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极了这种感觉,身上的人不只在侵犯她的身体,似乎更要侵入她的灵魂,掌控她的意识,那种恐惧怕被掌握的感觉如此可怕,她似乎已走到了悬崖的边缘,再不勒止,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如果此刻身上的人不是这人,换做世间任何一个,哪怕是最肮脏低微的乞丐都要比此时洁净,她可以权当被恶心的东西咬了一口,眼一闭忍下去。
可是现在,让她万死也做不到这一点!
只有娇柔的止住他的唇齿,他肆虐点火的手指,凄凄艾艾的求着,媚态似水的小意,她要搏一次,如果用体力无法取胜逃月兑,那么也不防用用女人自己必备的武器。
他果然被她的屈服所取悦,似乎很喜欢此刻她柔美承欢的模样,他停了动作,目光复杂的凝视她,一动不动一眼不眨,有那么一刻花好甚至心生狂喜,她觉得他似乎改变了主意。
然而,只是片刻的欣喜,那份喜悦被一种骤然而至的认知打得支离破碎,她发现,他虽然在看自己,只要稍加揣测便会发现,那愈见迷离的目光里透过自己看着的是另外一个光景。
他看的是什么?
花好正百思不得其解,只听他极其冷厉癫狂暴躁的低吼一句:“你终将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她顿时明白,原来自己正扮演着替身的角色。
花好这一刻想骂娘,骂一切能想到的人或物,她不明白自己咋就这么悲剧,但这更激起了她逃出生天的勇气。
“是,我只属于你……”她喃喃应和,极柔媚的送上自己的唇瓣,一双柔滑细腻的手臂更是蛇一样紧紧圈住身上人的脖颈。
白墨染哪能抵御了如此人间极乐,他低吼一声迅速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吸允唇齿交缠只觉馨香柔软妙不可言,与之前的强取豪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心底一处地方也因为柔软的触感而软化下来,动作渐渐变得轻柔怜惜,再没有之前的狂嗜暴虐。
花好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虚与委蛇换来的契机终于到了。
但是越是这种唾手可得的时候她越不敢掉以轻心,身体仍在佯装兴奋的起伏波动,她耐着性子半真半假的将喉间低低的吟哦细碎的滑落出口,如果这样还不行,她可以再舍去一些什么。
她正在思考自己的退路,那边冰冷的手掌已拂上最私密的所在,尽管有所提防,身体还是不自禁的一僵一颠。
身上之人立刻扑捉到这一点,被熏染的眸子泛着赤红的光看过来,竟有着克制和怜惜,这正是她所有要的结果,立刻顺着身体越发轻颤起来。
“别怕……我会很轻”他在诱哄她,声音没了暴虐的感觉听起来熟悉的辛酸。
如果这句话是另外什么人说的,花好也许都会释怀一些,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恶心,鄙视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之所以感到辛酸完全是对过去二人之间的师徒之情的一种缅怀,过了此刻,今后再见权当陌路!
不必再等,她谙知他已意乱情迷,这是下手的最佳时刻,她不会心软也不会错过。
手心里早就趁着刚才的扭转拔下了头上束发的木簪,她用力的将身上的身体更加密实的拉向自己的怀中,身上的人已经彻底解开她的亵裤,两条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彻底分隔两处,这个姿势她虽然从未经历过,可是原来看过那么多*,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
只要再有半点迟疑什么都晚了!
一粒粒的冷汗大颗大颗的从额角滑下来,眼角里也溢出了滚烫的泪,鼓足勇气心里仍然没底,手还是发抖,气息更是不敢流露出半点心里的肃杀之气。
身上之人的武功精深莫测,只要一点小纰漏便会功败垂成,那种结果只要想一想,花好觉得万念成灰。忽然,那人闷哼一声,似极苦又似极乐,花好正纳闷,只觉得*一凉,然后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到了那里。