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我拉起她说:
“小妹妹,回去吧,不然会让女乃女乃担心的。”
“不想”
“起来,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嗯”
“白鸭,走,我们把小妹妹送回家。”
我背起小女孩,她把我的脖子抱得很紧,贴着耳边说:
“哥哥,我怕。”
我放下她,在她胸前模出山鼠牙说:
“忘记了吗?他就像我一样,时刻保护着你。”
远处的火把越来越亮,与我们擦身时,小姑娘喊:
“女乃女乃”
她抬起弯曲的背问:
“怎么黑了也不回来,他是谁?”
小姑娘:
“女乃女乃,他是好哥哥。”
老人:
“年轻人,到屋里坐坐吧!”
漆黑的房子,女乃女乃用黑黑的温水壶倒了一碗水,递给我,另一个房间里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我扭头看了看,老女乃女乃说:
“年轻人,别见怪,那死鬼喝醉了,周围的人都说我儿子在闹鬼,你怕不怕?”
我转过头来说:
“我不相信有鬼,有话你老说?”
老女乃女乃:
“我命苦,天这怎么要这对我,每年我也不曾少烧香火,报应啊!都怪地理先生把我家祖坟葬的不好……”
老女乃女乃一直在说,时候不晚早了,我把一百块钱放进小姑娘的衣袋里说:
“富人赠之于金,我没有金,就给你这点心意,好好和女乃女乃过活。”开门我就跑走了,后面传来自言自语:
“现在的年轻人手脚快,老了,不中用了。”
外面已经大雨,湿的白鸭难于飞行,我大口的吐出雨水,头发贴着脸。后面传来小姑娘的喊声:
“哥哥,给你斗笠。”
回到以前和得郭一起租下的平房,房是用砖水泥砌成的一长排房间,顶是三角架盖上瓦,房前是流水沟,接屋檐滴下来的雨水,门外路很窄,外推开玻璃窗得踩着水沟行走,对面是石头砌成的壁,壁上是大道。他正在摇头听音乐,我拉出床底的大袋子,拿出以前的旧衣服换上,擦干鸭毛。得郭靠近我说:
“还有钱吗?我们去逛酒吧。”
我坐在另一铺床上说:
“钱财是粪土”
他模模我的衣兜,骂道:
“穷光蛋,又泡汤了。”
我在教室里,班主任来查看我的位置,把白鸭可怜的扔出去,课间我看到有人扛着气枪在追赶白鸭。我把它抱回房间里,也许这样会安全些。放早学,得郭匆匆的跑回房去了,我赶回来,在拐弯处见到十米开外的门前,得郭把鸭头插进翅膀里,拔掉脖子上的毛,右手拿起地下的菜刀,正要割破白鸭的脖子,我嘶吼道:
“不要啊”
他抬头看看我,不慌不忙举刀吹吹再割下去,我用晶蓝打破挡住我去路的一面窗,用力踢飞窗打在得郭身上,得郭滚下水沟,手骨折,大喊着痛。我抱起白鸭,模模拔掉一些毛的脖子,说:
“带你来这是非之地,苦了你了。”
得郭喊来一群人,乱手脚把我打倒在地,护着白鸭,一阵阵疼痛,我没有吭声,嘴角流出血丝,几滴泪水滴落在白鸭身上,我爬起来狂笑,人们不解看着我,房东闻声而来,要我赔偿窗的损失费,陆续聚了一重重的人,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所有的财产都在房里面,你随意去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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