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习凛说完,并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定定地在镜头里停了半秒,虽然还是保持着刚才微笑的表情,可是在外人看来,那淡定得体的表情,在程一笙眼中却显意味深长了穿成BOSS的作者你注定要搅基最新章节。
殷权转过身,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是方凝,他将手机给她,说道:“你接电话,我去做饭!”然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站起身走出门去了。
刚才短暂的平静,已经让程一笙的心沉淀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是见到莫习凛与塞才会有这样的心理问题,平时是没有的。塞还好说,不在一个国家,可是莫习凛就不能保证不在了,就算莫习凛不到N市来,他天天在电视里晃悠,她总不能连电视都不看吧!所以心理问题要先看好了!
胡乱想着,她躺到床上,接通了电话,方凝没有说话,程一笙先开口说:“喂,你怎么不说话?”
声筒里传来方凝如释重负的声音,“程一笙,你总算接了,我还以为又是你老公!”说完,她八卦地问:“哎,你到底怎么了?电话都不接的?”
“一言难尽啊,回头见面再跟你详谈。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台里有什么事儿了?”程一笙问。
“你还说呢,我差点没给你逼死!”方凝开始大吐口水,说道:“你忘了你的节目该录了?我打电话提醒你,你老公接的,说让我自己想办法,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啊?眼看着薛台跟钱总台说半天也不出来,我就猜着别回头给了安初语机会,我只能冲进去说,你交待了,让我代你的节目,我先跟你说好,可千万别给我说漏嘴啊!”方凝快言快语地说。
“那后来呢?”程一笙问。
“你也知道我的水平啊,节目给我了,我能主持的了吗?这人我也驾驭不了呀,不是给你砸节目是什么?后来我又给你老公打了,他叫我不要乱了。结果下午我听说你的节目录制往后排了,对方嘉宾没空,我这才知道,你老公肯定说服了那位嘉宾,不得不说有个能量大的老公就是不同啊!”方凝说到后面,就是感慨了。
程一笙知道殷权这么做没错,毕竟她现在还没有调整好状态去上节目,她不允许自己的节目有一点的瑕疵,准备不好,宁愿不录!
“我说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呀?蜜月度的流连忘返了?”方凝调侃着问。
“嗨,别提了,这蜜月,我真后悔去,回头再跟你说!”程一笙翻了个身。
“女人,你真是要让我好奇死,你现在出来吧,咱们喝咖啡去?”方凝感觉心都痒起来了,恨不得伸手进去抓。
“我现在可没空,得去陪我老公!早就跟你说过好奇害死猫,我看你还是培养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的忍耐力吧!”程一笙说到这里,知道方凝想要说什么,所以她抢先一步笑着说:“先挂了啊,见面谈!”
“你这个……”果真,方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了挂机的声音。方凝按断手机,把没说完的话狠狠地说出口,“死女人!”
殷权的效率很高,下午的时候,心理医生就联系好了,并且坐飞机赶到N市,到达N市已经晚上了。一般来讲心理医生对时间要求很严格,晚上那是绝对不会工作的,不过殷权的名气够大,给的钱够多,所以为了赚钱的心理医生便把自己的行程安排了,抽这个空赚笔大外块,谁跟钱过不去啊!
殷权急切地想让一笙的心理问题解决了,再说她的节目也等不了,她还要调整好自己,去录制节目,就算嘉宾可以往后推时间,但节目播出的时间可不能更改。
晚上,心理医生直接到了殷权家,他只是需要一个空的房间,先看一下病人的具体情况然后再制定治疗方案。
程一笙总觉得心理医生应该是位中年妇女,看起来和蔼可亲,让人感觉上就很信任,但是她没想到的,进来的竟然只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斯文白净,有点韩国明星的感觉,虽然让人一眼就心生好感,但却少了信任恶魔老公有点小!”
“不用谢,应该的!”白斐蓝微微笑着,向外走去。
殷权正在外面走来走去呢,看到门开了,他立刻迎上去问:“怎么样?”
“哦,我会制定一下具体治疗方案,会尽快与您联系的。最近您不妨多抽出时间陪陪她,让她有安全感!”
“好的!”殷权答完,急切地问了一句,“不能现在就解决?”
“贵夫人选择的第二种治疗方案,属于最难的那一种,需要精心准备才行!”白斐蓝说着,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换了鞋,匆匆离去了。
送走他之后,殷权揽着她的肩进门问:“哪两种方案?”
程一笙说道:“第一种是催眠,我没选。万一以后见到莫习凛再想起来岂不是更痛苦?所以我选择了第二种,彻底从根本上消除对他们的害怕。”
殷权赞同她的选择,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子忘掉莫习凛,见到莫习凛再有异样的感觉。
两人不知道,白斐蓝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回到他所在的城市,而是直接飞到了T市!
不错,他就是给莫习凛看病的那个心理医生,他飞到T市的原因也是要去找莫习凛。
他到了T市,基本上已经是半夜了,他拎着电脑直接进了一家高档会所的包房里,在里坐到沙发上,像个大少爷一般将腿翘到了桌上,他与莫习凛算是发小,只不过这段经历比较隐密,一般人查不出来。殷权急着找心理医生,只能查出个大概,毕竟他也不是万能的,什么都能够查出。
白斐蓝拿出手机给莫习凛拨了个号码,莫习凛忙到现在,刚刚躺下,因为公司里的事,他的手机是24小时开机,他听到手机铃声,不耐烦地看眼号码,接通电话,焦躁地说:“我在睡觉,有事儿过几天再找我!”
“我的可是要事,你最关心的。你的病好了?”白斐蓝直接切入要害。
“你怎么知道?”莫习凛又清醒了几分。他知道了自己的毛病,自然没必要再跟白斐蓝汇报,所以现在他很吃惊。
“我当然通过当事人知道的!”白斐蓝得意地说。
“你见到她了?你见她干什么去了?”莫习凛快速地问。
“想知道真相,就亲自过来!”白斐蓝报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然后挂断电话。他敢肯定,莫习凛一定会来的。
莫习凛自然要去,有关程一笙的事,他能不去吗?他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睡意?疲倦都感觉不出来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后拿上车钥匙,飞奔出去!
午夜的街头,车并不多,他开得飞快,是不是超速了,他也顾不得。他只想知道,程一笙看心理医生干什么?
莫习凛闯进会所房间的时候,西装扣子没系,领带也没打,就连衬衣也是应付性的扣了两颗扣子,大片的胸膛都露在外面,他的头发凌乱,起了床显然没有梳理过,头发上都是水,可见他匆匆而来,有多么的匆匆。
白斐蓝正晃着一杯红酒,悠哉地品尝着,当然这不菲的红酒,是莫习凛买单了。他看到莫习凛进来,抬起手腕挑眉说:“二十分钟,从起床到这里,够速度,你真那么在乎她?”
“少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莫习凛眼睛赤红,他月兑掉西装,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看样子白斐蓝不说,莫习凛就要跟他干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