿起对讲机下达命令:“雷子,马上行动。”

二楼186室

魏天奇刚趴在管灵身上,只差最后一步动作,突然砰地一声,门被踹开。

*上二人同时一惊。管灵依然绝望的紧闭双眼,全身发抖。

魏天奇转头愤怒的看向门口,还没来得及发飙,只见两双大手粗鲁的把他从管灵的身上扯下了*。

虽然铺着地毯,满是肥油的身体还是被摔得不轻,魏天奇在地上翻滚几下,痛骂出声:“他妈的!你们是谁?敢随便进老子的房间!”

雷子的眼神没敢飘到*上,一把提起地上的魏天奇,清秀的模样此时显得几分狰狞:“老精/虫,待会儿你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雷子话应刚落,郁杰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全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潇洒的跨进房间:“魏局长,没想到你一个堂堂国家干.部执法人员,竟敢做出强jian未成年少女的事来,真让人寒心啊。”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魏天奇奋力挣扎几下,没能挣月兑。

“我就是这个小女孩同父异母的亲兄长,郁丰集团的现任总裁郁杰。以我家的财势,你不要告诉我,是我妹妹勾/引你上的*…这监控录像一旦公布出去,你的这身官儿皮不保不说,恐怕你这后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面安度晚年了。”

魏天奇听后气得老脸扭曲,官场打混几十年的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套了。没想到一向谨慎,今日却栽这样一个低级的跟斗。转头愤怒的盯着蜷缩在*上的管灵:“没想到我魏天奇今天会栽在你这个小婊/子的手上。”说完转头看着郁杰:“说吧,你这样大费周章的挖一坑让魏某跳,有什么目的?”

郁杰很随意的姿态往*上一坐,慵懒的动作难掩全身的凌厉气势:“我的一个兄弟名叫赵斌,被你们分局抓了,麻烦魏局长亲自审查这个案件,把他无罪释放出来,我想这点事,应该难不倒堂堂一局之长吧。”

魏天奇气得全身颤抖,老脸通红。整个A市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

“我妹妹不是给你白压的,三天后给我放人。”说完回头,伸手拍了拍包裹着被单,蜷缩成一团的管灵:“丫头,马上穿上衣服。”

管灵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要让她牺牲色.相了。原来是为了救他的兄弟。

郁杰说完带着手下出了186豪华雅间,留下了赤身/luo/体的魏天奇和管灵二人。

管灵依然一动不动的蜷缩着,苍白着小脸,大脑一片空白。

魏天奇快速的穿上衣服,返回*边,挥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管灵不足他一巴掌大的小脸上:“戏演得不错,小婊/子!”骂完转身出了房间。

管灵苍白的左边小脸被甩的浮肿起来,盘在头顶的柔顺长发也掉了下来披散在背上。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疼,没抬手去捂一下。

穿上布料少的可怜的红色吊带裙,穿上同样红色的中跟鞋,飘飘忽忽的往门口走去。

郁杰斜靠在车内,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让几个手下头皮发麻。

事情已经成功了,不知道他来的哪门子火?

管灵来到轿车旁,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轿车内的郁杰,等着他的吩咐。

郁杰只手撑着俊脸,食指抚模着自己的薄唇,阴沉沉的盯着管灵红肿的左边小脸和被魏天奇吻过的红唇。想着她的柔顺,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自己走回去。”

他的眼中除了冰冷就是嫌恶,满眼睛都是你很脏的神色。

管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弯起唇角甜甜一笑:“好的。”

看着他的车远去,收回甜笑,低声喃喃自语:“你保重。”

现在是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到处华灯高照。管灵麻木的走着。披散着头发穿着前卫的她,引来不少路人异样的眼光。

“我/操!你说她这样走,猴年马月才能走回去啊!老大这又是那根神经不对头了?”

“老大安排的这差事,真不是人能干的。”

“你俩少啰嗦,好好跟着吧!别把人跟丢了,到时候老大非把我们挫骨扬灰不可。”三个高大的男人都是龙首帮郁杰的手下,负责偷偷护送管灵回郁宅。

这时一辆公交车从管灵身旁开过。

车上靠窗边的一个高中男生,身穿黑色西装校服,听着音乐,眼睛瞄向窗外,无预兆的瞟见走在路上的管灵。

楚子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是那个身影不是管灵会是谁?管灵怎么穿成那样?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走在外面?她不是出国读书去了吗?

一个个疑问袭来,楚子风一把摘了耳塞对着公交司机激动的大喊:“司机停车!快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从后视镜里冷冷的看了一眼楚子风:“这里不是站台,不能停车,要下车等下一个站台。”

楚子风一听急了,扒着窗户往外看:“司机拜托你了,停一下车。我看见一个很重要的熟人!让我下车。”

司机没有理会,继续开着车。

这个时辰,车上的乘客都是急着赶回家的人,个个交头接耳的说起楚子风来。

路旁的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楚子风无奈的闭上了嘴,终于熬到了下一站,下车就往回疯狂的奔跑起来。但是一连往回跑了五六个站台,没有看见管灵的影子。累的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剧烈的喘息。

眼中难掩激动的神色,管灵肯定没有出国,她还在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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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灵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到听见了海的声音,她快速的向声源靠近。

站在堤坝上,看着一望无垠黑压压的水面,她弯身月兑下中跟鞋,提在手上往水面一丢,小嘴挂出发自内心的甜笑:爸爸妈妈我来了!

“喂喂喂!她想干什么?”

“该死!不好了!”

“喂个毛,快救人!”

三个负责护送管灵回家的龙首帮的兄弟,一扫吊儿郎当的步伐,狂奔过去。

管灵张开双臂,眼看一只洁白的玉足已经悬空,突然两只细胳膊被几双大掌死死的抓住了。一把把她提下了坝台。

“放开我。”管灵挣月兑控制,不悦的看向来人,她眼中没有一丝神色。

一看这三个男人的打扮就知道是郁杰安排的手下。

墨镜男甲,烦躁的搔搔头:“我说小丫头,你不能害我们啊!我们要是不把你安全护送回郁宅,说不定明天我们兄弟几个就得断手断脚,被老大赶出A市。”

墨镜男乙,冷声接茬:“老大又没有真的让你跟姓魏的睡,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们混口饭吃不容易,你可不要连累我们,就是寻死也要等我们把你安全送回郁宅再说。”

墨镜男丙,咳嗽两声:“小妹妹,老大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们都是有家有负担的人,还是赶紧回郁宅吧!回去太晚了我们都要跟着你挨罚。”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走吧!”

管灵听后僵了几秒钟,转身绕过三个高大的男人,光着脚麻木的往郁宅的方向走。

他们说的并不夸张,以郁杰的脾气确实做得出来。她不能连累他们。

回到郁宅已经半夜1点了,她的一双白.皙小巧的脚也磨破了。

站在院子门口,看着豪华的郁宅,第一次生出陌生的感觉来,第一次觉得这里没有了家的感觉,她是如此的不想踏进去。

她久久的站在院子门口。

当郁宅大门打开,郁杰双手插在裤兜,一脸阴寒的走出来的时候,管灵正趴在地上往前段时间住过的狗舍里面爬。

她爬进去后,像曾经一样躺在里面紧抱自己,蜷缩着身子。

郁杰紧绷的俊脸陡然僵住了,呆愣了几秒走过去:“出来。”

管灵听见郁杰的声音,从狗舍里面爬出来,平静的站在他的面前,等候他的吩咐。

郁杰见她这副温顺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儿,此时此刻,感觉哪儿都不爽,冷冷淡淡的两个字命令:“月兑了。”

管灵听言全身一颤,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把这身脏皮月兑了。”他指了指她身上的吊带裙。

管灵终于懂了他的意思,突然觉得哭真的很没意思。

她低头开始月兑下红色的吊带裙,里面什么都没穿。月兑完后,环抱住自己,小脸苍白的站在那儿,身子抖的很厉害。

郁杰见她月兑完,转身往屋内走,对着身后冷声命令:“进来。”

管灵光着身子披散着及腰长的墨发,颤抖着往屋内走。

恐怕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有她此时此刻这么难堪和屈辱了。

跟在他的身后上了二楼。

浴缸内早已放好了温水。

管灵一直低着头抱住身子,她不再懦弱的哭泣,只是表情太过麻木,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布女圭女圭。

突然腰部一疼,她被抱起,接着扑通一声跌进了宽大奢华的浴缸里,这才让她有了本能的反应,吓得尖叫出声:“啊…”

“用心洗干净。”他的语气已经暴露了他的愤怒,想着这丫头,那么温顺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就莫名的愤怒,完全忘了这是自己给她下的命令。他从来就不会去刻意压制自己的愤怒。

管灵如同木偶般,她早就觉得自己已经脏得无可救药了,旁若无人的用力搓洗着,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搓洗的发红。胸口和脖子被魏天奇碰过的地方,更是自虐的一番搓洗,只到出了细小的血珠。

他斜倚在一旁,抽着烟,袅袅升腾的烟幕和浴室里的水蒸气相互融合,朦胧了他的神色,使他看上去俊美的不真实。

当第三根烟抽了三分之二见她还没停下搓洗的动作,终于丢了烟头,动作有些粗暴的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往洗漱台旁一丢,拿出她的牙刷,还破天荒的帮她挤了牙膏:“刷干净。”

她温顺的接过牙刷,机械式的刷起来。

她的这幅乖巧模样,已经严重刺激到了他。

郁杰从她手中拿过牙刷,貌似亲密的从身后环住她,动作却是非常粗鲁的帮她刷起来。

因为什么都没穿,管灵一直垂着眼帘,不敢看巨大的梳妆镜,她知道这个紧贴的姿势很难堪,后背传来郁杰身上的体温,尴尬的闭上了双眼,小脸上有了点颜色。

郁杰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没刷几下白色的牙膏泡沫就变成了红色,她的牙龈被刷破。

起了死的心的她,这点痛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始终闭着眼任他发泄,这一年爸爸妈妈同时死了,这么多的伤痛和折磨,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枯萎了。

郁杰终于被她的柔顺完全激怒了,手上给她刷牙的动作就变得更重了,从九岁那年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要撕烂她脸上的笑容,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笑起来小脸上有两个深深的梨涡,露出两颗虎牙,对他来说特别刺目扎心。如今目的达到了,她已经被他彻底毁了,却让他感觉就像一拳砸在棉花上,滋味儿并不畅快。

薄唇贴上她的耳垂,毫无温度的语气:“我的亲妹妹,你说,我是该夸你温顺乖巧呢?还是夸你,小小年纪骚/劲儿赛过你妈呢?”

她闭着眼保持沉默,听惯了他口中伤人的话,她只是不明白,按照他的吩咐完成了任务,他不是该高兴吗?

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此时他身上散发的愤怒气息,管灵就是不看,也能感觉得到。

口腔内左右两侧和前面的牙龈,恐怕已经全部刷破了,洁白的洗漱槽内,满是鲜红的牙膏泡沫。

虽然疼,她也只是微微紧握了双手,感觉郁杰停下来后,本以为他放过自己了,突然被他粗鲁的转过身子,薄唇毫无预兆的贴了上来。

很粗暴的动作,管灵被牙刷.刷的满是伤的口腔,更加的疼痛起来。他似乎故意伸出舌尖袭击着她受伤的牙龈。

管灵终于疼的忍不住了,两行泪从微闭的眼中流了下来。

尝到她眼泪的味道,他才放开对她的掠夺,微微退开距离,修长的手指抚模上她红肿的唇,状似亲密的问:“疼吗?”

管灵睁开双眼,苦涩一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不疼,只要哥哥觉得这样做开心就好。”

“真乖。”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把她扛在了肩上,出浴室往他的房间走去。

把她放在*边,他大刺刺的躺在*上,双手交叠枕在头下,如帝王般的语气:“取悦我。”

管灵呆愣在*边,事实上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了,在他耐心将尽,气氛越来越冷的时候,她弯腰抓起*尾凳上的一条薄毯,包裹住光/luo的自己,语气依然轻柔:“从我五岁开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哥哥开心,可是,对不起,我累了。”

管灵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这是她第一次忤逆郁杰的命令。

郁杰微微愣怔了一下,快速的翻身下*,一把拉住正在开门准备出去的她。

管灵身子腾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她被不偏不倚的扔尚了*上,耳边是他毫无感情色彩的语调:“我想,这样你就不会累了。”

管灵连挣扎都免了,闭上满含痛苦的眼睛,任他粗鲁霸道的侵犯。

***

当管灵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感觉有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她的脸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满鼻息都是清冽干净的气味儿,曾经听妈妈说过,郁杰身上的这种味道叫体香,是风信子的淡淡香味。极少有人有这种体香。

睁开双眼,窗外满眼的落日余晖,她和他不着寸缕的相拥而眠。

管灵愣怔了很久,眼睛越过他的胸膛,呆愣愣的看着窗外,他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去公司,虽然和他发生这种关系快两个月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相拥而眠。

以前在她的房间发生每一次关系,完事儿后就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这也是她第一次睡在他的房间,小时候是不敢进来的,郁宅内,郁杰的卧室是她和妈妈的禁地。

管灵眨了眨酸痛的眼睛,看向郁杰的俊脸。

他微闭着双眼,紧抿着薄唇,看上去没有醒着的时候那么冷漠无情,透过窗帘洒进屋内的阳光晕黄通透,洒在他的脸上,使得五官更加分明了,给人一种神秘之感。他真的是个很帅的王子,那怕是睡觉的他,头发依然有型的立在头顶。

管灵有些留恋的盯着他看了良久,凄楚的笑了下,她不恨他,只希望自己的离开可以让他变得快乐起来,忘记妈妈和自己带给他的伤害。

轻轻挪开腰上郁杰的大手,起身下*,见他的房间没有自己的衣服,弯身在地上捡了一件他的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如同穿了一条连衣裙。模了下柔顺的长发,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他,用唇形告诉他:“哥哥保重。”

麻木的走出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

当门关上后,郁杰骤然睁开了幽深的眼,似乎感觉到什么,快速的翻身下*,穿上干净的衣裤,也出了房间。

他吩咐过下面的人,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可以放管灵出郁宅,所以他直接来到她的房间,伸手拧门,果然拧不动。

愤怒的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管灵的小脸苍白,脸上有泪痕,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意。此时正坐在马桶边的地板上,把割了一刀的左手腕伸在马桶上,血水不停的往马桶内流着。

她出不去大门,考虑到他有洁癖,所以不想把郁宅弄得太脏,就蹲在马桶边准备结束自己。

显然她才刚刚动刀子,人还非常清醒,听见响动看见郁杰进来,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郁杰不慌不忙的走进来,弯身蹲在她的面前,也不帮她止血,幽深晶亮的眼睛就这样凉飕飕的看着她,拾起地上锋利的水果刀。扯唇一笑,露出几分狰狞:“原来你喜欢无事就拿刀割自己的肉放血玩吗?还真是个怪嗜好。”他边说边灵巧的把玩儿着水果刀。

他的这个动作让管灵更加心慌了,生怕锋利的刀刃一不小心划破了他漂亮修长的手指。

她保持清醒,努力对着他露出最后一个甜笑:“哥哥,我想我不在了,你就能快乐起来…”

“放血好玩儿吗?”郁杰没等她把话说完,漫不经心的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来了一下,血瞬间喷洒而出。

“啊~不要……”管灵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恐的尖叫起来:“来人啦!快救救我哥哥,快来人……”

她不顾自己流血的手腕儿,双手要去帮他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她觉得头开始发晕,眼前一片模糊。

郁杰粗鲁的一把推开她开始虚弱的身子,寡淡的笑了下:“傻丫头,你以为死可以让所有的伤害一笔勾销吗?你以为,你和你那贱/货妈欠我的,就能了结吗?你以为你的一条贱命就可以让我的生活复原吗?既然活着还不清,那就一起下地狱再还给我。”

管灵越来越虚弱,她终于支撑不住,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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