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 第五十六章:一步到位(不可错过)

作者 : 游紫怜

肖宇却十分淡定,这戏文上绝不可能出现主子想看的情节。

接着,戏台上的两位角开始对话了。

女:“公子深夜到访,不知道所谓何事。”

男:“小姐,美玉赠佳人。”

男:“在下仰慕小姐已久,三日后,家父与我亲自登门向小姐提亲。今日思念情切,特来与小姐一会。”

女:“公子~”

男:“小姐,你看今日花好月圆。”

大司马眉宇微拧,看这戏的走向,感情这两位角儿到外面看夜景去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那男人肯定有隐疾,绝对的!

“直接上最后一场。”大司马没那耐性看什么花好月圆。

肖宇暗中得意,朝班主吩咐了一声,戏班子立马排最后一场:洞房花烛,吹灯拉帘……

戏终曲散,大司马的神色更纠结了,这就是正常的顺序?到了最后还不是吹灯拉帘?!

肖宇拿起一旁的瓜子看的津津有味,“主子,属下说的没错吧。”

慕容灏白了肖宇一眼,下一本听名字好像激情一点:红梅恋。

为了不浪费时间,慕容灏翻了翻戏具体的内容,看了一页就没心情了,直接吩咐上最后一场。

红梅恋最后一场:洞房花烛,吹灯拉帘……

肖宇一共为他家主子点了五场时下最火爆的段子,可是他家主子就第一场看了一会之外,其它的全都直接来最后一场,内容全都是:洞房花烛,吹灯拉帘。

肖宇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后知后觉的站起身子,瓜子也不吃了,茶也喝不下去了。

谁知,慕容却乐了,将手中戏本子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

“主子。”肖宇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一群伪君子,前面啰啰嗦嗦一堆不就是为了最后一场关灯拉帘吗!”大司马话外的意思就是,你们这群自命清高的伪货,折腾了那么多出来,还不是为了最后**一刻!他哪错了?啊,直接省略了那么多,一步到位。

将戏本拿在手中摔到肖宇的脸上,他的顺序就这样的,瞧着吧,他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肖宇想想也是,再一想想太有道理了,主子不愧是主子,简直是一语道破,至理名言啊!

“主子,老太爷说让您这两天务必回府住上几日。”

大司马抬步走出戏院,回府?他没那心思,也不想惹老爷子翻脸。那个青阑郡主既然这么想嫁到慕容府,他就让她明白,他不想要的女人,即使坐上了花轿,从哪抬来还得抬回哪去。

肖宇无奈,他算是知道了,这一回主子真的是和老太爷扛上了!

坚决不回府的人,自有去处。

沐薏情推开窗子,一丝带着秋意的冷风刮了进来,刚刚泡了热水澡,风一吹顿时清爽了不少。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睡裙。

这个睡裙是她自己改的,裙边的长度只到大腿以下,更显得那双细女敕的美腿修长漂亮,就这么站在窗前擦着她乌黑的秀发。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沐薏情走门外走去。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沐浴在柔美的月光中,潇洒的从墙头落了下来。

沐薏情不假思索,“砰!”的一声将门合上,利落的将栓子插好。大司马深夜翻墙,还能为了何事?!

慕容灏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她的美好,就被吃了闭门羹不禁咬牙切齿。一个月未见,这就是小情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

胸口好闷,好睹,好憋屈。

那道身影一闪朝大开的窗户而去,然而刚刚出现,窗户也应声合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打开!”

沐薏情颤了一下,立即摇摇头,“天色已晚,大司马若有事,明日再说吧。”

“不用等到明天说,现在就给我打开,我要见你,马上!”大司马银牙咬的咔咔响。关灯拉帘这种事岂能等到明日。

“我要睡了!”沐薏情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他进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慕容灏带着那一身怒意站在月色下,更显得风骨无尘。看着小情人的反应,他怎么有一种关门关窗防的处境?!

沐薏情拍胸脯,深吸了几口气,还好她的反应够快,好险,好险。

可是,下一秒,她便跌在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控制不住的绷紧身子,他是怎么进来的!脑中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的气息已经在她的脖间缭绕不去。

大司马心情颇好的朝怀中的人身下望去,那连膝盖都惹不住的裙子下是一双秀美的双腿,眼中的神色慢慢转为炙热,“小情人,许久未见,可曾想我?”

沐薏情纠结着,觉得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不说是吗?也好,我亲自找答案。”他的手沿着她的腰迹往下滑去,撩起她的裙角,没想到她竟然大胆如此,混身上下仅有这一件裙子包着诱人的身姿。

如果,他稍一使力,这个裙子便成一块无用的破布,再也遮不住她的美好,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感觉更好。

“小情人,你好女敕。”刚刚沐浴过的肌肤带着一点水女敕的莹润,可口极了。

沐薏情抬起胳膊肘朝他的胸膛撞去,还没碰到他便被他制住,整个人失重的朝前方扑去。

他却这个时候松开了她,沐薏情扶着前方的椅子,微微弯着的身子对于身后的大司马来说,充满邀请的意味。

“慕容灏!”沐薏情以最快的速度翻过身子,他贴了过来,炽热的气息逼迫着她的理智。

“我不但讨厌这样的关系,我不讨厌你这样的男人,下个月就要成婚的男人,却这个时候跑到别的女人房里偷腥。”沐薏情咬牙,他与别人有婚约与她没有关系,但是与别人有了婚约来上她,她死都不会让他得逞!

慕容灏听完,反而露出一丝笑意,拉过怒气冲冲的人儿揉进怀里。

“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这门亲事。”

“太后赐婚岂是儿戏,你当庆王像洛川王一样好打发?”沐薏情反驳一句。

“小情人,这是在关心我吗?”慕容灏看着面前的人儿,娇女敕女敕的等着他来采撷,真想尝一尝这鲜美的味道。

沐薏情吃力的抬起手将他的手挥开,“别来招惹我,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决饶不了你!”

慕容灏伸手拦过她的腰身,“如果是因为那个什么青阑郡主,那我可就委屈了。”

“不是!”沐薏情摇摇头,怎么搞的好像她为了其它女人跟他闹别扭似的?明明不是这样好不好。

“不是吗?那为何不让我碰?”慕容灏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红唇。

“我让不让你碰是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沐薏情解释。

慕容灏眉宇微凝在那张红唇上啄了一下,“让我来理一理看是不是这样。”

“因为,我与青阑郡主要成婚了,所以,我不能碰你。”

沐薏情觉得这话没错,点了点头。

“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娶那什么青阑郡主,绝对不会!”他话中的坚定不容质疑。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碰你?”

不是这样的!沐薏情甩甩头,怎么绕来绕去绕成这么个结果了?

慕容灏托起眉宇紧紧拧在一起的小情人,唇角挂着一丝得惩的笑意。

他猛然朝她一贴,瞬间才让小情人恍过神来,抡起拳头朝他的肩膀砸去。

“慕容灏,你个混蛋,放开我!”

“小情人,乖~”他隐忍着不敢乱动,看着她眉宇紧拧的模样心疼万分,抬着她的小脸亲吻着,

沐薏情丝毫没有退路,“不准动!”

慕容灏依言紧绷着身子,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惩罚。

“你个混蛋,我恨你!”

慕容灏吻住那诱人的小嘴,小情人,我不这样怎么才能证明你真的是我的?怎么才能告诉自己,不会失去你?

她终难隐忍……

双手掐着他的肩膀,紧涨涨的感觉传来,微微胀痛带随着无法言喻美妙,像是细腻轻柔的触角将她的感官紧紧的包围,紧缩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再砰然释放!整个世界都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慕容灏,你是个大混蛋!”

“我是,我是,小乖乖,放松一点好不好?”他捧着她的小脸轻声的哄了一声。

沐薏情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溃不成军,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时,禁不住小声的申吟一声。

“嗯~”这一声轻吟像是滑过皮肤丝滑的锦缎,撩拨着慕容灏的心。

慕容灏全身的血液齐齐的奔腾而下,这张让多少人为之痴迷的容颜眉宇紧紧的蹙在一起,“你这个小妖精……”立即顺势封住那张让他险些失控小嘴。

抱起怀中的人儿朝那张的柔软的大床压了过去。

落在她身上娇艳的绯红像是三月的花雨,他无法控制的要着她,这么久以来的压抑仿佛全都要集中在这一时刻,身下的人儿已经累的娇喘连连,他却觉得刚刚开始,一次一次,带她去那美妙的世界。

沐薏情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好虚幻,白蒙蒙看不清任何东西,甚至连他的面容都看不清楚。只有那源源不断的冲激感,浇灌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终于,他粗喘一声,俯去轻柔的吻着她的眉眼。

沐薏情这才感觉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只是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吃力的将头转向一旁,看着那个脸上犹如写着我很满足四个大字的男人,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

慕容灏好像没有看到小情人眼中的愤怒,轻柔的将她拦入怀中,在她还带着细汗的额间印上一吻。

“对不起,让你累坏了。”他侧着身子,被褥只盖到他的胸前,露出迷人的曲线。

沐薏情也懒得理他,支撑着坐起身子,被他折腾了这么久,残留的感觉一丝丝散尽,只觉胀热难忍。

慕容灏恍然,拉住那个坐起来的身影,将她卷在被褥里。

“你好好休息,我来。”

沐薏情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看着那道拿件衣服随意披上的男人朝外走去,心中凌乱不已。

你妹,你知道我要干嘛吗?你来,你来什么啊!

慕容灏端着盆水走了进来,手里还多了一个药瓶,沐薏情拉起被子将自己团团包住。

他,他竟然……羞赧的想shi!

慕容灏朝床边一坐,顺手将那个钻在被褥中的人儿捞了出来。

“不要,你走开。”沐薏情转向一旁。

“你累坏了,清洁了之后早点休息。”他突然的放低了声音,像是哄着一个倔强的孩子,这样的柔情如同放了百年的陈年佳酿带着醉人的滋味。

沐薏情只是一失神,一股清冷的感觉驱走了那股不适,他的动作,远远比他的声音还要轻柔更多。

她索性拉着被褥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有这样的情况,男女约炮,结果,女不满男方技术,反告强x。

也有这样的情况,男的硬来,霸王硬上弓,竟然他的娘的变成了鱼水之欢!

沐薏情觉得她的人生已经彻底的完了!

慕容灏看着被他摧残过后的娇女敕,真的心疼了,将东西扔到一旁,搂着藏在被褥中不愿露脸的小情人。

“疼吗?”

此时,给沐薏情一把刀,她绝对想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你滚!”

慕容灏却搂得更紧,非要把这个小人儿从被褥中扒出来不可。

结果,一阵床上大战,他成功的钻入的被褥中,将小情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下次,我一定温柔一点。”

沐薏情愤力的朝他的脖子上咬去,还有下次!你还真大言不惭!

慕容灏吃痛,却纹丝不动,轻柔的理着她秀美的青丝。

“乖,我知道你累坏了,睡吧,我陪着你。”他柔柔的哄着,那无边的宠溺让怀中的人儿软了下来。

沐薏情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也许真的是太疲惫了,也许是生理的正常反应,女人在这个时候心里是最柔软的,小脸在他的肩窝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去。

慕容灏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嘴角缓缓绽放一抹满足的笑意。

“小情人,今生今世,能让我慕容灏全心全意迎娶的女人只有一人,你可听好了,非你莫属!”

一股甜蜜的味道在这夜色中荡漾开来。

一轮红日伴随着朝阳缓缓升起,准备好一切的李大管家朝内院走去,平时这个时候情儿都起床了,今天怎么还不见出来?谁知,刚一走到后院,就见到一抹让人失控的身影。

而且这个身影看起来还衣衫不整,发丝未束,像极了昨天晚上就睡在这里,现在才醒来一样。

“嘘!”慕容灏朝李大管家比了个手势。

迎面而立的两个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一个淡如风,一个怒如火。

“昨天晚上她太累了,今天休息一日,李大管家先把外面的人打发了吧。”慕容灏吩咐完转身往屋内走去,然后合上了那扇门隔绝了一切视线。

李雪茞怒不可遏,飞身上前却被一道淡紫色的人影挡住。

“云儿,你让开!我要杀了这个男人!”

“师兄,你冷静一点,如果情儿姐不愿意,大司马能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吗?”诸葛云儿一语惊人。

李雪茞犹遭当头一棒,一种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从见到沐薏情的那一刻起,他就对她说不出半个“不”字。难道,注定他们之间有缘无分吗?

他一直不敢将婚约一事说出来,就是知道情儿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倘若他一说出来,以她的性子,一定会直接回绝他。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现在,最起码还能和她呆在一起。

“师兄。”诸葛云儿看着李雪茞失神的模样,关切的唤了一声。

“你去告诉外面的病人,今日沐大夫有事,不能接诊。”李雪茞交待了一声,缓步朝外走去。

诸葛云儿看着那道背影,心中好像被人撕扯着,隐隐作痛。

刺目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沐薏情揉了揉双眼,只是抬个胳膊都感觉酸软无力,翻了个身背光准备接着睡,突然感觉背后一阵炽热。

“慕容灏!”沐薏情惊呼一声,拉着被褥坐起身子,微微打开一些,朝自己一看,天啊!一丝不挂!

看着这个带着几分慵懒的男人,他的眼神变得暧昧不明,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他直起身子,拉过那个小人儿。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我的床!”沐薏情大声的宣布主权。

“你是我的女人。”慕容灏将那个倔强的小人儿按回床上,顺使抬起一条腿压在她的小月复上。

“不是!咱们之间只是一夜,各取所需,现在完事了,就应该各回各家。”沐薏情使劲的推了一下他沉重的腿,可是使上全部的力气才将他往下推了那么一点点。

结果,他就放在哪不动了,好像很喜欢现在这个位置。

“有一夜,就有两夜,有两夜,就有三夜,如此算下去,夜夜复夜夜,就是一辈子。”慕容灏心情特别舒畅,指尖轻轻的在他昨晚他留下的印记间游走着。

“要不我给你钱!上你一次多少,你开个价吧!”沐薏情已经被他压的大脑缺氧了。

慕容灏贴了过来,不费力的趴在她身上,原本他极力的克制着那种每早上都很难压抑的硬度,现在,有小情人在,他再压抑克制岂不是太辜负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上我一次,我就上你一次,公平交易。”

“明明昨天是你硬来!”

“可是开始的时候你在上面。”他无赖,吮住那张红唇,给她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

沐薏情感觉气息都要被他抽干了,昨天被他折腾过后还没有缓过来,她真的承受不了他这么短暂的第二次疯狂。

“等,等一下。”吃力的从他的炽热中逃离出来。

“怎么了?”慕容灏看着小情人眉宇紧皱的模样,神色柔了几分。

“我那里……”沐薏情羞愧的难以启齿。

慕容灏看着她的模样,坏坏一笑,贴在她的耳边说道,“还有点不舒服是吗?”

“嗯。”沐薏情点点头。

“傻瓜。”他朝她的额间点了一下,抬起身子翻到一旁,即使再难忍受,他也舍不得折腾她了,因为他跟本就无法保证,一但要了她还能够把持得住适可而止。

沐薏情看着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快放过她。

“小呆子,难道还等着我反悔吗?”慕容灏不悦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沐薏怀拍开他的手,露出一丝笑意,她感觉有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心尖上溜过,这种感觉是他带来的,而她一点也不排斥。

“为了弥补我,你今天得陪我一整天。”慕容灏又开始耍赖。

“我走不开。”沐薏情想着医馆外那排成长龙的病人。

“今天医馆停诊,人都走完了,今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谁敢跟我抢我宰了他!”慕容灏直起身子,看着身侧的小人儿。

“来,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

沐薏情拉紧被褥,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的,心头有点羞涩的感觉,好像不敢这样一丝不挂给他瞧见。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会扭捏成样了?!

“怕我看了你,忍不住把你给吃了吗?”慕容灏贴了过来,轻轻的在她的额间烙上一吻。

沐薏情挥起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你走啦,快点走。”

慕容灏看着她的模样,万分不舍的站起身来,沐薏情立即拉起被褥将整个人包得紧紧的。他真是不要脸,就这么对着她直起身子!

“哈哈。”慕容灏心情特别舒畅,看着小情人矫情的模样开怀大笑。

“小情人,我不介意你看我,要是你想把我吃了,也绝不会反抗。”

“快点滚!”被褥里传来一道磨牙的声音。

慕容灏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一一穿好,“小情人,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准备,一柱香后,我来接你。”

听到那阵脚步声音远去,沐薏情掀开盖着头的被褥,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若他还看她这样躺在床上,吃亏的还是她,想到此,立即爬起来。

慕容灏春风满面的回到府邸,肖宇一脸死灰的跟在后面。

“主子,老太爷已经派人催了六次了!”

慕容灏好像没听到一般,走到衣柜前挑着要换的衣衫,一柱香的时间也实在够紧迫的,不够他好好的洗个澡。可是这才跟她分开了这么一会,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柱香显得那么漫长。

“去打桶清水来。”沐浴是不行了,但他也得洗一洗。

肖宇一喜,这是准备换一下衣服回府去啊,顿时飞奔而去。

慕容灏的时间算的刚刚好,束上腰带刚刚好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对着铜镜理了理发冠抬步走了出去。

肖宇立即驱步跟上,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总算是退去了。

慕容灏松开白驹,这一人一马,缓步朝外走去。

肖宇怎么觉得不对劲,那道精心装扮过后的主子怎么拐到医馆里去了?不对啊,要回府啊!老太爷说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主子弄回去啊!

沐薏情还在梳头,一柱香对她来说紧迫的上个茅厕的时间都不够。

慕容灏的脚步踏入房门,便见到这别扭的一幕,那个人儿拿着梳子和那一头青丝较劲,无奈摇了摇头,绕到她的身后夺过她手中的梳子。

沐薏情看着铜镜中那道身影,马上垂下双手,梳个头麻烦死了,胳膊都酸了。

慕容灏没有出声,只是轻柔的理着柔顺的青丝,挽了个轻松结实的发髻,剩下的发丝就留着垂在肩侧。

“我的小情人,好美。”他低来,看着铜镜中的小情人。

沐薏情不客气的抬手将慕容灏的脸推开。

他拉着她的手,眉梢都挂着喜色,缓步朝外走去,“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沐薏情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般跟着他的步伐朝外走去。

白驹一见到自己的主子出来,兴奋的抬着蹄子。医馆外,除了这匹马儿如此的兴奋之外,那围在门口的几百人无一不是一脸苦逼。

这是什么阵仗?沐薏情抬起头来朝淡定如常的慕容灏望去。

“主子!您就回府一趟吧,属下求求您了!”肖宇一见人出来,立即跪在的慕容灏面前。

“肖宇,我问你,你是我的人,还是慕容府的人?”慕容灏的声音很淡,却听得人心尖直颤。

肖宇纠结了一阵,毅然的站了起来,“属下是主子的人。”

慕容灏的目光从他身上抽离,缓缓扫过眼前的这几百慕容府护卫。

“请少主回府!”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敬的朝慕容灏行礼。

沐薏情凝眉,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慕容府的老太爷出此下策请人回府啊?

“是不是府中有事?要不你回去一趟吧。”

慕容灏捏了捏她的下巴,简单的吐了两个字,“不回。”说罢托起她的腰身将她放到了白驹的背上。

沐薏情生怕马儿受惊,立即拉住那条缰绳。

“别怕,我马上就来。”慕容灏安慰一下,缓步朝拦着她们去路的几百护卫走去。

“回去告诉祖父,我今日有事不能回府。”

“少主!”护卫们齐齐逼近一步,势必要的将人带回去。

慕容灏抬起一脚朝那个护卫队的队长踹了一脚,只见那人飞起落在身后的人身上,砸倒了一片护卫。

“主少若执意如此,属下得罪了。”那人捂着胸口,朝身后的护卫挥了挥手。

剩下的人顿时围了上来,将慕容灏团团围住。

慕容灏神色清冷,看不出是喜是怒,只见那些人靠来的时候,一道银光一闪而过,血光四渐!

一旁站着的肖宇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主子竟然对慕容府的人下此狠手!看来,真是是被老太爷这次的自作主张惹怒了!还好,那几人都只是断指之伤,并没有伤及性命!

“滚!”慕容灏怒喝一声,卷起残叶的风都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沐薏情回眸,猎猎秋风刚好卷起他的衣角,从他的身上散发的冷洌十步之内都觉得呼吸不畅。这才是真正的大司马,年仅十五岁就带着八万将士横扫北境的大司马!

至今,经历过那场战事的北境民族听到大司马这个称号还觉得心惊胆颤,那道雪白的身影犹如杀神,无人可挡。

而此时,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只是那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慕容灏抬步朝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影走去,握着那双柔软的小手,纵身一跃落到马背上。

“驾!”

白驹有如一道疾风载着两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沐薏情低头,迎面而来的风灌入她的口中,胸口一阵难忍的生疼。

慕容灏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痛苦的小脸,松开握着缰绳的手托起那个小人儿面对着他而坐,一只手将她按在怀里。

沐薏情立即唤了几口气,耳边的风声音更紧,这种疾速奔跑的感觉让她的心脏缩成一团,刺激的跟过山车没什么区别,立即抬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贴在他伟岸的胸前,闻着那独有的苏合香的味道,她的心也渐渐宁静下来。

慕容灏低头,怀中人儿的温顺让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今天,是属她们两人的,没有人能够打扰。

——

慕容府内

肖宇跟着护卫回到府上,直接去了老太爷的院子。

“这个不肖子!”慕容仪怒气无处可出,看到肖宇出现,抽出一旁的配剑朝肖宇的脖间架去,盛怒之中没有控制好力道,锋利的刀锋已经划破肖宇的皮肤。

“说,他究竟去了哪?”

“属下不知。”肖宇低头。

“没用的东西!”慕容仪一脚踢了过去。

肖宇捂住胸口,极力隐忍下还是喷出一口鲜血,爬起身子朝慕容仪而去恭敬的跪在原地。

“老太爷,主子这一次真的是怒了,主子是您亲自教养大的,肯定比谁都熟悉他的性子,以属下之见,主子是真的对那个女子动了情。”

慕容仪气的双手颤抖,“就凭那个女人,她哪一点配得上我的孙子!”

肖宇低头不再出声。

“去,告诉护卫,今日的事情要是有半个字传庆王妃还有青阑郡主的耳朵里,家法侍候!”慕容仪气的脸色一阵青白,那边,还等着慕容灏回来开宴。

如今,也只有他豁出这张老脸出去应酬了。

“是。”肖宇应了一声,扶着胸口退了出去。

慕容府的另一个主院内,下人忙的进进出出,慕容夫人苏氏不是个恬静的主,自从嫁给慕容博后,很少有这些应酬,她嫁来时,慕容府的老夫人就已经去了,而慕容仪也没有续弦,她等于没有和婆婆相处过。

如今,看着即将要成为自己儿媳妇的青阑郡主,她这个当婆婆的比儿媳还要拘谨不少。

“青阑能有夫人这样的婆婆,是她的福气。”庆王妃落落大方,朝一旁的慕容夫人说道。

青阑郡主低头,羞怯的掩着唇,只是不时的朝外望去,期待早点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虽然她知道,近日大司马琐事缠身,可这时辰不早了,也该回来了。

“王妃说哪里话,我能有这样的儿媳妇,才是修来的福呢。”慕容夫人含笑回了一句。心里这会犹如擂鼓,这都快到午时了,怎么还不见灏儿回府。

等来等去,却等来了一脸笑意的慕容仪。

“父亲,灏儿他……”

慕容仪抬了一下手,挡住慕容夫人月兑口而出的话,朝庆王妃笑道,“王妃,真是不巧,光耀营突然出了点事故,灏儿不得不去处理一下,今日可能回不来了,还望王妃见谅。”

庆王妃面色一僵,淡笑一下,“大司马既然有要事在身,自当以军务为重,日后还有机会。”

“多谢王妃体量。”慕容仪陪笑。

青阑郡主听到这个消息,小脸煞白,捏着帕子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鬼才相信什么突然军中有事!去请了这么久了都没有将人请回来,到了这个点了去说军中有事!

“母妃,护国公,夫人。”青阑郡主朝三人一一福了福身。

“青阑突然有些不舒服,选行告退。”

庆王妃担忧的走也过去,看着这张小脸心疼不已。

慕容夫人也上前来,关切的询问了一声,“郡主哪不舒服?要不要唤府上的大夫瞧瞧?”

青阑郡主温婉一笑,“不碍的,只是觉得有点头晕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庆王妃扶着女儿,有些歉意的朝身旁的两人说道,“真是抱歉,我先带青阑回府,日后有空慕容夫人多到庆王府中走动,我再设宴陪罪。”

“岂敢,岂敢,李管家,送王妃和郡主回府。”慕容仪朝外面的管家吩咐道。

“不用了客气,多谢护国公,多谢慕容夫人。”青阑郡主有礼的回应道,与庆王妃缓步走出慕容府。

上了马车不久,青阑郡主掀开车帘,着前方的岔路口,突然喝停了马车。

庆王妃坐直身子,拉着欲下车的青阑郡主,“你身子不舒服,这是要去哪?”

青阑不耐烦的甩开庆王妃的手,“母妃就别管了,我一会就回去。”

庆王妃知道女儿心中有气,朝马车外的护卫吩咐道,“你们几个随护着郡主。”

青阑心中何止有气,简直是怒火难息!快步朝大司马的别院而去,来到别院后见府门紧闭,好像真的没有人在府中。

但她没有就此罢休,转身朝沐薏情的医馆走了过去。

诸葛云儿守着医馆,一见病人上门,上前去解释,“这位小姐,今天沐大夫有事,停诊一天。”

青阑郡主掩了掩唇,朝面前这个单纯的丫头问道,“你可知,沐大夫去了何处?”

诸葛云儿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明日再来吧。”府门外出现那一幕的时候,她刚好在后院指挥着秋狄他们下药草的种子,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青阑郡主转身离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又停来。大司马不在,那个贱人也不在,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想到此,心中怒意更甚。

转身朝身旁的护卫吩咐道,“你们守在这里,盯着大司马何时回来,和谁一起回来,一有消息马上报于我。”

惹真是这人贱人对大司马纠缠不休,就休怪她手下无情!

——

剧烈的颠簸与风声都停了下来,沐薏情这才缓缓从慕容灏的怀里探出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像是个荒山野岭。

她这一路一直扎在他的怀里,也不知道马儿往哪个方向跑的,而且这样的速度跑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离圣京有多远的距离。

看了看荒芜人烟的四周,她现子啊唯一的感觉是好饿,饿的发慌。

“这是哪?”

“我经常来的地方。”慕容灏笑着回应道。

“咱们能不能找个有人烟的地方?”沐薏情揉着她空空的肚子,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这周围的风景。

“为什么?”慕容灏挑眉。

“我好饿。”沐薏情简直受不了,这个男人他是不是人,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他一点都不发虚吗?

“吃我啊,美味可口。”慕容灏在那张红唇上落下一吻。

“滚!”沐薏情怒了一声,将他的脸扭向一旁,实在是连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容灏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而去,才跑了一阵就见前方绿油油的一片,像是被人开垦过的荒地。将怀中的人儿抱了下来,拍一拍马背,白驹立即一旁散步吃草去了。

“这是什么?”沐薏情指了指的那一片。

“番薯。”慕容灏抬步上前,扒开一片叶子,只见一个番薯露在土外。

沐薏情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快步上前将那个番薯从土里拔了出来,“把衣服月兑了。”

慕容灏一惊,“难道你想……”

“想什么呢,多摘一些拿衣服包着啊,难道不成月兑我的?”沐薏情横眉。

慕容灏无语,亏她想得出来。伸手把番薯拔出来,留了上面的藤叶,这样一个一个缠下去,一会就弄了一窜,这么一数,有十多个呢!这样一看,比衣服包着方便多了。

尤其是这个美艳无双的大司马,他不用狼狈的穿着包过番薯的衣服回去。

“有贼啊!”

“有人偷番薯啦!”

------题外话------

啥也不说了,看在这么丰富的份上,亲们不上交肉票都说不过去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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